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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鼎园(媛)

简介:
陈鼎园(媛)
(Chen,Dingyuan?yuan?), 女 , 七十多岁 , 贵州黔南州都匀地区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陈鼎媛及儿子梁荣祺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先后被关押进监狱非法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后,陈鼎媛为了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坚持信仰,被打、被关、被游街批斗、被判刑入监,被监视居住,她及其他家祖孙三代(包括亲家)也因坚持修炼大法受到诸多形式的迫害、恐吓,两家三代 二死三囚,余者株连。儿子梁荣祺被枉判六年,儿媳李青被枉判九年,至今(二零一六年)仍在监狱受迫害,多年一直不准探视。

都匀一行七位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零年一月十日下午四时左右。到天安门广场横标展开大约五十秒时,警察从几个方向几乎是同时飞奔到跟前,野蛮抢夺横标,并暴力绑架法轮功学员。之后他们通知都匀警方。

陈鼎媛和另一位老年女同修被非法关进都匀市戒毒所(原都匀酱油厂)女监七号室。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三日数十人(元月份都匀地区分三批进京上访)被都匀警察非法从北京绑回户籍所在地。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三日下午两点过,恶警金大胜(外号金达铁)将陈鼎媛从七号室拉出来,数九寒天里不准陈鼎媛穿棉衣毛衣,金达铁拿出一副狼牙铐,铐住陈鼎媛的双手,然后将双手吊铐在一棵树杈上,整个身子悬空,戒毒所里一只名字叫做“克林顿”的狼狗,在接受了金达铁的指令后,正向陈鼎媛狂奔而来。陈鼎媛急得大叫:“师父救我,师父救我……”马上,那凶恶的狼狗凶相全无,由原来的狂奔变成小跑再变成慢步走,转了几圈后离开了。陈鼎媛激动得大喊:“谢谢师父!”

当天夜晚,警察朱某某巡夜,见陈鼎媛正在炼功,就对着小风窗大骂师父,也骂陈鼎媛。为抵制恶警们的施暴迫害,陈鼎媛绝食五天,争取到了炼功环境。

十五天非法刑拘迫害后,回家过年。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六日早上,两辆警车,十多个警察,突然闯进家,暴力绑架陈鼎媛。高音喇叭播放着诋毁法轮功的谎言,十几个警察押着陈鼎媛,在都匀城里游街示众。把陈鼎媛押送到沙堡铺轻纺技校,那儿已改成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了。黔南州、都匀市二级政法委、“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公检法司联手办班,搞成盖世太保式的集中营。

二零零零年三月底,洗脑班解体。对陈鼎媛的迫害改成“监视居住”。他们收买了六个人(四个是我的邻居,另两个是市运输公司职工)组成一组,监控陈鼎媛,他们的任务是盯梢、蹲坑、听墙根、跟踪盘查陈鼎媛家进出人员。有一辆警车就停在我家门口,随时待命,警车上的警察每天必须早、中、晚三次亲自到陈鼎媛家查看,且一定要验明正身方可,有时半夜三更打陈鼎媛家座机进行骚扰,必须在电话里亲自听到陈鼎媛的声音才行。进出陈鼎媛家的人,不管认不认识,一律盘查审问。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表兄表嫂回都匀探亲,顺便来看陈鼎媛。警察登门,硬将陈鼎媛和兄嫂三人带到派出所,马上,市公安局一科的晏荣贵也来了。晏查看了兄嫂身份证、退休证还不罢休,最后一定要与兄嫂单位联系上,证明他二人根本没有炼法轮功后,才将三人放回。
九个月后,“监视居住”的人才撤走。

二零零一年一月,陈鼎媛、闵杰、宋匀平等13人,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被抓,被押送回都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凌晨三点过,一辆大警车又装着陈鼎媛们来到房山看守所。约上午八-九点钟,陈鼎媛和两个同修被叫去问话和照相,被负责照相的两个女警左右开弓打了几十个巴掌,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痛,脸上的肌肉发硬、肿胀、嘴角流着血。

因为不回答她们的问题,恶警找来起子、钳子撬陈鼎媛的牙,起子、钳子在嘴里乱撬,反扭着陈鼎媛的左手臂,把头强按在铁门上,站着照了一张像,一个男警一脚飞来,把陈鼎媛踢翻到几米远。几个男女警察开始武力搜身。用剪子、起子、电工尖嘴钳,将陈鼎媛的衣服从里到外,件件撕烂,剪碎,陈鼎媛一件黑色棉背心被剪成碎渣,身份证被搜出来了,同时还搜到《洪吟》和现金。一个男警抡起一根木棒打我,女的就她们手上有什么就用什么打陈鼎媛。

