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任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国保大队长队长期间,紧随中共享极其残忍的手段迫害 满城县法轮功学员,踏着法轮功学员及其家属的血泪往上爬,煽动下属疯狂对法轮功学员抓捕,非法关押,用伪善的笑脸勒索钱财,劳教判刑,导致法轮功学员王金玲、刘冬雪、马文合、赵志云、翟树田、王玉珍、郭汉义六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恶警赵玉霞、张振岳伙同“六一零”头子梁民互相勾结,满城县二十一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其中段凤芹、韩占禄被非法劳教两次)。八人被非法送监狱。多人被绑架送拘留所、洗脑班。有的在看守所被吊铐、关铁笼子,滚铁笼,木棍暴打,鞋底抽脸,野蛮灌食,香烟烫,毒虫蛰,电棍电,灌泻药,暴晒等等酷刑折磨、摧残。几百人被抄家、勒索钱财。致使十几名法轮功学员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妻离子散。孩子、老人无法照顾。
在赵玉霞的配合下,“六一零”头子们设立两次洗脑班,持续三年多强迫法轮功学员洗脑、转化。其迫害手段狡猾、残忍、多变、为所欲为。为了罗织罪名判刑,把法轮功学员秘密劫持到太行监狱刑具房行凶逼供。法轮功学员赵玉芝、翟树田、赵志云、刘冬雪等,被强行戴上一种刑具手捧子、脚镣,脚镣和手捧子之间用一尺长的链子连起来,使人站不起又坐不下,整天弯着腰,吃饭也得让人喂,大小便让别人帮着,走动时双脚一挪一蹭的,那种刑具戴时间长了会让人全身残废。对被非法劳教、判刑的法轮功学员,还调动全副武装的武警、大卡车拉到满城县剧场游街亮相并非法判刑。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身心受益的郭汉义为给法轮大法鸣冤,去北京和平上访,被劫持到县公安局,遭到赵玉霞的非法审讯,并做了所谓的笔录,还逼迫他交出大法书籍。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的一天,赵玉霞带人闯入郭汉义家,逼迫他交出大法书,赵玉霞还说:“别给我找麻烦,别去北京,觉得好就在家炼,如果你去了北京,我就得失去工作了。”二零零零年初,赵玉霞突然给郭汉义打电话,伪善的说:“一会儿有车接你,问句话就行了,没别的事。”到了县公安局后,赵玉霞却逼问他去谁家拿东西了,还威胁他说:“你不说!就拘留你!”郭汉义被非法拘禁一天。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有一次魏海河出门修录音机,被赵玉霞看见,赵玉霞立即向公安局诬陷魏海河,说他带一大卷法轮功资料等不实之话。魏海河局长立刻找谈话,魏海河说明了情况,他们才作罢。
二零零一年春,赵玉霞又给郭汉义打电话,伪善的说:“你到公安局来一下,问一下话。”郭汉义到那后,赵玉霞逼问他书藏在哪儿了,并威胁说“不说马上送拘留所!”郭汉义又被非法扣留了一天。他因心里产生压力,不敢正常学法炼功,肠炎复发,甚至拉血块。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二年间,赵玉霞还经常指使手下张振岳等人骚扰郭汉义,郭汉义经常被张振岳带人三更半夜敲门入室威胁恐吓。郭汉义吓得更不敢学法炼功,旧病复发,肠炎加重。二零零七年带着心灵的剧痛,含冤离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利用职权操控整部国家机器,采用造谣、诬陷等卑劣手段非法迫害法轮功,蒙骗全国人民。为给大法说句公道话,大海去北京上访,走到涿州被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国保大队警察劫持回本县公安局,非法关禁闭一个月。期间日夜有人看管,不许回家。天天有人给他洗脑,让他放弃修炼大法,逼他写不炼功“保证书”。公安局恶警许武斌(已遭恶报死亡)伙同国保大队赵玉霞、张振岳等人还非法闯入他家,抢走了大法书籍和大法师父的法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满城县公安局原国保大队长赵玉霞带着十几个警察非法闯入赵汉辰家,未出示任何证件,抢走了大法书籍,绑架到一辆全封闭的警车上,拉到县某处一个刑警队内,关进一间大屋子。赵玉霞对赵汉辰非法审讯后,就把他工作单位──满城县原水利局的共党书记徐建民叫来,指使徐建民把他带走。
赵汉辰被非法拘禁八、九天后,赵玉霞见他不放弃信仰真、善、忍,就强行拉到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两天。赵汉辰的儿子怕他遭迫害,不知跟那些恶警说了多少好话,赵玉霞才把赵汉辰放了,还威胁他儿子要他看着他一个月,不让他回家。这期间,赵玉霞去他儿子的工厂骚扰过两次,打电话骚扰他儿子无数次。赵玉霞还利用职权向他儿子索要卫生纸等物品。
赵汉辰回家后,赵玉霞和城关派出所的人又上门骚扰无数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的一天,孙连香(满城县医院检验科主任)正在工作,满城县县医院院长孙金山和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的赵玉霞、张震跃等人闯入检验科办公室开始乱翻,拿着孙连香家的钥匙架着她回家搜索,孙连香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所勒索三百元(没有任何手续)。她被非法拘留期间,赵玉霞恐吓、威胁家属并勒索三千元现金(没有任何手续)。
一九九九年七月,河北满城县神星镇大娄村大法弟子刘冬雪因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非法关押在满城县看守所。刘冬雪的孩子去看守所给他送棉衣。看守所的人说要到公安局开条子才让见。但赵玉霞就是不给开条子,不让送棉衣。
一天,县里的一个人、公安局的赵玉霞、神星镇副书记王文菊等人开着几辆车,在村干部田四喜的带领下,非法闯进刘冬雪家,恐吓他的妻子说:“你丈夫因去北京上访,一时不能回来。”县里的人问他儿子:“你爸爸炼法轮功好吗?”儿子说:“好!胃癌都炼好了。”他们又问:“还炼吗?”“炼,法轮功这么好,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为什么不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学员韩占禄去北京上访被便衣特务绑架,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不让出去大小便。第二天又被转到北京郊区的一个拘留所。然后被拉到保定某地,再由满城县国保大队赵玉霞等人接到满城镇派出所非法审讯。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在天安门又被天安门派出所绑架。她们不肯说出姓名,恶警就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她们被恶警诱骗说出姓名和住址,并被强行劫持到丰台体育馆。后由满城县政保科赵玉霞、张震要接回,由白龙乡派出所所长景洪池及手下曹潮伟、刘永超、袁越军,苟永福一伙人劫持到满城县看守所关押。
在非法关押期间,赵玉霞、张震要协同所谓的医学部、科学部教授妄图办洗脑班。恶警曾说只要不炼法轮功,回家杀人放火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大法弟子们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又被赵玉霞等人以保证金为由各敲诈二千元,(没有任何手续)才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月后,满城县“六一零”头子陈承德伙同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等人将韩占禄非法劳教三年,关进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初九上午,法轮功学员张立英带着孩子与六个功友骑自行车到县公安局讲真相,要求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韩占禄,没有找到负责人。她们又骑车去县看守所,半路上被赵玉霞带人开车追上,赵玉霞伪善的说:“你们上哪儿去呀?走,跟我们回去吧!”张立英她们见赵玉霞说话很和善,就跟她回到公安局。赵玉霞、张振岳立刻凶相毕露,强制她们排队站在公安局大厅,对她们一顿训骂。然后把她们一个一个的叫到一个房间里,非法审讯,还做了所谓的笔录、按手印。之后又被训斥一顿。被南韩村镇派出所所长景洪池(现已恶报身亡)等人劫持到南韩村镇派出所非法审讯。被拘禁在一间屋子里,限制人身自由。当天下午,张立英她们又被劫持回公安局,赵玉霞、张振岳象办什么大案一样,没让她们下车。待到傍晚,又被景洪池拉回南韩村镇派出所,从晚上八九点钟开始,张立英等人被酷刑折磨三四个小时,后半夜才让回家。
一九九九年冬的一天,刘冬雪的妻子范淑引被神星镇政府的人看着,不让她出门,她只好让十几岁的孩子自己去满城县看守所给丈夫送棉衣。看守所的人不让见,棉衣也不让送进去。孩子被告知要到公安局开条子才让见。孩子找到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不给开条子,推辞说:“找上头吧!”
