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中共镇压大法以来,高峰一直配合做尽坏事,大发横财。因恶行早被大面积的揭露曝光,加上海内外大法弟子以电话、公开信的形式反覆的对他警示和规劝,恶行曾一度收敛。但在毛超峰到周口主政以后,毛超峰、高峰二人,短短两年多,沙南有二十四人遭到绑架,其中二十人被关押(十三人批捕,其中五人被判刑)。
高峰几乎参与所有的对川汇区及市直等单位大法弟子的劫持和毒打。特别是对被迫害致死的原周口地区土产公司失业女职工、年近五十的大法弟子杨秀芹、疏散乡农民李俊臣,和周口市阀门厂下岗职工张四营等人的酷刑折磨,高峰都有直接责任。
高峰打人时多采取劈脸扇耳光,一巴掌下来五个指印。他正与大法学员有说有笑,突然间就翻脸,又打又骂。一次,他和大法学员李思英(水利设计院退休女工程师)谈话,笑着说“李工啊,我是很尊敬你们这些知识分子的。我抓你这是奉差办事,到社会上咱们就是朋友。”说话间,高峰看到李思英坐在那里腿着盘,大叫:“李思英,你给我把腿拿下来,撅那去。”说着照左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高峰勒索方式有三:一是开门收礼,大法弟子被他绑架之后,家人买礼品或带现金到高峰家通融,他一概“笑纳”;二是非法罚款,一罚就是几千元,直接交到他手里,至于他交给单位多少,就不得而知了,一次对粮食局王某和电业局史某某两个大法弟子各罚五千二百元,开始答应开两张二百元的收据,后来高峰食言,连二百元的白条也免了;三是对家庭条件较好的大法弟子反覆敲诈。礼也接了,款也罚了,放人的时候还要勒索:“再给我拿一千”。
一九九九年,高峰闯入大法弟子赵丙奎家,强行把他们老俩口绑架到政保大队一天一夜。审讯、威逼说出谁在他家开会,赵丙奎没有配合,就勒索赵丙奎老伴三千元钱,交了二千元后叫回家;再将赵丙奎非法关押进看守所,又勒索了二千元。
大法弟子何金亮家的房子不错,还有一个宽绰的独院。高峰扬言:“别看老何的房子那么好,将来说不定是谁的呢。”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一日,高峰带领七、八名警察抄何金亮家,何金亮的妻子王爱芝到院外大喊:“公安私闯民宅,迫害好人,大家都来评评理!”众恶徒做贼心虚,赶快溜走。
几天后他又带两部警车抄了工农理发店店主吴金山的店铺和住宅,抄家时很多围观民众,他指挥一帮警察驱赶围观民众,一帮警察翻东西。恶警抄家时的阵势就是一群土匪进宅,翻箱倒柜,甩衣扔瓶。翻倒时劈里啪啦,翻完后满室狼藉。电视机、计算机、录音机、录像机、手机,想抢什么抢什么。吴金山被投进看守所,至今(二零零五十二月)仍被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零,周口市女大法弟子依旺班到河南省委上访,被周口市政保恶警高峰等非法抄家,七月二十二日晚,由周口市公安局恶警李凤丽(女),高峰等通知周口市文化局高震环,强行送她到周口地区饭店监视居住,周口市纪律检查委员会的某某、赵红旗等参加监视迫害,并对她罚款一千元左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周口公安分局政保大队高峰闯入郭兰英家,强行把她和老伴绑架到政保大队一天一夜审讯。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大法弟子程敬福被当时任周口市(现川汇区)公安局政保股副股长的高峰和恶警刘迎东绑架。恶警用手铐把他铐在树上、铐在办公室两天两夜,转送到看守所。年迈的程敬福被毒打二十多次,被讹诈五百元。出狱时交罚款三千元,“ 保证金”二千元。被检察院两次敲诈六千元。
二零零零年一月份,政保大队刘迎东、王国胜、李育政审讯吓唬,逼问郭兰英资料从哪里弄来的,并且不让睡觉,跪地数小时到天亮,送进看守所数月后又转到拘留所,郭兰英绝食抗议,遭到刘斗、高峰、窦艳怀捆住手、脚,往嘴里灌食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周口市女大法弟子依旺班到北京上访,被周口市政保恶警高峰等非法绑架,非法关押到周口市商水县看守所两个多月。周口市政保恶警李育政、刘青山等多次威逼迫害,有一次它们和周口市文化局杨青山、高震环等在商水县看守所对面的商水县公安局二楼大厅内进行诽谤,文化局杨青山恶毒的揪着依旺班的头发,口骂着围绕公安大厅数圈次。高峰以报路途和其它费为名勒索钱财九千元现金。
