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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州市第一劳教所


    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全景(图1)


    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全景(图2)


    图3


    从劳教所后面看,二零零零年后用迫害法轮功的专款盖的新楼,粉饰太平


    迫害法轮功的楼所有门窗都装有铁栏杆


    迫害法轮功的专管大队二大队的后面


    这是从小道绕到劳教所的后面拍摄的二大队的那个建起来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一个三层的小楼,当局为此投资二百多万建设,能看到的这部份是警察居住的房间,共六个房间,每天晚上都有至少四个警察值班,副大队长以上的一个,管普通劳教人员的一个,专管恶警二个。后来的残酷迫害就是在这个房子的最底层的“谈话室”里面进行的。这个房子是二零零一年七、八月开始建设,二零零二年初开始投入使用。


    箭头所指即为罪恶的禁闭室(“谈话室”)。


    1所示即为二大队邪恶的警察居住的场所。二楼是邪恶办公室,底楼就是迫害学员的罪恶禁闭室(“谈话室”)。黑房子。无法拍到。

    简介:
    广州市第一劳教所
    。自二零零零年一月起,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奉命劫持、迫害法轮功学员,直至二零零五年四月底,其劫持、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约三百人(次)。其中,二大队为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管大队,其它各大队也分管几个他们认为要进行“冷冻”处理的较为坚定或较有影响的炼功人。二零零一年底,时任广州市市委书记的黄华华(兼任广州市“六一零领导小组组长”,主管迫害法轮功),前来视察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专管大队”,直接导致了劳教所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广州第一劳教所自创出一种酷刑“把法轮功学员捆成球状悬吊在铁钩上施暴”,并积极向外输出。二零零二年八月,法轮功学员饶卓元被迫害致死。

    由于国际救助与有关方面力量的压力下,尤其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一日发表《曝光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一文,对广州市第一劳教所犯罪集团及黑窝进行彻底曝光,二零零五年四月底,广州市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地点不得不从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转到广州市第三劳教所(位于花都区赤坭镇,又称花都赤坭镇水泥厂),直至今日。

    十年来,广州市男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大致可以分三个阶段:

    1、二零零二年二月之前(周洋波调任广州第一劳教所副所长之前),迫害以强迫灌输邪恶宣传、监控体罚、强迫劳动、威迫利诱、洗脑迷惑为主。

    2、二零零二年二月--二零零五年四月底,在前一阶段的迫害手段基础上,突出高压暴力、禁闭、血腥酷刑,同时又极力掩盖的隐秘;迫害地点在广州市第一劳教所。

    3、二零零五年五月至今,继承上一阶段的所有血腥暴力与隐秘性,同时强调后续洗脑与心理控制,地点改换到广州市第三劳教所三大队。

    (一)广州市第一劳教所的迫害

    1、广州市第一劳教所的布局

    广州市第一劳动教养管理所位于广州市花都区赤坭镇菠萝山下,下辖八个大队:一、二、三、五、六、七、八、九大队。其中,九大队分布在离该所老巢几里路远的江边码头附近。

    在图2中,1所处的位置是医务所(最高的白皮树旁边)--在这里恶警经常对因抗议迫害而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灌食迫害。

    2是三大队的房子,里面曾经关过的法轮功学员有罗晓、单锦成、罗颂文等,靠近医务所的那边是他们的厂房,生产手表(机械)的配件,表盘等等。

    3是七大队的房子,里面曾关过张孟业、申伟、廖晓宏(零二年十月份左右正念坚定的离开劳教所,没有向邪恶屈服)、何健洪等,产品类似三大队。

    4是一大队的房子,里面曾关过沈旻、张文学、杨子仁、严勇,李鹤冲(在零二年的酷刑迫害中几天几夜被捆绑酷刑反复折磨,正念坚定,没有屈服于邪恶,零二年底左右离开劳教所)、李伟国等,主要生产手工制品,如塑料花,布花等,全部出口。

    5是五大队的厂房,里面挤满了人生产类似卡通的塑料玩具,就像挂在钥匙链上的塑料卡通,他们专门做彩绘。

    6 是五队的牢房,里面曾关过饶卓元、李国君、张文学、吴志平、黄德华等,其中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徒王峰就是从此队调到二大队。

