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三日,陆幸国从第三劳教所的其它中队调至三所直属中队。陆幸国当时被安排在109房间,一到109房,恶警项建中就直接授意、教唆该房间几名劳教犯对陆进行疯狂的毒打辱骂,给他上一种酷刑,叫“上老虎凳”。所谓“上老虎凳”,就是靠墙放一只小圆凳(一种圆形的绕线圈的工具,直径很小),外号叫“小老虎凳”。陆被按坐在地板上,两腿向前伸出伸直,上身和大腿成九十度,两手臂横向成一字形被强行按在墙上,接着几个恶棍用力把两腿向二侧平行掰开,硬拉直至两腿角度接近180度。房中不断传出陆幸国痛苦而惨烈的叫声。劳教犯们歇斯底里问他转不转化,在他表示决不转化和信仰“真善忍”没有错时,劳教犯恶徒们狠毒地继续给他上“老虎凳”。恶徒们连续两天对他折磨,致使他的韧带被严重拉伤,无法站立和行走。过后恶警中队长项建中到109房间,凶狠的威胁恐吓陆,陆幸国对残酷虐待表示抗议,项建中恼羞成怒,杀心顿起,他直接授意、教唆“民管”(劳教犯小头目)张民等一些劳教犯,对陆幸国要加大力度镇压,一定要打到他屈服,一定要使他“转化”,于是重新布置了进一步迫害的方案。
二零零三年五月吕金龙遭到长期严重的虐待、摧残、折磨,精神与肉体极度疲惫,但恶警毫无人性的继续变本加厉的迫害他,恐吓威胁他,叫嚣着“要对我上‘老虎凳’”,恶警中队长项建忠(警号:3130268)气焰十分嚣张,几次对他咆哮,言语侮辱他,“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恶警们授意、教唆“民管”张民(劳教犯们的头目)等劳教犯,对吕金龙实施“老虎凳”酷刑。其实这种酷刑准确点说应该是“劈叉”酷刑。
他们先把其它监房的门在外面锁住,怕其他法轮功学员看到听到,把关押吕金龙监室里的电视机音量开到最高,门窗全部关闭,一切准备就绪,劳教犯施某、张民、董伟、王大明、高敬东、顾海伦等8、9个恶徒在恶警的指使下,窜进他的房间实施他们的罪恶。他们先把吕金龙按坐在靠墙壁的水泥地上,在他的背和墙之间放一只小凳子,两个暴徒把他两手拉成一字形摁在墙壁上,另两个恶徒把他的双脚朝两侧用力掰开,另一个劳教犯坐在他对面,用两脚抵住他大腿内侧,使劲向两边死命撑,把他的双腿呈一字形撑开,接近180度,痛得他心裂肺的惨叫,劳教犯恶徒施某赶紧用抹布把他的嘴鼻封堵住,他差一点换不过气来窒息死,他全身冒汗,衣服都湿透了,劳教犯看他有点晕,恶徒施某拿来凉水,喝几口凉水连带肮脏的唾沫喷在他的脸上,看他清醒了,劳教犯们歇斯底里踢他、辱骂他,接着劳教犯们再一次给他上了酷刑,比第一次更惨烈。
二零零三年六月,郭锦富被恶警绑架到青浦劳教所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管中队,进了严管中队,犯人隋伟、董伟等人,根据恶警的旨意,给郭锦富上了老虎凳的酷刑。而最邪恶的恶警中队长项建中(警号3130268)、和他带来一起上任的帮凶曾磊(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队长警号3130586)使用三四根电警棍,电击郭的脚心、脚背、奶头、腋窝、手心、脖子、胸、耳朵、太阳穴、口腔、嘴唇等处,直至有焦糊的味道,导致郭口腔里的肉全部碎了,红肿。
恶警中队长队长项建中、曾磊把郭锦富绑架到一大队109室,在恶警项建中的直接授意下,犯人董伟、隋伟、宋玉琦、徐平等十人左右,对郭锦富进行疯狂的辱骂和殴打,他们把电视机开的很响,门窗关上,用擦地板的布塞进嘴里,然后用老虎凳的酷刑迫害,又用脚狠狠地踢郭的大腿,大腿青一块紫一块,打耳光,拳击脸部,后来导致郭的脸上全是血,还用手捂住郭的鼻子,让郭锦富不能呼吸。遭毒打后,郭锦富无法站立和行走。
整个迫害过程中起最邪恶、最直接作用的是中队长项建中曾叫嚣:“上面给我们有指令,5%死亡率属于正常,打死了白死。我们不怕”。 二零零七年七月,项建中因迫害法轮功学员,竟被晋升所部任职。
二零零七年十月,通过一个机会获悉,一个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劳教人员透露:二零零五年他们将警察交给他们的药片掺在饭中,让法轮功学员食用,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包括法正平等人。当时的中队长是项建中。
劳教所恶警们采取的迫害手段包括,叫学员坐很小很矮的小圆凳,背要挺直,双腿要完全靠拢,双手放于膝上,目视前壁,壁上贴有诬蔑师父、大法的标题,不准说话,不准移动,稍有挪动便拳脚相加。