二零零零年十月四日,周口市女大法弟子依旺班,到北京上访,被周口市政保恶警高峰等非法绑架迫害,在周口市驻京办事处,高峰恶毒的用双手抓住依旺班的头往墙上撞,撞得依旺班的头发晕眼直冒花,他又强行依旺班在水泥地板上一夜不让坐,不让站,不让睡觉。十月六日,她被送回周口,非法关押在周口市拘留所。
二零零零年十月,川周口(现川汇区)有百名以上大法学员依法进京上访,被天安门的恶警劫持后由周口恶警带到周口驻京办事处临时拘禁。李恒新和周口政保大队恶警高峰、黄金启、李育正一起出动,见了大法学员破口大骂,或拳打脚踢,或五花大绑上绳。大法学员们被带到周口后,他们三人或亲自下手,或指挥流氓恶警,不分白天黑夜的毒打凌辱。对年轻的男性学员,都是晚上叫到一间暗室里,先按倒在地,然后众恶警扑上去一阵暴打,几十分钟下来,大法学员就被打的面目皆非,体无完肤。
原周口地区土产公司失业女职工、年近五十的大法弟子杨秀芹,一条腿残疾。她在周口驻京办事处被李恒新、高峰、李育政等恶警逼迫跪在地板上,脸面向墙壁、双手捧着头,由一群恶徒随意打骂。有一个恶警(尚未查清具体是谁)站在杨秀芹侧后,用穿着皮鞋的大脚,照她的后脑勺连续猛踢,致使她头部鼓起青紫色的大包,造成脑内伤(之后血压一直居高不下)。后来杨秀芹被绑架回周口,被非法判劳教,送到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因检查出杨血压高压达二百四十毫米汞柱以上,劳教所拒绝接收。而恶警仍不放人回家看病,把她投进西华看守所,继续关押迫害。杨坐牢一年多才恢复自由,不久又被绑架监禁。杨的丈夫在长期精神恐惧、经济重压下肝病复发,医治无效,于二零零三年十月含悲去世。时隔不到一个月,因脑内伤和无休止的遭受迫害折磨,杨秀芹突发脑溢血,含冤离世。
二零零零年农历二月十六日,恶警高峰、刘迎东、刘峰开车到大法弟子胡克英家,又无故将其绑架。
大法弟子张师营被绑架后,黄金启、侯红旗、李德仁、刘迎东、高峰等一帮恶警围着拳打脚踢几十分钟。
对女学员,恶人逼着在烈日下,或冰天雪地里,双手举着笤帚当院下跪,一跪就是几个时辰,且不许放下,不许换姿势,不许大小便。把女学员铐在院中的树上,一铐就是一整天。恶人对不配合的大法学员则更加残忍的上绳迫害,用的都是细绳,细绳捆的紧,勒的深。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大年初一),大法弟子李俊臣被无故劫持到大队部监控。软禁三个月后,在李育正、刘迎东、高峰、黄金启等人的密谋下,被蔬菜乡海书记送到周口市六一零办公室组织的洗脑班迫害。洗脑班结束后,又被关进拘留所。因李俊臣坚定信仰,被非法关七个月之久。拘留所里生活环境极差,根本不把在押者当人看,饭、汤不干不净,半生不熟,长期睡在地铺板上,闷在小屋里不见天日。被拘留二十多天后他开始泻肚,一个多月后,壮壮实实的一条大汉,变得瘦弱不堪,病状复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而高峰、黄金启、窦燕怀却不理不睬。最后家里人花钱给恶人送礼,才放回家。由于受长期恐吓,多次监禁,经济重压,于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含冤辞世。
大法弟子胡兰英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去北京和平上访,却被非法抓捕,关押在周口市看守所已经两年多。李方贵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和平上访,却被非法抓捕,关押在周口市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八月被释放,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将李方贵从家中强行抓走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大法弟子何明洁于二零零一年被河南省郑州市公安局劫持在郑州市第一看守所三个月;二零零二年二月何明洁被沙南公安分局非法关押在河南省商水县看守所。以上迫害大法弟子的主犯为高峰(沙南公安分局政保队队长)和黄金启(沙北公安分局政保队队长)。