一九九九年十月,法轮功学员殷凤琴和几名女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她们在天安门广场受到了警察的无理盘查,并被带到了公安分局。她们表示抗议,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警察诱惑说:“我们是专门接待法轮功反映情况的,法轮功怎么好,你们是从哪来的告诉我们好给你们往上反映。”她们出于对“人民警察”的信任便说出实情。结果她们不但没被放出去,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的赵玉霞、张振岳等人就在当天下午把她们绑架回了满城,此时她们才明白那些所谓的“人民警察”原来是一群专抓好人的骗子。
在满城县看守所,警察对她们诱惑、恐吓,强迫她们放弃信仰,还硬说她们背后有人指使。在遭到她们否认后,赵玉霞就打她们耳光。把她们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罚款二千元才放回家(罚款是白龙乡派出所所长景洪池和公安局政保科长赵玉霞索要的,没给任何收款凭证)。当时这位法轮功学员家中有两位老人,都八十多岁了(公公八十五岁,婆婆八十八岁)女儿十五岁,儿子九岁。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大姨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到满城县看守所讲述法轮功真相,并要求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看守所的邪党人员不但不听,反而骂人,把大姨她们从屋里推了出来,大姨抱着善心向他们讲真相,就听到他们打电话,之后大姨她们被推出了看守所大门。她们正往家走时,被县公安局原国保大队长赵玉霞等人开车拦住,把她们劫持到公安局,带到会议室,在大冷天打开空调放冷气冻她们。
“六一零”人员还指使乡派出所乡干部把在家修炼的大法学员骗进东马洗脑班。当时新上任的“六一零”头子叫梁民,是白龙乡东峪村人。手下有张雪冰、黄建忠、李自杰、兰小平等。国保大队人员有赵玉霞、张振岳。参与迫害者还有县委秘书晁小峰(径阳驿村人)、城关派出所王义斌(天津人)、方顺桥派出所姓何的人员、朱泽华(抱阳村人)、司法局赵新铁、白龙乡政法委书记康新元及手下李敬东、刘燕、苟国占。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赵玉芝因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遭到绑架、关押在满城县看守所酷刑折磨。赵玉芝在看守所每天被强迫做奴工,捥草莓把,捡辣椒,经常被警察打骂。有一天和姚玉芝、谢欢一起炼功被发现,国保大队长赵玉霞、狱医贾瑞芹闯进监室拿着棍子朝她们身上一通乱打,又逼她们弯腰用手扶着膝盖,贾瑞芹拿着棍子打她们的腰、臀部,边打边骂。打累了就让她们跪在地上,歇够了再接着打。这些人就像疯子一样,打得赵玉芝她们的腰和臀部全是青紫的硬块,碰一下都疼痛难忍。
二零零零年春天,满城县国保大队副队长张振岳等人闯入满城镇城北村法轮功学员杨志玲家中绑架她到北关第四警备区。张振岳威逼她说出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她不配合,于是又拉她回家把她家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找到,就又把她拽回警备区。张振岳叫来她的丈夫,赵玉霞在一旁扇风说:她说了,不死就得炼,只要有一口气就得炼。她丈夫听后上前狠狠打了她几个耳光。到了后半夜,赵玉霞一伙人逼她在审讯时的所谓笔录上签字、按手印,才让她回家。回家后,赵玉霞、张振岳又指派杨志玲的丈夫在家看着她,不许上班。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夏贵婷和三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依法上访被劫回,神星镇政府王增志、李海生,镇派出所警察石磊等人骗她到镇政府非法拘留,赵玉霞、贾瑞芹、赵洪祥等人把贾贵亭她们拉到满城县剧场搞揭批会。剧场外站满了人,台阶顶层上面摆着桌子,上空挂有写着诬陷大法的红色横幅,蒙骗在场的广大百姓。桌子前面坐着原县委书记赵洪涛、副书记袁振江、“六一零”头子陈承德等人。“六一零”头子陈承德等人策划了几个中毒较深的人在大会上念所谓的“揭批”稿件,用以毒害不明法轮功真相的世人。念完稿件,夏贵婷她们被强行押到剧场台阶上站成一排,一个人又宣判她们被所谓的“逮捕”。赵玉霞对她们说:“你们配合一下,”然后每念到一个人的名字,贾贵婷她们就被拉出一个来,在众人面前“亮相”侮辱,然后赵玉霞等人立刻给她们戴上手铐。
贾贵婷的家人还被强制来开会,她母亲见女儿被戴上手铐,连吓和心疼自己的女儿当场晕过去了。会后,她们又被赵玉霞、贾瑞芹等人推上警车,又被拉回看守所继续被非法关押。
夏贵婷在看守所被迫害五十天左右,镇政府非法勒索了她家人三千元钱,县六一零头子陈承德非法勒索了三千元钱,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下午,满城县国保大队赵玉霞、张震岳闯入赵志云家将她绑架到县公安局,赵玉霞威胁审讯:“某某说材料是你给的,你的材料哪来的?”晚上送到满城县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赵志云被强迫照相、遭奴工、遭狱医贾瑞芹的搜身,因炼功被贾瑞芹劈头盖脸打了一顿耳光,牙被打掉一颗鲜血直流。因为炼功,李更田给她戴上给死刑犯用的一种刑具--双脚用铁铐子铐上再用一尺长的铁棍撑开;双手用手铐铐上,手和脚之间用一尺长的铁环连接起来。这是一种非常残酷的刑具,让人站不起只能罗锅着腰呆着,吃饭让人喂,大小便不能自理。
