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萍说:“进了马三家就是没有法律、没有人权。”这些不法警察,从二零零零年一月对大法弟子开始了疯狂的迫害,强制洗脑。用电棍电、铁丝抽、反覆酷刑、体罚,干警用手按着写“保证书”。锦州的大法弟子崔亚宁、刘凤梅,沈阳的大法弟子林艳都被三个干警同时电,电了很长时间。刘凤梅被电时还被用铁丝抽,她们全身全起大泡,手上也是。电她们的恶警是顾金义、王艳萍、周迁。
本溪的大法弟子张会双被剥光衣服反覆被电,李素珍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恶警张艳、王艳萍两个人电了好几次,电后关站禁闭室站立十几天,监视不让说话。
二零零零年六月中旬,大法弟子刘凤梅被劳教所管教队长张秀荣、王海民、周谦;大队长王艳平和指导员顾全艺毒打,这些人的恶行是受所长周芹和所长苏境指使的。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左右,大法弟子要写申诉,遭到了管教们的镇压。其中一个恶管教王艳萍得意洋洋地说:“不要指望告了谁,领导就会处分她。”接着是给普通刑事犯包夹,坐班,四防人员开会下令:“看着法轮功学员写上诉信,自身经历就抢、就撕。”接着翻号,把没写完的上诉信都没收了。王艳萍(管教大队长)翻号、搜身,还说“再写,以后笔都不给你们。”
二零零一年四月因刘凤梅拒绝转化,恶警王艳平、周谦就用铁丝抽她,还经常用两根高压电棍电她全身、脚心,使其大脑、身体受伤害很大。
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有一学员被恶警关了禁闭,挨打、体罚,大法弟子们就写了申诉书。恶警告诉刑事犯看着就撕,不让写,在这种情形下大法弟子们全体同时绝食、罢工,并提出五点要求: (1)释放被禁闭的学员(2)要求八小时劳动(3)撤消“包夹”(4)家里来人让见(5)写自身被迫害的申诉书, “恶警王艳萍点名让辽宁朝阳市孟克乡大法弟子姜伟当代表去谈判。可是到那没说什么就把姜伟又送回到了女二所。
恶警王艳平借口兴城大法弟子何贵芹有高血压,强迫她吃药,何说自己没病,不吃药,王便命令二名犯人刘波和××,一个掐脖子,一个在身后用膝盖顶住后腰,只听“嘎吧”一声,老人当时背过气去了,恶徒这才停手。
他也曾和三大队大队长杨玉,队长张燕,参与折磨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学员李景华,恶警用各种酷刑逼李景华放弃信仰,24小时不让睡觉、电棍电击,关小号等。最后李景华被关入精神病医院迫害,直到精神失常。
一位辽宁省女大法弟子(姓名待查)她被严重殴打后的第二天,因拚命要炼功,被王艳平强行关进了禁闭室,用手铐将她的双手背铐在暖气管上,只能站着不让睡觉,指定两名犯人看管。就这样,她开始绝食了。到第三天时,王艳平带她到医务所检查,医生说她严重脱水,需喝盐水,回去后,队长派犯人给她盐糖水喝,她不同意,王艳平队长气极败坏地拿出高压电棍猛击她的脖子,她浑身被电的直哆嗦,无法控制自己,小便失禁,尿了一裤子。
一次,辽宁省绥中县大法弟子苏菊珍被狱警王艳平叫到禁闭室。在那,王艳平强迫苏菊珍脱光衣服,用电棍电遍了苏菊珍的全身,电了整整一夜。苏菊珍脸上被电的全是大水泡,嘴上也是,眼睛脸部全都肿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惨不忍睹。
二零零五年二月,周玉祯被转到普犯劳教区迫害,周玉祯经常喊“法轮大法好”,遭到坐班员、四防员、和身边包夹人员的谩骂与殴打。一次,她喊 “法轮大法好”,被吸毒的四防员摁在床上,对着头用拳猛击;打累了,又一个吸毒的四防员上来继续打。她还连续两天被铐在暖气管子上,遭恶警大队长王艳平踢、踹。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三日出工时,大庭广众之下把大法弟子姜春霞的双手铐住,嘴上缠着厚厚的塑料胶带,几个劳教人员架着她往前走,而大队长王艳平就站在路边看着。此景被路过的另一大法弟子看见,指责二大队的邪恶行为。恶警王艳平不但不认错还威胁说:“好,我们二大队恶,明天也把你调到二大队。”