二零零一年八月初的一天,周口市警察高峰和商水县警察朱崇尚等人闯到刘清臣家,将他绑架到周口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十二天。家人花了一万多元,他才获得自由。
二零零二年初,大法学员毛启的丈夫正在周口市交通局上班,高峰打电话通知他到政保大队去一下。假惺惺的说,毛启关押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叫他去商量如何劝说并释放毛启。当他一到政保大队,高峰却说:“你不是也炼法轮功吗?先搜搜家再说。”就劫持着毛启的丈夫到他的办公室及家进行 “搜查”。最后把毛启的丈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才无罪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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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九日,由周口市国保大队长高峰带领八个人非法抄顾学敏家后绑架,把顾学敏劫持到周口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顾学敏刚到周口西郊纱厂一个亲戚家里,被以高峰为首的沙南分局国保大队一帮警察跟踪劫持,投入看守所迫害,并构陷罪名将其非法批捕。
二零零六年三月,周口川汇区法院对顾学敏非法开庭审判,做出「判三缓四」判决意见,顾学敏恢复自由不久,国保大队长高峰在大街上看到了她的身影,遂向川汇区、周口六一零和省城邪党有关部门诬告。周口六一零头目于义云从而向法院施压发出书面通知,称「周口中级法院认为区法院量刑轻,要求于八月二十九日重新开庭审理」。川汇区法院恐吓其家人说如果到时候顾学敏不到庭,就把她大儿子抓起来(理由是顾出狱是她大儿子做的担保)。
顾学敏被川汇区铁路派出所的恶警闯家脅持到周口市看守所无辜关押以后,就以绝食抵制迫害十二天,恶党不经任何程序把她送到河南省新乡女子监狱,在女子监狱开庭,由原来的「判三缓四」改判有期徒刑三年。顾学敏的老伴屢遭騷擾及精神壓迫,痼疾复发还添了新病,成了个植物人。
顾学敏老人在控告状中说:「从二零零六至二零零七年九月老伴承受不住多次的精神摧残和打击,身体渐渐的病状越来越重。没办法只有回家让老伴住院治疗。我和老伴刚到家,老伴没来及住院治疗,我就被这帮没有人性的警察在高峰的带领下绑架我到市里看守所进行迫害。在本市看守所十二天把我直接送到河南省新乡女子监狱,更进一步的迫害。周口市检察院和法院在江泽民的指令下:直接到新乡女子监狱开庭,被判刑三年。我的老伴是个性格内向,不善言语的好人,怎么也承受不住邪恶人对我多次的迫害,他整天不吃不喝,以泪洗面,再加上610头子于玉云对他经常地威胁恐吓……老伴渐渐痴呆最后不能自理,最后直至含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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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五年,对李方贵的绑架是在沙南恶警头目高峰的指挥下进行的。李方贵被关押后,又被非法判刑五年。送往郑州监狱时,因身体病状严重被拒收,加上李方贵的老伴用三轮车带着八十多岁的公爹多次到公、检、法要人,李方贵获释。
二零零五年,高峰对大法弟子顾学敏长时间盯梢,于九月下旬将其绑架,投入看守所迫害,然后构陷黑材料报川汇区检察院批捕。周口市六一零头目于义云向川汇区施压,叫嚣:“对顾学敏、杨秀灵(另一名被抓捕的大法弟子)不重判,周口法轮功的势头就压不下去。”川汇区法院对顾学敏“判三缓五”。顾学敏出狱后一直在家,有一天,她偶尔到街上走走,被高峰发现,气呼呼的找到六一零责问:“我们费多大劲才把顾学敏抓住,为啥把她放了”?于义云遂再一次施压,川汇区法院发传票对顾学敏“重新审判”,逼得年近古稀的顾学敏与老伴漂泊流离。
