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大法弟子于凤云被送到保定高阳劳教所。高阳劳教所的警察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法轮功”,把大法弟子当成了坏人。恶警说隔天晚上给于凤云用刑,其目的是让她写保证,在这里不写保证都得用刑。
第二天晚上某队长又来提审于凤云,她向恶人说明真相。最后他们说:今天就不动你了。这样就把她送回监舍。过几天,他们几个大法弟子早上一起炼功,副大队长叶淑娴和几个小队长来制止炼功。晚上大队长王亚杰来了,大法弟子说要求早晨炼功。王亚杰说:你们在这里炼功会影响她们(指已写了所谓“保证”的人),给你们找个地方去炼。结果他们被带到一间看上去没有人住过的破旧房屋,于凤云这才知道受骗了,他们被关禁闭。非法关押长达四个多月。
禁闭间的隔壁是一个大教室,是邪恶专门利用来“收拾”法轮功学员的。有一天于凤云打坐,王亚杰来了,不让大法弟子炼。于凤云说:是你让我们来这炼功的。王亚杰却说:你胡说八道,我从来没让你们炼功,而且动手打了于凤云,记不得打了多少个嘴巴子,打累了才停手。后来王亚杰又叫来几个队长把于凤云带到一个大厂棚,以前那里是一个毛毯厂,没有窗户,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于凤云的双手被铐在地上一个大铁环上,两条腿并齐后蹲着不让动,一动就用电棍电。几个队长轮番看着。大约晚上十一点左右,王亚杰和队长马力用电棍电于凤云,直到电棍没电才走。白天一直得蹲着,时常队长们过来对于凤云打骂,就像的家常便饭。
大约十二月份的一天夜间十二点,恶警对不写保证的大法弟子用刑。于凤云是第二个被提审的。进屋后看到地上铺上一个大黑毯子,上面有手铐脚镣还有电棍,杨(男,大队)、王亚杰,叶淑娴(女)、马力(女)、李教导(男)加上几个小队长。于凤云进屋后杨大队要问话,王亚杰说不要跟她废话,收拾完了再说。她们把于凤云按到大黑毯子上并戴上手铐、脚镣,一开始用两电棍电于凤云的脚心,后又加了两电棍,电脖子,两边一边一根,四个电棍电了两个小时,才放回去。于凤云又绝食抗议,她们又提审三次,每次都是边打带电,于凤云绝不向她们妥协。就这样直到所谓“解教”都没有停止对于凤云进行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十点,法轮功学员因不背守则,被王亚杰、叶淑仙打面部,踢腿部 ,马丽藏、海利等用电棍电。第二次,相隔六天,王亚杰、武继东还有五六个小队长对法轮功学员刘淑珍拳打脚踢。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名坚定的大法弟子被转到了保定高阳劳教所全部被铐在地环上,站不直坐不下,还一动也不准动、不准去厕所。学员集体背法,恶徒就指使犯人们狂呼诬蔑大法的口号,并且从早到晚放噪音干扰,音量开到最大。20名学员全部被轮番挨打、过电,每次下来都问:“还炼吗?写保证不?”学员摇头,邪恶的王雅洁大队长大叫:“没电了,换大的,半小时电一次!”
在高阳劳教所吃的是发了霉的玉米面,菜是发了霉的黑萝卜干,嚼不动,吃了解不了大便。那时经常一天也不让去厕所,常年不让洗澡,被关的人浑身都长了虱子。一次有人到高阳劳教所检查,那天劳教所做了些好饭,在那摆着样子。当检查的人问:你们平时吃的都是这个吗?大法弟子党会英答:“我们平时吃的不是这个,这是他们作假,并且贪污我们的医药费,结教时扣押我们的钱,还说不转化就砍头,就活埋”。这时高阳劳教所王雅洁(已经遭报死亡)女大队长当时就在党会英脸上抽了左右两巴掌,牙当时就被打活动了。等检查的人一走那些好饭菜就又被端回去了。
二零零一年秋一天,恶警把叫李书琴出去踢倒,上手铐,拉到酷刑房强行转化:七八个人用电棍电,两根电棍都没电了才回到住处,又有两个包夹24小时看着,不让说话。有一次又有把李书琴拉出去打,回来后绝食反迫害,第三天晚上12点多钟,拖到酷刑房,地上堆一大堆电棍,房间全是绿的,人脸也是绿的,20多个恶警,其中有一个叫房豹,还有李指导、王亚杰、姓马的和姓高的等等,打、踢、电一直折磨两三个小时。第二天早晨李书琴抬不起头,腿不会走路。劳教所恶警勒索家属财物后,才让家属接回。
河北省承德市今年六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韩立萍女士,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劳教二年,在高阳劳教所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二零零八年一月再次被绑架,十二月被非法判刑四年。
韩立萍女士说:“(高阳劳教所)王亚杰在边上指挥,其他五人每人手里拿一根电棍,把我的手铐在铁环上,五个人同时电我全身,周燕恶医把电棍伸到我衣服里电我前后心,电死过去再掐人中,醒过来再电,再掐人中,再电,死过去几次才住手……”“我被绑架时是一百三十多斤,回来时只有七十二斤,家里人都不认识了,两年多不能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