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斌(李富斌)
甘肃兰州法轮功学员李福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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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李福斌(李富斌)(Li,Fubin),
男 ,
71岁 ,
甘肃省兰州城关区法轮功学员,兰州东岗食品厂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李福斌先后两次上北京想向政府说明他炼功后的亲身体会,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对国家与对民众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相。但多年来屡遭迫害,其中一次被非法判刑八年,九死一生。二零一五年六月,李福斌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全国各地省政府,省委都抓了许多大法弟子的辅导员。兰州市也同样抓了许多辅导员,李福斌和其他同修一起去了省政府要人,政府派来几十辆大轿车,不分青红皂白把李福斌等人强行拉到七里河体育场。迫使他们进行登记,家庭住址、单位所在,个人简历等等一切与身份有关的登记,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算登记完。 因不放人,第二天李福斌又去要人,看到的是警察、特工全副武装,楼上架的是机枪,下面的警察手提着警棍。派进去的代表也被他们扣住了。警察拿着高音喇叭向在场的法轮功学员喊话,限十分钟离开,否则,就采取措施,十分钟后来了几十辆大客车将所有的人都拉到桃树坪小学,将所有的人分布在许多教室里。有人站出来造谣、诽谤大法。强拉学员往提前印好的保证书上签字,剥夺学员信仰自由的权利。学员不签就不让回家。他们中有说风凉话的、有骂人的、还有动手打人的。学员们有被关到后半夜的、有被关上一两天的,也有关了好几个月的。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李福斌第一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时被北京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被非法关押在十几个平米的铁笼子里,整整关了一天,到晚上十点李福斌被兰州驻京办接回,把他和其他学员关到洗澡房,几十人待在十几平方的浴池,有的人坐小板凳,有的坐在地上,整整坐了一夜。坐不是、睡不成。极度难受。第二天晚上被兰州市公安局送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天。还要干活。李福斌绝食六天,临出来时他们还要收伙食费,不交不让走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李福斌第二次进京上访,兰州市公安人员把李福斌从进京的火车上绑架到陇西县戒烟所,第二天,兰州市公安局又将李福斌等40-50人用手铐、绳索连在小巴士车上,把李福斌的手扭到身后铐上铐子,从陇西戒烟所绑架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一天才放回家。在这十一天里他们十几人被关在又臭又小不足十平方的黑房子里。回家后整天受到当地街道,派出所的骚扰,不能正常生活。这件事情被妻子郑恕单位知道后,单位让妻子转化李福斌,不让妻子上班,并说不转化李福斌就让妻子郑恕下岗,一家人都指望她的工资生活。没办法只好以离婚的方式成全了妻子单位的要求。 因原住房拆迁李福斌不居住在户口所在地,被居住地贡园巷派出所片警邴某以李福斌炼法轮功为由不允许他在家住,逼迫李福斌流离失所一年多。有家不能归,孤苦伶仃,只身漂流在外,过着非正常人的生活。而且家人还提心吊胆,担惊受怕承受着很大的精神压力。使妻子郑恕时常出现心律衰竭,常常只能用药物控制。 