五、六天后,赵志云绝食、绝水抗议迫害。满城县国保大队的赵玉霞又来看守所,赵志云揭露邪恶的暴行,并质问:我们炼法轮功做好人,为什么受这样的酷刑?赵玉霞说是上边让干的。赵志云说:“县官不如现管,上边没人认识我是谁,你不下令让上刑没人敢上。”赵玉霞听后狰狞大笑,也无话可说,只好下令把刑具打开。赵志云绝食九天已奄奄一息,丈夫被赵洪祥、贾瑞芹、梁民、赵玉霞恐吓勒索,只好给恶人打了一张五千元的欠条才把她接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殷凤琴又被强迫到县党校洗脑,罚款五百元(白龙乡副书记高惠坤索要)。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中午,公安局的赵玉霞领着手下十几个人来到赵德珍家。进门二话不说,就到处乱翻,把满屋翻的一片狼藉,什么也没有翻到。赵玉霞就对她说:“到公安局去一下,到那一下就回来。”她不去,他们就强行把她推到车上,拉到了公安局。一进门,赵玉霞就把她铐在了暖气管上。开始对她非法审讯,问她真相资料是从哪弄来的。赵德珍不配合,赵玉霞就说:如果不说,就不叫你女儿当兵,也不让她上学,把你们家里给弄个稀巴烂!赵德珍还是不配合,赵玉霞就疯狂地扇她嘴巴子,扇了无数下,她还是不配合。赵玉霞就说:“送你回家。”就这样,没有任何法定手续,赵德珍就被关进拘留所。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日,法轮功学员翟树田被两个警察挟持,直接绑架到神星镇派出所非法审讯。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亲自去神星镇派出所参与迫害。晚上,赵玉霞等人把翟树田、闫贵娟、夏贵婷、刘文平劫持到满城县公安局大院。赵玉霞没让翟树田他们下车,到楼上拿了东西下来后直接到满城县看守所办完了所谓的“手续”,将她们直接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十月九日晚上,法轮功学员刘文平被绑架到神星镇政府。警察赵玉霞、许武宾(已恶报死亡)把刘文平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赵玉霞多次到看守所恶狠狠的对刘文平说:“圈死你们!”刘文平在被非法关押期间,赵玉霞配合县委副书记袁振江和“六一零”头子陈承德在县剧场外召开诬蔑法轮功的所谓“揭批会”,把刘文平、翟树田、夏贵婷等法轮功学员带到县剧场批斗,还当场对她们进行非法逮捕,赵玉霞等人立刻给她们戴上手铐,拉回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赵玉霞、张振岳带领六、七个人闯入一名满城大法弟子家非法抄家,并将他非法绑架到公安局。在公安局,张振岳非法审讯,后半夜,张振岳将他非法绑架到看守所,逼他写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非法关押半个月,勒索四千五百元钱,才放回,还说取保候审一年。
二零零零年腊月的一天,神星镇政府三人闯进法轮功学员严二新家搜查,抢走四本大法书籍、一盒炼功磁带、一些大法真相资料。几天后,镇政府两人再次闯进严二新家把她绑架到乡政府,关在一个屋子里,国保大队长赵玉霞非法审问,严二新不配合,赵玉霞打了她无数个耳光,连夜送到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某天赵玉霞到看守所问严二新:“你想家吗?”她说:“想,我家中还有九个月大的儿子。”刚说完,赵玉霞狠狠地打了她两个耳光。严二新绝食八天后瘦得皮包骨,家人花了两千元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零年腊月初七晚上,殷淑芬在小卖部买东西时,被白龙乡政府以李敬东为首的四、五个人把她绑架到白龙乡政府。后连夜由乡派出所的康永生等人把她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伪善的诱导说:“你的东西(指大法资料)是那个大肚子(指怀孕)给你的?你说出来怎么啦?她大肚子,谁敢怎么她呀?”见她不说,又用恐吓、欺骗的方式非法审问,她始终不配合,只好让她回到监室。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上午,满城县原国保大队长赵玉霞、副队长张振岳等人,强行闯入苏文玉婆婆家,未出示任何证件就乱翻一通。当时苏文玉不在,张振岳就跑到苏文玉家门口守着。见她回来,立刻打电话把赵玉霞叫来,强迫苏文玉打开家门。恶警闯进去就乱翻,什么也没翻到,就强迫苏文玉跟他们去公安局,谎说问个话就回来。张振岳叫两个年轻警察骑着摩托车跟着苏文玉到公安局。赵玉霞问她为什么学的法轮功,她如实说;“我原先身体不好才学的法轮功。”赵玉霞说,“我们蹲坑蹲了两个月了,也没蹲着你什么。”张振岳逼迫苏文玉配合他们,遭苏文玉拒绝,张振岳威胁她不说就把她送看守所。苏文玉质问他:“凭什么,你说了算吗?”他们看没有什么结果,就指使一个年轻警察看着她。下午两点多钟,苏文玉的家人去要人,赵玉霞敲诈家人三千二百元钱才让她回家,却没开任何收据。
二零零零年腊月初八晚上,县国保大队的张振岳、神星镇政府及派出所的一群人非法闯入范淑引(刘冬雪的妻子)家,让范淑引跟他们走,被范淑引拒绝。这群人疯狂的一拥而上,把他们夫妻俩分别连拉带拽的塞进两辆汽车,绑架到神星镇派出所。县“六一零”主任陈承德狠狠的说要打她,王文菊对她破口大骂。之后他们被拉到满城县公安局分别关在不同房间。国保大队长赵玉霞对范淑引进行非法审讯,而后被送进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范淑引绝食反迫害,奄奄一息,县“六一零”头子陈承德勒索她十几岁的儿子四千元钱后才让她回家。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保定市满城县法轮功学员史艳河在去北京的路上,他在适当的地方写“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想让世人明白真相,但不幸在易县西山北村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构陷,他们伙同当地的警察把史艳河非法绑架到易县西山北派出所,又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非法劫持到易县看守所。一到易县看守所就被强制搜身,把腰带解掉,第二天看守所的警察把全看守所的犯人带到操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高个的男警察对他进行人格侮辱。强迫他跪在地上,还挖苦说:“法轮功给你们跪着呢。”直到个把小时后他瘫倒在地上。两天后,被满城县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劫持到满城县看守所继续关押,
