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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跃

简介:
赵跃
(Zhao,Yue), 女 , 60岁左右 , 贵州法轮功学员。贵州大学教师。

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多次被迫害,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曾二次被非法劳教。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九日,赵跃女士控告发起迫害的元凶江泽民,请最高检察院依法对被控告人江泽民的侮辱诽谤罪、滥用职权罪及大规模非法关押、屠杀法轮功修炼者的犯罪行为立案侦查,追究其刑事责任;还法轮大法清白。
下面是赵跃女士在控告书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我曾被公安机关非法绑架六次、至少被抄家二次、非法关押在洗脑班二次(一百一十八天)、劳教两次(五年)、看守所一次、居住监视期间(至今)不断有上门“探访、造册”骚扰,信件、手机、电话、QQ全部监控,不能正常交往通讯。造成我精神、身体、经济严重损失。我家人也因此牵连受害。主要事实如下:

1、北京上访遭残忍折磨

二零零零年元月下旬(学校放寒假期间,具体时间记不准确),我在北京天安门城楼买票后准备登城楼,在过安检通道时,问我是否是法轮功学员?(每个排队准备上城楼的人都会被这样问)我回答:“是”。立即不准我上天安门城楼,值班公安让我出队,并押我上车,转到拐角一僻静处,换我上一辆大巴车。当大巴车通过天安门广场时,公安就把车上的窗帘拉上。一会儿功夫,大巴车就停在天安公安分局门口。一进里面就是一顿暴打扇耳光,我看不见自己被扇后是什么样,但我看见一位二十多岁的姑娘被扇耳光后,她白皙的脸庞立即红肿。然后就是搜身、翻包。

天安公安分局不是我进京的地方,所以我不回答警察的问话:“你是哪个省来的”?我买票登天安门城楼是合法行为(登城楼卖票的,我相信也不是非法机构所为),仅仅因为我不欺骗安检警察的问话,有一个自我承认是法轮功学员的身份,就把我绑架到公安局里,没有原因说明,就暴打一顿,太没有道理啊。

警察见我不说话,拿出手铐对付我的沉默。他把我的双手一上一下拉到后背,斜方向铐在后背上(俗称苏秦背剑,也有称:大背铐),这种铐法,因为反背在下方的手,没有支撑着力点,就会有一个自然向下滑的拉力,这时手铐就会拉着上手,越拉越紧,铐齿就往肉里钻。所以给我上铐的警察说:不出五分钟你就得说话。你求我,我还不给你下铐呐。五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

警察见达不到目的,就拿棍棒打手铐,打头,打背、打双臂、双腿,挥棒乱舞,一口气连续棒打十几下、几十下不等。警察打累了,就到隔壁房间去休息。然后又来棒打一串。周而复始,那个拖把棍儿还打折了一根。

大约四个小时过去了,警察见还达不到目的,就给我下“双铐”。因为还是这种背铐,我看不见自己的后背,所以不知双铐是怎么个双铐法,其疼痛程度与先前的单铐,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万剑穿心不是夸大之词。虽然疼痛使我全身战栗,但我得忍着,依然如前那样忍着不动。警察见我还是沉默,拿起桌上一根用过的电棒,扒下我的棉裤,就往臀部电击。电打完了,气急败坏到隔壁房间拿一根新的三万伏电棒(从警察的对话中知道)继续电击,还不解气,又换一根新的电棒击打。

电击完后,我腿一软,倒地了……警察拿一个重物(面积比较大)压在我背上,出了门。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

等我醒过来时,从走廊传过来的脚步声,我知道夜很深了……许久,一个警察开门,走到我跟前,手在我鼻子前停了一会儿,然后给我下了手铐,让我收拾他们翻查散乱在办公桌上的我的东西,我心里明白,但手脚失去知觉,机械的、胡乱的把我的东西装进挎包里,一步一挪走出这间我受过刑的办公室,进了另一间临时搭建的拘禁房间里。那里还有几个我白天看到过的大法弟子,我请他们扶着我的双手(当时我双手麻木,完全失去了知觉),做了几遍“贯通两极法”,我的双手恢复了一些知觉,右手可以举高到耳边。值班警察看见我炼功,大声呵斥,另一警察准备冲进铁栏杆门制止。我站着看了他许久,然后跟他要开水喝,他一下愣住了,过了许久,他才缓过神来,给了我小半碗水喝。