二零零八年五月七日,马三家教养院给所有被关押的人员集体抽血,具体化验什么不告诉,法轮功学员王春英不配合,拒绝抽血化验,被警察强行拖拽,把衣服拉链都拉开了,王春英大声的讲着真相,不允许他们强行抽法轮功学员的血,管理科科长王延平,大队长李明玉、干事赵静华、翟艳辉、队长项奎丽、王秀菊等八个警察,还有马三家教养院医院的一个大夫和一个护士,强行把王春英按在床上,王春英尽力挣扎并尽力挣脱。持续几分钟后,那个警察还没达到目地,最后拿来铐子,将王春英铐在床上,强行抽了五毫升血。王春英的面部被挤压出血印,同时手背抓伤。被同时强行抽血的还有其它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其中陈丽英也被暴力抽血。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四日,中共邪党惧怕在奥运期间可能去北京劳教所等地采访的外国记者,又把一批约五十名坚定的大法弟子,从北京女子劳教所及调遣处秘密转移到辽宁省沈阳的马三家子女子劳教所。马三家劳教所成立了严管队,把这些北京转来的大法弟子们同当地大法弟子关在一起实施迫害。
马三家劳教所恶警对大法弟子采用吊铐、上抻床、电棍电击腋下、大腿根内侧、头部等敏感部位,或用手铐把大法弟子吊起来几天几夜。几乎每个大法弟子都遭受到酷刑,其中北京大法弟子邱淑芹被迫害的脑内部受伤,去向不明,警察扬言已回家;北京大法弟子张连英已被上刑十多次,几乎各种酷刑都受过。受迫害严重的还有许多人,迫害还在继续。
参加迫害的警察,是专门从马三家子教养院机关中临时抽来的男警察,由保卫处长刘勇亲自指挥并上刑。当时参与的警察还有:李峻、王奇、陈某某、闫某某、范某某等人。目前,男警察已撤离,女所已接管严管队,现仍有二十几名大法弟子,其它大法弟子已被分往其它大队。负责的警察:王艳萍、王晓峰(女所领导)、彭涛、张良(男)、董彬、黄海燕、张春荣,由三大队长张君、张卓慧主管。
二零零八年八月,刘艳琴(54岁,清源县人)因没向恶警起立问好,有两个恶警强制拽她,大声斥训她,刘艳琴就喊“法轮大法好”,后被一大队大队长王艳萍等人(原女所管教科科长)吊起来,嘴用透明胶缠上,手指缠上铁丝在身上来回电击。边电边毒打,残酷折磨长达数小时,后逼迫她写放弃修炼及污衊大法的三书(她拒绝)并遭到董彬的毒打。
二零零八年十月八日大连大法弟子仲淑娟因拒绝在考核表上签字,喊“法轮大法好!”被带入队办公室迫害。大队长张春光、分队长赵国蓉、恶警小赵、管教科科长王艳萍等对其进行殴打,用脚踢、用手抽她的脸,将她踢倒在地,又用穿皮鞋的脚踢,使其脸部肿胀、变形,眼眶黑紫,口鼻出血,鲜血喷了一地。仲淑娟善意的对王艳萍说:“退党才能保平安。”王说:“我最恨反对共产党。”仲淑娟说:“共产党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王恶狠狠的说:“先摘你的器官。”
二零零九年六月下旬,大法弟子卢琳又一次拒绝干奴工活儿,被恶警王燕萍等人上大挂四十多个小时。在马三家教养院,卢琳从三大队到一大队,被“大挂”酷刑迫害六次。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七日,下午出工报数,大法弟子信淑华被一大队大队长留下,拉入办公室殴打,参与施暴的有五员:新任大队长王延平(原教育科长,现一大队指导员)、尤然(原二大队分队长,现管教大队长)、张羽(原二大队分队长,现管一大队生产大队长)、孙斌(原二大队大队长,现一大队大队长)、陈秋梅(一大队二分队的带队队长),五人对大法弟子信淑华用穿高跟鞋的脚猛踢猛踹,揪着头发用手打五十多个嘴巴子;手打累了,就用鞋底子抽脸,致使信淑华的脸嘴巴肿变形,腿打拐,没法站立。而且这些施暴者当时规定不许信白天在车间上厕所,信淑华被迫每天减少进食,不敢喝水。