记不清是哪一天了,一个狱警给了史艳河一张劳教两年的通知书,他都不知道是谁劳教的他,为什么被劳教?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赵玉霞和两个年轻的警察非法劫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何秋勤被绑架到县公安局,赵玉霞非法审讯,并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还踢了她一脚。当天晚上把她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何秋勤被非法关押四十天,赵玉霞、张振岳、范志刚向她家属勒索了一万元钱,没给任何收据,又让她弟弟给他们每人买了一双好鞋、几张邮票,共花去几千元钱,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一日,殷英进京期以亲身经给大法说公道话,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二月二日到北京前门被满城县610头子梁民、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赵玉霞、张振岳及白龙乡政府政法委书记康新元、蔡涛、李敬东等十多个人绑架,到满城县公安局后,遭到赵玉霞、张振岳的非法审讯。
二零零一年皇历二月二十二日,叶秀娟被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八十天。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赵玉霞、张振岳及六一零头子梁民依仗迫害法轮功升官发财,在前九天就把所谓的劳教书办好了,而且还不告诉家人。
二零零一年四月法轮功学员高玉珍因上北京上访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家人亲属怕她被迫害,托人送礼送钱。绝食一个月,原本白胖的她被折磨的皮包骨,五月份被非法送入八里庄劳教所一年,因她不转化,到期后,梁民指使610副手张雪冰、国保大队赵玉霞等人从劳教所接出一直骗到涿州洗脑班,县国保大队赵玉霞、张雪冰给那的人下了狠话,当天晚上打得她死去活来,面目皆非,躺下起不来,臀部、两腿紫的像茄子一样。
第二晚上法轮功学员高玉珍被打得更厉害,她始终不配合邪恶。高玉珍被非法关押了6个月,绝食抗议,生命已奄奄一息,涿州那的邪恶头子给她家人打电话,家人去了见状要求放人,他们说:“找你们当地的610,他们说放人,我们一天不留。”家人就连夜找教育局长冉宗瑞,冉又请示县610头子梁民后,家人才把瘦的吓人的她接回家。
二零零一年四月一日早上,河北满城县神星镇大娄村大法弟子范淑引和五名大法弟子被五花大绑,双手反铐被推上警车。外面还有好几辆军用卡车、警车和全副武装的警察。每个大法弟子身边站有两个头戴钢盔、手拿二尺长尼龙绳的武警。一个武警威胁说:“你要喊,我就勒死你。可是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干。”一路上警车鸣笛,阴森恐怖的被拉到县剧场外的广场上。原来是要对这些大法学员和刑事犯一起进行所谓的“宣判”。她被非法劳教二年。当天下午,她就被赵玉霞送往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迫害。
无依无靠的孩子还不知道她被非法劳教。她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的第四天,孩子和亲戚才找到她。她对孩子说:“别管我了,去找你爸爸吧,听说他被非法关押后一直都没有吃饭。”
在看守所,赵志云被戴上铐子,国保大队的张震岳非法审讯。赵志云在满城看守所被折磨三十天。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早上,贾瑞芹大吼小叫:“赶快收拾东西,放你们回家,家人接你来了。”赵玉霞在后边跟着。赵志云出来没见家人的影子,只有一个大轿子警车停在大门口。张震岳说:“你们被劳动教养了,上车吧!如你不服,可以上诉,六十天有效。”赵志云被胁迫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劳教一年。保定劳教所前来接人的恶警强行给她戴上铐子。
二零零一年五月五日上午,贾瑞芹、赵玉霞匆匆闯进关押叶秀娟的囚室,叫了5名法轮大法学员的名字。连喊带叫的催她们收拾东西。还阴阳怪气的说:「你们胜利了,我们失败了。放你们回家等等等。」赵玉霞挂着笑脸假惺惺的说:「你们怎么都瘦成这样。」这两个恶警还骗她们说:「快点,家人在外边等你们哪。」她们个个瘦的皮包骨跄跄踉踉的往外走,赵玉霞伪善的说:「慢点走,别摔倒。」出了大铁门,恶警张振要叫嚣说:「你们被劳动教养了,你们如不服,可以上诉,六十天有效。」看守所所长王增茹在一边煽风说:「填上她们不语。」非法把她们劳教了一年。
二零零一年九月,孙连香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满城县看守所,她绝食到第十二天的时候,公安局副局长赵洪祥、政保科科长赵玉霞、张震跃、看守所狱医贾瑞芹等叫来一帮刑事犯,对她插管野蛮灌食。
孙连香回家一个月后有一天,赵玉霞、张振跃等人闯进她弟弟的家中说要绑她去劳教,自此,孙连香离家流离失所一年多。被她弟媳祝小红(在满城太行监狱工作,曾多次迫害过法轮功学员。)劫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四个多月,期间,赵玉霞带人经常到满城中学骚扰孙连香的儿子,孩子因而被同学歧视,无心学习,在几乎崩溃的精神压力下,孩子出手打了一个说他妈妈坏话的同学,被打的同学威胁并向他索要三百元钱,孩子只好到处借钱,把自己剩余的二十元钱生活费也给了同学,自己连上火再饥饿晕倒在学校。。
二零零一年十月,殷凤琴的丈夫魏海武给世人寄大法资料被恶人告密,被恶警绑架。虽然走脱,但二十天后再次被绑架。由赵玉霞、张振岳、徐会来、曹潮伟、康永生等人在县城洗脑中心秘密审讯四天四夜,不让睡觉,在看守所关押两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恶警们又以为其丈夫提供吃住为由把她的大哥、三弟各拘留十五天,罚款五百元,二哥也被罚款五百元。
(时间待查)在满城看守所,警察赵玉霞、张振岳等人,对法轮功女学员林茹进行非人折磨,踩住她的裤腿,把装入小瓶里的蚂蚁倒进她的衣服里,还把一种不知名的药水从衣领里倒进去,使其奇痒。
在满城县公安局有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国保大队。这个国保大队由包括正、副队长在内的五、六个人组成,原名政保科。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国保大队主要负责人是赵玉霞、张振岳,从二零零四年至今,刘贵栓担任国保大队队长。
有一女法轮功学员,由于家是农村,就去北京正法,后被抓进看守所。被政保科科长赵玉霞(大霞、经常打大法弟子)毒打,还遭到了李所长、杜所长毒打。有一次政法委书记袁振江问了一句上北京干什么去了?,回答“去正法”。袁走后又被赵局长再次毒打,并带了大镣。绝食九天被放回,罚款七千元。家境如此困难的她连身上穿的毛裤用的线都是别人一节一节送给的,穿的背心都是老公公从垃圾堆捡来洗干净穿的,能承受这么重的罚款么?