酷刑后的我形象一定可怕,披头散发,全身乌紫,铐齿在手腕处留下两道深深的印痕,手脚无力,行走困难,躺在长椅子上,发出一种怪叫的声音,想不让发这种声音都不行。天亮时,又有一些在天安门打横幅的大法弟子被抓进来,看到我伤的很厉害,集体抗议。质问警察为什么把人打成那样。当时警察也很害怕,酷刑也没弄清楚我是哪个省来的,最后干脆趁我还有一口气时,就把我放了。

自从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我家至少被非法抄过两次。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晚,由贵阳市国家安全局李贵明领头,张龙军等人。抄走了我师父在济南、大连、广州等地的讲法磁带、光碟、法轮大法书籍、我的《转法轮》手抄本等物品。

2、非法抄家

二零一三年三月,我去成都给我母亲上新坟,在贵阳火车站入口检票处验票时身份证报警,当时就扣下我的火车票和身份证,并翻查我的行李,在我的挎包里翻出几张二零一三年神韵光碟,钱包里有几张写有“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图案是中国古代福宝宝的吉祥卡片(四×六厘米),贵阳铁路公安笔录后,强行将我羁押在贵阳黔灵东路派出所(我户籍所在地派出所)的二楼,由几名警察看守我。至少是两家派出所联手去抄家。不但抄了我户籍居住地的家,还抄了我现在居住的家。抄走一张床头柜玻璃板下“二零一三年福宝宝年历”。抄家时没有搜查证。还耍出恶人先告状的手段,关我在贵阳二戈寨铁道看守所,几天后才放我回家(取保候审)。火车票无辜作废,一个多月后身份证才要回来。

3、遭受歧视

二零零零年有一次我坐车,车厢比较空,上来一个抱小孩的妇女,坐我旁边。她是一个很健谈的人,不多会儿,就跟我混熟了。小孩小,要我包里的东西看看,我就把随身带的点心、糖果给孩子吃。孩子望了望妈妈,妈妈客气的推辞了一下也没有特别反对。孩子知道妈妈默认了,就大大方方的吃起来了。聊天中,妇女告诉我他们夫妻经常吵架,有时互相动手打起来,这次她就是负气回娘家,撂她丈夫一人在工地上。我随口说:我们修炼法轮功的人不会这样处理家事。她一听我是炼法轮功的,一下瞪大眼睛看着我,结巴巴的张着嘴,然后看看孩子吃的点心。还没等我开口继续说话,她抱起孩子,慌慌张张的就往车厢前面跑。我心里很难受,她当时那张惊恐不安的脸,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第一天进劳教所,警察一见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赵跃!不要嬉皮笑脸的!东张西望的看啥?!”那语气短促,十分十分严厉。还是这位警察(一年后她再见我时,态度很友好,客气的与我打招呼,聊一些家常,我知道她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向我道歉,虽然还在劳教所工作,但在迫害法轮功的专管队里没再见她的身影)第一次正式找我谈话:“赵跃,你要知道,党和政府……”我在她眼里已经不是“人”了,是可以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的一件东西。

我两次被非法劳教,两次回家后,亲戚、朋友、同学有来看我的,当他们意识到无法劝我放弃修炼法轮功后,他们不再主动来我家了。也有些同事、旧相识,当远远看见我时,就低着头,叉开道走别的方向,实在避不开,就搭讪着敷衍几句话,借故有事急忙忙走开。

我不放弃修炼,就被逼放弃工作。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进京上访,回来后单位领导没有让我下岗,让我继续站讲台上课。因为我确实是个尽职尽责的好老师,我教过的学生喜欢我。第一次我被劳教时,单位领导到劳教所去看我,只要我表示不炼法轮功就可以接我回家。我说:我不可能说假话,让我说真话,那就是“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功”,没办法,领导只好留我在劳教所。二零零七年四月第二次被劳教后回家,(这时我所在的学校已经与贵州大学合并)学校领导因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借口我离岗时间长,学校已经没有我的工作岗位,每月发给我几百元待岗工资。二零零九年三月我只好办理提前退休手续,一方面缓解我自己生活窘迫、另一方面也可以缓解单位领导不能安排不转化人员的工作的政治压力。

4、诸多“不准”