在这一年多里,公安26处以何理庆、魏东、李延红等人组织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国保大队,到处打听、监视、跟踪、电话监控、蹲坑,企图抓捕学员。为了请功领赏,他们以欺骗手段打电话到李福斌小舅子家,说自己是学员,骗取李福斌儿子电话进行长期监控。有一天,家人和李福斌联系时被他们监控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李福斌和儿子约好在静宁路口见面,他们6至7人藏在隐蔽处,等李福斌和儿子见面时,他们就一拥而上扭着李福斌和儿子的胳膊用出租车强行将李福斌父子拉到公安厅,几十人围着他们父子连唬带吓的,威逼他们说出李福斌的住处和他们所要打听的其他同修地址和姓名。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从李福斌父子身上什么也没得到,就派了许多人,穿着便衣分布在大街小巷。 他们设了一个圈套,送李福斌父子回家,准备用放长线,钓大鱼的诡计想拴住李福斌,结果被李福斌识破,当时李福斌和他们要儿子,他们谎称已放回家,在李福斌回家的途中发现四周都是便衣,当李福斌回到家时他们把李福斌家围的水泄不通。李福斌却发现儿子不在家,妻子在家担惊受怕,见到李福斌后问儿子的情况,李福斌才知道他们是把儿子做了人质。从那以后7至8个警察白天黑夜监控李福斌家,整整监控了半个多月后发现李福斌已离开了家,才离去。李福斌儿子的胳膊被他们扭的痛的一年都没恢复。 过了没十来天的时间,他们又从李福斌与同修租的铁西村住房以查户口为由,四、五个警察把李福斌的住处团团围住,想非法抓捕没得逞,李福斌和学员离开后警察把家里的东西,电脑、打印机、复印机等所有的东西全部拿走。李福斌和学员走后便衣随后跟踪到林业派出所旁边的楼上抄走两万多元及其它物品。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李福斌等九位法轮功学员被兰州市城关分局、七里河分局、兰州市公安局、甘肃省公安厅联合绑架到七里河分局,戴着手铐脚镣铐在暖气片上整整一夜,租屋里的所有东西和一万多现金、电脑、磁带复制机等都被警察抢走。第二天送进西果园看守所非法关押七个月,期间每天被强迫高强度劳动十六、七个小时。吃的是臭萝卜汤和没洗干净的带沙的土豆汤及青稞面或麦子面做的馒头。七个多月没见过一点油水。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李福斌又被转往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当时警察要给李福斌戴手铐,李福斌不承认自己是犯人,拒绝戴手铐,他们几个人就把李福斌摔倒,强行戴上手铐送往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李福斌每天被迫拣大板瓜子、百合干十几个小时,因李福斌不服对自己的非法关押,看守所队长陈小刚就试图给李福斌上串刑(一种酷刑,把脚镣和手铐从前面串在一起,使人只能蜷缩着,不能抬起身子),后没能实施。 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七个月,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兰州市城关区法院以所谓的“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冤判李福斌八年。【(2003)兰城刑字第607号。审判长:刘保森,审判员:陆军,审判员金济勇,书记员:李麟。】李福斌提起上诉,中级法院维持原判。【(2004)刑一终字第037号。审判长:傅觉非,审判员:董清梅,代理审判员:金军,书记员:韩彪。】二零零四年三月在送往兰州监狱时,李福斌不戴手铐、脚镣,被以陈小刚为首的七、八个警察将李福斌打翻在地,强行砸上几十斤重的脚镣、手铐送入兰州监狱。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进了监狱后,警察直接将李福斌关进禁闭室,操控死刑犯等犯人把李福斌的衣服全扒光,三月份的天气不给李福斌衣服穿,还强行剃光头,手戴着土制的铁铐两手贴的紧紧的,无法吃饭、喝水,连裤子都提不上,更无法上厕所。