二零零五年八月,丁正太举报本村大法弟子许玉莲母女,致使许玉莲 被沙南国保头目高峰等恶警绑架关押。
二零零五年十月,大法弟子顾学敏刚到周口西郊纱厂一个亲戚家里,被以高峰为首的沙南分局国保大队一帮恶警跟踪劫持,投入看守所迫害,并构陷罪名将其非法批捕。
二零零七年初,毛超峰对大法弟子迫害升级,短短三年间,高峰涉沙南大法弟子三十来人绑架案,其中至少十五人被非法批捕,何金亮、冯子俊、程金敬、王爱芝、顾学敏、任学英、李妍慧、李方贵等八人被非法判刑,田素华、许美荣、梁梅至今(二零零九年一月)仍在项城、商水等地看守所遭受迫害,面临非法审判。高峰亲自带人对大法弟子入室抢劫和非法抓捕,捏造黑材料、构陷罪名,上报伪川汇区检察院批捕。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高峰伙同一帮恶警突然闯了过来,实施非法抄家,将陈海军的妻子劫持到国保大队,敲诈三千元现金后,才把人放了。
二零零七年中秋节刚过,顾学敏突然失踪。经多方打听,才知道是周口沙南公安分局局长赵建设、国保大队长高峰与周口市、川汇区“六一零”勾结,周口川汇区法院直接作案,将顾学敏秘密抓捕,投进周口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天后,恶人们就把她送到新乡女子监狱加重迫害。
二零零七年三月六日,高峰、徐洪志伙同纺织路派出所副所长祝光强绑架大法弟子胡新正并抄家,将他非法关押在周口市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在周口沙南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头目高峰带领下,一帮对任学英、李春梅两位法轮功学员实施非法抄家、绑架,投进看守所关押迫害,很快又非法批捕。对任学英判刑三年,李春梅因旧病复发,频频浑身抽搐,不省人事,被家人保外就医。
高峰作恶多端,经常有大法弟子以电话、传单、面谈等形式劝他弃恶从善,选择光明,免遭恶报。高峰不以为然,他还曾得意洋洋的对人说:“说恶有恶报,净是吓人的,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此话出口不久,高峰那六十多岁、一向身体健壮的父亲突然得急病亡故。高的一位至亲看过真相材料,相信因果报应,知道老爷子的死跟高峰残害善良直接有关,屡劝不听,一气之下多年不与他来往。
二零零七年以来,周口沙南法轮功学员就有三十余人被非法劫持,其中李妍慧、李方贵、程金敬、王天玉、何金亮、任学英、顾学敏等被非法判刑,徐美荣、冯子俊、田素华等至今被长期非法关押,年轻女学员梁梅最近又被绑架到商水看守所。每一次作案,都是高峰亲自指挥策划,绝大多数情况都是高峰亲自带着恶警抢劫、抓人,敲诈多少钱财,数额巨大,难以准确统计。
二零零八年元旦之后,高峰带着一帮恶警,在元月十七日一天之内,对李思英、郭凤勤、杜晨光、张然等四名大法弟子实施了非法抄家、绑架和关押。李思英被送往郑州女子劳教所迫害,郭凤勤被劫持到项城看守所迫害。高峰发现抄出的所谓“证据”少了一样,气急败坏,再次抄了杜晨光的家,之后把他投进看守所,诬告张然炼法轮功,张然被公安恶警绑架关押。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前夕,中共以确保所谓稳定为借口,加剧对大法弟子的打压。七月三日,田素华又被周口沙南分局国保大队高峰、侯红旗等一伙警匪绑架关押,又被非法批捕、审判。目前,田素华仍被关押在项城看守所,度日如年。
奥运前夕,高峰带领一帮恶警闯到中石化周口分公司退休汽车司机、六旬法轮功学员江有财家中非法抄家,把江有财劫持到国保大队非法审讯,敲诈数千元现金后才放人回家。
接着,高峰又带人绑架了在工农路开理发店的法轮功学员吴金山。其实抓人毫无理由,高峰却装模作样的非法审问一番。吴的家人心急如焚,明知金山是个好人,什么错也没有,也得忍气吞声的送钱救人。
