2000年2月份,滁永生接管王新民之职,当即下令,威胁法轮功学员:如果再继续炼功,再进京上访,家里凡是喘气的都给弄来;凡是能挨住打的,罚起钱的就去,出去后胳膊腿都给打断。其邪恶凶狠肆无忌惮。
2000年4月份,大法弟子张怀祥为证实大法步行上访,身无分文,顶着寒沙狂风,昏倒数次再爬起来,每天120多里路,没白没黑,整整9天到达北京,千辛万苦,不远千里,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说句真话,说句公道话吗?而迎接他的是以滁永生为主的败类们的毒打:让他爬在地上,用胶皮棍、木棍进行毒打,这还不够,王新民又用大头针往他指甲里摁,滁永生用烟头往他手背上摁,一天连续3、4次的打,身上皮肤被打的黑紫。
2000年7月20日开始,滁永生等败类们把陈进学、张风英、张继明、李龙干、陈文礼等大法弟子抓去,强行关押,逼他们干活10多天,后放3天假期间,独自留下陈文礼,因其党委书记与滁永生私下有意迫害他。边毒打边用水龙头喷。
李爱英与丈夫到北京走亲戚,正遇敏感日,在滨洲被强行堵截,她丈夫不炼功,但它们也不放过,对他进行了残酷毒打,直打的浑身发紫,然后打李爱英,滁永生等用胶皮棍等工具对她没头没脸的殴打,碗口粗的木棍被打断多次,逼问还炼不炼,她闭口不语,于是就更加抽打,打的牙都松劲,眼圈被踢的黑紫,头上电的都是小紫泡,身上又黑又肿,被打晕了,又用自来水喷醒,继续打,连续3、4遍,其邪恶至极难以表述。
迫害时间待查,褚永生(绰号“畜生”)开始打山东潍坊一大法弟子,逼他趴在椅子上用木板打他,把踝骨都打黑了。
2000年镇政府开大会,褚永生还叫人从医院把住院的女大法弟子陈会抬去示众,村治保主任说陈会已经挂上吊瓶了,不能来,这才完事。
陈会住院到第七天家人接回家。第二天,褚永生知道了,把陈会叫到镇上,大发脾气说要拘留陈会15天,又要陈会干活,还要陈会拿20000元,陈会就是一句话:“我没有钱。”
2000年10月一天,把陈会拖到另一间屋逼趴在椅子上,用了根木板,从上到下的打,最后打陈会的踝骨、脚,打得骨头好像裂了,把陈会的头发揪下一把。陈会被打的脸色发黄,刚走两步就晕了过去。
2000年10月12日左右,潍城区北关大法弟子玄成喜被拖至于河镇政府,在打手褚永生、陈永华(镇综合办主任)、镇工作人员陈龙山、武装部部长杨某某等人的轮番拷打中死去。玄成喜被活活打死后,有关部门及镇政府严密封锁消息,并控制封锁了玄成喜所在村庄,严禁群众泄露消息,在不通知其亲属的情况下,将遗体送往火化厂秘密火化。
2000年10月底,褚永生又狠狠地打了5个大法学员。
褚永生在于河镇任镇长期间,将潍坊市潍城区北关街办河湾村法轮功学员玄成喜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