整整关了十五天才放李福斌出来。关押期间,有一次,犯人要李福斌填写心理测试表,李福斌没有填写,一个叫徐军的重刑犯用一寸粗的皮管子在李福斌身上狠狠的抽打,把李福斌打倒后,拖着李福斌在地上走,之后几天李福斌都不能行走。在入监队期间每天都有四、五个重刑犯监视跟踪李福斌,不让说话、不让上厕所,还强迫每天剥蒜十几个小时。 二零零四年十月,因李福斌在监舍晚上炼功,又被警察王长林、赵干事要关进禁闭室,李福斌当时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个犯人企图捂住李福斌的嘴不让他喊,李福斌还是在喊,被警察张队长和犯人马某某用木板在李福斌的脸上、头上、身上毒打,将李福斌打晕后给他戴上脚镣手铐,抓住脚倒提着拉到禁闭室,在禁闭室内还经常受到看守们的打骂欺侮。有一个叫徐军的重刑犯在李福斌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脚,使李福斌腿部疼痛难忍,经常抽筋。 出了禁闭室之后,有一次李福斌为了照顾一个老年经济犯,在上楼时没顾上给警察杜队长打招呼就被拳脚相加,并拿铁茶几面子打李福斌时将李福斌的脚拇趾盖掀下来,当时鲜血直流。按邪恶的规定,入监队呆二个月后就下监区,而兰州监狱的警察整整在入监队迫害李福斌八个多月才让他下监区。 下到四监区后又被警察大队长刘江辉、教导员苏东海、中队长高永平、小队长王方中(是专门负责转化大法弟子的)关在四楼的小房子里,不让和其他人见面,也不让下楼,长期见不到太阳,还经常受犯人的刁难、折磨、精神摧残。四监区的警察中队长高永平,小队长王方中,派了一个姓魏的(号长),一个姓马的,秦如建、秦军的犯人包夹李福斌,整天关在房子里不让出门,坐在小板凳上,不让说话,不让走动,上厕所要打报告,被迫害的身体出现了许多的病状,如心脏、腰腿、胃及其它内脏都出现了病痛,后来由于不听警察的无理安排,先后又被关了很多次很长时间见不到人、见不到太阳的黑小房子,严重的摧残了李福斌的身心健康,腿肿的行走不便。 二零零五年十月,兰州监狱对所有大法弟子进行了一次疯狂的迫害,逼着要大法弟子写什么“五书”,放弃大法修炼。四监区苏东海紧随监狱刘元真对李福斌进行了封闭式的迫害。有中队长高永平、分队长王方中、犯人陈三明、祁再良、王海金、包金亮、马伟元、范某组成的转化小组二十四小时关在小黑房子里不让出门、不让说话、上厕所两人跟着,回房后以军姿坐在小板凳上,不照办者就不让睡觉,连续十几天、甚至几十天不让睡觉,还派上四-五个人轮班摧残折磨,还得看他们捏造的录像、听录音。如此的折磨使人难以承受。大法弟子有的被如此折磨长达几个月,甚至几年,如大法弟子常具斌一直被关到出狱。 二零零五年冬,恶警高振东专门在一个没有任何取暖设备的房子里,把大法学员用手铐铐住,然后吊起来,先用砖头或凳子放在脚下,让人踩着,拿着电棍边打边问:“是我厉害,还是你们师父厉害”(嘴里说着师父的名字),然后, 一脚踢去脚下的凳子或砖头,让人吊着。兰州监狱恶警高振东对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进行了强制转化。二零零六年,高振东被调换到四监区做监区长。四监区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有李富斌(兰州)、常聚斌(白银)和陆岩本。二零零六年八月十四日,兰州监狱开始对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做所谓的转化工作,高振东采用同样的手段迫害大法学员。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日将大法弟子李福斌从四监区转到七监区。到七监区后,恶警企图以每天十几个小时编织地毯的高强度劳动摧残李福斌,还要逼着李福斌写什么思想汇报,当李福斌不配合时,以恶警刘敦为主管,以恶警孙玉辉、沙里、刘文振为首的迫害小组,对七监区呆的大法弟子进行了全面的迫害。由于李福斌不配合恶警,恶警就对李福斌进行特殊的严管,整天由犯人监视跟踪,不许和其他的大法弟子说话。 二零零八年三月大法弟子骆秀峰和李福斌因写了严正声明,警察就把骆秀峰整天铐在后院的水泥电线杆上,整整铐了一年。