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高阳劳教所时吕亚琴曾发誓说:“不扳倒法轮功,决不结婚。”因为行恶太多,与宇宙特性“真、善、忍”为敌,使她的身体虚弱,而且还患有心脏病。
她却还在指使恶人刘艳霞及其他普犯折磨大法弟子。前不久,她遭到更大的报应──车祸。车祸后的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但听那些队长们私下议论,吕亚琴很可能要瘫痪。
三大队中队长:吕亚芹、王欣、牛丽、梁倩等主要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思想,强制逼迫写“四书”,不让睡觉、洗澡、不许和已经转化的人说话、聊天,上厕所都有人跟着,还得每次打报告,的得到普教的允许,吕亚芹、牛丽甚至强迫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吃药(身体并没有病),以此来逼迫学员放弃信仰,学员不配合,恶警就在找来普教拳打脚踢,灌药、打骂、侮辱、用胶带把学员的嘴封上,双手铐上,一夜不许睡觉,有时吕亚芹等还亲自动手打学员嘴巴,用脚踢、辱骂。
恶警吕雅琴利用犹大高宝菊(满城县城人)、冯继秀(家离徐水县城一里路左右)、徐水高林村王桂兰、承德兰平县孙素华、承德风宁县李瑞英、唐山唐海市杨秀云、定州市吴艳国等人来迫害大法弟子,强迫学假经文,她还指使犯人黄新娣(音)打法轮功学员。
恶警吕亚琴对大法弟子赵丽梅说:“我们有很多刑具,这些没在你身上使吧,你这要在前几年早……”吕亚琴一直到赵丽梅临回家的几天,还时不时的就逼迫她在车间或图书室站着,逼迫她唱邪党歌曲……吕亚琴当着全大队的面说:“在这就得遵守这的规矩,有什么话,等出去以后再说吧。” 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女学员用手铐打、用电棍电、不让睡觉、关禁闭等方法残酷对待。特别是恶警赵圆、刘亚敏、吕亚琴,几乎天天打人。法轮功学员张敬转、赵丽梅因报数时没有蹲下,吕亚琴对两个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抓住头发往墙上狠狠地撞头,打嘴巴,用胶带封住嘴,用脚踢,边打边疯狂地嘶叫。赵丽梅被队长吕亚琴打了一顿嘴巴后,关入禁闭室,三天不给饭吃,并造谣说她不吃饭,强行用脚踩着肚子灌食,一直到第七天才让出来。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王孝华被戴上手铐,劫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半。到劳教所便被搜身。接下来就被强制洗脑。如果再坚持信仰,就不允许上厕所、洗漱,不让与人说话,一行一动由别人监视。一个月后,王孝华被调到以奴役劳动为主的三大队。在这里没黑没白的干活。如在菜园子里种菜、搞塑封、装筷子、做浴帘,特别是过年过节时还要给超市卖的蔬菜打包装,每天都要干十七小时以上。恶警吕雅芹指使坏人看着她,王孝华抗议不干奴工时就遭恶人打骂。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法轮功学员王海旭被劫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石家庄女子劳教所三大队大队长王炘和吕亚琴为逼迫她放弃信仰,找大批人员轮番对她进行洗脑,继而逼她长时间罚站,连续三晚不让睡觉;还逼她做奴工,穿筷子,做包装袋封边,迭浴帘,完不成定额不准休息,一天强制劳动十多个小时。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望都县中韩庄乡派出所所长朱军乐带人去王翠燕家骚扰,不出示任何证件、手续就将其绑架。无辜的翠燕就这样被抓进了看守所,罗织罪名劳教一年。被关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期间,由于王翠燕不配合他们的指令和要求,恶警吕亚琴对她曾三次猛打耳光,还扬言说:死也要你站着死,劳教所有的是办法治你们,死了就算自杀。
二零零九年,法轮功学员张静(石家庄人),被强逼转化,期间心脏病,在和平医院抢救两次,病情严重,不能动,更不能干活,可队长李(吕)亚琴硬是从床上拽到地下,强逼到车间,即使不能干活,也得坐在凉地板上看着,结果是身体更糟糕。
河北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强迫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做奴工,超负荷劳役,经常逼大法弟子扛很重的大包上楼,有病了也不让休息。
二大队、三大队恶警每月逼大法弟子填写百分表时,骂大法,不骂者,恶警就加期,肉体折磨吊、铐、关禁闭迫害,有位六十多的老太太拒绝骂大法,恶警将她铐在床边七天七夜,把手脚全都铐肿了。还有位四十来岁的大法弟子,一直不听恶人的指使,绝食反迫害,恶人天天对她去迫害性灌食,她的头发全都被折磨白了,大概有八、九个月后就被送走了。
