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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实事报道 > 恶人榜 > 恶人单位列表 简介: 兰州监狱的生活条件非常恶劣,二道门将监狱分成了工区和生活区两部分。生活区五栋楼像关动物一样关押着约3000多服刑人员,一个楼层约150人,卫生间只有六个水龙头,厕所有六个蹲坑,每天早上起床上厕所都要排队,洗漱间拥挤不堪。每天收工后这一层楼便是犯人的全部活动区域,只能走走步,还不允许体育锻练。 2007年10月,兰州监狱(也称大砂坪监狱),对被非法关押在监狱里的大法学员采取另一种洗脑手段。把佛教的东西(什么金刚经之类的)弄到监狱里强迫大法学员去学。 2008年,兰州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有增无减,恶警逼迫大法弟子戴上手铐、脚镣,弯腰成90度走路,有的被关在禁闭室,有的被逼迫自杀,经过抢救才保住生命,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有:杨海英、蒋春斌、李福斌、魏兴柱、常举斌、蒋明辉、全继林、张荣、路秀峰等有30几人。 兰州监狱入监队迫害手段 1、脱光衣服搜身,搜查法轮功学员所有的私人物品,没收一切大法书及文化用品,将所有的衣服上强行喷上“兰监”字样,没收一切外衣,强迫穿囚服。 入监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恶警有:指导员王长林,中队长安锦禄,赵干事,分队长刘有仁,分队长贺理庆。恶人刑事犯有:曹峰、赵辉、马林、仲源、张志红等。由入监队分押到各监区后对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才开始,为了达到“转化”(即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各监区都强迫法轮功学员参加劳动苦役,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三名以上刑事犯包夹,恶警总要挑选监区内最恶的刑事犯来包夹法轮功学员。 兰州监狱现任监狱长张佑维,二零一七年由定西监狱调入兰州监狱后,一直延续着中共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兰州监狱近年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兰州监狱将法轮功学员定为“蓝档”,属于重点防范对像。监狱“610”自称反邪教科,更是把“转化”法轮功学员纳入各监区考核内容和指标,与经济利益挂钩。监狱“610”邪科人员,每月定期检查考核落实情况。“转化”一名法轮功学员,从监狱“610”邪科人员,到各监区主要责任人,再到具体实施迫害者,都可分得数目不等的奖金。 武汉疫情爆发后,被冤判关押在兰州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要先到入监队隔离,接受洗脑教育和队列训练。两个月期间,凡不承认邪党冤狱迫害的,不配合邪恶命令指使的法轮功学员,都会遭到不同程度的殴打和体罚。对法轮功学员,按照严管级别对待,一律不让消费。 两个月时间一到,所有犯人就会被分到监区参加劳动。 到了各个监区的刑事犯人,会被直接分到号室安排铺位。法轮功学员则在一群包夹犯人的恐吓声中,进入各监区严管小号室。在狱警的指挥命令下,在包夹们的配合下,在制造出的高压恐怖气势中,恶人们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的强行“转化”迫害:晚上不让睡觉,包夹们轮番上阵,先哄、再骗、最后是唬;双手被铐、拳打脚踢,骂声不绝于耳,各种卑鄙的流氓手段,非人性的折磨与迫害。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企图将法轮功学员折磨至精神崩溃。 在迫害“转化”法轮功学员期间,狱方不让外界知道法轮功学员每天所遭受酷刑迫害的真相,不让法轮功学员与家属联系,拒绝家属了解法轮功学员的任何消息,包括身体与合理合法的诉求。家属无从获得家人被迫害的确切信息,就无法及时替家人投诉或控告,制止和减轻对家人的迫害。 兰州监狱的奴工迫害 车间干活期间,每人只供给两杯开水,上三次厕所。干活期间一律不准许说话,违者扣分、扣烟、降级、不予登货等处分。两点一线的,超时高强度劳动,让兰州监狱的犯人,每天只能低头干活完成任务,忙到忘记时间,忘了自己,想不起家人的地步。而他们每天每人能得到的劳动报酬,却不足两元钱。 张佑维为了节省医保开支,只要犯人不是当场放命的病,不是到了无药可救快死的地步,是绝不允许犯人出监到新桥监狱住院治疗的。通常特别紧急情况下,出去住院治病的病人,十个能回来五个,就算是命大的。