因为李福斌和骆秀峰说过几次话,警察就认为骆秀峰的严正声明和李福斌有关,在二零零八年的九月十七日把李福斌又关进禁闭室。在禁闭室期间不让李福斌睡觉,并且上的是串刑。副大队长刘文振特别交待包夹的犯人不给李福斌衣服穿,不给李福斌被子盖,还克扣饭菜。睡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在严寒的夜晚再冷也不给被子盖,犯人还把李福斌从别人跟前找的被子归为己有,整整关了七十三天。 出禁闭室时李福斌已瘦的皮包骨,被折磨的腰直不起来,腿不能行走。回到监区后不几天,又因法轮功学员给李福斌一篇师父的经文,警察强制李福斌戴上手铐、把李福斌关进小房子十天十夜不让睡觉,同时又增派了包夹的犯人监视李福斌,一直到李福斌出狱那天。在李福斌即将刑满出狱时家人给李福斌送的衣服,恶人从窗户都扔出去了,直到李福斌要出来时才把衣服给李福斌。当李福斌从监狱出来时,街道、派出所、610等人员还迟迟不让李福斌走,让李福斌签什么字,让家人写什么保证。 二零零九年元月十三日,家人去见,兰监七大队教导员沙某,仍然不让李福斌家人接见,在家人的一再坚持下,才让接见的,而手铐在进接见室时才被解下。 在八年冤狱中,李福斌不但受着精神及肉体的残害,二零零三年十月又被停发了退休金,出狱后单位及社保一直不予正常发放退休金,只给四百元的生活费,连地区最低标准也不予发放。而且单位及街道每逢他们认为的敏感日就进行骚扰。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上午十一点多,兰州“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及国保大队组织了一帮暴徒在兰州电机厂门口无故绑架了李福斌。当时,四、五个小平头模样的人在李福斌大街上行走之时,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上前就抓人,一人拽着李福斌的领子,两人分别扭着李福斌的左右胳膊,一人在后面连推带搡。李福斌妻子看到上前劝阻时,他们不但不听,反而又叫来三个人,将李福斌妻子也绑架。后他们将李福斌妻子放了。李福斌被他们抓到龚家湾洗脑班院内,拳打脚踢一顿之后,强行戴上手铐。 李福斌被带到张掖路派出所,他们抢走李福斌三部手机、五百多元钱和公交卡,并非法审讯,由于李福斌不予配合,在晚上十一点多,又被送往桃树坪拘留所。在拘留所,李福斌不妥协,他们就罚站、谩骂。十天的迫害中,张掖路派出所在任佳伟的带头下,曾先后两次对李福斌逼供。 六月十二日上午十点左右,张掖路派出所管段警察任佳伟、杨希等三人给李福斌的家人送去一份公安行政处罚决定(上面没有李福斌的签字),并藉机对李福斌家里拍照。 六月二十一日下午二点左右,四、五个刑警给李福斌强行砸上背铐,连拖带拉到车上。李福斌一路上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直到被送到平安台劳教所,检查身体时,发现李福斌的血压高达130—200,经海石湾医院检查,确诊无疑。刑警仍给李福斌砸上背铐,并且将李福斌的双臂使劲往高抬,李福斌两只胳膊剧烈疼痛,三个月后才有所减轻。 平安台劳教所管理科不接收李福斌,派出所仍不愿放弃迫害,还托人找关系。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也未曾达到他们的目的,此时天降暴雨,打雷闪电。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又将李福斌送回拘留所。一日之后,任佳伟又带几人到拘留所,强行将李福斌送往平安台劳教所。因途中李福斌不配合警察,又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遭到他们的凌辱、谩骂。晚上九点左右,李福斌被送往平安台医院,名义上是治疗,实际是加重迫害。在医院期间,二十四小时有人监视、包夹,监视限制一切言行。 整整十天之后,他们又把李福斌骗到劳改医院,为了达到他们迫害的目的,在医院派两个包夹人张学红、马利民整天监视言行,不让李福斌与别人说话,不让炼功。当李福斌给警察讲真相时,他们不但不听,还教唆被劳教人员赵建军、杨文汉威胁说不治疗出了问题不负责。医院大夫逼李福斌写生死责任书,监视一切行为。