一大队、四大队恶警更恶,经常打、骂、折磨大法弟子,有的大法弟子被折磨的满身伤,还得爬上四楼,别的大法弟子看到了去扶,恶人都不让管,这些恶人真是禽兽不如。
拒绝“转化”的大法弟子被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黑屋里,恶警打、骂、折磨时不让别人听到、看到。
河北女子劳教所恶警吕亚琴多次辱骂和体罚迫害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张静,不让她喝热水和菜汤,吕亚琴还指使其他的普教犯经常殴打和辱骂张静。
二零零九年九月七日晚上七点多钟,田秀芬和儿子正想做饭。黄骅市公安局刑警队大队长韩焕华、刘彩明、赵立军和国安大队的头目等十多人,一进屋就乱翻一通。电脑(哥哥家的)、打印机、录音机、手机、MP3等,不管好坏全部抢走,并且把《转法轮》和资料也洗劫一空。
十月十九日下午在没有通知田秀芬家属的情况下,恶警把她劫持到沧州,又秘密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教期一年(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四日回家)。
劳教所当天晚上11点50分把田秀芬直接隔离关禁闭,7天后分到三大队。十月二十六日晚上,由管教吕亚芹(沧州人,曾在高阳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把她带到三大队,她叫田秀芬写妥协书她不写,说她是被冤枉的。十月二十七日吕亚芹叫三个犹大转化她,逼迫看污蔑大法的书,她不看,她们就强迫她在食堂干活。
二零一零年四月下旬,一大队解体,赵丽梅被调到邪恶的三大队。赵丽梅因为不配合报数蹲下这种侮辱人格的行为,被王昕、吕亚琴(三大队的副头目)等关在禁闭室三、四天后,石家庄深泽县法轮功学员张杏转、保定博野县法轮功学员孟坤英也不蹲了。恶警还有一帮值班的恶普教们狠毒地殴打张杏转,张杏转被打得浑身没劲,全身疼痛。石家庄法轮功学员黄兰英看到吕亚琴殴打张杏转就大喊:“不许打人!”恶警们也给黄兰英戴了一天手铐。
张杏转刚进劳教所时,王昕、吕亚琴等就因为她不所谓的“转化”,逼迫她站了两个月,头二天一点没让睡觉,第三天她实在站不住了,趴在桌上就睡着了。后来每天让睡一个小时、二个小时,最多的时候让睡三个小时。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一日,赵丽梅因为不配合报数得蹲下这种侮辱人格的行为,吕亚琴、张晶晶、丁佳佳等恶警把她连推带搡的带到禁闭室。逼她把鞋和袜子都脱掉,兜里连卫生纸都搜走。吕亚琴还打她几个耳光。吕亚琴等人不断去威胁恐吓,逼她承认自己错了。赵丽梅说我没有错,更不会去违心的承认什么错。
恶警吕亚琴和王昕前方百计的企图摧毁赵丽梅的意志,逼迫她违心的认错,想杀一儆百。可是赵丽梅就是不说一句违心的话,恶警们再也无计可施,在她奄奄一息时,于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三日才让她走出了禁闭室。被关禁闭十三天。
赵丽梅从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三日从禁闭室出来,到二零一零年10月18日回家,这段时间一直和法轮功学员张杏转一起被王昕关在图书室。恶警吕亚琴等还逼赵丽梅挨着她们的桌子吃饭,她们每天盯着赵丽梅吃饭,吃的多了,吃的少了,每天奚落。吕亚琴还指使同桌的普教说,只准赵丽梅每顿吃半个馒头。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上午,法轮功学员陈改茹、郑宝珍因身体不好不能干活,被恶警吕亚芹打骂罚站。陈改茹都六十多岁了,郑宝珍、五十多岁被吕亚芹弄到没人的闲屋里,拳打脚踢、打耳光,他的腿被踢的直流血,脸被打肿了。这一天郑宝珍的家人来接见她,几百里地赶来了,不让见、恶警们说他不见。
郑宝珍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虚弱,出现了严重的脑血栓症状,连走路都非常困难,队长吕亚琴说她是装的,就用皮鞋踢她,把她的腿踢了一个坑。郑宝珍绝食反迫害,队长们就给她灌食,因她拒绝灌食,队长和所医生就脱下她的袜子,堵住她的嘴,一脚把她踢昏了强行灌食。在她有气无力之时,恶警吕亚琴让人在她的脸上写字、画小王八来羞辱她。
二零一一年四月,劳教所逼大法弟子陈改茹做长时间超负荷奴役,摺叠出口韩国、日本的浴巾,导致陈改茹身体出现严重病态。但劳教所仍一直逼她干活。在寒冷的冬天,她被逼在没有暖气的屋子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恶警吕亚琴变着法儿的叫犯人刘彦霞虐待陈改茹等法轮功学员,刘彦霞恣意打骂,有时连饭都不让吃。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九日早,所有队里关押的人员都到操场上操,所有病号因病走的慢在后面走。恶警吕亚芹(警号:1356086)命令病号们绕场走,当走到一百米时,易县法轮功学员周金荣(从一队转到三队来的)向吕亚芹说走不动了,吕亚芹说,不行,跟着走。并命令普教黄新帝、吴玉方跑过去,不由分说,连踢带打,在地上拖着周金荣虚弱的身体,走了一百多米。吴亚芹一看怕出人命,命令二人拖到操场中间放下。周金荣被拖的死去活来,刚安歇,吕又命令必须到饭堂吃饭,周金荣只好拖着疲劳虚弱的身体去吃饭。
