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大队一中队恶警刘伟、陈新龙、廉兴等对齐台河市60多岁的大法弟子姜成久进行了严重迫害。
二零零五年三月,刘伟、陈新龙、曾令军、廉兴等人对大庆大法弟子战音阁、张斌两人进行为期一个多星期昼夜迫害,主要采用电击、殴打、体罚、恐吓、浇凉水等卑鄙手段。
恶警廉兴逼法轮功学员郑洪军唱邪党歌,郑洪军不配合,被廉兴用绳子绑上双手吊起来,双脚离地用黑色胶皮棍子猛打,打累了歇会再打,打了大半天,打的郑洪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恶警廉兴逼迫法轮功学员袁延明看污蔑师父的录像,袁延明说:都是假的。恶警李成春上来踢袁延明两脚,打一个大嘴巴子。
法轮功学员廉涛被恶警刘伟、廉兴、李成春打的两肩膀、胳膊、腰后背、臀部成紫色。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七日,大法弟子们从大庆劳教所被转到绥化劳教所,上午绥化劳教所恶警对每个大法弟子搜身。恶人在大法弟子曹景栋随身衣服里翻出一本经文,犯人打手王树山、侯士臣对曹景栋拳打脚踢。当天值班的恶警中队长廉兴过来,一脚踢曹景栋的小腹脚,随后恶警队长陈新龙对曹景栋又一顿暴打,一直到下午。
二零零六年六月九日,绥化劳教所新任中队长、恶警廉兴(音)把大法弟子廉涛叫到办公室就是一顿电击,左手手臂打坏,小指打坏,肌肉打坏,脸打坏。据说是犯人说他讲“九评”。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大法弟子赵德志因看师父经文,被刘伟、廉兴等恶警用电棍连打两小时,臀部、脚、大小臀、腹部均被打成紫色,不能坐着。九月二十一日,该所强迫大法弟子做奴工,强制完成规定的定额,加倍延长劳动时间,每天早六时至晚八时三十分,除集体放便和用餐时外,其余时间均为劳动占用。不完成定额的他们用威胁,打骂,体罚,虐待等卑鄙日手段对待。为此他们成立了封闭式严管队。把大法弟子于永清、廉清、盛晏勤、赵德志集中到一个寝室,任命普教人员侯世臣当寝室长,可行使警察权力,监视,看管大法弟子。法轮功学员赵德志、白树林,因拒绝唱恶党歌曲,被恶警刘伟、廉兴关小号、坐铁椅子一个多月。
主管严管分队的恶警石剑洒后入寝室时说:我不在时,侯世臣他可做主,他就是我,违背他就是对抗政府。这时廉涛正义的说:赵德志被打得不能码板凳,普教售人员侯世臣也没有打人的权力。恶人不容他说话,随即廉涛被带到无人住的三寝室,用警棍打腹部,两肩膀,大臂,大腿,这时他喊“法轮大法好!”全身上下均被打成黑紫、紫、青紫色,打倒后,用脚踢后腰,同时问唱不唱歌,廉涛说打死也不唱,之后才罢手。
跟随喊“法轮大法好!”的还有不同寝室的盛晏彬、张洪宇、关长安等全都遭到恶人的打骂。恶警廉兴随后入七寝室(严管室)再次对盛晏彬殴打,用小板凳猛击头部右侧,凳子被打碎,盛晏彬头上当时流血,头部肿大。之后又把廉涛带到干警室,又一次遭廉兴,石剑,龙奎斌等毒打,问唱不唱歌,廉涛说:打死也不唱。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日晚,第二大队一中队中队长廉兴、恶警石健、教导员龙奎斌、金某四人,群殴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廉涛(因不唱歌),大家听到劈劈啪啪的打声和廉涛高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都开门向外看,只见中队长廉兴手里拿着电棍在走廊里追打廉涛。有几个大法学员喊:不许打人!恶警廉兴打开走廊的铁门,带领一帮普教一个监室一个监室的对大法学员进行殴打。第二天早晨洗漱时,大家看到廉涛上半身被打得皮肤都成了黑紫色的。
二零零六年十月四日,大法弟子缪树军家人又去绥化劳教所看望,等到十月八日才让见面,看到缪树军还是吃啥吐啥,胸闷头晕,半身麻木。缪妻当时对劳教所警察说你们把人打成这样。一个叫连新的中队长说你别说这个事,你也追究不出来。
因缪树军事件被打。穆棱县法轮功学员缪树军,在二零零六年的一天,被石剑打得很厉害,不能吃饭,吃了就吐。我们是一个监号的,我问他都谁打的,怎么打的?他说石剑打的。他用手比量怎么打的,就是石剑用两个拳头在缪树军脑袋的两侧左右同时猛击数下。有一次缪树军的家属来看他,他就告诉家属石剑给他打成这样,吃不了饭,一吃就吐,你们赶紧上省劳教局告他。这样警察就立即停止他们的接见,撵家属她们走。