陈鼎媛昏睡了两天,一直到四日下午,才感觉思维慢慢回到大脑中,全口牙松了,腰断了,脚骨伤了,至今后腰骨都是变形的,到现在走路是一拐一拐的,如果一天不炼功的话,坚持站立十分钟都困难。

二零零一连一月十一日,陈鼎媛被都匀警方绑回,关押在都匀看守所。因陈鼎媛不签字,被女警杨恩惠打了几个嘴巴子。又因为进门时不喊“报告”又被打了许多下。搜身时,杨恩惠没收了我一块质量很好的新手表和一副真正的水晶眼镜,之后一直没有还。陈鼎媛是带着一身的疼痛进到都匀看守所的。一进监房一号室,倒下就睡着了。晚饭时叫吃饭,迷糊中我说不吃。牢头梁川红问陈鼎媛:不吃饭要绝食?我顺嘴说“是”。梁川红立即汇报给杨恩惠。梁川红马上找来七个吸毒犯连她自己共八人,将陈鼎媛拖到一号监室外的走廊,甩在地上,粗野的喂了一顿饭。原来在房山被打松了的牙,这一折腾,掉落两颗,在房山被弄伤的口腔全部溃烂,喝水都痛,一星期后还在吐血水,之后不到一年半时间,一连掉牙十七颗。

“六一零”伙同公安,先后两次在都匀市人群最密集地带,召开很大规模的所谓对法轮功“揭批大会”、“公捕大会”。第一次是在百子桥,第二次在都匀老火车站广场。两次陈鼎媛都被强行捆绑,五花大绑的拉到主会场,站在台上,挂牌示众。会后被押着游街示众一番。

二零零一年三月四日,贵州省都匀市在当地闹市区都匀火车站召开专对大法弟子的非法公捕公处的丑恶闹剧,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证实大法以及因散发真相数据被抓的十七名大法弟子强行捆绑胸前挂牌示众,几个月后没有经过任何手续,闵杰、宋匀平等十二人被判非法劳教,劫持到贵州省中八劳教所。陈鼎媛被判刑五年,在贵州省阳艾劳改农场服苦役。

不久检察院下了起诉书,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一日都匀市法院以李学安为首的审判庭,非法开庭,以“莫须有”的“犯罪事实”,蓄意错用刑法第三百条非法枉判陈鼎媛重刑五年。法庭上陈鼎媛为自己做无罪辩护,被李学安四次粗暴打断。陈鼎媛大声对庭上的所有人说,我是依法为自己辩护,不准我为自己辩护发言,是你们执法犯法。李学安无语。在上诉有效期内,陈鼎媛给州市二级党委、政府、人大、政协、政法委、610、公检法、工会、妇联、公交局、民政局、陈鼎媛自己的工作单位:都匀市装卸公司等相关单位寄交了陈鼎媛的“上诉书”三十余份。7月底,中院二审维持原判。第二天,都匀市看守所张所长和两名警察,亲自押送(非法的)陈鼎媛到羊艾女子监狱七大队。

二零零一年七月至二零零五年年底,陈鼎媛被关押在贵州女子第一监狱,简称羊艾监狱或羊艾农场。在羊艾监狱因为不放弃修炼法轮功,所以除了象普通犯人一样每天十多个小时做奴工,还要被强迫着接受洗脑教育。

几名特警强行将正在睡觉的陈鼎媛拖出门外,塞进停在门口的车内,

到了市公安局,几个警察吓得赶快把门关上,就准备实施他们的照相、采血等行为。陈鼎媛坚决不配合,只是自己高喊“法轮大法好……”

秦晓春疯狂暴打陈鼎媛,一边打一边骂:“我就是迫害法轮功了,怎么样?你这个死硬的家伙,我就是要整死你,我就是迫害死你,我就是要打死你,怎么样,我不怕报应。”

小屋内几个警察七手八脚的实施了采血、采指纹、照相等一系列违法行为。而这一切都是在都匀市公安局大厅旁的一间小屋内进行的,陈鼎媛对剩下的几个警察说:“秦晓春暴力打人,你们几个都是见证人。”
直到下午四点过,相国和警号为016325的女警才送老人回家。 自从经历了这次“暴力绑架,施暴采血”以后,陈鼎媛的身体状况出现异常。

最初的监狱生活,没有高强度劳动。每天上午是单一的洗脑教育,下午操军训:站军姿和操步伐。站军姿达不到她们要求的那种标准,为此被骂被打,包夹对陈鼎媛拳打脚踢。7月烈日下跑大操场,不叫停不准停下来。晒烫的地面蒸腾起热浪,把人烘烤得气息奄奄,还不让喝水。

