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赵宣、李志明数次进大法弟子张全兴家乱看、乱翻骚扰。一次张全兴向他们索要工资问为什么扣发工资时,他们说:你不炼法轮功就给。
大法弟子李玉林遭到县610、东小庄乡派出所恶警绑架、经济敲诈。仅二零零二年就被县610恶人董飞非法敲诈5000元,被恶人赵宣非法敲诈5000元,送到宋氏山庄进行残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中旬,大法弟子王海富和另4名大法弟子被送往洗脑基地“宋氏山庄”,一天一百元生活费,还不让吃饱。迫害人有赵宣、牛××、班××、打手李自明等,多是执法部门人员。王海富的两脚被打肿,被强制站金鸡独立、踩烧红的砖、烧红的炉钩;李自明拿细木条打他的耳朵,强迫他两只手伸平,头上顶上鞋,伸不平就打。班××围着叫骂大法、师父。在洗脑基地被迫害13天后,王海富跑了出来,被迫流离失所3年多。
二零零五年二月六日,王海富被县610政保科科长董飞、赵宣骗到610,强行绑架到县看守所,并向家人索要5000元钱,不交钱便把他送往张家口洗脑班。期间并未通知家人,半个月后,县610又以发现他给董飞、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局长王玉成写讲真相的信为名,在2005年3月16日转送到高阳劳教所非法劳教1年。
二零零五年从七月下旬至8月上旬,不足20天时间内,直接实施迫害的县610办公室头目赵宣、干部李志明、班志勇与五堡镇干部王建斌等,以及相关村干部,如三堡村王佃明等,联手对三堡村一名女大法学员、四堡村两名男大法学员、五堡村三名女大法学员、小堡村1名男大法学员,共7名大法学员绑架迫害。
涿鹿中学大法弟子周建珍(市级优秀教师)因讲真相被县教育局长常瑞天、副局长王大磊、涿鹿中学校长吕常明、县610李自明等恶人绑架到张家口洗脑班迫害近8个月之久。周建珍丈夫在营救妻子期间,被县邪党610主任赵宣以请吃饭敲诈勒索去400多元。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三日中午,在涿鹿县公安局政保大队董飞、刘桂成,涿鹿县六一零赵宣、李志明,涿鹿镇赵来亮、吴向东等部门等恶官的参与下,一伙中共流氓无故闯入涿鹿镇苑庄村大法学员张淑珍家,非法抄家、抢劫走大法数据和价值三万多元的计算机、打印机等家用物品。当时家中有一蔚县口音的刘姓家电维修工在为其修家电。刘姓维修工被邪党恶徒们哄抢走手机一部、现金数千元、面包车一辆。张淑珍与刘姓维修工一并被绑架、非法关押在涿鹿县看守所迫害。张树珍被几个不法人员非法绑架到涿鹿县公安局时,已经被迫害的昏迷不醒。所长讓六一零人员找医生来检查後,说:你们把人弄成这样我们不收。所长迫于县610压力下关押了一夜。夜间有刘美成看管、监视(一夜挣钱100元)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上午,医生见张树珍不省人事把610头目李自明等人叫来。李自明用力掐张树珍人中,又要医生给张树珍灌食。医生怕担责任讓送县医院。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怕曝光,白天怕人看见。所以当天晚上把张树珍转到县医院迫害,施打不明药物、输液,插尿管。董飞、赵宣、赵来亮等都不去医院。他们指示着李自明、刘美成、吴向东等人,还雇用镇里的两男两女四个人監視张树珍(每个人一夜50元钱)。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九日,大法学员卢智霞无故被假借谈话为名,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而后,在邪党县委副书记任元等指使下,县610恶徒李志明、赵宣、班智勇、李亚军、徐世勇与县公安局政保大队、110以及法院、检察院、粮食局恶人,将卢智霞绑架到涿鹿县武家沟煤矿派出所,预谋办洗脑班迫害,因很多人不愿参与迫害而未得逞。恶徒又将卢智霞转移到县粮食局加工厂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中旬,大法弟子张晓宁被县610绑架到北京市延庆县洗脑班,强制迫害洗脑4个月。期间,强迫张晓宁长时间连续看诬蔑大法的光盘,还罚站、脚踢、不让吃饱饭等,每顿饭只给一个小馒头,连菜都没有;直到“奥运”结束后,县610赵宣仍不让放人,让洗脑班进行突击“转化”。他们连续三天三夜,每日只让睡四个小时(1:00-5:00),如果打瞌睡就用凉水往头上泼,强迫张晓宁强打精神看诬蔑大法欺骗众生的光盘。直到10月中旬,张晓宁才被放回。
奥运前在涿鹿县“六一零”赵宣、县公安局政保大队长董飞的指使下,涿鹿镇就派计划生育办公室一位姓陈的女人到大法弟子唐世凤家里不断监控干扰唐的正常生活,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五日下午,苑庄村公安员胡卫圆(音)领一伙自称镇派出所的人到唐家说是照身份证相片,目的是对修炼真、善、忍的好人限制行动自由迫害。唐向他们索要领取身份证的凭据,他们不给,唐识破他们的谎言后,不配合他们。他们恼羞成怒的走了。
听说涿鹿五位学员被推迟一至两星期才逐个放出。洗脑班人说涿鹿610赵宣是个十分难说通人话的纠缠、蛮横、无理小人,洗脑班多次通知各县都去接人,只有涿鹿610赵宣就是不接,非要强迫写四书才肯放人。洗脑班人还说这次办班是“管制大法学员”,没有强迫转化任务,涿鹿强迫转化大法学员是赵宣个人强加的行为。
二零零八年六月八日大法弟子李河遭县“610”李志明、赵瑄、班志勇伙同村民李庆义、谢正华绑架,在涿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个月,后秘密判刑二年送往唐山南铺冀东监狱继续迫害,直到生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