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风军原是一名普通民警,一九九八年期间因敲诈勒索被判刑,后被监狱安排担任严管队主任,因职务犯罪被判过刑,与现任监狱长王昆是老乡,被王昆重用,任严管队主任。。刚上任孙风军私自制定了残忍的“规定”:凡是被关押严管小号的人员,无论什么理由首先“上大挂”。这种残暴无人性的“规定”一出台,他所召集来的犯人孙兴合是吉林市黑社会的一份子,与孙风军以二哥相称充当打手,对关押严管小号者只有服从他们的“规定”,轻则拳脚,重则“上大挂”抻。如有反抗者,孙风军的干儿子梁新明,还有花钱买到的管理严管的犯人范铁军、马敬雨、付学彬等人围攻毒打。
刘玉和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二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非法关押在吉林监狱,两年来多次遭上抻床、被关严管小号等酷刑,被恶警利用的犯人多次殴打,双手臂被上大挂抻残。
刘玉和多次向监狱和各级有关部门反映被迫害的真相,监狱多次对刘玉和打击报复,被强行关押严管小号进行迫害。家属知道刘玉和被迫害的真相后,多次要求法办打人凶手,追究恶警孙风军,以及参与迫害的犯人孙兴合、梁新明、马敬雨、范铁军等人的刑事责任。严管队的管理犯人孙兴合、梁新明、马敬雨、范铁军等人被换掉,但监狱又派犯人张宝军等人到严管小号继续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
二零零八年九月中旬大约十七、十八日一天早晨起床后,大法学员张文丰感到脑袋发胀、眼睛发直,全身无力,出工后到了中午天很热,张把衣服袖子撸起来,发现右手腕静脉血管处有一个针眼的痕迹。张立即想到是否自己睡熟时被犯人注射了不明药物,才出现以上不正常状态。张把此事反映给柴洪军,要求到医院做体检。当时柴说:“行我领你去”。第二天柴领张去监狱医院,大夫没有给张做体检,只看了一下说:“不是针眼”。张当时要求做体检,医院不给做。随后柴洪军把张文丰又一次强行关押严管迫害,时间是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三日。
张文丰被关押严管,管理严管的犯人范铁军在狱警孙凤军的指使下把张文丰强行推进小号,上了大挂,双手被挂铐,两脚尖刚能着地,被大挂抻约半个小时,张昏过去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管理严管的犯人把挂铐打开,并恐吓说“吃不吃饭”?张说:“不吃”,他们把张全身用胶带绑紧,穿上紧身衣刑具,穿上后整个身体一动也动不了,像僵尸一样,扔在地上躺了一天一宿,他们对张动手动脚毒打。张呼吸困难,生命危在旦夕,违心地同意吃饭。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九日下午十六点,吉林监狱狱政科长李轶皎,恶警杨晓天、杨双海,教育科长徐占锋,恶警李永生、贺永生(音)组织指使迫害法轮大法学员。被非法关押在三监区的大法弟子史文卓、朱德祥、马德生、兰德武等五名法轮功学员再一次被严管迫害。
十月二十五日,这五名法轮功学员已经遭到野蛮灌食迫害。狱警孙凤军用电棍抡打史文卓,郑金浩把史文卓眼睛部位踢坏缝了两针,现在还关小号还没有放出来。还有两名大法弟子马德生、兰德伍也被打住院了。吉林监狱狱政科科长李轶皎带领狱警和犯人大打出手,公开迫害大法弟子。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为应付十七日吉林省监狱管理局的检查,!被严管队孙凤军利用的犯人范铁军被突击搜查搜出违禁品电磁炉、大米等食用品,范铁军被押严管。范铁军被孙凤军利用迫害大法弟子十分卖力,现在反被押严管。被吉林监狱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的犯人徐大辉因贩毒被收审
大法弟子王晓光前段时间被非法关押小号迫害。由于酷刑暴力迫害,身体损伤严重。被关押严管后,王晓光不配合邪恶迫害,就是躺着。严管队恶警孙凤军将王晓光拖到严管队审讯室的铁椅子上酷刑折磨,以致王晓光昏迷休克。
吉林监狱很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遭到恶报,二零一一年,吉林监狱就一次性开除了九名警察。
已知被开除的有:原狱政科干事杨双海(进行严管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安排与具体操作);原十监区改造队长汪洋(在吉林监狱改造队长是专门进行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原十一监区老残区改造队长孟海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孙凤军,在家不敢上班(网上有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