直到病情无法控制,血压升至170—248,血糖增至17—18时,他们才肯做出保外就医的决定,而且还逼李福斌写申请,逼家人写了保证。 六月二十五日,李福斌家人到桃树坪拘留所要求见人,值班人员说:“李福斌于二十二日已被城关区张掖路派出所接走。”期间一直没有给家属通知。家属到张掖路派出所找任佳伟、杨希要人,一警察欺骗说:“李福斌血压太高,送到桃树坪拘留所了。”经家属多方了解,李福斌已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六月二十六日早晨九点,家属再次到张掖路派出所,一姓任的警察说:“现在人已经在平安台(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 六月二十八日家人又赶去平安台看李福斌,但却受阻,有关人员声称:没有社区及派出所证明不让接见;因李福斌血压高劳教所没有接受。人在医院,家人到医院后,教导员以没有接见证为由不让见人。 七月二十六日家人在办齐了所要求的手续后再次去平安台劳教所看人却再次受阻,有关人员声称:证明不行,没有写清楚不炼法轮功;李福斌血压太高于七月三日已经送往兰州监狱医院(新桥医院)。到新桥医院后,被院方告知:不能随意见人,只可以在规定的每月十二日下午接见。家人在无望中再次离开了医院。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二日下午,家人终于在新桥医院见到李福斌。 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中午一点左右,兰州市城关区国保大队陈志凯、苏俊东及白银路派出所、张掖路派出所、团结新村派出所数十名警察,手持铁锤、钢钎、凿子等凶器,来到李福斌家。几十个警察一下涌进李福斌的家,李福斌和妻子郑恕被用手铐铐起来。警察开始翻箱倒柜,卧室、客厅、厨房及洗手间被翻查,家中狼藉不堪。这帮人员犹如土匪,从李福斌的家中抢走计算机、打印机、塑封机、切纸刀、装订机、打印纸上万张,塑膜、大法书籍若干本,现金七千二百多元,甚至连家中的厨房,面柜、冰箱、洗衣机也都翻个底朝天。 一、二小时后,警车发出了紧促的警笛声,八、九名警察绑架了李福斌和妻子带到医院,强迫他们进行DNA血液检查。李福斌和妻子认为自己没犯罪,不配合他们的行为。这时警察对他们拳打脚踢,撕衣扯领的残暴强迫抽血,血液抽不出,他们就换针头,换血管,一直到抽出血为止。李福斌的妻子气厥晕倒,他们不管她的死活,仍然拖着她昏迷的身体,做着他们干的坏事。 城关国保警察利用李福斌儿子对父母的担心和焦虑,在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被带至兰州铁路西村派出所非法审讯的时候,就让李福斌的儿子到派出所给父母“做工作”,儿子做不通后,在派出所,对三位法轮功学员做了非法询问笔录。而后将李福斌非法拘禁在西果园看守所一队,将郑恕、方剑平非法拘禁在兰州第一看守所,郑恕被非法拘禁在兰州第一看守所十四队。 郑恕因高血压被转至兰州新桥监狱后,国保警察到新桥监狱非法又找郑恕做询问笔录,询问郑恕都干了些什么?李福斌在家里和什么人来往?和这些人都说些什么话?做些什么事?郑恕说到,李福斌年龄大了,出门的时候,自己只是拎拎包、推推车,并没有做什么。警察还逼郑恕写三书,一遍遍逼问李福斌在家究竟在干什么。 二零一六年十月九日兰州法轮功学员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被非法批捕,“十一”前夕城关国保大队通知家属取逮捕通知书。构陷案卷已退回国保大队,要求补充侦查相关证据,补充侦查期限两个月。批捕科的科长王岩也是李福斌、郑恕、方剑平构陷案审查批捕的主办人。在检察院办公楼701室。 城关区国保大队十一月十五日将构陷杨学贵、周巍的卷宗移交到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十一月三十日将构陷李福斌、郑恕、方剑平的卷宗移交到城关区检察院。主办检察官都是许娟。 兰州李福斌、郑恕、方剑平构陷案,在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底退回城关国保大队,二零一七年二月六日,国保大队又将构陷案卷移交城关检察院,主办人许娟。 