    7是八大队的牢房,里面曾关过郭志敏、李振锐、王铿、陆海云等,生产类似的手工艺品,生活条件十分艰苦。

    8是七大队的生产厂房,由于是铁板房,烈日当空时里面十分炎热,像个蒸笼一样。

    9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禁闭室(“谈话室”),后来所有的各种捆绑酷刑迫害都是在里面进行,多数都是在晚上或者半夜时进行。

    从图3可清楚看到二大队和六大队及广场的全景。

    数字7所包围的几间房间就是二零零零至二零零一年间二大队用来对学员进行邪恶思想灌输的所谓教室,其下面的11芒果树和旁边的8的木棉树及芒果树10曾经铐扣过许多的法轮功学员,因为他们抗议迫害,或者是因为“转化”后又清醒。铐扣在8上面的有张国良(因零一年“转化”后又清醒)、张孟业等。铐扣在11上的学员有鲍殿生等等。在二零零二年四月间,鲍殿生抵制“转化”迫害,被六大队黄姓管教大队长,梁姓管教,管教易明等打倒在地并强行扣住抱大树二天,此一事件,原曾在六大队劳教过的劳教人员何智明(后又被关在二所)、何志华、张国邦等都是参与迫害者,这些人都是广州花都本地人。

    9是一所操练场。

    12所示的黑板是进行邪恶宣传的罪恶工具,经常用来对大法进行邪恶造谣,攻击。

    20和3、4的底层是零二年以前二(六)大队进行奴役生产地方。其中20是铁皮房,夏天里面极其炎热。每天工作二十小时左右。

    6是食堂。

    图中2和19所标示的位置就是改造后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小禁闭室(“谈话室”)。其中19所示的窗子就是那里唯一窗口。

    2、迫害初期:二零零二年二月前

    二零零零年初,广州市第一劳教所接到上面要求“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秘密文件后,选定二大队为专管大队,并在二大队专门设立“第三分队”。进入第三分队的,都是已转化的犹大与邪恶认为较可能转化的人。初被劫持入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恶警视其坚定程度和影响力,把法轮功学员分派到不同的大队。原站长、较有名气且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一般不分在二大队,而是先分去其它大队隔离、迫害。普通而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一般分在二大队的第一、二分队。法轮功学员每天除了被强迫长达十四至十六小时的劳动外,还要面对邪恶干警的训斥、辱骂、邪恶的灌输或伪善的“谈话”以及犹大的干扰。

    通常刚被劫持进来的法轮功学员,这些警察一方面伪善地所谓跟你“讲道理”,说什么我们不强迫你“转化”,你讲的有道理,我都跟你学云云;另一方面却成天强迫法轮功学员看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等各种侮蔑、诽谤法轮功的节目,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你不认同其中的观点,就继续放下去。往往结果都是他们讲理讲不过法轮功学员,警察们便开始露出邪恶的狰狞面目。他们开始对你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不仅骂学员,还骂大法,骂大法师父),对你的人格进行侮辱和恐吓,妄图把你的精神搞垮。

    对不屈服的学员,狱警指派一或二人进行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夹控监视,不准炼功学法,不准与旁边的人(无论是法轮功学员还是普通人)说话,如果对谁说了什么,夹控人除了制止外,还要用随身带的笔记本记录下来。限制活动区域,“打报告“或狱警找去训话时要蹲下、双手放置背后,不准亲人探视,不准买除厕纸、牙膏和香皂之外的生活用品,扣压私人信件,强迫劳动等。队里每次加菜也不给你加,甚至不让明白真相的其他劳教学员给予你生活上的帮助。不让上厕所、大热天不让洗澡,那都是家常便饭。

    对不屈服的学员,每个月非法延期五至十天(大部份十天)。他们认为所谓“违规”或态度不好的修炼人,便加期半个月至一个月。也有的被铐在铁门上、走廊边的窗户的铁柱上、或者抱着木棉树/假槟榔树铐着、或铐在篮球架上(脚尖到地),夏天蚊子叮苍蝇爬,日晒雨淋,冬天饱受寒风冷冻,甚至晚上睡觉也这样铐着。张孟业、钟颖航、李鹤冲(音)、吴志平、鲍殿生、廖抗援、王德华、罗小文、罗晓等都遭受过。

