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月27日,丰润县政保科科长梁福新向刘俊忠的家属要了两千元的保证金;当时的丰润镇政法办人员、小八里庄洗脑班头目石爱成也向家属索要了四百元钱;丰润县公安局以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强制让刘俊忠在刑事拘留证上签字,然后才放刘俊忠回家。
2000年7月,在丰润区610的指使下又在丰润区小八里庄乡设了一个迫害法轮功的“转化学校”,实际上是一所人间地狱。校长林秀华,副校长石爱成,打手郑春生、周秋生、李守良、崔春、张宏伟、王立华、杨淑云、王爱华等残酷迫害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2000年11月至12月19~21日,中共唐山市丰润区区委、政法委、公安局、六一零派武警到小八里洗脑班(所谓的“转化学校”)进行“军训”,说白了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中共把洗脑班的人员训练成十足的恶魔,他们打人的手段极其残忍:洗脑班副校长石爱成,象恶魔一样折磨法轮功学员,用烧红了的炉钩子烫、用绳子勒脖子、用脚踢肚子。把一个女法轮功学员双手倒背,用绳子捆住挂在椅子背上,把两脚抄起来猛踩,惨叫声不断。把另一个法轮功学员用绳子绕住脖子,用木棍绞,直到窒息。然后用三接头皮鞋往脸上踢,象踢沙袋一样。随后又将他拉到小黑屋,双手铐在暖气管上,恶徒用准备好的大镐柄往他身上猛打,把皮袄都打出大三角口子。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又被送进看守所遭受酷刑,和狗关在一起。
2000年12月12日夜里,任玉芹去北京被截访送到县看守所刑事拘留被铐四天后,送到臭名昭著的八里庄洗脑班,进门就给任玉芹打下马威,利用单位、家人洗脑班共八个壮男强拉硬拽、让任玉芹丈夫打骂、装病,强行按着任玉芹写保证,一看无效,就把任玉芹关单间,大小便不准出屋,双手被铐到夜里十一点。第二天上午,洗脑班集中开会烧大法书,铐大法弟子,任玉芹喊不许打人,洗脑班副校长石爱成对任玉芹大打出手,用拳头打任玉芹嘴、头,当时一颗牙被打的牙根扎出一个洞,流脓一年多。午饭后,校长林秀华以谈话为名,把任玉芹叫到办公室,一进门就说“你到这当头来了”?左右开弓就是十几个嘴巴,打的任玉芹满口都是血,因为任玉芹家人来,任玉芹怕他们去报复,就咽下了。脸上一边一块青,眼也充血。
十几天后,洗脑班开所谓“转化现场会”,三十多个单位领导人参加,任玉芹不让烧大法书,石爱成气急败坏,抓住任玉芹就搡出七八米远趴在地上,石爱成用大头皮鞋踩踏任玉芹腰,任玉芹痛得抬不起头、动不了,他说任玉芹装死,又从地上把任玉芹拽起抡回她原来站队的地方,这样会也不了了之,与会人员也都看到八里庄真往死里打人。任玉芹被两个同修扶起回屋,头疼不敢枕东西,一个多月才好。
大年三十夜,一位唐山市大法弟子被劫持来,因炼功被铐在冷屋,大法弟子们集体抗议,在墙上写大字“法轮大法好”“还任玉芹师父清白、还大法弟子清白”,副校长石爱成让她们用石灰水把字刷掉未果,石爱成把谷友文铐起来,找来大树叉子抡起要打任玉芹,几个同修拦着抢下,石气呼呼说去开会走了。
2001年1月,大法弟子孙建忠被丰润县公安局和丰润镇610强行绑架送进丰润镇小八里庄“洗脑班”进行迫害,遭受了多次辱骂和毒打,一天夜里,石爱成酒后将孙建忠拉到办公室强迫他放弃修炼,遭孙建忠严词拒绝后恼羞成怒,兽性大发的石爱成用烧红了的炉钩子恶狠狠的烫在了孙建忠的脖子上,至今伤疤清晰可见。
2001年,在“丰润小八里洗脑班”所有的墙上都写满了诽谤大法、诬陷李老师的标语。一天石爱城把这标语又写在宿舍的墙上,还添一句“爸爸妈妈快回来,爷爷奶奶和我需要您”。谁不想回自己的家呀!可是恶徒把大法学员劫持在这里,反而说这种话。这是嫁祸于人,大法学员张慕莹用地笤帚都把它擦去了。石爱城着实地打了她一顿,开始用拳脚,后来用地笤帚,把地笤帚都打碎了。
2001年农历正月十六,丰润镇石爱成把法轮功学员孙建中留在一个屋里,以亲朋探望还不转化为由,对他施暴,无数的耳光、拳打脚踢,打得他脸、嘴都是血,一个多小时后打累了,就把炉钩子烧红,对着他叫:还炼不炼?孙建中说炼。石爱成就用力把炉钩子烫在他脖子上,一股烟呼的就起来了,难闻的焦糊味很呛人。第二天早上,石爱成看着烫伤伤口说:转化不转化?孙建中说不转化。
2001年年前,洗脑班有实施新一轮迫害,强令大法弟子都到外边冻着,任玉芹与同修来找石爱成说理,石爱成一看又是任玉芹,就又找来一根大树叉子要打任玉芹,被任玉芹拉住他的衣服和他说理,他放下棍子,让她们派代表提条件。任玉芹当时提出还大法师父清白,放她们回家,大法弟子们无罪,恢复自由、恢复修炼环境等十条,让他们往上反应。他们声称在政法委召开的会上说任玉芹提出的十条,都有哪个领导在场。她们的情况暂时有点改变。
2009年,迫害的恶报拿去了石爱成可怜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