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长春市榆树市大法弟子张春茹被培英派出所绑架,送到公安局政保科,然后非法关押榆树拘留所两个多月,给她的父母和丈夫、孩子及亲属造成了极大的痛苦。当时拘留所非法关押很多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被强制坐板,背监规,吃的是发霉的苞米面窝窝头,喝的是有泥、有时还有死苍蝇的白菜汤,家里来人不交伙食费不让接见,不让送衣服,家里人必须得买拘留所小卖店的东西,才让进来,拘留所的东西比外面要贵很多,有时都是外面东西的二倍还多。
在拘留所里,不法人员从身体上迫害法轮功学员,强迫他们背土、平地,把这些人拉到恩育水库修养鱼池,还拿枪对着,还强迫跑步、做操,不做就打骂。同时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赵淑霞、杨福珍不配合,被恶警王飞等打得脸都肿了,戴上脚镣、手铐铐在一起直不起腰来还得在院子里走,最后还把她们俩绑到铁管子上。拘留所警察经常毒打法轮功学员,其中打人最狠的有:王飞、高勇、孙景付、徐久飞(已遭恶报死亡)。恶警打人用白色的塑料管子,俗称小白龙,打人特别疼,一次因为学员炼功,他们四个警察把法轮功学员衣服扒光,只留内衣内裤,狠命毒打二个多小时,打的都起不来,周身黑紫色,打完又扔到外面冻,在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里,有两位法轮功学员当时就昏过去了。那个徐久飞还说,死三个、四个没问题,每年都有打死的指标。
二零零零年五月某天早上,恶警们暗中监视,看谁起来炼功,闯了进来,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那天早上起来八个人,打人凶手有:大孙子、大有子、徐久飞、张福学,每人手里拿一个棒子把这八个大法弟子的外衣扒下,只穿内衣,开始轮番毒打,从早上四点一直不停地打到六点,直到这四名恶警打不动为止,这还不算完,又不许她们穿外衣,把她们三十多人全拽到雪地里罚站,在零下二十几度的严寒天气,在早晨天刚放亮的最寒冷的时刻,在那里冻着,刚站了几分钟,大法弟子柴秀芝就休克在雪地里,其他大法弟子把她救了起来,即使这样,恶警徐久飞还吼着不许动,不许进屋,死了算白死,拘留所有死亡指标……。
榆树保健院妇产科医生大法弟子陈淑杰于二零零三年三月二日去刘会君家被在那蹲坑的警察非法绑架到公安局。恶警对她非法搜身后一无所获,没收了一大串钥匙及电话本,至今未还。经历酷刑毒打,连续7个小时非法审讯,零口供仍将她非法关进拘留所。
在拘留所逼她们干活,捡土豆,擦玻璃搞卫生,一次她想走脱未成功,被狱警张福学及赵艳毒打,她的头发被拽掉一大把,她想把它留下来作为迫害证据,张福学看见了,命旁边的人赶紧抢下把它扔进厕所,另一同修为保护她也被打。在拘留所,恶警徐久飞没有任何原因拿起拖布就打郭淑学,拖布杆都打折几截,她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徐久飞带着一帮狱警及在押人员进来,徐久飞指使一个被拘留的小伙子拿塑料管子打她们,小伙子不忍心下手,徐久飞对这个小伙子拳打脚踢,撵了出去,徐叫喊着“打死你们不违法,算白死,今年给拘留所7个死亡指标,要能完成,我还能升级呢!”她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徐久飞叫人找狗屎要灌她们。
二零零零年正月孟宪芳又被转到拘留所非法关押,所长魏福成在会上威胁说:“不许在这炼功,我们这些警察也不是吃素的。”警察张树军、孙景富更是不遗余力的对法轮功的学员不管什么部位,用小白龙猛劲地抽打,直到他们自己大汗淋漓,打不动为止。法轮功学员任春英当时被打的昏死过去。有八人被强行脱掉棉衣,推到室外,坐在雪地里挨冻一个小时左右。恶警许久飞叫嚣说:“死了也不怕,这里有三个指标”(后许久飞遭恶报患癌症死亡)。我们绝食反迫害,五天没吃没喝,警察还不顾我们虚弱的身体,仍折磨我们去雪地里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