省劳教局知道后,准备来绥化劳教所调查。当时刘贵臣被迫害所在的队的狱警中队长廉兴把他叫出去。问他:缪树军怎么回事?他说,石剑打的。他说,不能这么说啊,你说我岁数大了,稀里糊涂,没看见,啥也不知道。他没答应,他说他不能撒谎,他得照实说。廉兴一看刘贵臣没答应他,就对他拳打脚踢,揍了他一顿,让他回寝室。他回寝室告诉同修李春莹,如省来调查有啥说啥(意思是实话实说)。这句话被犯人王树山听见汇报给中队长廉兴了。廉兴又把他叫出去,问他,你回寝室说什么了,又把他打了一顿。说,我告诉你撒没撒谎?你回去吧,不调查你了。后来廉兴又把他叫去(这是第三次了)。他说:省劳教局指名要调查你,不让你去不行。并威胁他:我告诉你你要瞎说,别说我以后整你。劳教局来人问她时,他就把缪树军的事和中队长廉兴的事都与他们如实说了。
二零零六年十月,新上任的一中队队长廉兴为了讨好新上任的所长,唆使犯人侯臣(大庆小偷)等人打骂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从早上五点起床干到晚上九点多,只给吃两顿饭。干一天活儿回来,还得在监室“码”上,劳教所的行话,就是一个人70公分一块地板砖在那儿站着,谁超出地方就打谁,动就挨打。
大法弟子李绍铁反迫害绝食罢工,被王伟和廉兴从食堂台阶上凭空摔倒在台阶下面。李绍铁喊:“法轮大法好,”廉兴用穿皮鞋的脚碾他的嘴。有一次李绍铁不听侯臣的去站码,结果廉兴把李绍铁叫进办公室打、脚狠踢小便处。
还有一次廉兴把李绍铁叫进办公室,问什么条件能吃饭复工?李绍铁说:“停止迫害!”他的脚照李绍铁的腮帮子就飞踢过来,李绍铁满嘴血腥味一口喷了出来。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大法弟子曹景栋不配合邪恶,不报号,被他带领犯人毒打。
二零零六年七月份,该所二大队的龙奎斌(副教导员)开恶党的会回来后,安排唱歌颂恶党的歌。大法弟子因不配合邪恶之要求,拒绝参加唱歌,七月十二日,恶警便将大法弟子的双手用铁铐吊扣在暖气管上,把师父的法像强行放到大法弟子的内裤里,紧贴生殖器官,而后用有压力的深井自来水(手放进水里一会感觉刺骨的痛)浇大法弟子的后脑勺部,时间不长,李昌新等几人被冰至休克倒地。同时恶警廉兴用警棍击打大法弟子的头部。参与迫害的恶警有:高中良(教导员),龙奎斌,刘伟(副大队长),廉兴(一中队长),刁某(中队长)。
二零零六年春节前十天,恶警刘伟(主恶)、龙奎斌、高中良、廉兴和曾某将大法弟子晏树斌置于墙边,用脚踹其腹部,用电棍电,致使晏树斌身体出现便血,多时便一小碗的血。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日,恶警石剑、还有中队长连兴、指使刑教人员林玉国、韩福江、侯土臣、高云等打法轮功人员,有十几个人被打。
绥化劳教所以副大队长刘伟、教导员高中海、副教导员龙奎斌、一中队长廉兴、二中队长刁雪松最恶,摧残手段极其残忍。黑龙江省邪党有关部门二零零六年秋,将多处劳教所男法轮功学员转到绥化劳教所实行更残酷的迫害。
绥化劳教所以副大队长刘伟伙同刁雪松用牙签把法轮功学员彭成手指尖、双腿扎的不听使唤,行走时得用手拽着膝盖向前挪动。穆棱法轮功学员缪树君,胃被打坏,不能进食,吃了就吐,体重从190斤降下到120斤,最后不行了才保外就医。法轮功学员李昌新被毒打后行走需要搀扶,上楼要扶着楼梯。
二零零六年,法轮功学员孙德昌被警察刘伟、一中队队长廉兴等人殴打。
过年时恶警组织节日逼法轮功学员宋文涛唱邪党歌,宋文涛背了一首师父《洪吟》中的诗,被恶警李喜春、廉兴一顿猛打,用绳子绑住双手吊在空中,双脚离地,第一次吊了二个小时,第二次吊六个小时,第三次吊了三个小时。
在绥化劳教所期间,只因宋文涛老人说一句“法轮大法好”同监舍(普教)王辉、侯时臣、张成武等恶人把老人家一顿毒打,直到打的昏迷过去,后来中队长廉兴又把宋弄到他的办公室先后用拳脚打,然后再用电棍电直到老人爬不起来了才住手。(2010/2/12)
