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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事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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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向东

简介:
路向东
(Lu,Xiangdong), 男 , 65岁 , 甘肃省庆阳市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首江泽民利用所有国家机器邪恶的发起了对法轮功的非法镇压,路向东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冲破重重困难,摆脱宁夏等地警察的层层围追堵截,几经辗转,风尘仆仆到北京合法上访。

路向东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王德生,带着准备好的《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万言书,递交到北京最高检察院。

最高检工作人员收下了他俩的材料,哄骗让他俩等一等。同时秘密叫来了警察,把他俩绑架到了派出所,然后又通知宁夏驻京办的警察,于十月二十八日把他俩劫持到宁夏,把路向东关押在同心县看守所。

在同心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路向东曾多次遭到狱警和犯人们的毒打,其中狱警罗永存打的最狠毒。一次,路向东在看守所内看《转法轮》被罗永存知道了,他穿着大头皮鞋使劲踢路向东的腹部和心窝,直到踢累了才罢手。路向东在同心县看守所被关押长达二十一个月,期间遭受过多次毒打、折磨及迫害。

被非法关押在宁夏同心县看守所期间,同心县公安局对路向东多次非法审讯。

其间有几次,政保科的警察勉力林告诉路向东,说公安局长要求配合他们制作有关法轮功的电视节目,配合好了就会直接放路向东回家,否则就判刑。路向东就对他说:“我可以配合你们制作电视节目,也会配合的好。”勉力林说:“那就让我给你拿来一些材料,你照着背熟了,咱们拍电视。”路向东说:“不用你准备材料,你不就想拍法轮功方面的内容吗,我太熟悉了,随便你了解哪方面我都知道,到时候我怎么说你们怎么拍就行了,拍好你们就放我出去。”

勉力林说:“那肯定是按照我们的内容拍好了才放你出去,得到自由多好呀。”路向东说:“你们的材料如果是造假,我就不能配合,你们不是讲‘实事求是’吗?按我说的肯定是实话,电视上宣传的都是假的。”勉力林听后就走了。后来为这件事他又来找了两次,企图诱骗路向东配合他们造假宣传,结果得到的都是同样结果。

四十多天后,警察拿来了检察院下发的逮捕证要路向东签字,对他说:“你本来可以出去,不配合我们,就等着判刑吧。”

二零零零年春,同心县检察院指派该院汪建银作为路向东的公诉人,捏造材料构陷他,以所谓《刑法三百条》枉作依据,把他起诉到同心县法院。

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日,宁夏吴忠市中级法院指派该院郝明为审判长,在同心县对路向东非法开庭。在开庭过程中,同心县公检法司高度紧张,指派了几十个警察和便衣,处处把守,如临大敌;同心县电视台指派记者全程录像,制造恐怖紧张的气氛。之后,在当地电视台还反复报道,污蔑法轮大法,煽动仇恨。

在法庭上,同心县兴庆律师事务所的马汉学律师为路向东做了无罪辩护。马汉学律师辩护说:“我的当事人所有行为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都是合法的,因为那之前法轮功一直被政府支持和媒体赞誉,这是不争的事实。而那之后,他的所有行为也并未构成犯罪。”

马律师准备了一些证据,要当庭拿出来对公诉人汪建银的指控进行反驳,被审判长郝明当场制止,不允许律师拿出辩护材料,硬说这些材料跟本案没有关系。但马律师坚持说有关系,要拿出来,最后被审判长郝明非法粗暴地制止了,不允许他说话,马律师只好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了。

在自我陈述阶段,路向东当庭告诉法官和陪审员、公诉人等在场人员:

1.用所谓“刑法三百条”给我定罪是错误的,所谓“法无明文不定罪”,有哪一条法律规定和认定了法轮功是你们所说的×教呢?至于“三百条”所提及的会道门什么的我不了解,也不知道会道门是什么东西,我跟会道门也没有任何关系。

2.公诉人所说的那些什么“炼法轮功死了多少人”之类的所谓依据,都是电视报纸上所说的,那都是文革式的造假宣传,全是假的。而我修炼法轮功这么多年来所了解的法轮功正好和宣传的相反,我知道的、接触的那么多人炼了法轮功后,身体得到了健康,道德得到了提升,对个人和全社会都是有益的,都是好的。而我本人的所有行为并未造成对任何个人和任何团体的伤害,相反对个人对社会都是有好处的。所以公诉人的起诉依据和证据都是站不住脚的,都是假的。