    对长期不屈服的“硬骨头”,限制在宿舍里夹控着,除去厕所和洗澡外长期不准出来。或转去其它大队“冷冻隔离”迫害。如:钟颖航、严勇、鲍殿生等。

    邪恶之徒们除了直接滥用职权、肆意践踏人权、对法轮功学员的人身与精神严加控制、迫害之外,还利用犹大们组成所谓“民管会”,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散布、灌输邪悟谬论。还多次组织与槎头妇女劳教所、三水劳教所、深圳劳教所等进行所谓的所外交流与交叉洗脑。例如,三水妇教所曾把汕头大学女大学生陈励送到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和广州市槎头劳教所和花都劳教所来做“转化”。

    二大队教导员为李国明,此人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方面气焰极其嚣张,既虚伪又手段毒辣。此外,副大队长何桂潮、大队长周建宏、教员黎伟成、管教毕德军等等都是最会用手段和最凶恶的几个。李国明经常在大会上侮蔑诽谤法轮大法,侮蔑法轮功学员,竭尽造谣诬陷。恶警们还想方设法挑起其他劳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恶警通常的做法是暗地里以减劳教期为条件,怂恿一些劳教人员制造事端殴打法轮功学员,或直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恐吓、殴打。而当事情败露,法轮功学员要求处罚行凶者时,恶警都装作不知道,还恬不知耻说“我们决不允许有打人行为出现,一定会严肃处理。”可事实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徒都得到奖励并提前解教。

    尽管如此,法轮功学员们顶住了压力,在与普通劳教人员的接触中,跟他们讲真相,用自己的行为让他们了解真正的法轮功学员是怎样的人。结果很多与法轮功学员接触过的人都知道了我们是好人,事实并不象恶警所说的那样。所以有的不配合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相反对法轮功学员们很尊敬,对恶警更厌恶。有的还悄悄告诉法轮功学员说:“你们都是好人,要小心。他们(恶警)正在设局找借口整你们,让你们难过”。

    部份迫害案例

    其一:二零零零年,广州法轮功学员周敏桐在二大队因不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被管教人员铐在大树上三天三夜,只有吃饭时间才松开手铐吃饭。

    其二:二零零一年四月,恶人搞诬蔑大法的图片展览,一位法轮功学员站出来,威严地讲清真相:“法轮大法是清白的!我们师父是清白的!”同时喊:“法轮大法好!”震慑了恶人。同时,单锦成和几位同修也用不同的方式向所有在场的人讲真相。经过几位法轮功学员的证实法,收到很好的效果。邪恶图片展览原准备搞三天,结果两天就收场了。但是邪恶之徒为了报复,把第一位站出来的法轮功学员吊铐在篮球架上两天。

    其三:在二零零一年四月的“奖惩大会”上,张孟业、周敏桐、叶勇、钟颖航、谈伟昌等分别被加期二个月;奇怪的是当时他们并不知道,也没有被带去出席所谓的“奖惩大会”,事后也没有被正式告知,也没有收到“加期书”,恶警们完全是一副蛮不讲理的嘴脸(当时广东省劳教局下发的一份“文件”说:“对顽固不化的,要坚决给予加期。”)。

    其四: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何建宏、陆海云等几位法轮功学员,为证实大法,揭穿邪恶的伪善面目,在一所二大队(即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大队)操场集体公开炼功。此举震动了整个劳教所,据说省“六一零”头子也大感震惊。

    其五: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到国庆节前后这段时间,二大队用伪善的种种形式、手段来迷惑法轮功学员,使一些不清醒的法轮功学员上当受骗。同时,恶警采取封锁手段,企图阻挡师父的新经文进入劳教所。然而,也就在此时,法轮功学员们得到了经文《大法坚不可摧》。大家深受鼓舞,一部份曾经妥协的爬起来重新修炼法轮功。李周生、张文学等六位曾经走过弯路的法轮功学员先后向劳教所严正声明:所谓的“三书”一律作废。狱警疯狂地不计后果地对李周生进行迫害。

    其六:二零零一年十二月的一天上午,全所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到二大队,强制接受花都区法院一个庭长宣读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的所谓“司法解释”条文。李周生第一个站起来抵制邪恶,高呼:“我们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抵制邪恶。”打手立刻卡住他的脖子,捂住嘴。此刻,几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一起站出来,共同抵制邪恶。那时,张孟业也在场,但被几个打手按住,张孟业就大声地讲真相,控诉邪恶之首的迫害,强调其迫害是“先定罪,后立法”,后来被几个打手强行架走。当时法轮功学员的正念正行场面非常壮观。恶警的目的最终没有得逞,那个庭长灰溜溜地走了。