二零零一年,这些被中共邪党操控的理智不清、正邪不分的“六一零”人员又在东马乡政府设立了一个名为“法制基地”实为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他们指使国保大队赵玉霞、看守所副所长贾瑞芹对非法关押在满城县看守所几个月的大法弟子欺骗说:放你们回家,快收拾东西走吧!结果把这些大法弟子直接送进东马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在东马洗脑班上,新上任的县“六一零”主任梁民,以及张雪冰、黄建忠、李自杰、兰小平、赵玉霞、张振岳、晁小峰、王义斌、何某某、朱泽华、赵新铁、康新元、李敬东、刘燕、苟国占等人,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狠劲儿抽嘴巴,棒打,戴铁铐子。
二零零一年初的一天晚上,范珍琪老人回家时,见七、八个警察在他家住宅楼下,国保这伙人强行将范珍琪弄上车,劫持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副队长张振岳准备好纸和笔就开始非法审讯范珍琪:“某某说你给他法轮功资料。张振岳边非法审讯,边做所谓的笔录后,又强制他签字,按手印。赵玉霞他们把范珍琪说的话当作所谓犯罪的证据。当晚,张振岳开车把范珍琪拉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高压下,范珍琪违心地抄了一份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书”。赵玉霞、张振岳诡计得逞后,就把他从看守所转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后,赵玉霞等人给范珍琪弄了个取保候审,赵玉霞还向他儿子勒索了3500元钱,才让回家。范珍琪回家后,狱长袁利铁,政委王建华派保卫科的人监视他,还要挟他出门必须到单位610办公室开条子,限制他人身自由。家中老伴和儿女们也被满城县公安局和集中监狱的邪党人员三番五次的威胁、恐吓,精神上造成极大压力。
二零零一年三月底,张震岳将范淑引绑架到县看守所。三天后,范淑引等六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公审,被全副武装的武警、用大卡车拉到满城县剧场游街,当天范淑引被劫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直到丈夫刘冬雪含冤离世她都毫不知情。是亲属给劳教所请求了六个多小时的好话,她才得以回家几天操办丈夫后事。丧事办完她又被关回劳教所。家中又剩下十几岁的儿子。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殷淑芬被邪党骗到了县看守所非法关押。第三天早上,她和殷风琴、殷淑珍、史彦河、范书引被五花大绑,双手反铐、脖子上挂着大牌子,她们被拉到满城县剧场的广场上,把她们非法宣判了,她被非法劳教一年。当天下午,就被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为首的邪党警察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三日,崔秀英和七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去满城县白龙乡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白龙乡派出所的十几个警察开着面包车,连推带拉把崔秀英他们绑架到白龙乡派出所。恶警将他们踢倒在地,强制都跪在地上。
当天晚上,崔秀英她们被劫持到满城县看守所,也没让她们吃饭,后来,恶警贾瑞芹非法强迫他们劳动。每天让捡辣椒(特别辣的朝天椒),她们被呛得不停的打喷嚏、流眼泪,根本就睁不开眼,特别难受。还有一段时间,她被迫用手剜草莓把儿,剜山楂籽。干活儿时间一长,把手指头肚都磨出嫩肉来了,裂着大口子往外渗血,手指钻心地疼。
有一次,满城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伙同两个警察把崔秀英劫持到一个地方非法提审,其中一个警察身材瘦小。赵玉霞威胁她说:“你们是有预谋、有安排的,不说实话,我们就对你不客气!”崔秀英说:“你本来就对我没客气,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不说谎。”赵玉霞不耐烦了,要动手打她(她求师父保护,求师父给弟子智慧)。她身体出现了病态:两只手不停的抖,头也不住的摇。赵玉霞怕她出现危险,只好停止非法审讯把她送回看守所。
后来,中共邪党人员又用亲情来诱骗她放弃修炼大法,他们把她的家人叫来看守所,还把小孙子抱来,“奶奶,奶奶”的叫;她的姑娘和儿子见妈妈在这里受苦,都哭的站不住;丈夫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她说:“为让你出去,托人花了不少钱,家里乱套了。”崔秀英被亲情诱惑,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保证书”。她丈夫被看守所和赵玉霞等人敲诈勒索所谓的“保证金”后,才让把她接回家。回到家丈夫告诉她说:“家里的五千元钱,又借了三千元,连交非法罚款、请客、送礼全部花光。”恶警还恐吓家人:“看着她,不许再炼功。”家人怕她再受非法迫害,就不敢让她炼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下午,魏海武被谎骗到派出所非法审问,魏海武趁去厕所的机会走脱。随后派出所的康永生、曹朝伟、刘永超等,在魏海武的临时住所处,用电线把魏海武的两手绑上,用铐子铐上双手,连衣服都没让穿就非法劫持到派出所。八点多,秘密拉到县城一个洗浴中心,非法拘禁在二楼一间屋里,由派出所的徐会来、曹朝伟与县国保大队的赵玉霞、张振岳等日夜非法轮番审讯,不让睡觉,魏海武不配合,被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张振岳、赵玉霞伙同县六一零头子梁民给他罗织罪名,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一日,殷秀琴和其它几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被县“六一零”头子梁民、赵玉霞、张振岳等人疯狂的绑架回县公安局,遭到赵玉霞、张振岳的非法审讯后,被赵玉霞、张振岳送看守所非法关押。殷秀琴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赵玉霞、张振岳调来持枪的武警非法押她们到县医院强行灌食。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遭到贾瑞琴数次野蛮灌食。
二零零一年,范国田被绑架到县公安局,赵玉霞对她非法审讯,并威胁说:“你不说,把你儿子也抓起来,你儿子现在正挨打呢,再不说,你儿子的小饭店也别想开!”并动手扇范国田耳光,边打边叫嚣:“叫你不说!”打得她满脸通红。之后,将她非法关进县看守所。赵玉霞指使手下对她非法提审两次。
二零零二年过年前,于于家庄乡派出所所长和教导员刘占国(现任韩村乡派出所所长),把大法弟子诱骗到韩村乡派出所非法审问,之后被于家庄乡派出所,非法连夜围攻审问,进行威胁。于家庄乡政府有关人员五、六个人一帮轮番参与迫害,一宿换了三帮人,大法弟子被非法关进满城县看守所。恶人胁迫大法弟子写所谓的不修炼“保证书”,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赵玉霞威胁河北满城县农村老年大法弟子说:“现在正是下岗的时候,我叫你孩子下岗!”还说:“你们炼法轮功的都说报应报应的,咱们县里已经劳教了几十个,怎么也没看见报应谁?”(两年后,二零零四年赵玉霞被调离公安局,去陵山汉墓看坟)
二零零二年,单位派人闯入此大法弟子家,逼他写不炼功的“保证”,威胁如不写就送洗脑班。他被迫离家出走半年。在这期间,赵玉霞、张振岳发了一个全国通缉令,天天派人去北京,保定找他,还把他女儿软禁,两个儿子被非法拘留,为了找到他,花了四十多万元钱。
二零零二年农历三月,赵福芹去易县山北赶集给儿子买结婚用品,回家后,满城法轮功学员王金玲给她儿子送喜钱,她回去时,赵福芹送到车站。这时,白龙乡政府,派出所的景红池、曹朝伟、苟永福,还有一个白净脸的小伙子和一个年岁大一点的高个子从车上下来问她们:“你们干什么来了?”边说边把她们往车上拽。她儿子一看着急的质问他们:“你们为什么抓我妈?”这帮土匪一样的警察见她儿子帮腔就连她儿子一起拽上车,同时还绑架了一个村民,村民说:“我不是炼法轮功的。”恶警见她说话了,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将她带上车。