3.经过这些年的亲身体会,我认为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这也是我进京去最高检察院递交材料的原因。总之我想说的是法轮大法就是好!最后这一句“法轮大法就是好”路向东几乎是喊着说出的。

此话一出口,就被审判长当场制止,不许他再说话。最后这次对路向东的非法开庭草草的走了个过场,只让公诉人长篇大论的读从报纸上抄来的批判稿,不允许律师给路向东做辩护。

开庭后不久法院宣判:判处路向东三年半有期徒刑。刑期自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至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七日。

后来有人告诉路向东:那天法官本打算判三年的,就因为路向东最后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就是好!”于是被加重多判了半年,共三年半。

二零零一年七月初,路向东被劫持到宁夏银川监狱。七月下旬,又被转送到银川监狱的河东砖厂监区。这是一座人间地狱,当时在银川监狱只要说起“河东砖厂”,犯人们都会谈虎色变,这里强制劳动的强度特别大、又特别邪恶恐怖,而劳动、生活及居住的环境条件又非常恶劣。法轮功学员们被劫持到这里后,监狱为了达到“转化”目的,对学员肉体上施行各种酷刑摧残,精神上施行各种洗脑欺骗,使出的各种对人身心折磨的阴毒手段又把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魔窟”。当时宁夏回族自治区境内被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轮功学员都被集中关押在这里遭受迫害。

宁夏“610”机构在这个监狱里指定狱警彭建欣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狱警李永欣、岳怀宁等人辅助。银川监狱所有迫害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阴毒手段与罪恶行径都出自这些恶人之手。

在这里干活的服刑人员,年轻的犯人们每天都要推着沉重的砖车装窑,二、三十岁的小伙子熟练工,整天不停地跑着干,倾尽全力一天十来个小时才能完成五十趟装窑任务。狱警李永欣说:“你们这些炼法轮功的完不成五十趟的就要受罚!不过你们和其他犯人不一样,他们完成五十趟回去休息,你们今天完成了五十趟,明天任务就是六十。明天完成了六十趟,后天任务就是七十,照样受罚。就算你完成了七十,任务再加,除非你转化了。”

法轮功学员干了一上午的活,满身满脸的砖灰都顾不上洗,拖着疲惫的身体跑步排队吃饭。面条焖得像浆糊,饭里经常搅和着死苍蝇,挑出苍蝇的尸体后,还得忍着恶心继续吃完饭。饭后顾不上喘一口气,犯人们中午睡觉休息,而法轮功学员则在暴烈的阳光下却要遭受“顶墙”的酷刑。

“顶墙”就是双脚并拢,距离墙一米之外,全身倾斜,头顶在墙上,双手交叉于后背,脑袋和颈部承受全身所有重量,时间稍长就令人苦不堪言。一旦恶警认为你的姿势不到位,有时就会对你拳打脚踢。酷刑加上烈日暴晒,让人感到天旋地转,走路都要随时倒下。

一直“顶墙”等到下午上工的时候,再让法轮功学员随着犯人们继续出工干活,推着沉重的砖车来回奔跑,要求你要“重车跑起来,空车飞起来”,跑不起来的,就遭受毒打。

劳心劳累的干了一下午的活,晚上收工回来顾不上洗漱,又带着满身的砖灰跑步排队吃饭。饭后犯人们休息,法轮功学员们或被迫“顶墙”,或被“扎绳子”(一种用绳子把人的双臂从背后捆紧的酷刑)。折磨过后,再随犯人们一起点名,熄灯睡觉。

期间还多次出现法轮功学员刚睡下,恶警们就喊着让法轮功学员起床,统一带到院子里,丧心病狂地拿电棍电,拳打脚踢的毒打。

在监狱里,除了狱警们亲自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毒打折磨之外,恶警们还指使最坏的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

一般被利用的犯人多是强奸犯、杀人犯、贩卖毒品犯等。狱警们再坏,还有下班的时候,值班的狱警也有晚上睡觉的时候。犯人们则不一样,他们二十四小时轮班,寸步不离、如影随形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包夹、监视,辱骂和毒打如家常便饭。他们使出迫害人的损招更是层出不穷,意想不到的可怕。