二零零七年一月份,恶警逼法轮功学员李绍铁坐小凳,李不从恶警就大打出手;在场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阻止,并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将其中的盛延勤和廉涛毒打后强迫坐铁椅子,送小号吊十天,两名法轮功学员出来时已不能行走。李绍铁当天被打休克后,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日晚五时左右,恶警廉兴将大法弟子李绍铁、张行带到恶警室毒打,二大队一中队各寝室大法弟子进行阻止,并喊“法轮大法好”。均被恶警殴打,恶警将其中的廉涛毒打后强迫关小号坐铁椅子七天,出来时已不能行走。
恶警用电棍电击白树林和赵德志,强逼白树林坐铁椅子听“地狱之音”录音带;白不听拽下来,恶警用胶带将耳机粘在耳朵上,再放高音震;白没办法就绝食抗议。恶警高中海踢赵德志的脖子,并将门开着冻二人,在小号蹲十八天于二月十五日放出来。
大法弟子王春雨因声明强迫写的“三书”作废,被恶警廉兴在车间当众殴打;大法弟子盛彦勤被迫害的皮包骨,走路直打晃还要强迫做奴工,盛彦勤干不动活恶警廉兴当众殴打多次,强迫做奴工。(2009/4/23)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恶警以赵德志不参加劳动为由,把他吊在寝室两床之间用电棍电击,用烟头烧手指盖,恶警廉兴踢赵的胸部导致赵德志长期胸痛。
刘贵臣在绥化劳教所被迫害了两年零六个月,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号回家的。在他回家的前一天,廉兴把他绑架到前楼让他签释放票子,他不签。狱警廉兴就把他弄到小屋收拾(毒打)他一顿。说,不签就在里呆着不放你。第二天还是把他释放了。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四日,法轮功学员董向辉炼功,又遭恶警毒打。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七日,双城法轮功学员徐玉山喊“法轮大法好”,遭毒打,现仍被严管。
二零零七年十月底,恶警连兴、子刘伟、刁雪松等殴打迫害老年大法弟子孙德昌,原因待查。
二零零八年初,廉兴逼迫法轮功学员盛彦芹编坐垫子,盛彦芹不配合,被廉兴叫到办公室一顿暴打,盛彦芹脸立时肿很高。
二零零八年三月份,一中队恶警因张传富拒唱邪党歌曲,对他用警棍打、拳打脚踢,将他双手背过来绑在床栏杆上吊起来,双脚离地,再用电棍电,约三、四个小时后,才放他下来,这时张传富的双手已经麻木的不能动了。参与迫害的有一中队队长廉兴、狱警李喜春。
奥运期间,在中共恶党的唆使下,黑龙江绥化劳教所的狱警加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他们栽赃、制造谣言,说什么法轮功列为奥运不稳定因素,为防奥运期间找麻烦上访,要严厉制裁、严管等等。
目前(二零零八年九月三十日)在绥化劳教所遭受残酷迫害的大法弟子有:王德海、路士杰、赵德志、张传喜、曹景栋、程守祥、宋文涛、姚柱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是:廉兴、郑有良、高宗海、龙奎彬、刘伟、石健、李诚春、李喜春、刁雪松等。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一日当天下午五点左右,恶警廉兴为逼大法弟子刘占海写“三书”、“转化”,扒光刘占海的衣服,用警棍猛打刘占海的右臂(刘占海的右胳膊有活动障碍),恶警廉兴恶狠狠的抽打了一个多小时,把刘占海的右肩及胳膊打的肿胀、紫黑。刘占海坚信大法好,始终没有屈服恶警的淫威。刘占海被酷刑折磨后,在监室水房昏厥过去。当时情况惨不忍睹。至今一年的时间过去了,刘占海的身体还没有恢复。
二零零八年六月,张传富仍拒绝唱邪党歌曲,再次被邪恶狱警刑罚,包括:白天不让上厕所、夜间码小凳直到半夜一点左右才让睡觉、被拉到烈日下暴晒数小时及上大刑。警察于开友逼张传富两臂向后背上举、弯腰九十度。恶警廉兴竟说“这多没意思呀”,上来亲自动手对张传富进行折磨。
二零零九年八月初的一天,中队长石剑命人把姜秉志拖到办公室,回来后从嘴角残留的血迹可看出,又是一顿毒打。又一日,副大队长廉兴、中队长石剑命人把姜秉志抬到办公室(此时姜已不能行走),又对他进行电棍电、被拖回被非法关押的监室时尿水趟了一走廊,寝室里都是。