这次恶警共绑架了四人,把他们带到白龙乡政府后又返回到赵福芹家抄家,把大法书,资料和给儿子结婚用的电器全部抢走,顺便还把李庄村大法学员陈何香绑架。在白龙乡派出所,曹朝伟和高个子警察对赵福芹非法审问:“这书是你的吗?炼功点是在你家吗?还知道谁炼功?这真相资料是谁给你的?王金玲以前给你送过东西吗?她怎么上你这来的?”赵福芹知道他们没有人性,什么也没有说。中共邪党和其官员把这群炼法轮功的人当成了它们不共戴天的敌人,抄家抢劫的同时也在大量的捞取自己想要的好处。
当天下午,白龙乡派出所把陈何香,赵福芹母子送到满城县公安,又转到拘留所,不一会又拉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过了几天,曹朝伟把赵福芹从监号叫出来戴上手铐带到一间房子非法审问:“你经常和谁联系?谁常上你家来?资料从那里来的?”赵福芹不说,曹朝伟就拿凳子腿打她的踝骨,用手打耳光,连打带骂,村里泼妇骂的话从这个所谓的人民警察口中不停的骂出来,不堪入耳。打的她是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恶人对赵福芹非法审讯二次,一审就是半天。有两次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跟着,此人是满城县初期迫害法轮功学员头子,是满城县公安局副局长,她不停的在一边烘火,并吓唬说:“你这个老东西,不说就把你的手用凳子腿碾。”
二零零二年三月,范珍琪为避开骚扰迫害,被迫流离失所。同年九月邪党十六大,为找范珍琪,赵玉霞、勾结监狱政委李华刚把他三个孩子软禁起来,连恐吓带骗,施加压力,范珍琪的孩子们被逼无奈领他们找到范珍琪。第二天,杨志强就把范珍琪劫持到全国臭名昭著的涿州洗脑班迫害。还强迫范珍琪的儿子跟着所谓的陪伴。目的是使他儿子仇恨法轮大法,怨恨他父亲。
二零零二年四月一日,赵玲茹被河北省冀中监狱狱政科科长杨志强绑架及抄家,与赵玲茹一起的同修也被绑架。他们把救人的大法数据当作赵玲茹们的「罪证」夥同满城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等人将赵玲茹绑架到保定市某派出所,非法拘禁在一间小屋上手铐,刑讯逼供,之后。赵玉霞等把赵玲茹拉到满城县公安局,赵玉霞强迫赵玲茹照相。赵玉霞指使手下把赵玲茹铐在值班室的床头上,派几个人监管。当晚六、七点钟,满城县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张振岳等人把赵玲茹及另一名同修非法劫持到满城太行监狱。张振岳把赵玲茹推到太行监狱接见室旁边的小屋里刑讯逼供。之后,四位三十五、六岁自称是满城县刑警大队的男子进屋。一个胖乎乎的矮个子叫赵国良,其他都是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子,一个眼窝发黑的叫陆忠,一个油头光脸的叫赵洪祥,还有一个大眼睛的,这四个人进门后把赵玲茹推倒在地,双手背靠椅子背铐在一起,椅背从双臂和脊背中间穿过。然后又把椅子放倒,赵玲茹整个人躺在椅子上,再把赵玲茹的双脚别在椅子撑里面。使赵玲茹整个身体成了一个「弓」字形。这些人用准备好的木棍从赵玲茹的腰与椅子中间穿过去,两个人把赵玲茹带着椅子抬起不顾赵玲茹生命安全以此取乐,四人甚至使劲抻着赵玲茹的四肢做「五马分尸」的动作,赵国良还抓起赵玲茹的一条腿使劲往胸部压,边压边说:「腿怎么这么软。」
赵玲茹被折磨的浑身疼痛难忍,一天没进食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赵国良拿来筷子撬赵玲茹的嘴,逼赵玲茹喝水。在推搡中,赵玲茹无意碰了赵国良的脸。赵国良狠抽赵玲茹几个大耳光,之后,赵国良拿一个装满大蚂蚁的小瓶回来往赵玲茹的衣领里倒,利用毒虫来折磨赵玲茹。倒完后,赵还抓起赵玲茹前胸的衣服抖了抖。
第三天,赵玲茹被赵国良他们叫出去后强行戴上几斤重的脚镣和手铐,赵玉霞连哄骗带恐吓带到某处,到了屋里赵洪祥手里拿着一迭纸,上面记录了赵玲茹的BP机和电话。赵国良对赵玲茹刑讯逼供,把赵玲茹双手往后背上下交叉着用力铐住,然后用力往外拉。赵玲茹疼的大叫,他找来一个脸盆,硬塞入赵玲茹的双臂与背之间,拿着一个小木棒敲着玩,他们见问不出甚么就把赵玲茹送回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五月,冀中监狱干警、大法弟子杨志刚身穿警服到天安门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抓捕后遭到残酷迫害。这事对冀中监狱震慑很大,狱领导对本单位大法弟子严密监控,人人表态,个个过关,强迫写与大法决裂的保证,否则就送到涿州洗脑班(美其名曰:法制教育中心)。冀中监狱职工赵玲茹不配合,被迫流离失所。
白龙乡大坎下村法轮功学员任金慧,60多岁,因不配合恶人的要求,梁民指使白龙乡派出所恶警李敬东,苟国占(神星村人)等人拳脚齐上,后用2寸粗木棒打,棒子打折了,就又抄起拖把毒打,一个好心的村干部急忙从恶人手中夺下拖把,愤愤的对恶人说:“老太太都这样了还打,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得赶快回家。”就藉故离开了黑窝。老太太从头到全身没有好地方了,已经动不了了。610头子梁民还不放过,指使国保大队张振岳、赵玉霞把她投入县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贾玉田正在卖包子,满城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带着两个男人开车到他摊位前,叫贾玉田带他们去他租的房子看有没有大法资料,被贾玉田拒绝。赵玉霞恐吓说:“我们叫你去你就得去,别叫我们动硬的。”贾玉田被强行带到自己租的地方,赵玉霞等人进屋就开始乱翻,赵玉霞还威胁说:“我们要找的东西到底有没有,如果最后真让我翻出来,我们会对你从严对待的。有的话,你自己就拿出来!”善良的贾玉田说自己只剩一套大法师父的“济南讲法”磁带,并告诉他们说:“这是大法修炼人的天梯,世间如何做好人的法宝。”
赵玉霞等人抢到手中,赵玉霞还骗贾玉田说:“到局里去一下,一会就让你回来。”贾玉田相信了他们,跟他们来到公安局,被带到一间办公室,赵玉霞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她回来说:“跟我们到拘留所去!”贾玉田问她:“你不是说叫我到这一会儿就回去吗,你怎么现在又改叫我到拘留所去呢。”赵玉霞威胁说:“根据你这个情况,暂时不能回去。”之后不由分说,把贾玉田强行劫持到拘留所,没有任何法律手续,也没有通知他家人,就把他非法关押了十三天。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一个姓段的所长每天指使人给他灌输歪理邪说,污蔑大法,妄图逼迫他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强迫他写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书”,他都不配合。贾玉田的老父亲找到村干部的家人,都说要他写“保证书”。姓段的还哄骗说:“你走形式也得这么办,不然我们不好往局里交差。你只要写了,我们就好往局里交差了。你觉得好,你该怎么炼就怎么炼,但这个形式就得必须这么走。”贾玉田当时没认清邪党的真面目,违心地写了保证后,还被拘留所非法勒索了七百元所谓的生活费,没有任何收据,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殷凤琴的劳教期满,但仍不放她回家。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赵玉霞,白龙乡康新元等人直接把她送到涿州洗脑班。
二零零二年八月初六下午,贾玉田正做买卖,赵玉霞带着城关派出所的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四十多岁,四方脸、稍白,大眼睛,一米六八左右,开车来到他的摊位。赵玉霞下车就对他说:“老贾,跟我们到局里去一趟。”他说:“不去!”赵玉霞蛮横的说:“不去也得去!”
恶警们强行把他绑架到满城镇派出所,带到一间办公室,一个警察(四十岁左右、面色稍黑、外地口音、中等个)说:“老贾,不客气,你坐在椅子上,先得服从。”说完,拿起铐子就把贾玉田的双手铐上了。那个四方脸的恶警过来,拿着一张相片问他:“老贾,你看看这个女的你认识吗?”老贾说:“不认识!”那人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之后那人又问:“还不认识吗?”贾玉田义正词严地说:“再打也不认识!”那人没再言语,离开了。过了一会儿,那人出来对贾玉田说:“走吧,上车。”赵玉霞走过来接着说:“跟我们上看守所!”