路向东当时已经四十多岁了,到他这个年龄按理是不能安排干这种超强体力活的。他刚被劫持到这里的时候,正是七月下旬,每天要顶着三十多度、四十来度的烈日,推着沉重的砖车,来来去去都得跑步行动。几天之后,他出现严重中暑,吃不下饭,喝不下水,一喝就吐,几天没吃没喝。

当时有个强奸犯叫朱永锋,又因盗窃罪被判刑坐牢。恶警岳怀宁指派他专门折磨路向东,每天时刻都盯着,强迫让路向东推砖车装窑。连日的折磨使路向东走路都要随时倒下,这时朱永锋就拿根棍子,走一步打一棍子,嘴里还不停地催骂着。

有一次,路向东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犯人头目王锋赶过来逼他起来,用脚使劲踢路向东的肚子,疼的他喘不过气来,满地打滚。

恶警岳怀宁还嫌对路向东摧残的不够,把路向东带到砖窑顶上,在砖窑顶上的一根电线杆子跟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手铐和绳子,把他双手拉到背后,戴上手铐,从手铐的中间拴上绳子,把绳子拴到电线杆子的更高处,把路向东戴着手铐的双手从背后沿着电线杆子往上拉,直到他身体悬空,脚尖点地。

这种吊刑据说是专门对狱中的暴力犯人使用,时间是半小时到一小时。那天路向东遭受这种酷刑的时候,正值中伏天,又是正午,天空无云,烈日当头曝晒,脚下又是烧得烫脚的砖窑顶子,这种让人从头到脚每个细胞都遭受极度煎熬的痛苦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因为砖窑顶子太热,恶警岳怀宁对路向东使上吊刑后,流着汗喘着大气,慌忙地跑到砖窑下面乘凉去了。大约一个小时后,岳怀宁才让一位姓任的狱警过来给他解除吊刑。

但解除吊刑是有条件的,姓任的狱警过来问:“路向东,你是不是罪犯?”路向东没有回答他。他绕着路向东转了几圈又说:“承认你是罪犯吧,承认了我就把你放下来。”因为在这些监狱里面,每个犯人见了狱警都得大声地喊:“罪犯×××向你报告。”这叫报告词,是监狱里面强制犯人的硬性规定。

路向东认为自己是法轮功学员,在遭受迫害,自己不是罪犯。所以他跟警察说话时从不加“罪犯”两个字。恶警岳怀宁等警察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记恨在心。这次是想借给路向东解除吊刑的机会来迫使他松口服软,但路向东还是没有回答他。姓任的狱警连续问了三次,看路向东还不妥协,就转身走了。

路向东被继续吊着,看着太阳从头顶上一点一点西移,痛苦一阵一阵的加剧。就这样从正午一直吊到晚上七八点钟,犯人们都收工了,太阳快到地平线的时候,岳怀宁来了。他再也不问什么,把绳子放了下来。

这时路向东的双臂肿得像腿一样粗,双手失去知觉,手铐剜掉了左臂的肉,直见骨头,成了永久的伤疤。之后的四、五年,摸一把手上的皮肤都是没有感知、麻木的。而右臂上绳子勒出的深沟印,至今二十年了,依然清晰可见。

恶警岳怀宁那天在砖窑顶上给路向东使用吊刑后,路向东的双臂肿得象小腿一样粗,发青发红,手不能抓东西,抓着发木发麻,疼痛难忍。除此之外,他中暑更加严重,强迫自己吃点东西,吃多少吐多少。连续多日的中暑,加上酷刑,使他头脑昏昏沉沉,行走困难。

此时此刻的路向东已经没有劳动能力了,他的手臂已经临时残废,拿不起砖头了。然而恶警李永欣、岳怀宁等人认为这是“转化”他的好时机,继续强迫他推着砖车装窑。继续指派恶犯朱永锋拿根棍子一路一边抽打着,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地。不让路向东走在干活的路上,这样会影响别人干活,就让他推着车子在空地上转圈圈,对他不停的打骂着。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河东砖厂临时搭建了一个台子,召开批斗大会,把路向东拉到台上进行批斗。台上用红布绷了个横幅,横幅上固定了一行写着字的纸片,纸片上写着批斗会的内容。

批斗会上首先是监狱“610”头目彭建欣发言开批,大骂路向东“抗拒改造,威胁政府,出尔反尔,顽固不化”等等。随后由犯人积极分子发言、喊口号等。当他们正批斗的起劲的时候,一股大风吹来,把横幅上的字吹得满天飞,把会场吹得东倒西歪,大风卷起的沙土吹的人们睁不开眼睛,一时间 ,天昏地暗。