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晚八时五十分左右,“坐班”(监视分队牢房人员的普教)看到信淑华炼功,报告给了值班的王燕萍。王燕萍叫“四防”把她拖出去,她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归法轮大法管,不归邪党管”。信淑华被拖到行李房那边,两腿被绑着,两手分别铐在暖气管上,不让上厕所,不给饭吃,给她灌药,把她绑在死人床上,用手铐刨她的全身,尤其膝盖,脚踝骨,大腿内侧都青一块,紫一块,然后用开口器将她的嘴撑开,第二天又折磨了六、七个小时。这次参与迫害信淑华的恶警是:王燕萍、尤岩、孙彬、项柏风、项奎丽、孙美等人。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警察王燕萍、尤岩和分队队长分别找大法弟子进行所谓摸底,当尤岩问到大法弟子邢茹敏的时候,她回答了“法轮大法好”。尤岩立刻就打她,并给她加期。
大法弟子张国珍经常盘腿干活儿,恶警王燕萍不让她盘,她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时,王燕萍就把她弄到库房,与尤岩一起打她。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日,卢林拒绝参加奴役劳动,同时和平请愿,要求一大队队长王艳平转告院长,要求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王艳平、由然气急败坏,给卢林上大挂长达四十个小时,不给喝。王、由二人还用电棍电,拳脚相加,强迫卢林往自己裤子两侧写骂大法的话,并强迫写“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马三家劳教所恶警王艳平对大法弟子田少艳上大挂迫害;大法弟子顾清华被王艳平非法加期一年。
腾世云因为干活时盘腿,被大队长王艳平叫去谈话,腾世云说:“盘腿不违法,没错。”王艳平叫嚣道:“你这个老东西,你怎么不得高血压死了呢!”腾世云因为干活盘腿被大队长王艳平加期一个月,张国珍也因为干活时盘腿被加期五天。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法轮功学员不写作业,也不买作业本,恶警就让包夹代写并代买作业本。法轮功学员抵制各种劳教所内的非法集资,恶警就让包夹代为出钱。这种无理和非法株连已使包夹叫苦不迭,恶警王燕萍、尤然还经常挑拨离间,在恶警的挑唆下,一些不懂事理的包夹也主动加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行列,打小报告,对法轮功学员百般刁难、折磨,充当恶警的打手。
二零零九年一天,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来到马三家,当时非法关押在马三家劳教所的约四百名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抽一大管血,不抽不行,法轮功学员王春英坚决不抽,被恶警王艳萍等七人按在床上,用枕头捂住头,从脚脖子上抽了一大管血。
二零一零年三月八日,恶警王燕萍当班,晚上收工时间还被王燕萍拖后一个小时,到食堂后饭菜早已冰凉,王燕萍恶意的问:“菜凉了吗?”没人吭声,一会儿不知谁说了一句:“何止菜,饭都凉了!”王燕萍冷笑一声说:“凉就玩命干活呀,早点收工呀。”又累又困、吃了一肚子凉饭的法轮功学员晚饭后又被逼连着上了两节“课”,课间不许休息。课后王燕萍依然不让法轮功学员休息,逼看什么邪党的三八晚会,直到这台虚假的晚会结束,被折磨到极限的法轮功学员才被允许睡觉。就连很多普教人员都说王燕萍是个毫无人性的魔鬼。
在马三家劳教所,冬季,东北户外寒风透骨,而恶警王燕萍动辄罚法轮功学员在户外站着唱劳教歌,如果声音不响亮,就别想进屋别想吃饭,在外边顶着寒风一遍一遍的唱。一次王燕萍又逼大伙在室外唱劳教歌,而且强迫法轮功学员把戴的帽子摘了,把棉衣脱了,法轮功学员张树峰说自己正咳嗽,王燕萍说:“咳嗽去看病呀,在这就得摘帽子,在这就得脱棉衣”。