还有其他许多不准。如:冬天不准使用热水、不准写信、不准给亲友打电话、不准亲人会见。陈鼎媛八十多岁的姑妈从都匀来看,任凭老人怎样请求,冷冰冰两个字“不准”。

有一次过年期间,亲人们专程来看陈鼎媛,上午十一点过他们就到羊艾了,直到下午四点过,一家人丧气又无奈的回都匀,带给陈鼎媛的东西,原封不动带回,见不着人,东西不让留下,上二百元钱也还是“不准”。

有一次,陈鼎媛突然起不了床,请包夹向管生产的队长唐昆请假。唐昆和白菊都不准假:“要死也要死到工地上去”。白菊花了几个小时,押着陈鼎媛一个人,一步一挨,艰难的挨到工地,根本干不了活。当时陈鼎媛腰痛得不能站立,双脚一着地,脚趾甲处就冒出血来。白菊只好让陈鼎媛回监房。并把陈鼎媛交给胡老九(遵义市一名吸毒犯)自己借故走开了。在无人的地方,胡老九背着陈鼎媛,有人的地方,她又放陈鼎媛下来,陈鼎媛自己一步步慢走回监房。

到了(二零零一年)九月中旬,要求陈鼎媛们三个法轮功学员(同一天被押送入监的杨红艳,二零零四年夏天被羊艾监狱害死,时年四十岁、另一位是早于陈鼎媛入监的贵阳法轮功学员王丽霞)写入监思想汇报。经过一个星期的思考,陈鼎媛们决定写,借这个机会为法轮功正名。于是陈鼎媛就如实的写对法轮功的认识、对师尊的感恩、自己修炼后身心的巨变。(二零零一年)九月26二十六日下午把写好的《我对法轮功的认识》交给当时的入监队队长肖琼辉。第二天羊艾监狱教育科王科长就来了,黑着脸冲陈鼎媛喊:陈鼎媛,收拾东西,送你走。陈鼎媛问:“去哪”?“五队”。王丽霞这时小声对陈鼎媛说:“五队有独居室(禁闭室)是不是送你去那里”?”就这样陈鼎媛提前离开七大队,进了羊艾的严管队—五大队,此后的监狱生活极其难熬。

法轮功学员在被监禁期间,都受到“牢中牢”待遇。每个人除了要接受监狱的常规管制,还要受到四至六名包夹的监管。包夹自身不是警察,是服刑的犯人,她们一旦被警察选中为包夹,就会为了减刑期而不择手段完成警察交给的任务。包夹二十四小时在陈鼎媛身边寸步不离,就连洗漱、如厕、夜睡觉时间,也一定睁大眼睛跟在身旁。

二零零五年年底,高墙、电网的有形监狱生活结束了,但迫害没有结束,陈鼎媛又开始了另一种被迫害生活——“居住监视”。居委会、社区、派出所自下而上对陈鼎媛家监控。盯梢、跟踪、蹲坑、半夜听墙根,近十年来一直没有间断过。每遇节假日、它们的敏感日,就会盘查进出陈鼎媛家的客人。都匀市610主任罗中福还多次与监狱的狱警到陈鼎媛家“探望”。

二零一零年五月,整整一个月,陈鼎媛家每天都有人上门骚扰。5月27日实施抓绑梁荣祺那天,几十个便衣限制陈鼎媛和老伴进出小区院门,小区通向外面的三个路口都有人把守着,盘查他们认为可疑的人。他们多次敲门进来,追问李青来过没有。老伴看到这架势,吓得直哆嗦。5月28日,秦晓春来陈鼎媛家通知:“梁荣祺已关在州看守所,你们送被子去”。五月二十九日老伴进医院抢救,5月31日正式下病危通知。六月初,陈鼎媛在医院照顾重病的老伴,朋友来告诉:李青被网上通缉了,网上追捕,这回可能凶多吉少了。不巧谈话被老伴听到,当时就咳得吐血,喘得背过气去,当天下午医院第二次下病危通知。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九日中午,小围寨镇政法委书记杨国来到陈鼎媛家,还带来一个随从(一个采血人员,男青年)。杨国二人,从中午一直纠缠到下午六点时,至此还不死心,还欲强迫采她的血,被她和老伴坚决拒绝,誓死不从。杨国阴谋未能得逞,很不高兴,临出门时,翻了脸,丢下一句狠话:「你不愿采血,她们天天派人来,直到采到血为止。你这个老太婆不要固执。不信,她们走着瞧!」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三日中午一点左右,她正在午休,一个女人的声音喊开门,家人以为是邻居,被骗开了门,八、九个全副武装的特警闯了进来,而杨国、秦晓春(一个高大魁梧的大汉、是一个残暴的打手)还有一个男警,一个女警,这四人冲进家,看到她正在床上午睡,一下子把她从床上抓起,往外拖……