    其七:二零零一年十二月25早晨六点多,在二大队操场,廖抗援在操场炼功和高呼“法轮大法好”,而且很多学员同时开始绝食抗议,有学员不配合早上点名。这天早上点名前来了二、三十个全副武装的恶警,手持电棍、手铐,有的还佩带手枪。把炼功和高呼“法轮大法好”及不配合的学员铐在铁门上(吴志平)、走廊边的窗户的铁柱上、或者抱着木棉树/假槟榔树铐着(廖抗援、李鹤冲)、或铐在篮球架上(罗小文)。过程中,罗小文、吴志平分别被七、八个恶警包围着、推倒在地,被穿着军皮鞋的恶警往肋部猛踢。二大队教导员李国明气焰嚣张的攻击大法与法轮功学员。

    其八:加拿大法轮功学员、原广州电机工程师段茂璇的证词:我被非法劳教两年,于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被秘密劫持至广州市第一劳教所的法轮功专管大队二大队,对我进行更系统的精神、人格和肉体迫害。他们对我进行密集洗脑,强迫观看诋毁大法创始人和大法的录像和书刊,强迫接受邪悟者的帮教和所谓的所外帮教(即被戴着手铐押送至其它劳教所、洗脑班)以及所谓的社会帮教(如请佛山市精神病院的痞子医生陈某来做报告),禁止我与同是法轮功学员的妻子见面,强迫写三书(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在所内见到恶警时我们要单脚下跪举右手报告;与恶警交谈,只能坐矮小的板凳,以显示警察高高在上的威风。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强迫长达十四小时的工厂劳动。二零零一年底,时任广州市市委书记的黄华华(主管迫害法轮功问题)曾视察过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专管大队”,当时我在场,他离开后,劳教所加重了对我们的迫害。(【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广州电机工程师段茂璇叙述遭迫害经历)

    3、加剧迫害时期:二零零二年二月--二零零五年四月

    二零零二年二月,恶警周洋波调任广州第一劳教所副所长。二零零二年四月开始,劳教所各个大队普遍出现对法轮功学员限制更小的活动空间、隔离,洗澡洗衣服共不超过5分钟,用手铐铐着睡觉或不准睡觉、强迫反复看邪恶宣传的音像字资料等的恶性迫害。据明慧网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报道:目前广东省劳教局派出处级工作组,北京方面派出专员坐镇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表面伪善,内心险恶。私下里用残酷折磨、威逼利诱等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常规迫害

    法轮功学员在仓里往往被强迫从早到晚坐在一张塑料凳上,而且要面对走廊的窗户。四名内值几乎不停地来回走动,每隔几分钟就要把整个宿舍巡察一遍,逐一登记法轮功学员的动态。法轮功学员未经许可,在房间里走动或站立起来向外观望是要被喝斥的。蛮横无理的内值只要看到有人嘴巴在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口咬定他们在背经文;闭上眼睛就是在炼功,都要强行干预。每当法轮功学员写信时,内值都会抢去看个究竟,没有涉及经文的内容才会退还给你。在管教的怂恿驱使下,内值人员气焰嚣张,骄横跋扈,满口污言秽语。在这里,法轮功学员的人格根本得不到尊重,人身权利也没有保障。一天中允许他们在房间行走活动的时间不足二十分钟,甚至不给任何活动时间,恶警和恶人恐吓说:“就单凭不让你站起来活动这一点,到你解教出去的时候,也许你的手脚已经残废了。”

    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抵制迫害,他们学法、炼功,高呼口号,拒穿囚服,排队点名从不答“到”,见到管教从不蹲下。因此,一些修炼人受到了延期、加戴刑具、夜宿走廊的迫害。有的人被双手吊在操场的篮球架下,两脚踮起,白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外,其余时间全部吊着,任凭风吹雨打,日晒雨淋。晚上十一点后除下手铐睡觉,第二天早上六点钟起床后接着吊铐,而且一吊少则二十多天,多则三、四个月不等。由于每天踮脚十多个钟头,有的人脚趾站肿,双腿颤抖不止,手臂要支撑整个身体重量,手腕处皮肤磨破,手铐嵌入皮肉,伤口根本无法愈合。夜间,两个小腿轮番抽筋,痛得无法入睡,白天则昏昏沉沉,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管教们在法轮功学员的身边安插了许多“耳目”,这些人时刻注意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和面部表情,并把它记录有册,每天汇总后上报给管教。同时,为了孤立法轮功学员,他们禁止其他人与法轮功学员说话。违反者,轻者挨打、写检讨,重者加期。此外,他们把法轮功学员每天的劳动任务安排得满负荷,不让他们在头脑中默念经文,利用时间慢慢磨去对大法的记忆。

