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认为,女性是善良的。而乔晓霞,这个曾经就职于河北省女子劳教所、河北女子监狱,后借调到河北省“六一零”的女人,却在中共的“教育”下,由一个女强人裂变成一个伪善、阴毒、无耻、贪婪的人,对待同为女性的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她竟暴虐到令人发指的残忍成度,连一些男恶警都自叹不如!
乔晓霞一九八九年从河北师范大学化学系本科毕业,其父在“文革”中被迫害,长期遭受邪党的严酷打压。乔晓霞本来应该从父亲受迫害的经历中认清邪党的本质,然而却仍被中共的谎言所欺骗,一步步成为邪党的“培养对象”,飞扬跋扈的连五大队的警察同事都惧怕她。
乔晓霞曾经在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任警察、二中队中队长,很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招儿都是她的主意。因其疯狂迫害法轮功“有成效”,二零零五年一月提升为五大队的副大队长,主管洗脑迫害。后关系转到河北省女子监狱,人借调到河北省“六一零”。专门负责全河北省所谓的重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受河北省“六一零”指使,伙同犹大史玉惠(河北衡水人)和吴玉霞(石家庄人),全省到处乱窜,用尽各种卑鄙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自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乔晓霞一直充当急先锋,采用迫害手段毒辣,无所不用其极,很多邪恶的招数都是 她策划的。最惯用的手段就是先分析所谓的人性弱点,展开心理战术。拿一大摞书,东找一句、西找一句来所谓的“学法”,日夜不停的灌输邪悟谎言。甚至还能背出几句来迷惑学员,同时采用谩骂和人格侮辱,语言刺激等。
当其欺骗、威逼、利诱这些伎俩不起作用时,就凶相毕露,马上撕去伪善的面孔,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让上厕所、上铐、罚站、熬夜不让人睡觉,困就弹眼睛,吐水喷,并写上骂大法师父的话贴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有学员亲眼看见乔晓霞往学员碗里放黄、白的药粒。对坚定的难“转化”的学员关小黑屋,手铐、背铐是常事,吊起来打,打盹就用大桶往身上泼水,夏天不让洗澡,皮肤都长了疥疮。有时还说:“我也不愿意用这办法,都是为了你好,站着头脑清醒,能精神集中的思考问题”;在日夜罚站双脚和双腿都已浮肿的情况下,再实施强制双盘达十几个小时,致人死去活来,几近休克。很长时间不能行走。 这些手段在迫害冯晓梅的案例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乔小霞并强迫法轮功学员干活,连续干二十至三十几个小时,八月十五还让干三天两夜。学员家属送去的毛毯、衣服和汇款单乔小霞不给学员。如法轮功学员去问,就当面骂、点名指责。乔小霞还强迫学员买花,美化环境,制造假象,拍成录象,再去迷惑世人。
恶警乔小霞在接见日,百般刁难,强迫学员家属骂师父,骂大法,否则不让接见。
二零零二年,罗智慧再次因上访被友谊大街派出所再次直接劳教,送进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因罗智慧不配合他们,恶警24小时不让她睡觉,几个犹大轮班熬(叫熬鹰),罚站,不让她和人讲话,强行转化。罗智慧不配合邪恶在院里大喊「法轮大法好」,被四大队中队长乔小霞毒打,满嘴流血。恶警指使犹大给罗智慧的饭里偷偷放小白药片和黄药片,吃完饭后,罗智慧的头飘飘的,有时沉沉的,从没有的那种感受,很多事都想不起来。
二零零二年张建新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后张建新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张建新被医院查出心脏早搏、心律不齐的情况下,东风路派出所警察硬将她送进石家庄市劳教所四大队迫害。在石家庄市劳教所四大队,警察们将张建新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每天都有一帮管教人员及犹大对她进行所谓的“转化”;强迫张建新放弃修炼法轮功;强迫她看诽谤法轮大法的电视等;还不让张建新与家人通话;张建新遭受了二十多天不让睡觉的迫害,精神几近崩溃。主要迫害者:劳教所四大队警察刘俊玲、刘秀敏、乔晓霞等。