“610”头目彭建欣等人见状,草草收场了,把路向东押上警车,送入了银川监狱的禁闭室。一到禁闭室,看守禁闭室的犯人们给路向东戴上了最重的(给杀人犯用的)脚镣。

大约半个月后,彭建欣开车把路向东押回到河东砖厂,这次不再让他干推砖装窑的重活,只干些比较轻松的零活。这个彭建欣后来因受贿放走一个毒贩,被判刑遭了恶报。

银川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断变换着手法,集中到砖厂干重活体力折磨只是一个阶段。冬季冷了,砖厂停了,砖厂人员全部撤回到银川监狱。撤回后,监狱把法轮功学员分开分配到各个监区隔离关押,使彼此不能见面。

每个法轮功学员被分配住进一个十四人的房间,有一个人是犯人小头目,专管其他十二个人。这十二个人则负责全天候监视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每人轮班两小时,他们对待法轮功学员如临大敌,寸步不离的包夹,而且要二十四小时做包夹记录,比如:几点几分吃饭了,几点几分上厕所了,说了什么话,干了什么事,事无巨细都得做记录,做完后签字,两个小时后交给下一个人,依次轮流。

犯人中有一个叫钱万喜的,原本是教师,因强奸了六岁幼女被判刑。犯人钱万喜无论是在批判会上登台污蔑大法,还是台下监视、包夹法轮功学员,他都表现的异常积极。他不亲自动手打人,甚至笑眯眯摆出一副伪善的模样,自称受过高等教育,瞧不起没有文化的犯人。他和法轮功学员东拉西扯的聊天,套一些话,寻找谁有可以被“转化”的漏洞,然后报告给狱中的“610”头目,出点子怎么害人。法轮功学员传递大法经文,经常被他搜出,有些因他举报而被关禁闭。

曾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恶警岳怀宁对路向东改变了毒打、酷刑的办法,整天让钱万喜跟路向东一起干活。期间,路向东也多次向他讲真相,他根本听不进去,一门心思的想着怎样讨好警察。到了冬季的时候,有一次路向东把一本手抄本大法经文通过一位犯人传递给姓王的法轮功学员。晚上,这个事被犯人钱万喜发现后报告给警察,很快的路向东和王姓法轮功学员就都被关进了禁闭室。

银川监狱的禁闭室,大小约三平米,墙壁是黑色的,地上一块木板,一个马桶。里面阴冷黑暗,一天两顿饭,一顿半个馒头,半杯水,充分地让人感受到饥寒交迫之苦。一般犯人进来最多被关七天,掉上几斤肉就出去了。但路向东从二零零一年秋季到二零零二年的夏季,被关多少次禁闭已经记不清了,加起来至少两个多月的时间,有时还戴着大脚镣被关禁闭。

二零零二年春,路向东开始在狱中炼功,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个炼功人,就应该坚持炼功,也因此他多次被关禁闭。

一次夜里,路向东起来在监舍炼功。刚开始炼,监视包夹的犯人们就大惊失色,大喊大叫,把睡觉的其他十二个人“呼啦”一下都给喊起来,一拥而上,搬胳膊的搬胳膊,抱腿的抱腿,把路向东摁在床上,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他们放开了路向东威胁说让他不要再炼,然后都回床上睡觉去了。看他们睡下路向东又起来炼功,一屋子的人又跳起来拥上前摁住不让他炼。

到了白天,犯人们把这事汇报给警察,于是狱警把路向东关进了禁闭室。路向东觉的到了哪里都得炼功,于是他又在禁闭室里继续炼功。七天以后,中队的狱警到禁闭室来接路向东出去,问他:“这里怎么样?回到监舍还炼吗?”路回答说:“炼!”狱警就说:“那就继续关着吧。”就这样关一阵子禁闭,放回去,路向东继续炼功,过阵子又关起来,不久又放出来,重复持续多次。

路向东坚持认为:不炼功的理由千万条,炼功的理由只有一条,那就是自己是个修炼人。到了后来,路向东在监舍里炼功,那十三个包夹犯们就不管了,只是每次在记录本上写着:几点几分站着炼功,几点几分坐着炼功,几点几分睡觉了。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中午,路向东又一次被关进了禁闭室,这次还被戴上了背铐,他看到还有三位法轮功学员也被关了禁闭。下午,监狱用一辆车把他们四人分别送到石嘴山监狱、明水湖监狱、惠农监狱分开关押。