丹东法轮功学员刘桂芳因不签考核被沈阳马三家劳教所董彬、王艳平、王晓峰等恶警毒打,造成脑袋疼痛,胳膊麻木。
刘霞原是大连市中山区教师进修学校优秀教师,现在被非法关押在辽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一大队遭暴力折磨。
在二零一零年八月二日,大队长王艳平带领大队长尤然以查抄经文为名,查到刘霞的小日记本。上面记录了这里警察和在押人员所发生的多种事,记录了王、尤等违法打人的坏事及这里造假的事。王、尤看完,大为恼火,因为她们的犯罪记录网上不断登载。
八月三号上午,他们把刘霞叫到楼上办公室,二人对刘霞一顿拳打脚踢,尤用皮鞋底打,拧脸,打太阳穴、耳朵、撕头发,下手之狠,简直是非人的行为。刘霞昏迷了五天,脸被打青紫了,十几天才下去,头被打的出现头昏,反应迟钝,视力下降。当天下午,因搜到法轮功学员李雨璇有经文,他们又对李雨璇疯狂迫害,还给她上刑,逼她写“三书”。之后她们疯狂报复,没有任何手续,给刘霞加期五十天。
在去年八月,刘霞从三大队到一大队时,因不认罪错、不签字和带来的自抄经文被她们发现后,被打,给刘霞加期,是尤然和干事瞿某做的询问记录,之后让刘霞签字,刘霞拒签,尤让生产队长陈秋梅、张丽丽代签的。
二零一零年八月三日下午,恶警王燕萍、尤然将法轮功学员林雨璇劫持到车间的库房,威逼林雨璇的上下身的衣服脱光,只剩一个裤衩,然后将林雨璇双手后背用绳捆住,威逼林雨璇说出搜查出的《转法轮》是谁带进来的,并吓唬林雨璇说一定是林雨璇的母亲利用接见时给她的,要报警让外面的员警去抓林雨璇的母亲。近一个小时的恐吓侮辱后,将林雨璇带回宿舍办公区 东边一间仓库的一张上下床前,一手用手铐和绳子勒着捆在上床一边床头,另一只手用手铐和绳子勒着捆在下床另一边床脚腿上,双腿用绳捆住,身体斜侧着抻开, 受刑人十分痛苦,大约持续5~6个小时。
二零一零年八月四日,沈阳市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恶警王燕萍、尤然又将法轮功学员石敏、刘景芳、里利、杨秀芝等分别拉到车间库房殴打,并辱骂大法和大法师父。苏南被加期迫害十天,期延至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九日。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四日晚饭后,一分队从食堂回号里,王艳平值班,她指使人把刘霞拿的两盒咸菜和红糖给倒掉了。
二零一零年十月四日是王艳平值班,白天刘霞做工缝衣时,因视力看不清很困难,很费劲的缝军大衣。生产带工问刘霞,补了多少,当时刘霞大声回答:没数呢。王艳平听刘霞回答声音大了,以为刘霞和带工的吵架,叫刘霞过去。因刘霞没有马上放下活、毕恭毕敬过去回话,王大怒,要刘霞到她面前时,说刘霞不服从管理,还敢坐队长的椅子。刘霞一再解释也没用。刘霞告诉她,我没有罪,不要这样。她就开始打刘霞。刘霞告诉她打人犯法,她说,我打你了,你能怎么样,对刘霞又打又踢,带工过来拉住刘霞,让王艳平打。王艳平在车间打完,还不解恨,又把刘霞拉到小库房打,让刘霞对着空屋子喊报告,并从后面拽着头发踢她腿,往地上摔,从这边摔到那边,用警棍捅,用皮革踢她的腿,撕头发,打耳朵,踢她肩膀和胸口,打她手指。
王艳平把自己手擦破了,然后给瞿干事打电话,说刘霞袭警,用手铐把刘霞双手铐住,又打又踢。王艳平让干事瞿某从外边把门锁上,不让检查人员发现。
刘霞一再指出她的行为是违法的,王艳平不但不听,还叫嚣说,我打人是违法,你知道我是怎么当上大队长的吗?是靠打人当上的。我给你加期,说你不服从管理,散布反动言论,给我洪法,我打的你叫你家人抬回去,地方上接你,我还要让地方上的公安打你,看你跟我做对。在这里我说了算,我就是王法,都得听我的。
在这个黑监狱集中营,像王艳平等这样的大队长警察成了打人的刽子手和杀手,刘霞随时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