    对于入所三个月以上仍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邪恶的管教利用所谓的“车轮战”、“昼夜战”对付他们。他们把法轮功学员独自领到一个房间里,不分昼夜地播放诬蔑法轮功的宣传资料,或者七、八个管教轮番找法轮功学员谈话,一谈就是几昼夜,法轮功学员每天只能得到一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甚至根本无法休息。或者四、五个管教把该法轮功学员团团围住,高声谩骂法轮功,一骂就是三、四个钟头,直到骂累了为止。

    “北京经验”的翻版

    如果说在中共“十六大”之前,恶警们还掩饰着他们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手段的话,“十六大”后,那才是真正对法轮功学员恐怖迫害的开端。二零零二年八月,广东省司法局可能是统一组织了广东三水劳教所、广州市槎头妇教所、广州市第一劳教所所等三个劳教所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恶警,上北京“学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罪手段。广州市第一劳教所所派去北京学习迫害经验的是法轮功专管大队(二大队)副大队长何桂潮、教员黎伟成、大队长周建宏、管教毕德军等人。“学习”回来后,恶警言谈中都流露出兴奋,“你们要是再不转化,迟早有你们好受的。”北京还有一名团河劳教所的恶警到广州市第一看守所指使进行新一轮的迫害计划。恶警们从其身上学到了许多也许是他们一直就已想干、却不知如何干的折磨人的手段,更从北京那获得了为非作歹的“胆气“。于是几乎是同时从那时起(二零零二年十月左右),广东省三水劳教所、广州市槎头妇教所、广州市第一劳教所都开始了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来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

    从二零零二年七月起,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及二大队的邪恶头目,把二大队办公楼一楼的三分队课室改建为几间约十平方米大的“谈话室”(把原一分队的工场作三分队课室,原二分队的工场作电视室--白天作灌输邪恶的宣传等用,晚上有时放电视给所谓“提前完成生产任务”的人看;一、二分队的工场迁往该所用长时间强迫被关押人员劳动榨取来的钱新建的几栋生产大楼)。不久,原来用作“民管会”“办公”的十多平方米的房间也改为“谈话室”。

    这种专门建立的“谈话室”,劳教人员都把它称为“禁闭室”,因为它与该所建的各大队共用的几间禁闭室(又称地牢)差不多,同样的窄小、无窗户、空气闷窒、昏暗。不同的是它建在大队的内部,更方便邪恶之徒的随时巡查操控迫害。同时,邪恶之徒以免除劳动与减刑期作奖励,每个谈话室关一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指派四个劳教人员分日夜班轮流监视夹控学员。另外恶人还组织几个因吸毒而被劳教的人组成打手队(迫害修炼人时,往往加上夹控人),每当夜深人静时,谈话室里便上演惨绝人寰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肉体与精神的迫害。

    其酷刑手段极其恶毒凶残,有罚站、昼夜不许睡觉,折手腕,五花大绑上绳酷刑、扯阴茎皮,搓鼻子出血,烟头烫脚板。强迫法轮功学员烧师父像片并拍照、录像,借此在精神上给法轮功学员制造巨大的压力。劳教所狱警在暴刑胁迫的同时,强制灌输各种诬蔑大法的谎言。摧残手段比“文革”有过之而无不及,其恶毒迫害的手段被江××集团奉为“经验”,令其它劳教所前往效仿。被利用的犯人打手讲:“我们不会让你死,我们要慢慢折磨你,把你折磨成精神病后说你炼法轮功炼的,然后再送精神病院。”这都是劳教所恶警一手安排的种种迫害手段。