多数出去住院的犯人,要么死在医院里,要么是癌症晚期活不过三个月的,保外就医送回家中去死,避免造假手续和家属找麻烦。总之,不可能让犯人健康的、活着离开监狱。 卫生所除了一般性应急药品外,就是一些很普通的感冒药。平时犯人要想自己身体舒服,想健康的活着离开监狱,就靠买自购药品。其实,犯人要想到卫生所看病很难。一,监区嫌犯人看病时间长,怕耽误生产影响挣钱,不安排狱警带队,会刁难。二,到卫生所不一定会碰到医生,就是有医生看病,犯人也得蹲到两米以外,说完病情就往外走,医生想给啥药就吃啥药。 食堂伙食差到极点,每周几乎老三样,没有一个犯人私下不抱怨咒骂,伙食费不知被贪污挪用到哪里去了。土豆一年四季天天见,豆芽能有牙刷长,大杂烩是麻辣烫,周六周日是两汤。几乎很多时候,从食堂拉回多少水煮菜,就倒入厕所冲走多少菜。每周改善时,碗里见到的肉,鸡丝肉末能数清楚。人心良知麻木泯灭到没有人味了。真想不出有些狱警,下班回到家中,他们是怎么与家人在一起生活的。 兰州监狱犯人的顺口溜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驴晚,吃的猪狗食,干的牛马活。 明事暗做,所有监区都有三至五名不穿警服替狱警办公的特殊犯人。他们的劳动岗位,虽然定在生产现场,人却每天在管教办公室里,替狱警处理各种公务,样子十分繁忙。出现纰漏时,照样也会遭到辱骂。 第一位特殊犯人,是给大队长、教导员,打扫办公室、端茶送水,随叫随到。保障茶叶、方便面、卫生纸、饮料的水娃子(勤务员)。所有生活用品,都得水娃子自己掏腰包准备。如果家属供应不到位,或自己经济能力达不到,就得去生产岗位干活。 有三位是不穿警服的特殊犯人,监区所有的文书档案、会议记录、各种检查资料、考核报表、减刑材料、犯人谈话记录、狱警学习笔记、上报文件、犯人奖惩、批阅犯人作业等等,所有办公文件材料,全部出自这些特殊犯人枪手。 第五位是替狱警管理犯人的大值勤,平时站在窗口望风瞭哨,看到监狱或科室来人检查,及时通知狱警做好准备,叫办公室替狱警干活的特殊犯人,回到劳动生产岗位,以躲避科室来人检查或考核。 而狱警自己在干什么呢?他们是怎么舒服、怎么自在就怎么来。这些不参加生产的特殊犯人,别看他们平时对犯人吆三呵五的。一旦家属供应跟不上,照样会被打回原形,到生产岗位去干活。这些事情,无论多高的监狱官员,只要是从基层上去的都知道,因为他们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武汉疫情期间,狱警改为二十四小时和犯人住在一起上班,一周或两周轮班一次。监狱从上到下,各监区带班长,可逮到折腾犯人、标新立异出风头、表榜自我的好机会。让犯人早上出工前,向血旗发誓唱红歌,晚上睡觉前,对着血旗发誓唱红歌。而发给犯人的一次性口罩,一戴就是半年,有的比抹布还脏,狱警们却视而不见。因为,兰州监狱三千多犯人,多发一次口罩,就要开支张佑维很多钱,能不心疼吗!其实犯人的死活,对监狱来说真不算什么,只是填张表格而已。病历及各种手续,当天就可以全部造假出炉,而且还会有很多犯人出来作证。 巡视组进入兰州监狱前,各监区大队长、教导员,就给犯人放出狠话:“管好你们的嘴,该说的不该说的把握好,你们反映的所有问题,最后还得我们落实处理”。有些犯人不听劝,以为是青天大老爷来了,纷纷约谈巡视员,把自己遭受狱警殴打、折磨、刁难、体罚的事,用口述或文字形式,反映给了巡视组。 巡视组把犯人反映的问题,不但不帮助解决处理,反而全部反馈给了狱方。各监区长拿到各自监区犯人反映自己和监区的实际问题的情况后,开始对反映问题的犯人打击报复:停止购货、不分配自买香烟、停止拨打亲情电话、休息时不让看电视一律待在号室、坐在小凳上背监规等等。 各监区犯人,反映给巡视组监狱超时、超强度劳动的问题,不但没有得到纠正,反而变成了各监区星期天需要加班出工的,无需再填报加班审批单,几点出工都可以。每天早上犯人从楼上跑步到楼下,集合查完人数出工。方队踏着贼步伐,到了二道门坡下。带队狱警向监狱值班狱警汇报出工人数前,犯人先要高声大喊三句赞美邪党的口号后,方可出工。 被关押的犯人早6点起床,45分钟的时间要完成叠军被、洗漱、吃早饭、打扫室内卫生。7点前出工,时间紧张得必须一路小跑。出工前要唱红歌,在二道门要高喊“××党好,××主义好”才被允许出工。中午12点收工,下午1点出工,如果不加班的话,晚上6点半收工,每天超强劳动10多个小时。但加班还是普遍现象,一般加班最晚至9点。中国监狱的规定是5+1+1劳动制,即5天劳动,1天为学习日不出工,星期天为休息日。但兰州监狱将学习日当成犯人的休息日,让犯人在大厅坐整齐看电视,而星期天照样出工。遇国家法定节假日也随意缩短或取消犯人的休息时间。 兰州监狱要求所有的犯人都必须参加劳动,包括身体严重残疾的、年老多病的一律都要干活。劳动工种有重工(如原六监区)、服装加工(如五、十一监区)、数据线(如七监区),服装加工有很多出口产品,如五监区生产加工江苏淮阴一家企业出口日本的短裤、出口德国 Kiel的New Yorker Fashion Logistics GmbH & KG的工装裤、英国 Royal Mail的马甲。 