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二日,刘坤武被劫持到乐山五马坪监狱。二零零三年十月份,刘坤武被送到四监区“洗脑班”,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一个犯人包夹,看管他们,时时不离开。不准他们同修间相互说话。“洗脑班”天天播放诽谤、造谣大法的节目,如新闻、焦点访谈等,进行二十多天后,他们还没有达到目的,就不准他们睡觉。晚上把他叫到办公室,说是谈话,实则是不叫他们睡觉,白天叫包夹看紧他们,看他们打瞌睡,就用手推醒,因为没有休息,非常的困,白天又是谈话,灌输洗脑材料,军训包夹吴建华威胁恐吓刘坤武不写“转化”材料,就要狠狠“收拾他”,晚上有四个警察把他叫到办公室谈话,有王忆军、钟世斌,到了深夜,他说他要休息,他们威胁说,不写转化材料就不准睡觉。
四川五马坪监狱从二零零四年十月开始暴力洗脑强制转化。从10月中旬到12月中旬从各监区绑架了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到四监区进行了第一期强制洗脑迫害。
在进行这期洗脑班的同时,在十九分监区设了“试点”已经开始对非法关押在那里的两名法轮功学员进行严管,多人单间包夹,强制背服刑人员规范等,不背就由包夹施压、暴力殴打。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监狱将被强制洗脑的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分两批绑架到十九分监区和茶科所,同一天又将十九分监区的两名法轮功学员赵本勇、龚文友和茶科所的朱召杰绑架到四监区洗脑班和在第一轮被迫害的朱学智,开始第二轮暴力洗脑迫害。
由于绑架到十九分监区和茶科所的十多名大法学员纷纷向监狱递交书面声明强化洗脑和被强迫写的“三书”作废,恶党又慌忙将这十多名大法学员又绑架回四监区继续迫害。同时,新犯组又陆续从其它监狱、看守所转来了一批法轮功学员。
这一时期恶党监狱将暴力洗脑班长期设在“新犯组”想利用这个严酷的环境来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意志,强制洗脑转化。同时他们利用新犯组中的背规范、队列训练、站军姿等手段来迫害法轮功学员,使迫害更容易找到借口和更隐蔽。
晚上他们又以“谈话”为由,长时间使法轮功学员得不到睡眠,白天又让恶刑事犯组长利用队列训练、站军姿来迫害。同时又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
在四监区,龚文友曾被恶警高虎、钟世斌、周隆全弄到小间严管过好几次,其它大法弟子耿德新、朱明春、朱召杰、赵本勇、杨顺发、汪海波、陈玉、刘龙云、吴旭东等都遭受过关小间严管(也就是精神和肉体上的迫害。)
目前在四监区“新犯组”参与迫害的恶警有高虎、杨希林、王亿军、钟世斌等。
二零零七年九月初,耿德新被转到四监区,被狱警高虎安排犯人李仙桥(外号李大嘴)、付兵和入监队的新犯组长一起强行扒掉衣服,逼迫穿囚服,过后担心耿德新会绝食,便伪善地关心他,让他和新犯组的犯人住在一起,吃饭则和李、付二犯一起吃,平时就叫李、付二犯轮流和耿德新唠家常。
过几天,李、付二犯看耿德新情绪比较稳定就开始刁难他,耍流氓手段对付他,当然这都是高虎授意的。同时,狱警高虎、钟世斌则时不时的找耿德新谈话(钟世斌以前在转化班上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龚文友,二零一一年底已遭恶报身亡)。
刘坤武和同修因不填写“年终鉴定表”被关到集训队严管迫害多次。二零一零年三月他因拒绝签改造评分表,送到集训队,当时天很冷,脱掉厚衣服,冷得发抖,狱警刘兵把他叫到办公室,张口大骂,骂了很长的时间,还骂大法。他绝食抗议,二天后,刘兵对他进行恐吓,威胁,再绝食就灌食,他被迫签了评分表,他因遭受迫害,体质下降,他现在病业状态,无法正常劳动,要求休息,调换工种,他们却不答应。后来越来越严重,在休息几次后就不再让他休息,说他装病。
终有一天,刘坤武倒下了。狱警把他手铐上,送到监狱的卫生院,挂了一点药又回来了。第二天强迫劳动。不让休息,后来他坚持不下去了。拒绝劳动,他们先把他送到集训队,后又把他送到入监队严管组进行严管,熬了二十多天后,他被迫到车间里劳动,他家人来看我狱警要家人“签帮教协议书”,还要他签,他拒签,狱警钟世斌又恐吓他签,他拒绝了,后来狱警高虎把他带到监室,关上门,骂了他一阵后,又威胁他,他不答应,他恼羞成怒,对他拳打脚踢,用拳打他头,用皮鞋狠踢他的腿。他在压力下被迫签字。后来他拒背监规,白天劳动完后,晚上把他送到集训队,强制盘腿“反省”,直到收监,回监室休息为止,这样进行五个多月才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