随后,高峰骚扰在中石化公司工作的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到处打听退休职工王某的住处,因没打听出来而作罢;电话骚扰并窜到财政局找家属孙某,遭到正义抵制,阴谋落空,弄了个自讨没趣;又给中石化经理打电话,威胁找回退休科长郝某的妻子,否则“就拿你是问”,因郝某夫妇已在外地定居多年,无法联系,高峰勒索钱财的如意算盘再度泡汤。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七日,程敬福与老伴和老伴的姐姐在周口滨河公园贴法轮大法真相不干胶,被便衣发现,向高峰报信。高峰随即带人绑架三位老人,非法审问,在对两家实施非法抄家后,把三位老人非法送进看守所(因程敬福身体有病,看守所不收,被释放回家)。然后,高峰整理黑材料报川汇区检察院批捕。程敬福和老伴被川汇区法院少年厅非法审判,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四年。程敬福因身体原因被以“监外执行”的方式迫害,其老伴被送往新乡女子监狱。老俩口的退休工资被剥夺,生活全靠子女负担。家属想办法多方营救,高峰则藉机榨取家属现金五千元。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上午,周口市电业局法轮功女学员于秀英(五十五岁)、范秀英(五十二岁)到川汇区李埠口乡散发大法真相资料时,被当地恶人谷小彪、谷天来、古金荣强行拦截和诬告,遭周口沙南公安恶警绑架,关押到项城看守所。
周口市沙南分局国保大队高峰等一帮恶警,跟踪盯梢大法弟子李妍慧一个月左右,于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一日把她从单位绑架。李妍慧被送往外地监狱,一个只为做好人的弱女子将遭受四年漫长的牢狱之苦,一个幸福的家庭被中共邪党人员强行拆散。制造这桩人间惨案的马前卒,是周口沙南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高峰,和川汇区610和伪检察院、法院恶人,其黑后台,则是周口邪党头目毛超峰。
二零零九年元旦前夕,周口市中医院麻醉师、大法弟子李妍慧,被川汇区伪法院判刑四年,极度虚弱的她于被劫持往新乡监狱加重迫害。
二零零九年元月四日,高峰伙同国保恶警侯红旗及两女警,开着警车闯到周口市房产局退休职工何金亮的私家宅院,恶警把车停在院外,骗敲院门。何金亮刚把门打开,就被恶警们劫持,塞入警车之内。过了片刻,何金亮的老伴王爱芝见丈夫没回屋,出去看看,也当即被绑架。
这时,周口市检察院退休干部冯子俊到何金亮家找他有事。冯子俊看见一辆警车停在那里,并看到何家大门敞开(平时一般不敞大门),意识到情况不对,转身想离开,但已经晚了,被恶警窜上去强行劫持。
不一会,周口市石油分公司退休职工王天玉也骑着自行车到何金亮家,一看有情况,立即转向,暂时脱离了险境。王天玉在街上绕了一圈,才回到自己的住宅。进院打开大门后没再锁上,只是虚掩了着。这时,高峰、侯红旗等七、八个恶警乘机尾随而入,把王天玉和他的老伴王秀玲(未修炼法轮功)双双用手铐铐起来,然后,在一楼、二楼翻箱倒柜,非法抄家;抄完后,恶警打开了王秀玲的手铐,把王天玉劫持走了。
接着,恶警高峰又带领五个恶警闯到周口市水利局施工队退休工人老贾的家,非法抄家,把年近八旬的老贾劫持到国保大队。当天,老贾被放回家;冯子俊、王天玉、何金亮、王爱芝等六人被非法关押在周口看守所。另俩人情况待查。
在一年以前,高峰就到处打听王天玉搬家搬到哪里。当时没问出来。高峰一直不死心,到处寻找王天玉的信息。得到信息以后,就开始实施跟踪、监控,最后指挥恶警们再一次绑架了王天玉。
周口沙南分局国保大队长高峰,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打压大法以来,一直充当恶党的马前卒,每次对大法弟子的绑架抄家,几乎都是他亲自上阵。高峰借迫害之际大发横财,当面无理罚款,背后敲诈勒索,像吸血鬼一般贪得无厌。最近沙南七名大法弟子被绑架,都是在高峰的带头和指挥下进行的。高峰既十分贪婪,又极端狡诈、阴毒。他害怕大法弟子曝光其恶行,每次绑架往往都要推卸罪责,表白自己,说他是“奉命行事”。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大法弟子田素华又被周口沙南分局国保大队高峰、侯红旗等一伙警匪绑架关押,又被非法批捕、审判。目前,田素华仍被关押在项城看守所,度日如年。