    广州市第一劳教所研究出至少四套酷刑用于迫害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凡用刑后人都奄奄一息,浑身大块紫血印,恶警再传狱医检查,恶毒残忍还要作伪善表演。中山大学的大学生王德华就被这样折磨得精神失常。在实施这样的酷刑折磨时,恶警们也得到了上级的“表扬奖励”,他们变得更加无所顾忌!其中,最令人发指的酷刑,就是把法轮功学员用布条捆成球状悬吊在铁钩上施暴(详见下文)。往往炼功人受刑后,脚踝至小腿部位会有被深勒陷入肉的沟。多天后,仍会有淤黑色的布条沟口子,受害者走路都一拐一瘸的,颤抖不止,钻心的疼痛。遭受过这种酷刑的部份法轮功学员:李游、王德华、鲍殿生、李鹤冲(音)、淡伟昌、钟颖航、陈瑞昌、罗小文、杨贵远、林天赐、钟素敏、李建忠、赖繁荣、吴志平等。

    谈话室”里的迫害流程

    从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以后,无论是新被绑架入所的法轮功学员还是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不管年龄高低、体质强弱,只要未曾写过一纸“三书”,都要经历“谈话室”地狱式的魔难。第一个被虐待的炼功人是李游。

    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屈服,邪恶的管教从犯人中挑选了一批膀大腰圆、浑身蛮力的流氓无赖,免去他们的一切劳动任务,再从奖分上给予鼓励(强行转化一人,减免二十天),让他们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按照两人一组,每组值班八个小时,一天三组轮换的办法迫害一名法轮功学员。

    当一名法轮功学员被带进禁闭室后,立即被除去衣物进行检查。然后夹控人员强迫其面对墙壁一直站立或一直蹲下不许起身。任凭双脚麻本、两腿肿胀,也决不给半点喘息的机会。为此,他们作出了法轮功学员每天只能如厕一次的苛刻规定。如果法轮功学员内急,还需如厕,他们会强迫其便溺在自己的漱口杯中。法轮功学员稍有不从,夹控人员便会蜂拥而上。他们时刻注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和面部表情,三天之内是不允许学员睡觉和休息的。只要学员想闭眼睡觉,立即会被摇醒或浇一盆冷水淋醒。

    三天之后,受害者的精神处于崩溃边缘,夹控人员开始给法轮功学员动刑。他们从废旧的军用棉被的被面上撕下五、六条约两米长、一寸多宽的长布条用于捆绑法轮功学员。每次动手时,四、五个夹控人员不由分说地将受害者按倒在地,两个人分别拧住两条胳膊,另外两人各用一条绳子在受害者的脚踝处勒紧,然后把绳索另一端从小腿处开始往大腿上缠绕,两条腿部密集地缠绕上绳索后,还能剩下一段。这时,夹控人员恶狠狠地说:“你不是要炼功吗?今天让你炼个够。”说完,把受害者的两条腿盘成打坐姿势,两个夹控坐在受害者身旁两侧的地上,用双脚蹬踏住受害者的腿,双手拼命地勒紧绳索,勒紧后把两根绳索系在一起。这时,腿部的血液全部被“卡”住,不能流通,肌肉肿胀起来。另外的两人则用一条绳索把法轮功学员左手腕勒紧,用绳索紧紧地缠绕胳膊,从背后通过再缠绕另一胳膊,到右手腕处把绳索勒紧。勒死后,把双手反剪到背后,两支小臂并排朝上捆绑在一起。然后再拿出一条绳索,从中间套住颈部,把身体弯成弓腰驼背状,等头部弯曲到能够碰到腿部后,把这条绳子与腿部缠绕的绳索系成一个活结。这样一来,整个人被捆成一个球状。抬不了头,直不起腰,坐也坐不成,躺也躺不下,非常痛苦,异常难受。尤其是胳膊和双腿,又痛又麻。不出十分钟,全身痛得大汗淋漓,几层衣服都能湿透。这时,旁边的几个人渣也不清闲,为了讨好站在门外观望的管教,他们极尽羞辱之能,肆意谩骂凌辱法轮功学员。大约二十分钟后,这群人渣把绳索松开,让胳膊和腿部的血液畅通一下。两分钟后,再次把所有的绳索勒紧,如此往复三次,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第三次捆绑后,学员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这时,夹控人员会问你写不写“三书”。如果答应写,他们拿出师父的相片叫你当面撕掉或用打火机烧掉。如果回答不写,他们采取第三个步骤,拿出第五条绳索,从反绑在背后的手臂中间穿过,把捆成一团的人腾空吊在房间顶端挂吊扇的铁钩里,如此往复,逼你就范。有的人当即被勒得大小便失禁,许多人手臂严重拉伤,不能向后弯曲。颈部、胳膊和腿部青紫色的瘀伤两个星期后才能渐渐消去。