二零一一年八月九日,王淑莲被唐山开平劳教所转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时,由于王淑莲胃部难受,用胳膊按着难受部位的动作,被恶警朱袁立看到就说王淑莲炼功。然后队长吕雅琴把王淑莲拽到禁闭室,并强迫王淑莲炼功,让她不停地炼功,只要停下就打她。
法轮功学员胡沈华、蔡月存因为拒写所谓的作业,被吕亚琴用手指戳前额往墙上撞,手指差一点戳进蔡月存的眼里,而胡沈华当场昏死过去,胡沈华高血压拒绝吃药,吕亚琴就强行灌药,还把药偷偷地放进胡沈华的饭里边。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省女所冯可庄召集三大队队长们开会后。他们把全体人员集中到大厅里集会,然后不分老弱病患人员,强迫所有人保持军姿罚站。吕亚琴(警号1356086)、刘子薇(警号1356101)、李昕(警号为1356055)、张晶晶(警号为1356054)、王海燕(警号为1356092)、赵萌(警号为135639)等十来个队长(还有警号为1356073和1356062的两个男性队长),手里提着电棍和手铐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她们把法轮功学员冯瑞雪、刘素然、赵烨、张妮、齐俊玲和因上访被劳教的魏玉环一个个叫出,带到没有监控摄像头的队长休息室轮番施暴。对每个人都进行半个小时甚至四十多分钟的电击,逼问是否答应出工干活和唱饭前歌(强制每个人饭前唱歌颂中共恶党的红歌),遭到拒绝后,这些队长们气急败坏,变本加厉的施暴。
槁城的张妮,遭到吕亚琴毫无人性的电击,胳膊和嘴部、口里面都肿了,嘴被电烂。石家庄的刘素然被吕亚琴电击胳膊、脖子,很长时间一处处烧焦的凹点仍清晰可见。
十五日的下午和十六日,除了冯瑞雪和赵烨被刘紫薇再次施暴外,石家庄人卢迪和沧州人齐俊玲也遭到了吕亚琴的电击迫害。卢迪被电击了肩部,齐俊玲被电击了胳膊和脖子。之后齐俊玲还被关了禁闭,在图书馆长时间单独隔离。整个施暴过程持续了大概两天半,地点就在没有摄像设施的队长休息室,期间省女所所长冯可庄一直在旁边的办公室坐镇督办,不仅仅是放任下属滥施刑罚、滥用警械、执法犯法虐待被监管人,而且是这场迫害的主谋和决策者。
三队的警察们还偷厂家的三色巾、尿布、搓澡巾、浴帽等厂家叫劳教所加工的出口的东西。比如:吕亚芹、王炘偷三色巾,一偷就是一箱(一箱一百八十块)。恶警们没一个不偷的。
二零一一年六、七月份出外,吕亚琴被车撞得骨折,至今还一拐一拐的。
二零一一年八月七日,法轮功学员郝光梅、刘素然、张春现、霍玉平、卢荻、张妮等抗议非法加期而拒绝劳动,恶警王炘、吕亚琴就罚她们在大厅站立一周。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吕亚琴开始了所谓的“大整顿”。法轮功学员赵烨被吕亚琴和刘子维轮番用高、低压电棍电和毒打,身体多处瘀青黑紫,她的胳膊和肩头等处,肿得像馒头一样,右臂被电得损伤到神经,不能用力和抬起。八月十五日后,吕亚琴连续三天罚赵烨拒绝奴工劳动、不唱邪党歌的法轮功学员站军姿,三天后罚坐小板凳。后来逼赵烨在烫头车间坐马扎,烫头车间的气味很刺鼻。九月份,赵烨又被逼坐在缝纫车间,有几次她坐着马扎就睡着了,从马扎上摔下来。白天在车间坐一天,晚上只让在大厅睡地铺。
八月十五日,恶警吕亚琴、刘子维等对多名法轮功学员进行电击、毒打,四十二岁的赵烨被毒打、电击至右手臂残废,身体极度消瘦,未及时医治,最后奄奄一息时抬出劳教所,不久在二零一二年离世。
在整个迫害赵烨的事件中,三大队警察吕亚琴(现在二大队)负主要责任,她为了自己的所谓业绩,为了奖金,迫害法轮功学员可以说是不择手段。
在李连淑被非法劳教期间,家人找不到她,非常着急,担心她的安全,到贤台乡派出所、满城县公安局等地到处打听她的下落,都说不知道。三个月后,家人才得知她已被非法劳教了。
劳教所的恶警们强迫李连淑在所谓的“劳教材料”上签字,按手印。强迫她每天跑操,吃饭前,唱邪党歌曲,上厕所都要限制时间,如果超过时间他们就骂人或把人拉起来,不让解了。
在监室里,逼迫坐很小的塑料小凳子迫害,不许炼功,大法学员之间不许说话,甚至互相看一眼,都被污蔑成“串联”,出入监室门口要打报告,恶警允许了才让出入。
一次,李连淑给了一个大法学员一双鞋,被恶人举报,恶警吕亚芹找到她说:“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吗?”李连淑说:“帮助别人克服困难,不对吗?”吕亚芹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