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被构陷案已经于二零一七年三月三日,被非法起诉到城关法院。主办法官汪海斌。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四日,甘肃兰州城关法院对兰州市法轮功学员王继霖、周巍、杨学贵、李福斌、郑恕、方剑平非法庭审。上午先对王继霖、周巍、杨学贵非法庭审。下午一点多,城关法院对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进行非法庭审,公诉人许娟。在法院宣判时,周巍、杨学贵、李福斌、郑恕、方剑平五人均提出口头上诉。 二零一八年二月二日,兰州市法轮功学员杨学贵被兰州市城关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并勒索罚款两千元。与杨学贵同时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还有五人:李福斌被冤判六年,罚金两千;方剑平被冤判四年零六个月;周巍被冤判四年;郑恕被冤判三年;王继霖被冤判两年。 二零一八年三月五日,杨学贵、周巍、李福斌等人的案子被转到兰州市中级法院,主审法官是马岩(电话:0931 8563196)陈建(电话:0931 8563199)。 兰州市中级法院于二零一八年四月底维持城关法院对李福斌、郑恕的枉法裁判,并将卷宗退回城关法院。 二零一八年五月初至五月二十日左右,李福斌被西果园看守所送入兰州新桥监狱(监狱医院),妻子郑恕自二零一六年九月被绑架之后,因高血压被送入新桥监狱几个月进行医治,一直得不到好转,近一年多来一直靠药物维持。 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二日,兰州市第三看守所狱警,将李福斌和法轮功学员杨学贵、周巍一起绑架到一辆警车上,将他们劫入兰州监狱,李福斌被关押到九监区。 李福斌被绑架到九大队之后,给他安排了六个包夹罪犯。当李福斌作了一个结印姿势后,他们六个膀大腰圆者把李福斌强行穿上紧束衣,六个人同时拉紧衣绳,使李福斌喘不上气来,身体动不了,并且越勒越紧,一直到他动不了,他们才达到目的。 但这手段都没使李福斌屈服。教导员杜建国又下令拖李福斌到卫生队,说是「检查身体」。在李福斌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强行量血压、又抽血。狱警发现李福斌的血压很高,达200以上,又按住李福斌的头,撬开他的嘴,强行给他灌药,之后将李福斌扔到地上,没人管了。 李福斌已近七旬的人,在地上躺了五、六个小时之后,他们拿来一床破旧褥子和一床肮脏不堪的被子,将李福斌扔到上铺高床上。就这样,李福斌在昏昏沉沉中迷糊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狱警还要李福斌和其他犯人一起报数点名,然后就到车间出工。狱警找了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把李福斌关在里面,六个人换班监督他,上厕所还得打报告。中午在车间用饭。从早上七点一直到晚上的八、九点,李福斌被迫坐在小板凳上十几个小时。每天如此,不让说话,不让活动,还要逼迫背监规,李福斌不背,他们不是骂,就是打,这样整整关了李福斌半年。 半年以后,由于监区转产调换,一名监狱的得力整人的恶警王国臣到九监区升任大队长,其人提出了留五十五岁以下的人重组车间监区,改造人员队伍,李福斌被新任的大队长王国臣推到一监区去受迫害。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日,李福斌被一监区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四名恶警马啸咏(大队长)、张小伟(教导员)、王伟(副教导)、许坤(副大队长)所接管。到了该监区之后,由一监区一大队邪党支部安排人员伪善的对李福斌「转化」迫害,他就是「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管王伟。王伟找了一个兰州监狱最残暴的杀人犯马志刚当李福斌的包夹人。 