二零零二年四月六日,劳教所三中队队长乔晓霞罚大法弟子白敬一站在南墙边,天气冷再加上正定县政保科恶警打的伤,白敬一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双腿瘫软无力。四十多天后,被鉴定是肌肉萎缩,劳教所不得不放人,保外就医。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将大法弟子李慧琪迫害致残的主犯之一。李慧琪被绑架至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二中队非法劳教1年,期间,身体被摧残的几次出现危急,劳教所仍不放人,也不让家人探视,乔晓霞竟扬言:“‘法轮功’没有接见日,接见日不是给‘法轮功’开的!”劳教所还无理向其家人索要钱财。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李慧琪再度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承担罪责,把她送医院抢救,这时才通知家人。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日上午,劳教所的一个处长伙同四大队队长黎勇和恶警周益林以李慧琪劳教到期予以解教为由,中断了河北省第三医院对她的治疗,将已成植物人的李慧琪强行推给其家人。家属无奈,只好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三日把她接回家中。李慧琪在历经了五年多的痛苦煎熬后,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岁。
二零零三年,夏天,警卫室人员把吊扇下的椅子让给乔小霞坐,不一会儿电扇掉下来,正好砸在乔小霞头上,耳朵后边砸了一个大口子,缝了十几针。然而这次恶报并没有使乔晓霞醒悟,继续做着伤天害理的事。其实她不明白自己只是邪党整人害人,打压法轮功的工具和牺牲品,做恶多端终有报应。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乔晓霞是四大队二中队的中队长,刘秀敏是指导员,刘俊玲是分队长。她们之间在利益上勾心斗角,在“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上各出损招,以捞取资本。对坚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她们都采用很恶劣的手段。
法轮功学员祁洪瑾,受过高等教育,当时绝食抗议。她们就把她用手铐铐在床上,说“我们就能治绝食的”,不让祁洪瑾上厕所,让她在床上大小便,辱骂她,不让睡觉,让犹大不停的与她谈话。接着就是动用亲情,当时祁洪瑾七十多岁的老父亲被带来劝说她,恶警又打听该学员生活上的事进行指责、污辱,以动其心。祁洪瑾后来开始吃饭,分队长刘俊玲给她谈话,祁洪瑾因反抗,与她发生冲突,她们就把祁洪瑾铐起来(铐在两个床之间),刘俊玲象疯了一样扇祁的耳光,祁洪瑾的嘴里出了血,脸被扇肿了。在打人时,恶警一般不让其它学员知道,让她们在院子里唱歌、学习等掩盖。后来祁洪瑾伺机想向上报告刘俊玲的打人行为,刘俊玲就从家里拿衣服给她穿,虚情假意的安抚,另一方面变本加厉的“转化”。
在四大队大队长李勇、乔晓霞等策划下,让犹大与祁洪瑾谈话,派体格强壮的吸毒犯人看着她,稍看不过就打耳光,刘俊玲在此期间多次打祁洪瑾耳光。最后她们拿出阴招,让祁洪瑾在地上划圈蹲着,不让上厕所,在祁洪瑾的脚下写上师父的名字让她踩,在她身上写辱骂大法的话,拿师父的照片,抓着她的手让她划,后来满屋子写上诬蔑大法之词。祁洪瑾被迫蹲五、六个小时之久,因憋不住,当着许多人小便尿在裤子里,地上也都是尿迹,还不让洗换衣服,不让洗漱,浑身腥臊难闻。
这是四大队惯用的最卑鄙手段,是对人格尊严的莫大侮辱,也是对最基本人权的最大侵犯。在这种折磨下,祁洪瑾痛苦的在地上挣扎、坚持,她们还不放松,刘俊玲、刘秀敏进来强抓住祁洪瑾的手让她在纸上写与大法师父“决裂”的话,祁洪瑾不写,她们就使劲按住写,直到她放弃。
五大队对大法弟子迫害的手段是:组成所谓的攻坚小组,让犹大轮流灌输邪悟,单独关押,不让说话,不让睡觉,上厕所,罚站,长时间强行打坐等。在劳教所黑窝内,韩三梅不放弃修炼,被恶警刘俊玲,乔小霞,刘秀敏等七、八个人熬鹰一周多。今天吓唬,明天要挟,一不高兴,就体罚她。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日,原河北科技大学教师李惠云被强行送到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第七天,即八月十九日下午,劳教所和学院主管领导就将李惠云送到河北医科大学第一医院精神卫生科,医生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即使这样劳教所也不放过她,她被多名邪悟者包夹,用多种方法打,多人按在地上,一人一腿跪在她胸口上,一腿卡住脖子,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还被两手拉开铐在两张床上,等等。