贾玉田被强行劫持到了满城县看守所。到看守所的第二天,狱警强行给他剃头,他不配合,两个恶警使劲按住他双肩,强行剃光了他的头发,非法强行照相。之后,贾玉田每天被强迫干奴工十几个小时,卷炮、挖山楂等。还用对待犯人的方式,强迫他面壁,背监规。贾玉田不配合,狱警就瞪着两眼,凶狠地说:“你再不干,不配合,就收拾你!”
期间,赵玉霞非法审讯贾玉田两次。第一次他正被迫做奴工,被狱警叫出去,赵玉霞和城关派出所的,把他带到一间办公室,对他进行非法审讯做笔录。赵玉霞诱骗他说:“你看看,都把你招出来了,你还不说。快说,大法资料到底从哪里来的?”贾玉田正告她说:“具体从哪里来这不重要,对你们来讲就是说也没有价值。因为这大法资料都是教人如何做好人和更好人的深明道理;是修炼人修炼后身心变化的快讯。真相也是真话实说,这些难道都有错吗,都得问罪吗。”赵玉霞答不上来,却狡辩说:“那你炼功这么长时间,你所认识的功友都是谁呀?”贾玉田说:“我谁都不认识,就认准了《转法轮》这部大法。你们这无理的话题别再问下去了,多没意思。”赵玉霞等人见没问出什么,只得走了。第二次赵玉霞变换花样非法审讯他,赵玉霞伪善的说:“你儿子快结婚了,你不回去帮着好好操办操办吗。”他说:“非常想,我一天一会都不想在这里,可你们这样非法关押,怎么能回去操办呢?”赵玉霞哄骗说:“能,但必须得写个手续(指写保证书),才让回家。”被他断然拒绝。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四日,满城县公安局几个邪恶之徒把两名在外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刘巧珍和王小凤,抓到满城县南牢(河北太行监狱)拷打。赵玉霞打了刘巧珍几个耳光,恶人破口大骂,全是那些不堪入耳的流氓话。他们就用手铐,背铐上双手套在椅子上用力拉,踩刘巧珍的双腿,用胶皮管子抽打她的双脚。
二零零二年九月中旬,赵玲茹给家里打电话,被不明真像的公爹告诉了单位(冀中监狱又称北劳改队,位于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单位通知保定市南市区公安分局将赵玲茹非法绑架。当时的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赵玉霞伙同太行监狱(又称南劳改位于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不法之徒不履行任何法律程序,在太行监狱的刑具房内对她刑讯逼供、毒打、不让睡觉,她绝食抵制非法迫害,五个彪形大汉折磨她,用铁器撬她的嘴,强迫灌食。后来她被送到满城县看守所。
满城县公安局局长安增启伙同赵玉霞对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进行非法迫害。
二零零二年暑假刚开学,满城县公安局赵玉霞,张振跃,赵国良等人非法绑架杨金刚到满城公安局,采用背铐;吊铐手腕并使身体悬空且不时摇晃身体使铐子勒到肉里从而制造剧痛;用烟熏鼻子,冷水浇头;用硬物敲击脚踝骨。杨金刚还被非法劫持囚禁在满城县看守所,遭受四个月奴役。
十一月份,拘留所姓段的到看守所找贾玉田,灌输歪理邪说,逼迫他放弃“真、善、忍”的信仰,还伪善的说:“你那个战友老去找我,你就写个保证书吧。想办法写一个,你出去该办什么事就办什么事。”因他实在想回家帮儿子办婚事,就相信了姓段的,违心地写了一个所谓的“保证书” ,可是他们并没有叫他回家,又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就在贾玉田被非法关押两个半月的时候,一天下午,一个狱警喊:“贾玉田,收拾东西,接你回去。”他赶紧收拾东西,到外边一看,却是赵玉霞和城关派出所的人在等他。赵玉霞说:“走,上车吧。”上车后他问:“你们是把我送回家,还是把我放半路自己回去?”赵玉霞说:“暂时还不能叫你回去,东马有个‘学习班’,在那里‘学习’几天,再叫你回去。”贾玉田听后,感觉自己又上当了,立即对前来接他的人说:“你们搞什么鬼把戏?你们折腾人没完没了,我不去‘学习班’(实际是洗脑班),我要回家。”可是赵玉霞她们并没有叫他回家,强行把他送到了满城县东马洗脑班继续迫害七天,家人被勒索了三百元钱,才让他回家。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晚上韩占禄刚被放回家不久,满城县国保大队赵玉霞、张震岳伙同满城县城关派出所张辉等人非法闯入韩占禄家中,一组在韩占禄家院中看守,一组在张震岳指使下在屋里到处乱翻,什么也没找到。张振岳强行韩占禄在一张写着字的纸上签字、按手印。并将韩占禄强行绑架到城关派出所。在派出所又逼按手印,国保大队长赵玉霞编造说辞:“你给学生发法轮功传单了。”韩占禄说:“没有,发谁了?你把他叫来对一下”。赵玉霞就佯装打电话,过一会儿说:“来不了了。”就让四个人看着不让韩占禄回家。
韩占禄被迫流离失所三个月。孩子在学校里受人歧视,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伤害。期间,赵玉霞、张震岳派人到处找韩占禄。找村干部,村干部就找他妻子,找韩占禄的父亲。
一天,韩占禄被满城县赵玉霞带领十几个警察用绳子捆绑着劫持回满城县城关派出所,进行非法审讯。赵玉霞得意地说:“可抓住你了!”赵玉霞、张震岳指使十几个恶警把韩占禄双手反铐在椅子上,椅背从韩占禄的脊背和双臂中间穿过去。恶警拽住韩占禄的双脚游来荡去,韩占禄的胳膊、脊背疼痛难忍。警察还不罢休,又用木棒打,往死里打。
一天,恶人又把连遭酷刑折磨的韩占禄按倒在地,一个恶人坐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感觉快要被憋死了。在韩占禄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情况下,恶警赵玉霞又把他转到满城镇东马洗脑班继续非法迫害。
在东马洗脑班,由穿便衣的刑警非法审讯,韩占禄不配合,就把韩占禄两只胳膊用铁铐子紧紧地铐住吊在铁床上,两脚不让着地。这时,韩占禄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恶人又用细绳子使劲上下刮韩占禄的小腿梁子、后脖子等处,把肉皮全刮烂了,露出鲜红的肉,再撒上食盐。而且两只手还被吊铐着,同时,别的恶人还用木棍打他两只胳膊。赵玉霞不理智地说:“共产党给我钱,就得给它干!”三天后,赵玉霞、张震岳等人把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韩占禄拉到满城县看守所,这里的值班人员见韩占禄被打成这样,不敢收留。