有一次,李福斌与其他人说了一句话,王伟的打手马志刚抓住李福斌的头,在他的嘴上就咬了一口。当时李福斌的嘴就鲜血直流,血肉模糊。有人叫警察来给李福斌处理伤口,姓何的警察不但不处理,反而怪李福斌没有把咬伤的血迹洗干净,并大声叫其他人离开,不许别人指证评论。李福斌嘴上的被咬伤的伤口,过了两个多月才长好,但留下伤痕,期间没人过问。 二零一九年七月的一天,李福斌从号室出门倒暖瓶里剩下的水,恶人马志刚从李福斌身后用装满东西的塑料箱猛撞李福斌的后背,结果将李福斌连人带壶重重的撞倒在水房,趴在地上,好长时间起不来。马志刚却悄悄的躲在后面看热闹,还不准别人扶李福斌起来。 一次,在监区收工时,李福斌在排队。教导员看到李福斌一个人,没有马志刚在场包夹(他去做他的私事了),就找他。马志刚过来后,反而赖李福斌,就开始打他的脸,李福斌没理他。到了监室后,马志刚像疯狗似的扑到李福斌身上,又抓又打,拳打脚踢。李福斌站在床前,他从床架上把李福斌翻过去,拉着李福斌的衣领,按在李福斌的身上,又是打、又是踢。李延江(副号室长)还一起帮忙打,此时,他们的恶行被值勤看到后,才制止了他们,把李福斌叫到教导员张小伟办公室。张小伟不但没有处理此事,还责怪李福斌没把满脸的血洗净。 李福斌不仅被马志刚打的不能搬箱子,也不能提水壶,甚至连饭碗也端不动,长时间因胳膊受伤,不能洗衣服,身上都脏了,也不能换洗,每天被包夹人员侮辱、欺负,关在号室里不能出门,也不许活动,只能端正的坐在小板凳上,直到收号时,才上床休息。由于打人的事情被大家所议论,才引起监区狱警的注意,才把包夹李福斌的犯人马志刚调换。 邪党支部书记张小伟决定从新安排一个做事比较隐藏一点的人,是一个贩毒被判死缓的外国人(原苏联人),名叫维塔利。他是一个一米九的高个子,长着一幅凶相。他自称是心理专家,做李福斌的包夹人员。 维塔利每天就开始打骂李福斌,找茬欺负李福斌,还诽谤大法和大法弟子,逼他抄写警察做的欺骗世人的造谣文件、数据及所谓的学习材料。李福斌不写,他就开始骂人、骂大法,用体罚的形式虐待、殴打他。李福斌要上厕所,他就借故不许他去,使尽一切迫害手段,致使李福斌血压时时上升,最低时都在230,最高时达到280,他们知道李福斌血压远远超出正常人,仍故意刺激、折腾李福斌。 他们除了每天折磨李福斌之外,还要让他干活。由于李福斌血糖不断的增高,眼睛也越来越看不清,致使干数据在线的制作时,眼睛不好,当然干的活也不好,手脚也不灵活,所以干出的活又慢又差。他们就借故让李福斌加班,每天都要加到晚上八、九点钟。尤其是冬天,车间连暖气都没有,又冷又饥饿,加上血压又高,血糖也高,坐了十几个小时后,李福斌的两腿肿的像缸一样,又胀又疼。到了收工的时候,李福斌两腿发软,行走迟钝,他们还要拖着李福斌快速的跟着大队走,走几步,李福斌的心就更慌,并且疼痛难忍,由于剧烈的行动引起血压高涨,几乎每天血压至少都要达到250─260,三天两头,李福斌的血压高的不可想象,有时高到280。他们不但不让他歇息,反而要加快脚步。 专职「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队长蔺惕恒,和包夹人员合伙整治李福斌,在他的指示下,没人敢同情李福斌,连一句正义的话语都不敢说。蔺惕恒骂人,其他人也跟着骂,骂出的话不堪入耳。有时当李福斌晕倒时,他们不但不扶李福斌,反而上来强行给李福斌灌药。并且在这种情况下,晚上还要安排李福斌值夜间班。李福斌常常因血压高,头疼的在地上爬不起来时,他们依然让他继续值班。 妻子郑恕于二零一九年九月三日结束冤狱回到家中。 二零二零年七、八月间,监狱方面加紧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要尽快的「转化」大法弟子。为了加重对李福斌的迫害,一监区主要负责人张小伟、王伟、马啸咏、陈亮及蔺惕恒,分别跟李福斌谈话,施加压力,谈话时,每个人都恶狠狠的,像要吃人一样,经过长时间的谈话和威胁之后,见没有多大的效果,他们群起而攻之,四、五个人一齐上阵,说的说、打的打、骂的骂,像一群疯狗似的扑向李福斌,有的还扬言,将李福斌吊起来打个皮开肉绽。 经过几年的谩骂、虐待、殴打、体罚,李福斌的身体越来越差,血压一直在280左右,血糖高的也无法测量,心肺也疼痛,又是咳嗽,又是眩晕,两腿也肿的无法走路。在这种情况下,李福斌艰难的苦熬着,狱警还挑拨监舍的犯人一起折磨李福斌。在这种折磨下,李福斌整整熬过了四年多,直到李福斌出狱的前一天,狱警替李福斌办手续,不让家里人见人。四年多里,李福斌没有见过家人一面,只是中间打过二、三次简短的电话,并且他们也不让家里人给李福斌送衣服。 在最后在释放证上签字时,李福斌写了一句受害人,并告诉他们他要以被迫害人的身份,出去举报他们的违法事实。他们四、五个警察扑向李福斌,把他拉扯到办公室,并且打电话给防暴队,又是录音,又是录像,将李福斌训斥了两个多小时,才罢休。他们威胁李福斌不许出狱后举报和控告他们。 二零二二年九月三日,被迫害的伤痕累累的李福斌回到家中。