在宁夏各个监狱的犯人们都知道惠农监狱是最恐怖的,路向东被劫持到惠农监狱的三监区。这个监区在他去之前的几个月前,一中队队长李刚把一个姓陈的犯人绑到台上,活活打死在众人面前。

在路向东去之前,狱警开会告诉犯人:有一个炼法轮功的要来我们监狱了,这个人非常危险,你们要随时提防他,不许和他来往。你们要随时监视他,不许别人和他说话。狱警还选了三个犯人作路向东的“互监组”,即三个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并且随时向警察汇报。

路向东一走进这个监狱,就发现狱警陆贵文总象幽灵一样盯着自己,大多数犯人也都用敌视的眼光看着自己,没有人敢和他说话,只有三个“互监”敢跟他说话,只是一说话就骂人,骂骂咧咧的说话。

宁夏惠农监狱是一座农场监狱,犯人们每天在田间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午饭也是经常送到田间吃。监狱为了从每个犯人身上榨取更多的血汗钱,一直都采用极限劳动的手段逼迫犯人们干活。路向东一到这里就被迫参加干农活,看到这里犯人干活都象发了疯一样,也是跑着干,而不是走着干。

人群中犯人头儿提着棍子监工,看到谁干活稍微慢一点或看谁不顺眼,上去就用棍子抽打,一会儿这边人被打的哭爹喊娘,一会儿那边人又被打的鬼哭狼嚎。这里干活有人记工。犯人们的劳动任务非常重,尽管每个人都在拼命干活,总有落在最后的几名,对待他们不是挨打,就是中午不给饭吃,这是惠农监狱的常态。

那天路向东从一大早干到中午,又饥又渴,其他人都吃中午饭,警察让路向东和几个干活慢一点的在一边看着,不给饭吃。在这里干活的犯人大部份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路向东年龄比较大,这种高强度体力活一下子有些适应不了,经常就会慢一些,因此而挨打挨骂那更是家常便饭。

路向东在惠农监狱也经常因为坚持炼功被关禁闭,更因为在禁闭室坚持炼功而常遭犯人毒打。但不管遭受多大的压力和迫害,他在惠农监狱就是一直坚持着炼功,一直坚持炼到出狱。

面对刚到惠农监狱时,人人对他那个仇恨的劲儿以及周边环境那个恐怖的气氛,面对狱警和犯人们强加给他的各种方式的迫害,路向东并没有和他们计较,而是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修自己的善心,以善待人,以平和对待仇恨,以坦然对待辱骂。

这样久而久之,犯人们都逐渐发现路向东并不是象狱警说的那样有多可怕,法轮功学员也并不是象电视宣传的那样,人们对他的看法和态度也就慢慢发生了改变。于是路向东开始抓住机会给犯人们讲大法真相,在持续的努力下明白真相的人也越来越多了,犯人们也开始越来越佩服法轮功学员了。

有一次,路向东听到一伙犯人聊天,几个人都说:“现在世上没有好人了,谁是好人?”这时其中有一个人说:“有好人,我看炼法轮功的就是好人!”于是大家都点头称是。狱警方面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宁夏“610”一开始指派的惠农监狱狱警陆贵文负责专管路向东的“转化”工作,后来他跟大队长闹矛盾被调走了,接替他的人就不怎么盯路向东了。

在惠农监狱,宁夏“610”机构每月都要让路向东填一份表格,有多项内容,其中关键的一栏是:对×教法轮功的看法。路向东每次都这样填写:一、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教。二、镇压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害而无一利,弘扬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

有一天,监狱长跟路向东说:“你们的人还给我来信了。”路向东问他什么信,他有顾虑不肯说。路向东当时就知道,监狱长是收到外面其他同修写给他的真相信和劝善信了。这些信对监狱长很有触动,他曾跟一位犯人说过他佩服炼法轮功的人,说这些人有骨气。

惠农监狱对犯人定的伙食标准本来就低得可怜,管伙食的警察又多方克扣,这样一来犯人们每周只能吃上一顿肉。可这一顿肉又被灶房的犯人们多吃多占还送熟人,犯人们每星期只能闻点腥。犯人们渴望改善伙食,可是没有一点办法。