车开到都匀市的公安局,他们把她从警车里拖出来,扔到一楼大厅的地面上,这时她看到警察秦晓春扛着一大包从她家抢走的东西,从外面走进大厅(他们没给她看,也没有清单)。当他把东西放下后,就立即审问她,叫她交代:这些东西是哪来的?她看了看他手上拿的是大法书籍和数据,不搭理他。

秦晓春冲过来,打她一个大嘴巴。一群警察上来按住她,捂嘴巴,按脖子,扭手臂……把她拖进大厅旁一个小屋,把门关上。小屋里只留下杨国,秦晓春和三个女警,他们把她固定在一把大铁椅子上。他们把她折腾的直喘粗气,等她缓过劲来,她又在小屋里喊「法轮大法好」。杨国说话了:「这是隔音室,喊破嗓子,喊死了,外面也听不到。」

陈鼎媛明显感到虚脱了,出冷汗,全身湿透,天旋地转,倒在椅子上,昏死过去,甚么也不知道了。这几个警察,趁她昏迷过去,已完全失去知觉,只能任人宰割的情况下,赶快的抽了她的血──这是他们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后来她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在朦胧中听到了一个声音:你签个字吧!她写下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人在做天在看,善恶有报是天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贵州都匀法轮功学员亲笔。」当时,她居然还有力气写下这么多字。事后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写完后,她就说「我要回家!」「好!送你回家!」她听出这是杨国的声音,他还在室内,可能是怕她死在那里,再说他们血采到了,任务完成了。那时已是下午五时,杨国和那个女警(开车)将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她抬回她家。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日,陈鼎媛及梁荣祺母子二人通过邮政快递向最高法院和检察院邮寄了控告 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八月十七日收到了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的收件信息。

二零一六年元月五日中午,都匀市小围寨派出所三名警察闯入法轮功学员陈鼎媛家,另外三名警察在屋外蹲守,要强行把梁荣祺绑架带走,说是要到派出所了解情况。陈鼎媛说:“今天是全市小学生期末统一考试的日子,梁荣祺要送姑娘去十一小学考试,那是万万误不得的。”可是来人很凶,强硬的说:“不行,今天一定要到派出所去!”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在陈鼎媛的坚持下,三人中的一个说:“这样吧,我们几个和梁荣祺一起送小朋友去学校,到学校后,梁荣祺再和我们一起去派出所,二十多分钟问清事情就可以了。”陈鼎媛就说:“那行嘛,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四十分,你们说最多二十多分钟,如果我儿子下午两点钟还不回来,我就不答应你们”。

到了派出所市公安局一科秦晓春等人问他:“是谁叫你写的控告信?陈鼎媛的控告信是不是你替写的?是谁帮复印的?……”梁荣祺回答:“江泽民迫害十六年来,我全家被迫害,一家三代人无一幸免。控告恶人还要谁来叫我吗?我们全家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江泽民绳之于法。我妈和我都是修炼人,都是受害人,诉状当然是各写各的。谁复印的?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我敢以实名、实信息、签上我的大名,打上我的红手印,堂堂正正向两高寄出控告信,这是一般的事吗?我为我的一切行为负责,谁帮复印的,我会告诉你吗?”

到了下午两点半钟,梁荣祺还没回来,陈鼎媛只好到小围寨派出所要人。三点十分陈鼎媛到了小围寨派出所,一间一间屋子的找儿子,她爬上三楼,刚好与国保秦晓春碰个正着,见到陈鼎媛后,秦晓春第一句话就说:“正要到你家去问你,你往北京寄了什么东西?”陈鼎媛理直气壮地回答他,并且劝告他们不要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这时秦晓春态度好了,对陈鼎媛说:“你儿子已经回家了,你赶快回家去。”然后他们俩人一边一个将陈鼎媛扶下了楼。

迫害类型:
毒打/殴打摧残性灌食非法关押非法判刑强制拍照并在电视上/游街曝光以验血为名来偷血洗脑/送洗脑班绑架/劫持监视/跟踪践踏信仰诽谤/造谣、污蔑/栽赃、罗列罪名迫害亲属剥夺大法弟子被探视的权利抽血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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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3月10日大陆综合消息

责任单位及恶人:
都匀市政法委610办公室 : 罗忠福
都匀市公安一科 : 晏荣贵
都匀市法院 : 李学安
都匀市看守所 : 梁川红杨恩慧
都匀市公安局 : 秦晓春
羊艾劳改农场 : 白菊甘明慧周孔仙吴祥芬唐昆王丽霞肖琼辉
都匀市小围寨派出所
都匀市小围寨镇政法委 : 杨国相国
都匀市戒毒所(原都匀酱油厂) : 金大胜

更新日期: 2018年6月7日 0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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