王天玉从街上才回到自己的住宅,警匪高峰、侯红旗等七、八个恶警乘机尾随而入,蜂拥而上,把王天玉和他的老伴王秀玲(未修炼法轮功)双双用手铐铐起来,然后,恶警在一楼、二楼翻箱倒柜,非法抄家;抄完后,恶警打开了王秀玲的手铐,把王天玉劫持走了。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日,在周口川汇区开诊所行医的老年大法弟子杨好中被周口邪党人员绑架,非法关押到周口拘留所(东大院)迫害。
二零零九年元月九日,身有残疾的周口大法弟子程金敬遭一帮恶人绑架,非法关入周口看守所迫害。近来程金敬旧病复发,腿部疼痛难忍,只能躺在地板上,站不起来,无法行走,有瘫痪的危险,情况紧急。周口市沙南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恶警大队长高峰拒不放人。
周口沙南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头目高峰阴毒狡诈,暗示看守所对以上被关押的几个男学员施暴。致使号内犯人对几个善良的老人毒打折磨,百般侮辱。
二零零九年三月五日,程金敬被狱警带到周口市中心医院查病,他是忍着剧痛爬到车上的,查病时是被用轮椅推着的。由于在看守所得不到有效的治疗,程金敬病情又不断恶化,股骨头坏死,心脏、大脑等多个器官都有严重问题,血压极不稳定。如不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救治,双腿很快就会彻底瘫痪,还有生命危险。家属万分焦急,强烈要求保外就医。主管迫害的邪党官员和国保大队头目高峰拒不表态放人,还毫无人性的逼着病情危急的程金敬写什么“保证书”,企图以此蒙骗程的家人,欺骗民众,推卸罪责。
高峰等恶人害怕其迫害好人的罪行被海外网站曝光,恐吓这几个大法弟子的家人,阻止她们向当地法轮功学员讲述遭迫害经过。当恶人的恶行被曝光后,恶人追问他们事情都跟谁讲了。说要不是曝光,月把时间就可以放人,这一曝光,把事情弄严重了,得判刑。从而欺骗大法弟子的家人,转移自己的罪责,煽动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七日,韩桂花、老伴和姐姐在周口滨河公园贴法轮大法真相不干胶,被便衣发现,跟踪,向高峰报信,把他们三人绑架,非法审问,同时抄家,把韩桂花关押到看守所迫害一年多,后来高峰整黑材料,报川汇区检察院批捕,在川汇区法院少年庭非法审判,判刑四年,送新乡女子监狱迫害,退休工资被剥夺。其家人营救,高峰则借机敲诈捞钱,榨取现金五千元。
二零零七年以来,河南沙南大法弟子遭迫害案例陡然增加。在短短三年里,有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绑架,其中十五人被非法批捕,任学英、何金亮、王爱芝、王天玉、李方贵、胡新政、李妍慧、程金敬、顾学敏等九人被非法判刑,田素华、梁梅、刘素琴、许美荣等四人至今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面临非法审判。
周口市沙南大法弟子的迫害升级,黑后台为周口新任邪党头目毛超峰,而最主要的凶犯,就是沙南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高峰。每次对大法弟子的入室抢劫、绑架,几乎都是他亲自带领一帮警察做案;对每一个大法弟子的非法关押、批捕,都是他操作构陷罪名,捏造黑材料。过程中,高峰还敲诈大法弟子的家人,趁机捞取钱财。
高峰明知道自己做的事非法、可耻,害怕法轮功学员把他的犯罪行为曝光,每次劫持法轮功学员以后,往往都会恐吓其家人,不准透露消息。而在他的罪行被曝光后,往往都要把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叫去,反覆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