二零零四年四月底,我在洗脑班不接受洗脑教育,被直接下到劳教所迫害。又因为我写了不服劳教决定,请求《复议》,(当时请劳教所警察转呈,之后没见任何批复,石沉大海了)对劳教所要完成转化我的工作形成了巨大的压力。劳教所把我收押在专管队(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严管队)一间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六个包夹每天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监守。劳教所知道法轮功学员的善良会打动人心,所以她们就经常换新面孔来做包夹,所以包夹过我的人数到底有多少,已无法记清楚了。包夹要做的事情就是①:每两个小时书面向负责转化我的警察(袁芳)汇报我在这两个小时里的言谈举止、神态、动作;②:采用一切手段完成警察(袁芳、顾兴英)转化我所要做的各项指令。

“不准洗漱,换衣。”从秋到冬,期间我只被允许洗过一次冷水澡。同时换洗了一次内衣外裤。因为第二天她们把我母亲和我先生接到劳教所去,做她们想要做的事情。日常的洗漱是有条件的,不满足她们的要求,就是取消的理由。

“不准如厕”。上厕所是件大事,要完成一整套程序:首先自己要提出请求,然后包夹去厕所看看会不会撞车(即有没有其他法轮功学员此时在洗漱间方便),如果没有“车可撞”,包夹就可以向警察提出申请,警察确认同意后,发解手牌,包夹领人开门,喊“报告”后出门,包夹必须一前一后成三人纵队,上三楼如厕。这套程序中间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就只能憋尿了。虽然后来允许早中晚各一次,但多数情况下会因为“程序”出错而减少一次或两次。每天都会因为如厕次数减少而烦恼、揪心。有一次,上午六点我就向包夹提出要解小手,包夹说现在是干部查房点名时间,不方便去,七点时又说:现在是抬饭的时间,上厕所不文明,九点是干部正式上班时间,不会批准上厕所这种事情的。十二点包夹换班,我再次向包夹提出请求:带我上厕所。包夹骂我为什么不在上一个班解决:“看我们软弱好欺负是不是”?一直到下午,警察(在劳教所称‘干部’)下班后(六点过)才被允许带到三楼卫生间。刚到三楼,包夹高声问:“撞不撞车”?在卫生间的其他包夹回应:“不行、不行!要撞车”同时埋怨说:“责任不在我们,是你们不先来看看的”。我这边的两个包夹说:“就她急得要死,催我们上来,还怕干部看见”。我彻底明白了她们是故意刁难。

“不准睡觉。”如果困极了,包夹拉着我在屋子里跑圈圈,要不就拿牙签支眼皮,再就是拳打脚踢弄醒我。所以我经常是在包夹拉着我跑圈时睡的觉,跑停下来时,我也睡醒了。

5、长时间罚站

因为不写三书,每天被长时间罚站。除了吃饭时间可以蹲着或允许坐小板凳,其它时间就是站、走、跑。还局限站在三十厘米见方的地砖上。超出这个范围,就被打骂,拿苍蝇拍打我脸,说我几十岁的人,连个站都不会,真是不要脸。

罚站的形式很多种:“立正站”、“军姿站”、“正步站”、“金鸡独立”、“僵死站”、“壁虎爬墙”、“骑摩托车”、“倒立站”、“顶碗”。腿脚站肿,脚大鞋小,鞋口勒着脚面,破皮化出脓血;鞋底有硬物,长时间站立,洇出血水、结痂,反复多次。

6、冻刑

大约是二零零五年元月,深冬腊月,寒风呼啸。包夹张恒(这次事情后,她就不那么态度凶恶了)在水桶里舀一杯水,突然从我头顶浇下,头发和后背湿了,她又在我后领脖子处补浇了一些水。把我外衣扒掉,她打开房间所有窗户,让我跟她出门。她把我领到后院,让我站在刚才打开的窗户脚跟处,这个位置四面透风,两耳方向的风还特别强劲(正对着风口处),我只穿一件棉毛衫,后背衣服还是湿的。不一会儿我四肢僵了,上下牙不停打架,越打越紧,再后来牙关咬紧,全身战栗。开始我还跑步,加强血液循环,到后来腿脚僵硬,乱了方寸,只能站着,两手臂蜷曲着抱在胸前,心就像刀割一般。张恒她们虽然穿着棉大衣,但脸露在外面,时间长了,也受不了这刺骨的寒风,就让我回屋里了。很长很长时间我才缓过点热气来。

7、家人被迫害

最直接的迫害就是精神上的。我修炼法轮功,身心变好,我的家人是最清楚的。虽然他们都没有修炼,但九九年江泽民打压之前他们都是十分支持我学法、炼功的。打压刚开始,出于对我安全的考虑,劝我躲家里炼。迫害升级,他们的焦虑也升级,他们清楚我已经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所以他们更加两面人了,也因此脾气变得更急、更坏。我被劳教后,我父母不敢去看我。两次从劳教所回家后,都要求我第一时间回家看他们,其实是第一时间他们要看看我是不是还有“人”的模样。