韩占禄在满城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个月。满城县“六一零”梁民、张雪冰伙同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赵玉霞、张震岳、赵洪祥给韩占禄罗织罪名,把他非法劳教三年,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五,殷秀琴被绑架,遭整整一天毒打后。在当晚八、九点钟,赵玉霞、张振岳等人强行按着殷秀琴滚大板(按手印),向后揪着她的头发强制拍照,当晚十点多把她送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殷秀琴在未经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被押往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女大队继续关押迫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上午。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戴玉梅等人敲法轮功学员高玉珍家的门,她没给开门。赵玉霞、戴玉梅就闯到满城二中找高玉珍的女儿。让班主任谎称:她爸要钥匙,赵玉霞、她们拿到钥匙闯入高玉珍家,骗她说,要她跟她们去派出所问个事。她因屡次被她们欺骗,迫害的她险些失去生命。这次她再也不上当受骗了。高玉珍当场揭穿她设的骗局。赵玉霞还赖着不走,她女儿一下明白了,怕母亲再被她们迫害,吓的大哭,哭喊着要她们走。滚出去,赵玉霞才带手下离开她家。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正月二十六)夜里,殷英等七位同村大法学员一起被劫持到满城县看守所。因没有手续,看守所拒收,白龙乡派出所所长徐会来抱着贾瑞琴,在其脸上亲了一下,说以后补上。殷英被强迫做奴工,双手背铐挂在铁栅栏上10多次,一挂就是半天,不让上厕所。被野蛮灌食玉米面和浓盐水四、五次。被非法关押二个多月,被满城县国保大队赵玉霞勒索一千元。
二零零三年春天,赵玉霞伙同保定市公安局政保闯入翟树田家,强行把她绑架到保定市公安局政保科,非法关押一天一宿。第二天上午被送到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后,赵玉霞又威胁她说:“开会了,别出门了,也别去满城县城,要不又把你送看守所。”翟树田第一次从看守所回家,遭迫害的事实被曝光后,赵玉霞派人把翟树田绑架到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审讯。
二零零三年三月,白龙乡的蔡涛、派出所的徐会来、国保大队的赵玉霞等,从劳教所将魏海武送到涿州南马洗脑班非法迫害,在洗脑班被强迫干活,给印刷厂折迭书页、种地、天天强迫看邪党的造假录像,还叫写体会;有时被罚站、在太阳底下暴晒,直到五月份非典爆发,因距北京太近,洗脑班被迫解散。徐会来、康新元与国保大队的人又把他送到满城县东马洗脑班迫害二十多天,他绝食抗议,才让家人接回。他夫妻俩被非法关押时,家中两个未成年的孩子无人照顾。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六的一个早上,赵玉霞又来到贾玉田摊位,骗他说:“还得跟我们到局里去趟,事不大,去去就回。”被拒绝,赵玉霞立即威胁说:“怎么?你还非得让我动硬的!”随后,强行把贾玉田绑架到县公安局政保科。赵玉霞拿出两篇严正声明问贾玉田是不是他写的。当贾玉田把真实情况做了叙说后,赵玉霞却是非不分的说:“就凭这个就得劳教你。”还要贾玉田下午五点准时赶到她办公室。贾玉田带着老伴被迫流离失所。在他流离失所期间,赵玉霞还到处找他。三个月后,“非典”全面暴发,他才得以回到家中。
二零零三年五月,赵玲茹被转入保定看守所。警察不许家人探望,赵玉霞、张振岳,伙同县六一零头子梁民勾结法院、检察院,给她罗织罪名,后南市区法院非法重判她七年,非法送石家庄女子监狱。上诉保定中级法院,二庭庭长贾志慧维持了原判。赵玲茹被迫害时,她儿子正上小学,正需要妈妈贴身照看。妈妈被迫害,对孩子是极大打击,感到自卑,学习下降。经常遭男老师训斥,甚至挨打,被人看不起。承受老师和同学的冷眼、歧视。孤独、寂寞、恐惧,使孩子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吴艳英被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赵玉霞、张振岳等在校长王成立和政教主任李亚玲的协同下被绑架。赵玉霞、张振岳每人掐住吴艳英的一只胳膊,将她按在吉普车后排座位上,随车同去的还有镇教委副校长贾中。到县公安局,由于吴艳英被突如其来的恐吓导致心律不齐、胸闷,不能下车。赵玉霞就说:“把她抬下去。”他们就把她抬下车,扔在了地上。有人摸了摸她的脉说:“让她躺会儿吧!”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家人叫来救护车拉到满城县三医院抢救。
第二天,吴艳英还在医院输液,赵玉霞就打电话让她丈夫到公安局,威胁说:“看你家属身体不好,罚款一万元,如果不交钱,就劳教!”她丈夫只得说好话:“你看,人都病成这样了,怎么着我也得先给她看病。”这次绑架,导致吴艳英突发心肌梗塞,住院八天,花去医药费一千元。给其家属带来精神压力,造成恐惧心理。
二零零三年,满城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惠阳厂派出所朱意军(朱义军)带领闯入法轮功学员陈彦茹家中,强迫她在一张纸上签字,陈彦茹拒签,并把她绑架到神星镇派出所非法审问,隔天,家属到派出所要人,才释放。
二零零三年五、六月间,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赵玉霞等伙同保定市公安局绑架了满城县几位大法弟子。同时赵玉霞等人又找到王玉兰的孩子威胁说:“你妈也是炼法轮功的,你交出一万元钱,就不抓你妈了。”孩子们找到赵玉霞被非法勒索了六千元钱。
二零零三年十月左右,晚上九点多钟,河北省保定市大法弟子正和儿子在屋里睡觉,突然有人从墙头跳进院内,非法闯入屋内,到处乱搜,吓得孩子直哭,也没有搜出什么东西。当时他们来了两车人,有城关派出所的和国保大队的(城关派出所来的人员当中,有一个叫郭金海的,每次他都参与迫害)。他们也不顾孩子没人管,就把他强行绑架到城关派出所。他们对他进行威胁,逼他说出同修的名字,他不配合,他们就连夜把他拉到东马洗脑班。在那里又对他非法审讯,他仍不配合,他们就用手铐把他铐在了床上,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国保大队的赵玉霞满嘴酒气的对他非法审讯,他还是不配合。后来通过一个亲戚的关系,才把他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六月,赵玲茹为抵制迫害和非法长期关押,又开始绝食。后被转入太行监狱,她继续绝食抵制迫害,不长时间,又被转入石家庄河北第二监狱。
赵玲茹绝食到现在快二个月了,从被非法绑架到转入监狱,已被超期关押二十一个月之久,而保定市南市区公安分局却扬言:“对法轮功可以无限期羁押。”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八日在没有通知任何家人的情况下,大法弟子马丽娟被送往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迫害。马丽娟血压高达240,劳教所怕出危险担责任拒收。此时的马丽娟已昏迷,脸色苍白,直流口水,头发凌乱呕吐不止。赵玉霞等几名警察看人已经这样,惊慌失措,怕担责任,直接拉到满城县公安局,并通知大队干部及家人接人。马丽娟的丈夫见妻子已不省人事被折磨成这样,大发雷霆:她去的时候好好的一个人,现在被你们折磨成这个样,要出什么事,跟你们没完。这时的警察赶紧陪着大队干部把马丽娟送回家。两个跟随警察到马丽娟家一分钟都没敢呆,赶紧逃之夭夭。
几年来,每到中共所谓的“敏感日”:“五一”、“十一”、“六四”或“两会”,城关派出所和县公安局的人就到魏海河他家附近监视他的居住,有时还上门骚扰。有一次,他出门修收录音机,被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赵玉霞看见,赵玉霞立即向公安局诬陷魏海河:“魏海河带一大卷法轮功资料…”局长立刻找谈话,魏海河说明了情况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