他们整人开始是“坐飞机”,由四人分别拉住大法学员的手脚腾空拎起,一旁马上有人配合拿脏毛巾捂住学员的嘴,为的是不让房间外面听见。其他人则对着大法学员的两腿内侧狠踢;还有的大法学员遭他们用烟烫,烟熏;有的大法学员则被逼“抱头埋蹲”,即双腿蹲下分开,两手抱后颈深埋于两腿间,臀部蹶起,一蹲就是半天。恶警恶犯还用牙刷柄放在大法学员并拢的手指间,把手指伸直做撬杆,撬的血肉模糊;他们还有用“雷达”驱虫剂往大法学员脸上喷,名为“清醒剂”。队长们路过房间就像没看见似的,走开了之。有的大法学员跟队长们评理,诉说大法是被诬蔑的,被恶警项建中用电棍电嘴,并嚣张的说“这里是强制转化中队,我们的转化率是百分之百,你要不转化另一条路就是选择死。”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大队一中队长项建中曾经当着法轮功学员金闻锋单位里来看他的人的面讲,在劳教所里就是心理上折磨,肉体上摧残,它还曾讲过杀一个人是杀人犯,杀成千上万的人就是英雄的歪理。
在二零零三年任职时间,恶警项建中利用劳教人员希望早回家,以减期为诱饵,不断教唆劳教犯残酷折磨大法学员。如,不让睡觉,群殴,上老虎凳,电刑,等等。项建中曾邪恶的说:“劳教所里有名额死几个不算什么,打死就算是自杀,没有人会管这些事的。”
目前专管直属中队的大法学员只剩下十多人了,项建中等恶警把大法学员一个个单独关押在居室内,没有任何接触,每天仍然推行强制收看收听造谣诽谤的音像和数据,再加上超强的卫生劳动。
二零零三年六月,劳教所将冯旭鹏转到专为迫害法轮功而成立的三所直属中队进行残酷的转化洗脑。当时就将他关入严管队,派两个因打架被劳教的人员监控。每天只让睡很少时间,大部份时间都是坐在小圆板凳上。中队长项建中跟他谈话,他就讲真善忍好,项建中用电警棍电击冯旭鹏的胳膊和嘴,当时几个其它劳教犯围在四周,都是项建中招来的打手,电击时他们用手按住冯旭鹏的头和身体不让动。几天后冯旭鹏被劫持到一楼的中队里面。
一天,项建中又来跟冯旭鹏谈话,说了几句,他就出去了,但出去的时候用力跺了一下脚,然后牢房里以司导龙为首的打手就开始对冯旭鹏进行群殴。
法轮功学员王臻自诉上海市第三劳教所对他的酷刑折磨:
(一)抱头蹲。即二手手指交叉抱在脑后,蹲在地上,头埋在两腿间,低到不能低为止。一次一个劳教人员在我身后用烟头烫我的手,逼迫我头低到极限,把我手指烫伤、起泡。一次我两腿蹲到发麻,完全失去知觉,控制不住倒在地上,恶人上来就打,说我想偷懒。
(二)老虎凳。一次我遭此酷刑,恶人强迫我背靠墙坐在地上,犯人一人拽我一只手呈一字摁在墙上,吸毒犯董伟坐在我对面,他的两脚踩住我的两脚内侧,把我两脚死命往两边顶,呈一字撑开,将近180度,致使我的腿韧带完全被拉坏。我当时痛得全身冒汗,衣服都湿透了,差点昏过去。我两腿有80~90%发紫发黑,双脚肿到踝骨都看不见,坐在凳子上就感觉下面垫了两个水袋。当天晚上我就昏过去一次。此酷刑非常毒辣,许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我至今仍然有明显的后遗症,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走路,也不能正常屈伸和运动。
(三)钻指缝。一次犯人董伟把我四指捏紧,拿牙刷钻我指缝,致使我手指皮被钻破。
(四)暴打。一次恶人把我推翻在地,一个将我双脚脚踝死死踩住,一个狠命往我腿上乱踩,踩了一遍,把我身子翻过来再踩,同时把我俯按在地上,把我的胳膊使劲往后扳。
(五)坐凳子。即双膝顶着墙,坐在小圆凳上。恶人在我面前贴上辱骂大法的纸条,并且让我眼睛必须盯着看,双膝之间夹一张纸,若掉下来就会挨打,而我双腿已经肿了,双膝不能并拢,只能用手拚命把腿并拢。那时的感觉是极其痛苦的。
(六)剥夺睡眠。恶警还把手表给那些劳教人员,让他们控制我的睡眠时间。我每天被迫只能从半夜两点睡到至早上六点,连续几天就觉得精神恍惚了。而且我在床上几乎睡不着,因为酷刑导致的身体剧痛,甚至翻身要持续五分钟甚至更长时间,往往刚刚觉得有些迷糊了就又痛醒了。
迫害过王臻的部份恶警:施利群、朱惠宏、项建中、洪从荣、赵文轶、顾文昊、曾磊。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大法学员陆幸国被非法关押于青浦第三劳教所,在劳教所里面的警察中队长项建中的唆使下,十名吸毒犯在一个小时内把他活活打死,死时面目全非。
自二零零六年以来,那个邪恶的黑窝内掀起一波又一波针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其主要手段是不断督促队长们对具体分管大法弟子采取违法违规的体罚和虐待。还时常要求上级调很邪恶与凶残的不法分子来加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项建中伙同邪恶黑干将高金林、陈建功等恶警不断地加强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其部份犯罪事实如下:
一、为了防止法轮功学员的抗议,项建中竟说“只要把死亡率控制在5%以下就可以了”。把法轮功学员调到“严管队”,他亲自带领了几个恶棍对法轮功学员们进行拷打,对于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使用电警棍。二零零三年四月十日以来,恶警把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又一个个单独关起来,叫几个社教流氓采取各种方式折磨。法轮功学员陆幸国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111室被司导龙,张鸣,董伟等十多个人毒打致死,而那些打手们却个个得到减刑,至今逍遥法外。
二、项建中亲自监视对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耿兆军违规体罚站立,每天只让睡三、四小时,连续罚站四十四天之久,致使耿兆军双腿粗肿,血丝暴现,排便不出。
三、因反映夏季午餐食物多次发生严重腐败变质,提请食堂注意卫生,这样一件如此平常的建议,却被恶警项建中用来召集全中队开会,荒唐地以配合国外法轮功势力、揭露劳教所阴暗面、煽动他人闹事为名对法轮功学员法正平当即宣布禁闭处罚。
四、直接指使邪恶队长高金林对张一民、王伟、杜志龙、王家骅、吴腾鹏等法轮功学员进行谩骂、侮辱式谈话,并对坚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张一民分数次、长达一月之久的违规体罚站立,致使其身心遭受了双重摧残。
五、到二零零五年,专管直属中队的法轮功学员只剩下十多人了,项建中等恶警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个单独关押在居室内,没有任何接触,每天仍然推行强制收看收听造谣诽谤的音像和数据,再加上超强的卫生劳动。例如,上海市闵行区法轮功徐建新,男,五十岁左右,于二零零四年九月被闵行区“610”及国安迫害被非法判一年劳教,二零零五年三月被劫持到上海第三劳教所。项建中又想对徐建新进行洗脑迫害,遭徐建新正义抵制,他便又气急败坏的召集劳教恶人充当打手对徐建新进行残酷体罚。徐建新和丁志斌一直被恶警吊铐着,因长期被铐双手很难活动,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恶警们还逼迫法轮功学员扫厕所、搬东西,加剧体罚,他们对外宣称是让法轮功学员“锻炼身体”。
六、法轮功学员丁志平离开魔窟前两个月,项建中授意手下恶警逼迫丁志平在操场上长时间奔跑。丁在这之前还被恶警残酷电击。
七、在得不到预期“转化”效果时,恶警项建中不断地用电话请示所部,派些“金牌杀手”过来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便将认为不够邪恶的三名小队长曾磊、赵文轶、黄德林调离,新调来李东兵、马队长、许队长,开始了新一轮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恶警调来从小便被少教、劳教、劳改的社会渣滓来看管法轮功学员,任由这些无赖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长时间违法违规的谩骂、侮辱、制造恐怖,面壁做规矩、不让睡觉。每天强行洗脑,观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写观后感。还得完成几乎所有内务卫生劳动。如果未能按照恶警的要求 “转化”,那么便会遭到来自吸毒看管人员的无理智的骚扰折磨,长时间体罚面墙站立,不让睡觉,肢体伤害,找理由对法轮功学员施以电警棍,关禁闭等。
劳教管理的“十不准”规定完全是虚假的宣传,根据劳教管理的“十不准”规定,不准殴打或者纵容默许他人殴打劳教人员;不准将管理劳教人员的职权交予他人行使,违反规定的,对于殴打和纵容、默许殴打劳教人员者,予以辞退,造成严重后果的,予以开除。其中还规定,对于违反第二到第十条者,予以纪律处分,造成严重后果的,予以辞退或开除;对于隐瞒不报、压案不查、包庇袒护的,将从严追究有关领导的责任。然而劳教所的恶警未将“十不准”放在眼里,执法违法,任意打骂、折磨法轮功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