而犯人的报酬非常低,一个熟练工超强超时劳动,一个月也只能拿50元左右,而这种长时间超强劳动造成许多犯人腰椎、颈椎、痔疮的疾患。犯人身体出了问题缺医少药。犯人都说监狱的医生是兽医,根本不听犯人自己对病症的诉说,随意开一些莫名其妙完全不对症的常见药。为了减刑,犯人只能带着病痛继续劳动。即使这样的超强劳动,犯人所受到的对待却很不人道。严重污染的车间没有任何劳动保护措施,甚至没有口罩。 在五监区,犯人早上干活到9点半才能喝上一杯水,上一次厕所;下午到3点半才能喝上水,上厕所。暂时没有活儿也得坐在自己位置上,不能随意走动。犯人没有任何人格尊严,说话要蹲在警察面前说话,报告时要大声说:报告警官,罪犯××前来报到,请指示!然后蹲在警察面前。给警察写申请都要这样开头:罪犯××申请……如果不给警察蹲下或申请中不写罪犯的字样,就会受到训斥责骂,或不予办理申请。 有的犯人等待最高检察院的回头看巡视组,准备反映兰州监狱侵犯犯人合法权益的问题。五监区原教导员丁克刚在给犯人开会时说,有些人患了高检综合症,一心盼着高检来。现任副教导员滕汉勤对犯人说,你们别忘了,高检是我们公检法系统的,是我们的战友,是监督我们对你们的管理是否严格,你们不要再犯高检综合症了。 兰州监狱有一批特殊的犯人,即外籍犯,他们大多来自于巴基斯坦、阿富汗等国家,共有一百多人。这些人原来被关押在新疆第六监狱十多年,四年前转到兰州监狱,其家人都不被允许直接汇款到监狱账户,所以他们的生活状况比中国犯人还悲惨,每个月只能靠可怜的一点点劳动报酬购买一些日用品。其中有很多人身患各种严重疾病却得不到医治,看起来很难活着出去,但每天还得由人搀扶着,落在大队伍后面,一步一挪地出工。这些外国人说,本来他们在集中关押外国人的新疆监狱条件好得多,是中国政府怕他们看到新疆人是如何被残酷对待的,才把他们转到这样一个垃圾监狱来了。 兰州监狱每个监区都有很多穿黄马夹的事务犯,即协助警察做事的犯人。其中的总管叫“大执行员”(简称大执)。有的监区赋予这些人很大的参与管理的权利。比如十四监区的大执黎小鹏,负责训练新入监的犯人操练、劳动与学习。他可以随意罚站新犯人一整天,晚上罚值双班,除了睡觉时间不许坐。新犯人与黄马夹班长出现矛盾时先由他来处理,而且不许新犯人解释,说这里他说了算。入监医学隔离班的黄马夹班长王学忠,任意长时间罚站新犯人,晚上罚值双班。当有犯人质疑他的这种权力时,他说这都是黎班长的指示,黎班长的话就是警官的话。除了参与管理,这些黃马夹犯人还在警察办公室里为警察做大部份的文书工作。当有上面检查时,这些黃马夹马上撤离,混入劳动队伍。 在兰州监狱,很多犯人都亲眼目睹过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惨状。五监区犯人经常说到被迫害致死的兰州军区少校军官王有江生前被包夹打掉牙齿的情形,很多犯人看不下去,愤怒地说:同样都穿着囚服,这些包夹有什么权力打人? 六十多岁的酒泉法轮功学员张天云曾被包夹李海等人经常殴打,致使出现脑梗症状,现在头歪在一边,一只脚一颠一颠地拖着走路,只能由专人陪护,生活已不能自理,但还要出工劳动。 六十岁的靖远法轮功学员宋国礼曾被包夹刘小平等人用不给吃喝、不让睡觉等各种方式折磨虐待。 兰州法轮功学员韩旭只因在街上给人讲了法轮功真相,就因言获罪。在法庭上,兰州城关区法院法官刘保森、高天飞,在拒绝韩旭的两位律师要求出示所谓犯罪证据的情况下,直接给韩旭非法判刑三年。入监后韩旭又因拒绝参加奴役劳动和不肯蹲下报数,在兰州监狱被罚站共计三十多天,每天十个小时以上,半个多月每顿饭只给馒头,不给米饭和菜吃。 被非法关押在六监区的天水市张家川县法轮功学员洪亮(现已转到二监区),在出工现场被专门安排了一间办公室,进行所谓“转化”学习,晚上回到生活区还要被关在一间小号子内继续所谓学习直到收号子。四监区七十多岁的临夏法轮功学员贾春臻,因其不配合转化,曾被多次开批斗会,最后被迫害致死。 现在兰州监狱更多地采用所谓制度性措施,限制、刁难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警察对拒绝认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迫害、非法剥夺学员合法权益时,常用的一句话就是:既然你不履行罪犯的义务,不承认自己是罪犯,那你也就不享有罪犯的一切权利。因此对法轮功学员任意长期罚站,晚上值双班,克扣饭菜,不允许家属汇款,不让购货,不让给家人打电话,剥夺接见的权利等。 该单位恶人: 受害人: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联系: 更新日期: 2025年1月18日 8:26: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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