二零一零年九月八日,从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转来七名法轮功学员到绥化劳教所,他们是刘景州、黄光、付双印、吴长贵、汪海江、关文龙、苗春福。刚一进来狱警就对他们进行非法搜身,强迫他们背所谓的“双十条”监规和报告词。不背就拳打脚踢,并且体罚他们中午不得休息,“码坐”小板凳直到半夜十一点。如果一直背不会就一直这样体罚下去。参与迫害的狱警有曲健涛、金庆富、廉兴、石剑等,参与迫害的犯人有张丹丹、丁久强。
当天副大队长廉兴带头,恶警大打出手,法轮功学员黄光、关文龙、刘景洲、王海江、付双印、吴长贵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王海江、关文龙、刘景洲腿部都受伤很严重,一个月后,才能正常行走。原本血压正常的吴长贵被迫害的高压达到180,使他行走都很困难。
因为不配合恶警的安排,法轮功学员刘景洲被廉兴、田之政为首的几名恶警拳打脚踢后,用手铐铐到两层床铺的床头上,被铐得身体立起来,脚尖点地。恶警田之政还把烟头插在刘景洲的鼻孔里,呛得他咳嗽不止,痰吐了一地,呼吸都很困难。即使这样,田之政还跑到床上去,用脚蹬刘景洲的臀部,使他双脚离地,手铐铐到手腕的肉里,出现青紫伤,很长时间才好。
恶警田之政迫害法轮功学员后,一直没上班,据说得了肺结核、乙肝,去哈尔滨、北京都没治好。恶警廉兴得了乙肝,三个多月没上班。恶警石健是中队长,其恶行殃及妻子。他的妻子出车祸致使腿骨折,在哈尔滨住院治疗。恶警李喜春打完法轮功学员于勇涛、晏树斌后,在干警训练时,膝盖摔坏了,住了两个多月院,不能干重活了。二零零七年高宗海被他自己家亲戚把腿剁折,后来在医院住了五个月院,腿才被接上。
被非法关押在绥化劳教所的双城法轮功学员万云龙,被医院检查确诊为:胸粘膜粘连和胸积水后遗症,这两种病导致呼吸不顺畅,上不来气,还有腰椎间盘突出。
二零一二年二十三日,科长白久易刁难不让万云龙家属探亲,一大队副大队长廉兴答应家属二十四日可以接见万云龙。二十四日,万云龙和家属的整个接见过程被全程录像。五个警察手里拿个摄像机监视,万云龙明显接见前已遭劳教所警察的恐吓胁迫,跟家属说话已言不由衷。
牡丹江大法弟子占兴起不配合邪恶的一切,就被副大队长廉兴用绳子捆绑了一夜,被酷刑折磨得上下楼扶墙用人扶着,经过几个月身体才逐渐好转。
北安大法弟子姜秉志那年六十多岁,在绥化劳教所被迫害的出现病状,恶警说他有意装病,并指使被劳教人员体罚姜秉志,家里亲人来看也不让接见,家里人带来的食品劳教所美其名曰“安检”,实际等他们“安检”完,家里所送给大法弟子的东西就所剩无几了。
大队的教导员范晓东看姜秉志出现病状,多日也不见好转,就问带班狱警姜秉志存钱卡里有多少钱,有钱就带王军出去检查,不够就不管了。姜秉志被带到绥化卫校(卫校是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帮凶)花了几百元的检查费,诊断结果说没病。
诊断没病后,恶警及包夹认为姜秉志是装病,于是加重迫害姜秉志。大队教导员范晓东在众人面前扬言:“姜秉志装病,给我使劲整,出事我负责,在劳教所里死一两个人劳教所不会报,大不了不当教导员。”他指使手下中队长石剑、金庆富、王晓彬、等加重迫害姜秉志,十多天后姜秉志被迫害得吃不了东西,喝不了水、失去记忆,说胡话,拉尿在床上。姜秉志被迫害到生命垂危才被送正规医院,诊断小脑萎缩无法医治。劳教所为了推卸责任,通知家属交保金办保外就医回家。(编者注:当时的姜秉志只剩一口气,两腿仍有瘀青。几天后,姜秉志于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享年五十九岁。)
在劳教所每时每刻都可能发生惨无人道的迫害,每到邪党的节日或所谓的敏感日迫害就更疯狂,全所警察出动搞恐怖,大队长潘巨英、范晓东、廉兴、中队狱警和犯人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让家人接见,甚至口出狂言的邪恶的说:“如有不听从管理,就用东西挡住监控器给我打,这样不会留下证据,打死白打,死了算自杀,我为你们撑腰,你们没有罪,我给你们奖励,把你们评优秀劳教所人员给你们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