有一天,监狱召开大会,狱警中一位姓马的小队长破天荒地向大家宣布:“由于伙食管理存在一些问题,监狱将采取措施来改进,你们可以选一位代表在灶房进行监督,来保证大家的伙食质量。这关系到你们每个人的利益,你们就认真一些,选出一个你们信得过的人到灶房去,直接进行伙食监督,我在这里等候结果。”

这一消息让大家兴奋不已,犯人们先是三个五个地交头接耳,接着是这一片跟那一片交换意见,随后有人大声说:“我选路向东。”大家都附和着:“我同意,我同意。”马队长立即站起来说:“法轮功的不能选,你们再选别人。”这下大家都不干了,纷纷质问马队长:这是为什么?你们不是让我们选信得过的人吗?我们就相信他,凭什么不可以?按照往常的习惯,开会时若有哪个犯人敢顶嘴,不用队长吭声,犯人头儿会马上上前拳打脚踢,收拾场面。可今天犯人头儿也不管了,他也希望路向东能被选上,好改善伙食。

马队长忙说:“这是上面不允许的,你们再选谁都行。”犯人们不依不饶地说:“马队长,我们再选哪个人去,他自己吃好就不管别人了,我们就选他(炼法轮功的)才放心,只是监督伙食嘛。”他们仍然坚持要选路向东。

最终马队长还是以上面有规定的说法拒绝了犯人们的要求。

二零零一年夏的一天,路向东在看守所的时候找机会给在老家甘肃省庆阳市的母亲打了个电话,问她身体状态怎么样。他母亲原来患各种严重疾病,医治无果,修炼法轮功后获得新生,无病一身轻。

当时路向东在电话中告诉母亲,让她不要听信舆论宣传的谎言,要坚持炼功,坚持信仰等话。庆阳市国保警察一直在监听路向东家的电话,他们窃听到了他给母亲打电话的内容。

于是庆阳市国安警察王庆华伙同宁夏吴忠市国保人员王占军等人开始构陷加害路向东。王占军等人去宁夏同心县路向东当初的住所再次抄家,从家中找到了几本法轮大法书籍,以此为借口,国保指使吴忠市检察院陈志燕对路向东提起公诉。

二零零二年春,吴忠市法院审判长陈国鸿以所谓“不思悔改,继续煽动”为由,给路向东加了三年徒刑。当初宁夏同心县法院诬判路向东三年半有期徒刑,刑期是从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到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七日,路向东被劫持到惠农监狱是二零零二年七月份,也就剩下九个月就可以回家了。这一加刑,把他的刑期延长到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

路向东在宁夏监狱遭受多年迫害的同时,他的老家甘肃省庆阳市“610”人员也一直对他家人实施着株连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庆阳市“610”一伙人闯入路向东家,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连锅底下的灰都扒了几遍,最后把路向东的妻子徐慧霞绑架走了。路向东的母亲哭着问:“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呀?”其中一人喊着说:“我要把她拉到南头广场枪毙了去!”

那个时候,路向东的二儿子和女儿都在上中学,父母都被绑架失去自由,孩子们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当时,路向东的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不仅失去了自己孩子的赡养孝敬,还要整天为儿子儿媳担惊受怕,更要担负起照顾孙子孙女的重担,给孩子们做饭、洗衣,操心上学。尽管这样,庆阳市“610 ”人员还三天两头闯到路向东家,屡次抄家,不断威胁孩子和七十多岁的老人,对老人和孩子的骚扰恐吓持续不断。

路向东妻子也修炼法轮大法,在路向东被关押在监狱期间,她也被庆阳市国安人员王庆华等人绑架,遭受辱骂、毒打、侮辱,烟头烫脸等。王庆华等国安人员以不让她儿子上大学相威胁,逼迫她放弃大法修炼。

路向东的妹妹也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庆阳市“610”多次非法抄家、绑架、毒打、关押和非法劳教。她被劳教期间,她的三个孩子没人照顾,和路向东的孩子一样孤苦伶仃。在学校、在外面备受嘲讽讥笑和冷眼歧视,对孩子们的心灵伤害极大。

路向东在宁夏同心县开办的照相馆是婚纱影楼,由于诚信经营,质量优于同行,深受当地民众的赞誉和青睐,生意非常火爆。在路向东遭受迫害期间,同心县国保人员邓金辉等人三天两头上影楼骚扰,严重的时候天天上门,今天驱赶这个员工,明天抓捕那个员工,后天上门贴封条,搞的影楼工作人员一个个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其中影楼核心岗位操作彩扩机的员工小贾,被强行驱赶回甘肃老家,造成影楼经营一度瘫痪。后来影楼又把小贾悄悄叫回来,恢复了经营。小贾工作时一边偷偷地干活,一边眼睛时不时地还要看着门外,怕警察再来捣乱。