    在写完“三书”,按上本人指印后,夹控人员才让受害者休息。在夜间,禁闭室的灯彻夜长明,另一组夹控人员轮班替换,监督法轮功学员的睡眠。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陆续会有一些管教与法轮功学员谈话,他们通常会说学员在写完“三书”后精神焕发。如果受害者神情沮丧或者说自己是被迫转化,管教马上会面露愠色,起身便走。他们认定该学员是“假转化”,留有“尾巴”,于是会指派人渣们再干一次。

    在此后的数周或几个月内,被迫妥协的人被迫坐在昏暗的禁闭室内没日没夜地写“揭批书”,内容全是诬蔑法轮功的。管教要求在规定的时间内写完,否则以后别想睡觉。“揭批书”的篇幅不得少于六千字,内容绝对要“深刻”,否则打回来重写,一遍不行二遍,三遍……七遍……。如果多次修改仍未通过,烦不胜烦的管教会毫不犹豫地让你重温一次痛苦的经历。

    在写完“揭批书”后,管教再次拿来印泥,要求被迫妥协者在“揭批书”每张纸的关键字眼处按下指印,并让其写一张“声明”,内容大致是‘本人所写的材料全部属实,同意发表。”然后把所写的材料复印后大量发表,四处扩散。

    对违心放弃修炼的炼功人,恶警们还要强迫他们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并当众上台做“揭批报告”,其内容必须符合恶警的要求。既要表明是“干警们春风化雨般的关怀”,又要按他们的要求侮蔑大法,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尽管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恶警们却还到处造谣说学员的违心妥协是自愿的,家属来接见时假装对学员如何的关心和爱护,极力麻痹欺骗群众。

    “期满”出所:又一道鬼门关

    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邪恶的管教时常亮出“底牌”,摆出荒谬的逻辑来吓唬人。他们经常威胁道:你们不转化是没有出路的,即使在这里不转化,牢期到了,“六一零”来人把你们接到“法制学校”(实为法西斯洗脑集中营,洗脑班),如果三个月之内还不转化,马上再送回到劳教所,如此往复。在劳教所里,法轮功学员只要坚持不妥协,牢期是自动往后延迟的。对于绝食抗议、炼功、喊口号的法轮功学员除了加戴刑具外,全部要给予加期处理,而且每次加期至少是三个月。

    对于劳教期满、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采取了能拖则拖的战术。实在拖延不下去了,就假惺惺地办理刑满释放的解教手续,实质上却把法轮功学员直接绑架进了所谓的“法制学校”继续迫害。这样做,既能避人耳目,又能在相对封闭的“法制学校”内大展拳脚,为所欲为,力保消息不扩散。

    广州市法轮功学员杨子仁在二零零一年元旦期间到北京证实大法,后被非法关押,送回广州,被恶警和六一零非法判劳教一年。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劫持到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一、二月份左右(黄历新年前),他被非法劳教期满,由于他不向邪恶妥协,被恶警和“六一零”用手铐铐着,从广州市第一劳教所直接带到广州市越秀区洗脑班继续迫害,当晚,杨子仁从洗脑班走脱,在外流离失所。

    部份迫害案例

    其一。钟颖航被多次延期、加期,在二大队长期被限制在二楼宿舍的房间里,被夹控着,除去厕所和洗澡外不准出来。二零零二年初,钟颖航调去九大队,一次,劳教所邪恶头目周洋波找他训话,他不回答邪恶的问话。九大队的杨姓教导员便以“态度不好”为由,把钟颖航戴上手铐、毒打、关小号(禁闭),并加期半个月。二零零二年夏,钟颖航被调去八大队,因拒绝强迫劳动而被铐在篮球架上,脚尖到地,日晒雨淋,并被延期。晚上的洗澡洗衣服时间共只给五分钟,睡觉时只能侧着一边睡、两手被铐在床边的窗户的铁柱子上。后被调回二大队迫害,其中包括酷刑。

