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路学校退休教师孙秀亭因为信仰法轮功,被迫害的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以下是孙秀亭自述遭迫害事实(部份)。
“二零零零年秋,我们几个人在大庄头讲清真相,揭露迫害,遭到恶警绑架。他们要强制搜身,我弯腰躲避,一个姓牟的恶警用脚踢我的眼角和脸,把我踢昏过去,醒来后我整个脸剧痛。第二天我整个脸乌黑,眼睛肿得不离缝。六一零人员李增光只让我们按他的要求做笔录,对警察打人之事毫不追究。
二零零一年四月左右,大庆路学校校长祝庆平带着三四个人闯到我家敲门,我好言规劝他们回去,他们不听,疯狂的用大铁锤砸门,防盗门被砸开,他们象强盗一样踢开我房间的门,三四个人把穿着内衣,光着脚的我抬下楼,我这样一个瘦弱的老太太就被他们粗暴的按进车里。在公安局的大院里,我隔着玻璃看见校长祝庆平和教育局政工科长李建成沉着脸蹲在那里正密谋着什么。接着就有六一零恶人李增光等强行送我至劳教所迫害。由于被长时间的关押迫害,我身体极为虚弱,生了一身的疥疮,王村劳教所不肯收我。李增光带着两个青年女子亲自坐镇迫害我十八天。十八天后还不让我回家,回来直接送洗脑班,逼着喝酒,逼着撒谎欺骗其它法轮功学员,做这“人”字不配的勾当。幸好我及时清醒,才没酿成更大过错。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终于站在天安门广场,堂堂正正的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大法是冤枉的!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中山馆的看门老头不明真相,恶意构陷,结果我被绑架到警车上,两个年轻恶人用鞋底,瓶子之类的猛砸我的头,后来我被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关进铁笼子里,驻京迫害法轮功的恶人李增光认出了我。当晚我被锁在铁椅子上坐了一宿。第二天我浑身难受,一个瘦瘦的女警拽着我的衣服,来回推拉,推到车上,后来,一个善良的女警帮我把扯开的衣扣扣上。李增光把我身上的收据要去,说送我回家,结果他们把我送到栖霞看守所关了四个多月才放出来。出来时国保大队唐功明骗我说到派出所拿户口,实际上是骗我去抄一份东西。
二零零三年,趁我老伴病危时,恶人李增光又拿一摞纸叫我签名,可能是为了用来做手脚迫害我。这是恶人惯用的伎俩,我不该配合他们,这里一并声明作废。”
二零零四年,张可丽被绑架到西城洗脑班,坦白的说提及这些内心是不愿去触动的,是伤疤。那时邪恶是很猖狂的。当时是当地政府与610合伙办洗脑班,应该是牟忠华任610主任,柳卫东具体负责。一位叫李增光,据查2004年已遭恶报!还有一位不知名字,好像是体委的老师,说他们很知足了,过去穷,现在生活好了,与妻子月收入多少多少工资,他们就是为了自己的工资在替恶党卖命。他们在洗脑班干了许多坏事!逼迫张可丽6天7夜没有睡觉,当时在洗脑班用他们的话讲叫“熬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