迫害类型:
毒打/殴打;
电刑;
长时间吊拷;
逼迫放弃信仰;
长期不提供食物或者不提供充足食物;
关禁闭;
铐在某处上;
高强度超负荷劳动;
无故扣工资/剥夺福利待遇;
骚扰;
手铐/脚镣;
严管;
抄家;
坐/锁在铁椅子上;
非法审讯;
非法发布逮捕令;
关铁笼子;
迫害亲属;
敲诈/掠夺/破坏财物;
人身侮辱;
不准上厕所;
戴背铐;
非法起诉;
诽谤/造谣、污蔑/栽赃、罗列罪名;
非法关押;
非法判刑;
绑架/劫持;
剥夺大法弟子被探视的权利;
洗脑/送洗脑班;
非法拘留;
抽血;
约束衣;
坐小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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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单位及个人:
甘肃省兰州监狱:
地址:兰州市佛慈大街298号
邮件地址:兰州市城关区大沙坪28号信箱,邮编:730046
电话:0931-8364911-2015
监狱长:张永维 15193056688
副监狱长:吕勇 13993152236
伏国义13919136816、王宏、李培录 15293123888
高振东13919033899
李德学13919889490
副监狱长:洪武杰、党宗赟、彭晓斌
张全民 13919248606
政委:罗维鑫 13919794710
纪委书记:司朝阳 13919999358 张祯君
政治处主任:牛江晖
生活卫生科科长:苏东海13893657691
马啸咏 男 1976/ 5/3 13993158591 甘肃省兰州监狱一监区
张小伟 男 1978/1 /9 18693057171 甘肃省兰州监狱一监区
王国臣 男 1975/6/21 13893606320 甘肃省兰州监狱一监区
王伟 男 1980/2/ 7 18919979403 甘肃省兰州监狱一监区
陈亮 男 1987/11/8 18693110546 甘肃省兰州监狱一监区
蔺惕恒 男 1990/1/14 18693153190 甘肃省兰州监狱一监区
高学锋 男 1962/10/6 13893468810 甘肃省兰州监狱反邪教科
池会友 男 1964/7/ 4 13919903266 甘肃省兰州监狱反邪教科
李基德 男 1968/6/24 13809319596 甘肃省兰州监狱反邪教科
任红俊 男 1969/3 /5 13919796543 甘肃省兰州监狱反邪教科
责任单位及恶人:
兰州市第一看守所(西果园看守所)
安宁公安分局
兰州市公安局“六一零”
:
魏东
平安台劳教所(甘肃省第一劳教所)
七里河区公安分局
:
席明德
兰州龚家湾洗脑班(兰州市法制培训学校)
城关区法院
:
王海斌
兰州第二看守所(华陵山看守所)
兰州市城关区人民法院
:
金济勇
城关区检察院
:
王岩,
许娟
兰州监狱(大砂坪监狱)
:
孙玉辉,
刘敦,
高永平,
陈小刚,
刘文振,
沙里
北京前门派出所
兰州监狱(大沙坪监狱)
:
高振东,
马小勇,
王长林,
刘江惠,
王国臣
兰州市610
:
高丽娜
城关区公安分局
:
陈志凯
甘肃省公安厅
张掖路派出所
:
任佳伟,
杨希
兰州市桃树坪拘留所
城关区公安分局
兰州市中级法院
:
马岩,
陈健
城关铁路西村派出所
陇西县戒毒所洗脑班
城关公安分局国保大队
:
苏俊东
新桥监狱
更新日期: 2024年2月20日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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