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杨中琴在一次发真相时被绑架,方正县公安局赵家奇、政保科长丑永生,把她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并开始对她酷刑审讯,用皮棍子、矿泉水瓶子抽打,用绳子把她的两只手分别系紧吊在窗框上一、两个小时,吊昏过去后才把她松下来,又用矿泉水瓶打,往她脸上倒水,就这样又打又浇又吊,折腾了一宿。杨中琴经受了一百天的洗脑迫害后,被勒索两千元才被放回。
丑永生、李坤刑讯逼供,用老牛锤(赶牛用的鞭子)、皮带长时间毒打大法弟子,时间长达3~5个小时,大法弟子被打得满身是血,浑身疼痛无比。(演示图2、3)
方正县沙河子恶警在某小学刑讯逼供大法弟子,对其进行殴打,并强迫他趴在桌子腿上,用脚猛踹桌子,使其摔倒在地,并把其母送来的西瓜狠砸在他头上,其母被吓得痛哭不止。(如演示图4、5)
公安内部传出消息,恶人丑永生仅二零零三和二零零四两年内,就非法抓捕大法弟子94人,罚大法弟子款达53万之多。丑永生的恶行罄竹难书。
大法弟子张祥富一九九九年七月因为讲真相,被丑永生抓进拘留所,受尽严刑拷打,并且非法关押了一年另三个月,最终被迫害致死。
天门乡大法弟子管龙泉、大罗密镇大法弟子祁跃利也多次被丑永生等恶人抓进拘留所,并且被折磨迫害致死。
方正县张秀丰、刘凤珍、刘志贵、王海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恶人丑永生绑架、判刑,至今还关在监狱里,不能与家人团聚。
丑永生不思悔改,还在策划迫害大法。丑永生从来都不依法办案,他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凭一张传唤证就可以肆意将大法弟子拘留。公安内部有正义感的人士对他的恶行非常反感。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大法弟子张秀丰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被非法劳教一年。恶警李坤、丑永生去北京将张秀丰押回,还到张秀丰父母那儿勒索五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丑永生和县公安局长赵某、闯入大法弟子李增云邻居家,对正在织毛衣的李增云以欺骗手段把她和另外两位大法弟子骗到派出所。傍晚把她们三个人送进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半个月才释放。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国保大队政保科科长丑永生、李坤等人绑架云福起并抄家。丑永生和李坤把他绑在老虎凳上,用老牛锤(二尺长的三角带,用铁线缠绕在二尺长的木头把上)猛抽三个多小时,一直打得后背、胳膊、脖子、臀部、双腿全部变色出血才罢手。第二天,丑永生和李坤又用同样的手段毒打四个多小时,他们还掰胳膊向前推,还来回撅,还云福起锁在铁椅子上。云福起两次休克几乎停止呼吸,直到中午下班才停止迫害。过了一个星期,丑永生和李坤轮流用老牛锤又毒打云福起一整个上午。
二零零三年九月五日,由于“犹大”陷害,大法弟子李增云再次被抓。丑永生为报私仇(因法网恢恢网上恶人榜中有它的名字,它怀疑是李增云给它上的网),又判李增云三年劳教。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方正县610国保科科长丑永生和白局长的姑爷儿带领四个人来找大法弟子刘贵福说:跟它们到县里去一躺,有事想向他了解一下。 “老刘是个好人,不能这样对待他。”“丑科”就凶相毕露地把武器──手枪,从腰间拔出,挥舞着指向百姓,大施淫威,行严刑拷打。问刘贵福传单是哪来的他说是拣来的。它们不信就开始对刘贵福毒打。
他们把刘贵福按在地上,用皮带和手指粗的塑料管(小白龙)狠狠的抽打刘,把刘打昏过后,就用冷水浇醒后继续打。他们见刘仍不说,就用打火机把大头针烧红后往刘胳膊上扎。还企图往刘手指里钉竹签,由于没有找到竹签,才免受了这种酷刑的折磨。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一日李长安被绑架时,随身携带手机(康佳KC88CDMA手机刚买二个月)和电子书被抢。国保大队迫害法轮功先锋丑永生带领一帮恶警到李长安家抄家时,将手机充电器抢走。李长安让家人索要手机时,丑永生以送市里展览去了为借口拒不归还,而且没有给任何单据。其跟班翁红军勒索李长安在二看被关押期间的伙食费,贰佰多块钱。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七日,黑龙江省依兰县大法弟子王志革在回方正县父母家的途中,因身上带有《九评共产党》,被丑永生和帮凶翁红军绑架,随即被关押进方正县看守所。丑永生伙同董岩松、翁红军等恶警对王志革进行长时间的刑讯逼供,将王志革打得一只右眼睛失明,半身不好使,还以莫须有的罪名,将王志革非法判刑三年。
在王志革刚被方正县国保大队绑架的时候,丑永生及其下属把王志革身上仅有的近二百元搜去,据为己有。到了看守所,王志革曾经和局长赵佳奇说过,也没给要回来。国保大队又用王志革身上搜到的钥匙去抄家,把一台台式计算机、一台手提电脑、一台打印机以及许多耗材全部抄走了。那台手提电脑在家衣柜里放着,一直没有用,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做大法事的“证据”,也被抄走,而且最终也没有被列入到“查抄物品清单”中,被以国保大队长丑永生为首的人给私吞了。还有一块新的日本手表,卡西欧的,也被私吞了。几年来,丑永生伙同恶人赵家奇、文成福非法罚大法弟子的款高达五十万元,大法弟子王海一家被罚得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