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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路 -- 回顾两年护法里程 |
【明慧网2001年4月28日】 (一)初醒 99年第一次去北京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去承受,去闯关的,所以一到了那里,看到比自己原来想象的要复杂几百倍的情形,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记得那天晚上,警察已经到了我们住的旅馆门口,但他们见旅馆人多,不好下手,准备到半夜动手抓人,本来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段时间逃脱的,但我们却在房间里为了要不要走而争论不休,当时觉得好像逃走了就象是有“怕心”没过好关,又觉得反正要被抓的,就算到了天安门也还是一样,不如就跟他们走吧。 就这样稀里糊涂到了派出所,在那里待了两天两夜,这两天两夜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开始使我清醒。那两天,北京的气温骤然下降了10度,我们穿着单薄的衣服又没东西可吃,上到80多岁的老人,小到未满岁的孩子,半夜里凄厉的北风伴着孩子的哭声,听了让人心痛不已。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们有什么罪,如何却不能有一片炼功的场地,不能看一本教人做好人的书?! 那一晚,我想了很多,本性的一面开始清醒,来北京的目的是为了护法!而如何能护好这个法,则需要用尽我们每一个弟子的所有心力。 那天夜里,我发了一个誓:决不再为自己落一滴泪,从此以后,一切都只是为了这个法! 被当地公安接回后,我异常平静,坦然地走进审讯室,坐在了负责审讯我的刑警对面。他看了看我,说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话:“我看你走进来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不可改变的。”他没有再问我任何带实质性的话,只是问了关于大法的一些问题,看得出他对大法很感兴趣。就这样,我的第一次被审竟是阳光灿烂的。 后来我才明白,当你心里只有光明,邪恶就没有了赖以生存的阴暗空间。 一个星期后,我重获自由,也真正的才开始在大法中成长。 在矛盾边缘暴露的执著出人意料的多,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执著,这么多的复杂的保护自己的圆滑,虽然在表面,没有留下太大的遗憾,但心里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不足、有漏,和自私。 (二)觉醒 失去了工作,正好在家里背法,背完第一讲《转法轮》,心被打开了,我仿佛看到一座即将倾倒的大厦,每个人却还忙于装饰自己的小房间,多么可笑而可悲!这层法如果被破坏了,人间的一切都没有了,还忙什么?但不精进的走不出人的弟子呢?难道手上没有先行弟子的血?你的纵容不也促使那邪魔举起手中的皮鞭?我意识到走不出人的弟子是没有资格进入新宇宙的。 那一天,我不住地流泪,我知道自己还会去北京,法不正过来,弟子就不会停止护法的脚步。 那段时间,我常常半夜醒来,觉得自己的生命清醒得象要脱离肉体,我开始明白“放下生死”并不是修炼的终点,而是另一个起点,是一个生命真正被称之为大法弟子的开始。 再去北京之前,我们做了很多工作,开交流会,传阅明慧网的资料,等等。我常常想起一句话叫“众神归位”,我理解,要大法正过来,需要大法弟子的整体觉醒,师父说过:“共同精进,前程光明。” 第二次被抓,心态和第一次全然不同,我冲上去告诉他们没有权利抓我们,他们把我单独拉开,一个警察负责与我做笔录,我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很奇怪当时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是从生命深处发出来的,他象被我震住了,竟连话都讲不出来。他把我带到隔壁,那里有很多警察,我一样告诉他们,如果迫害大法是罪不容恕的,当时我觉得有心光从我身体里发出笼罩了整个房间,制约了所有的人,结果他们都开始乱哄哄地找不着北:一个警察开始在做问讯的纸上画花;一个说要教训我,他举起拳头向我的鼻子挥来,我一动未动,他的手在我鼻尖停住了,他说:“眼睛都没眨一下,你有种!” 就这样不到24小时,我获得了自由,而其他人,几乎全被拘留一个月。走在街上,我觉得自己象在做梦,同时也感到力竭,全身心不能言状的疲惫。 后来我明白,其实虽然我们在表面上只是个人,但当我们在与邪恶交锋的一瞬间,当我们完全放弃自我一切执著的时候,本性的一面在正法,坚不可摧,势不可挡。 其实师父早就讲过:“心性多高功多高。”越放弃自我,越归真,越受宇宙特性的维护;越保护自己,越背离大法,处境越不好。当境界达到标准,人的表面简单的行为和语言都能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其实是心性在起作用,是大法的威力。 (三)有漏 几天后,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路,我开始明白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和平解决中国的法轮功问题”。 但人的心常常是徘徊不定的,那一段时间我们开始执著于做大法工作,执著于短时间内把大法正过来,很少炼功和学法,每天累得不行,造成恶性循环,效率越来越低,渐渐地处境危机,一方面身心疲惫,一方面公安局在四处追捕,一方面,大法工作开始进展不顺。 终于造成了大量弟子的被捕,由于未及时纠正出现的偏差,损失很大。 短期内大量骨干弟子被劳教,我以生死相抗,逃脱了劳教。 生死边缘我怀疑自己做的是不是对,为什么不愿去劳教呢?还是放不下吗?怕?我讲不清楚,但本性的一面告诉我,我最坚真的本心是不愿意配合任何邪恶,我曾用生命护住了大法书,从此再没丢过一点有关大法的东西;我用生命抗拒他们到我家里来监视我;用生命拒绝抄家及一切邪恶的表现;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好几回。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我看到很多弟子平静的接受一切邪恶的迫害,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错了,迷茫使我更加痛苦。 但渐渐的,我在那些警察的眼里读到了尊敬,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看到他们的变化,在我的这一范围之内,正念的场制住了邪恶;6月,终于看到了师父的经文;9月,那些平静接受邪恶迫害的学员很多都被转化了。 在法理上虽然开始清醒,可自己仍然常常感觉象被耗尽了一样疲惫不堪,好像我的力量永远都不够用,为什么呢?我还是迷茫。 后来我才明白,其实一切问题的根源都只是心性,我之所以常常感到力量枯竭是因为我心的容量不够,“慈悲”,重又回到这两个字,我意识到这洪大的善,连绵的无尽的慈悲是正念与力量的不灭的源泉,“法轮常转度众生”,我理解到根本上的无私是宇宙不再有灭的原因,师父不是说过:“相生相克的理以后会发生变化”,我理解到倘或“相生相克的理”走到一定极端,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结局,将永远都不可能再使生命回到原点;而我们的大法是圆融的,法轮内旋度己,外旋度人,度己度人,常转不止,拥有永远不会枯竭的法力,大法弟子也应该是这样的。 (四)再放生死 因为心的容量不够,当承受之后再要承受的时候,我产生了懈怠的心,常常想:算了,已经付出的够多了,而邪恶又是那么多,好像永远都不会尽的样子。 但当看到世人,看到他们在无知中错过万古的奇缘,心中又如何能平静呢?倘或真因我的一念私心、不愿再付出的执著,使一个能挽救的生命因而痛失良机,我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只圆满我自己呢? 我知道障碍自己的还是私,所以还要修,还要精进。 过程中,不断地会出现怕,出现退缩,甚至想放弃,但又不断地去克服,不断地再爬起来再修,我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经过了无数次高温与高压的熔炼,才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坚强、纯正。 有一次抱轮的时候,感到自己付出的心血凝成了宝石,象红宝石一样鲜明;而我思想的智慧,仿佛蓝宝石般璀璨晶莹。金刚是怎样炼成的?我明白了。 (五)溶于法中 两年过去了,正法又进入了新的阶段,我发现自己人的表面虽然没有功能,但正念一出的确能起到作用,但正念不是想出就能有的,有时候人的念未动,他自己就出去了,有时用人的心想,什么作用也不起。关键问题还是在于心性。 其实,个体生命的力量总是有限的,但一旦汇入了正法的洪流,就连带了整个宇宙正的力量。有时在家里炼功,心想要把力量打到邪恶迫害最厉害的地方,感觉真的打过去了;有时想护法神拿着剑护住家门,不让邪恶进门,果然他们很少再来找我,来也不进门,交代了几句就走了;有一次电脑出现了问题,我想我的思维应该比电脑微观多了,为什么不能用思想的粒子去纠正它的问题,再开机,果然好了;家里订的报纸有一段时间老登诽谤大法的文章,心里想要用自己的功抑制那几个编辑的思想,果然他们登得明显少了......。 回顾,为的是走好以后的路,我理解,同化大法是生命存在的第一要义(也可以说是唯一意义),在正法过程中,就是跟上正法的进程,倘或不能在正法中作为一个正的粒子而存在,宁愿永远失去生命。 大陆弟子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5/2/9199p.html) |
成文:2001年04月27日 发稿:2001年04月28日 更新:2003年09月21日 03:47: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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