我家第一次被抄,我先生被牵连。贵阳市国安跑到我先生单位去,结果他被单位通报批评,以后十多年每遇到晋升提级的事情,都是单位“冷处理”的对象。

二零零三年三月第一次从劳教所解教回家后,我先生告诉我:两年中他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去劳教所看我。因为很受屈辱,要写申请、要找人批条,还要保证是来做思想转化工作的。他不去看我,心里又放不下,当时孩子还小。顾了这头顾不了那一头。二零零七年四月第二次从劳教所解教回家后,孩子告诉我:老爸经常一个人失神躺在沙发上,不说话。有一次问他吃饭没有(当时孩子学校军训回家),半天老爸才伸出两手指,后来才明白,那一整天老爸只吃了两颗糖”。

8、经济迫害

从二零零一年三月至二零零九年三月提前退休,九年一百零八个月中只有三十二个月拿到工资;五十三个月没有一分钱;二十三个月拿的是每月几百元的待岗生活补贴,更不要说晋级涨工资。因为基础工资低,退休金按百分比也少。

二零一七年八月十五日中午12点,法轮功学员赵跃接到单位离退办工作人员的电话,她下楼后,三个人面向赵跃走过来,把两箱特仑苏牛奶递给她。这时赵跃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拿着手机正对着她聚焦,赵跃走过去制止她:「不允许照我像,未经本人同意照相是违法的,是侵犯他人肖像权的违法行为。」那个女性收起手机,跑远处去了,嘴上说:「没有照相,没有照。」

一行人开车离去后,赵跃打某书记手机,没有接,另打手机,小某接听。赵跃说:「请您转告某书记,不带任务的正常走访我是欢迎的,这种带目的见面就很不欢迎,视为对我的继续迫害,不经本人同意照相是侵犯公民的肖像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会用它来维护我的正常生活和安全的。」

二零二零年三月被照相等,后流离失所,详情待查。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二日接近晚上,有许多公安人员冲进赵跃家非法抄家,抄走所有大法书籍及电脑等私人物品。此后赵跃被北京路派出所公安人员绑架,关押在三江女子看守所。一个月后保释,说是要继续刑侦取证,不能出门。赵跃在家呆了近一个月,五月十日,公安的送去了检察院的逮捕令,以所谓的涉嫌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罪将赵跃带走了。现在关在三江看守所等待揭案。

据公安说,是二零二零年三月七日有人在黔灵山公园门口菜场发真相资料,省委非常重视,下令要彻查。不知消息是否属实。今年三月初以来,许多去黔灵山公园的法轮功学员被公安跟踪、拍照、录像、绑架、抄家、关押。

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九日法轮功学员赵跃与贵阳法轮功学员曲靖、赵跃、刘霞、姜和,在南明区法院被非法开庭,至今已经有半年,最近才获悉,赵跃被非法判刑六年,已被劫持到贵州省第一女子监狱迫害。

迫害类型:
绑架/劫持抄家洗脑/送洗脑班非法关押非法劳教监视/跟踪毒打/殴打戴背铐电击关押期间,剥夺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条件不准上厕所剥夺睡眠罚站冷冻/灌凉水/凉水澡/浸水吹凉风无故扣工资/剥夺福利待遇骚扰非法批捕抄走大法书、师父法像、真相光盘非法提审非法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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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单位及恶人:
天安门公安分局地址:北京天安门公安分局<br>北京市天安门公安分局:010-65241304, 公安局 010-110<p>
贵阳铁路公安分处地址:贵阳铁路公安分处<p>
清镇市中八女子劳教所女所 0851 区号<br>糜运秋 所长 2549367 2549136 13908510159<br>吴春荣 副所长 2549364 2549018 13885109866<br>张 琴 副所长 2549357 6754270 13608570515<br>张黔平 政治处主任 2549364 2549099 13885022236<br>杨祖龙 办公室主任 2549361 2549299 13985563725<br>高 翔 办公室副主任 2549618 5111162 13098502132<br>办公室 2549375 2549750 值班电话 2549217<p> : 顾兴英袁芳
云岩分局北京路派出所
三江看守所地址:贵州省贵阳市乌当区水田镇三江村<br>邮编:550019<br>电话:0851-86762336

更新日期: 2023年3月20日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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