有一次正在干活时,还是被突然闯进门的不法人员邓金辉撞见了,小贾吓得慌忙钻到操作台下边不敢出来,最后还是被邓金辉硬拉出来的,再次把他驱赶回老家,交到当地派出所,当地派出所警察打了小贾几个耳光子,威胁他不要再去影楼工作。

之后,同心县国保人员曾有一度干脆把路向东的影楼给封了不让营业,给路向东和家人造成了很大的经济损失。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四日,家人和亲戚们就提前一天开着车赶到惠农监狱来接路向东回家,亲戚家人一共十个人,站在监狱门口,做好了各种准备,他们绝不允许宁夏“610”把路向东从监狱绑架到洗脑班继续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监狱八点刚一上班,路向东的家人就找到惠农监狱三监区的大队长,要求早些办手续放人出狱,因为回家还有一千多里路要走。大队长连说:“好好好,等一下,我请示一下上级。”家人反问大队长:“这都到期了,还要请示吗?你们到期的服刑人员都要请示才放人吗?”大队长说:“不是,只有法轮功的,我们不敢放,需要请示上面。”

因为按照宁夏“610”的惯例,法轮功学员刑满到期凡没有达到他们“转化”目的的,都是直接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转化”迫害,但这都是针对宁夏当地人。而路向东是甘肃人,离开宁夏后跟他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后续“转化”责任了,更不影响他们的“转化”指标,所以说他们是可以直接放路向东回家的。

路向东的妻子、哥哥、姐姐们跟着监区的大队长寸步不离,不停的要求放人,准备如果“610”要强行劫持送往洗脑班,他们就打算拦住车拼命抢人。整整一上午,大队长除了给家人们解释和打电话请示,什么也没有干成。

到了中午十二点,大队长说要吃饭去,家人们阻止他说:“你要吃饭去,那我们呢?快把人放了,该怎么吃饭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大队长被逼急了,他也知道不放人怎么也说不过去,于是冲着上级发火了,打电话说:“你们告诉我怎么办?十二点之前我还可以拖延,十二点之后我还有什么理由不放人?监狱有过这样的例子吗?再过一会儿你们如果还不决定,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放人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大队长下令放人,层层传话到监狱里面,叫人出狱。就这样在家人的力争下,路向东终于迈出了监狱的大门,回到了家中。

迫害类型:
非法判刑绑架/劫持非法关押毒打/殴打高强度超负荷劳动长时间保持痛苦姿势长期不提供食物或者不提供充足食物电刑长时间吊拷手铐/脚镣关禁闭戴背铐抄家迫害亲属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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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黑窑与宁夏砖场

责任单位及恶人:
甘肃省庆阳市安全局 : 王庆华
宁夏省银川监狱宁夏银川监狱:<br>地址:宁夏银川市清河南街新生巷126号,邮编750004<br>参与迫害的警察有:<br>师光林 原监狱长,现监狱管理局副局长<br>胡发礼 原政委。<br>彭建欣 原监狱“法轮功办公室”主任(现已遭恶报被判刑)<br>崔惠民 原内管队长(现已遭报得脑溢血)<br>张金明 原教育科长<br>汤(姓) 原教育科长<br>魏 明 原狱政科长。现教育科长<br>刘瑞宁 原河东监区(砖厂)监区长。<br>李永欣 原河东监区(砖厂)教导员,现五监区监区长。<br>张强军 原河东监区(砖厂)副监区长<br>马铁军 原河东监区二队指导员,现狱政科副科长<br>岳怀宁 原河东监区一队指导员,现狱政科副科长<br>张 军 原生管科长<br>两个恶警<br>1、滕进军  宁夏银川监狱<br>2、江某某,人称江队长<br>银川监狱邮编:750004 : 李永欣岳怀宁钱万喜朱永锋彭建欣
银川监狱河东砖场
同心县看守所区号0953<br>所长杨发岐  13709530285<br>副所长金学武 13895091429<br>办公室电话    8022784
惠农监狱
北京最高检察院

更新日期: 2022年2月12日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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