后来李惠云写了文字材料向所里反映,却遭到乔晓霞的打击报复,扬言李惠云给她们找麻烦,她就对李惠云如何。当时的副大队长乔晓霞将李惠云非法超期关押一个多月。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李惠云一直被强迫服用抗精神病药物,致使她反应迟钝,面部表情呆板,像是有“老年痴呆”一般。还被药物迫害的视物模糊、耳背等,逼的她在精神惶惑中几次产生自杀的念头。
二零零六年上半年,恶人们就两次强制大法弟子郗丽丽“转化”,把她带到一楼,几个人用手铐把她铐在床上,然后轮着摁腿双盘,长达数小时,人全身浮肿,盘完腿夜间还罚站,不让睡觉,第二天接着盘,直到说不炼为止。
二零零六年上半年,五大队长乔晓霞带领七名转化人员(祁树春、贾东仙、焦旭兰、赵春玉、张春捷、陈立、刘玲)组成所谓“攻坚组”,对郗丽莉、张利民先后强行打坐,把双手用手铐吊在床上,轮流按住双腿,直到承受不住为止。先后两次折磨郗丽莉。后邪恶之徒又以同样方式迫害张利民,从上午一上班开始一直按着打坐到晚八点多,接着继续罚站,不让睡觉。害得她全身浮肿,双脚肿老高,脸都变形了,至今左脚大拇趾还没知觉。
恶警又用同样的手段折磨大法弟子张利民,从下午一上班四个队长带七个犹大,一齐动手把她铐在一楼床上。张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掐嘴,关窗户,强制张利民盘腿到晚八点多,脚脖子肿老高,脸都变形了,怕张利民残废了,叫两个人架着学走。
二零零七年一月,再次以乔晓霞为首组成“攻坚组”迫害,在张利民连续几天几夜不睡觉,站得双腿和双脚都已经浮肿的情况下,恶警乔晓霞带领卢红果、王秀、高清文、杨队、小高队等人一齐动手强制她双盘,高清文将其胳膊拧到背后,乔晓霞不停抓其腰部、胸部、腋下、脚心等敏感部位,脚后跟都被抓破了。
张利民为此绝食抗议好长时间。恶警们还利用她丈夫以离婚来威胁她。张利民在一楼受迫害长达七个月,恶警现在还利用各种方式想转化她。
二零零六年的新年前夕,大法弟子刘玉兰被长期隔离关押迫害。整个四、五大队的楼上都能听到她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听说恶警还对她进行迫害性灌食。被关押的大法弟子们看到恶警乔小霞拿着输液瓶子。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 乔晓霞在接受迫害法轮功的任务后,邪党在迫害法轮功方面的奖惩措施使她为了名利越来越不理智、越来越不择手段,犯下累累罪行,给那么多法轮功学员及家庭造成伤害,在邪党的纵容下,反倒成了工作业绩,失去了正常的人格,乔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到处炫耀已经“转化”过一千多名法轮功学员,全省排第一。
2005年3月9日这天,石家庄市公安局国保支队第三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队)教导员张献立来到劳教所,他诱惑丽莉说,只要你肯为抓法轮功提供情报,现在就能把你“办出去”。丽莉再次拒绝了他。这样,引来了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副大队长乔晓霞的赤膊上阵。
这个名叫乔晓霞的女人,折磨法轮功学员的“独到”之处就是将酷刑用到极限:同样是罚站,她能使人一直站到腿脚残废--她曾经逼正定法轮功学员白敬一“站墙根儿”,最后导致白敬一肌肉萎缩无法治疗,变成了残废人。当她发现从高阳劳教所转来的许艳香浑身都是电棍电击出来的斑驳伤痕时,她骂高阳劳教所狱警是禽兽,是败类,说你这样“转化”是不算数的!她所说的不算数,是说高阳劳教所的“转化”不被她认可,她还要将许艳香再“转化”一遍。她又对许艳香进行了连续八天八夜围攻、不让睡觉,迫使许艳香按照她的指令写出了一篇诬蔑法轮功,撒谎欺骗国际社会的信件,她拿到了一笔可观的奖金。
对郄丽莉,她先进行一轮“吊铐”、“罚站”、“轮番围攻”的酷刑折磨,将郄的意志与体力消耗殆尽,然后命令将丽莉的两腿以双盘打坐的姿势捆绑起来,不再解下来。以这种姿势不动,一般人往往只能坚持几分钟,修炼者也多以一、两个小时为极限。乔晓霞却这样连续捆绑了郄丽莉18个小时,期间任她怎样嘶声哭喊,就是不给松绑,直到在生不如死的极度痛苦中承受不住,答应她写所谓“保证书”。放下来后,一连三个月,丽莉的双腿都处于瘫痪状态,一动弹就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