    其二。二零零二年六月以来,广州第一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采用越来越残忍的手段虐待,强迫他们放弃信仰。如五大队学员吴志平被恶警用手铐铐在篮球架上,长达四个多月,每天日晒雨淋。六月中旬,饶卓元也被该队恶警采取相同的手段迫害,于八月初被迫害致死。被非法关押在六大队的法轮功学员鲍殿生被干警指使劳教人员残酷虐待,如:每天不准睡觉、喷辣椒水、往床上倒开水,放蟑螂、放臭虫、老鼠、往阴部喷辣椒水、扣饭菜、毒打等等;如干警指使专打软肋、胸部、内脏等重要部位,导致其内伤,难以恢复;白天被逼迫干一些最苦的活,一打瞌睡便是一阵拳脚,拖到厕所将头按在水池中灌,用水桶往身上倒,整日衣服全湿,手全磨起水泡也不准停一下,如此达一个多星期。六月二十五日警号为4416282的黄姓干警,指使一劳教犯人用烟头烧他,用拳打他的脑部、背部,强制其蹲地,从上午九点左右一直到半夜,致其全身疼痛,数十日不好,被烧伤达四十余处。

    其三。一法轮功学员自诉所遭受的毒打折磨:当我来到广州市第一劳教所二大队的时候,我就被里面的“夹控人员”(打手)轮流看管。由于我不配合他们的无理要求,就经常被他们刁难和虐待,比如:每天要强迫我去观看那些污蔑大法师父、攻击大法的书报或电视、录象;一天规定只能去二至三次厕所(经常要忍很长时间才能去);冬天要经常冲冷水凉;每天睡觉的时间很少甚至没有;经常被罚站、罚跑、罚干脏活;每天要长时间坐在一张很低的塑料凳子上看书和写心得,等等。因为长时间坐在凳子上,所以,我的臀部都被磨伤得很厉害,疼痛难忍。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向他们提出抗议。却遭到一帮“夹控人员”的围攻和毒打。有一个恶霸还狠狠地用力把我的左手都扭骨折了。当时,我痛苦得难以言表。他们怕我出事担责任,当天晚上就把我送到附近的医院去治疗。在住医院期间,他们怕我逃跑,连我睡觉都给我戴上手铐。可见他们是多么没有人性。我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出院了,但是,他们还没有放过我,继续对我迫害。有一天晚上,他们那帮“夹控人员”就对我下了毒手,给我上“扎刑”。当时,我痛苦得死去活来,我的身心受到了严重摧残。如果我不是修炼法轮大法,我可能当时就不想活了。为了完成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历史使命,我忍受着一般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活下来了。直到我离开那个充满罪恶的“人间地狱”为止。(【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五日】我在广州市第一劳教所遭受的毒打折磨)

    其四。一法轮功学员对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迫害的见证: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晚我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广州第一劳教所第二大队三分队非法迫害。他们对法轮功学员比对其他犯人要严酷的多,不让法轮功学员与其他人员接触,要隔离三个月,每天写心得体会和向狱警汇报,每天狱警要找我谈话二、三次,其实就是想强迫改变我的信仰,成天反复放录像,播放的都是他们捏造的谎言。对不配合他们的学员,就给关禁闭或戴脚链手铐,增加牢期。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迫害,每次被加期二到三个月,到最后出狱还欠三百多天,就是说原判三年,已超期到三年半。凡被非法关押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狱警就分配吸毒人员监控,二十四小时不离开半步,每天监控人员向狱警汇报。监控人员打骂法轮功学员,狱警有意避开,不加制止,监控人员卖力者,因奖分越高可提前释放,所以监控人员特别卖力。全所狱警主要力量全集中到三分队,其它大队只几个狱警,而我们小小一个分队就有十多个,凡是到三分队的狱警都得向所里写保证书,不参与法轮功修炼,否则不得进入三分队。三分队禁闭室也多,全所只八间,三分队就六间。初入所坐禁闭,不准与外界接触。绝食抗议,不愿写三书的都坐禁闭。有时晚上禁闭室发出惨叫声,这是监控人员和狱警在残酷折磨我们的同修。专管迫害法轮功的警察经常到最邪恶的北方到迫害法轮功学员严重的监狱去学习邪恶的手段,回来对法轮功学员迫害。(【明慧网二零零四年八月三十一日】一名广东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和劳教的遭遇)

    其五。六大队曾经关押过的学员包括何凯强、陈瑞昌、张攀、鲍殿生、张文学、单锦成、谈伟昌等。二零零二年间,六大队对学员进行了残酷的迫害,其中直接的总指挥是指导员梁永开(他直接指使教劳教人员用书垫在法轮功学员身上用重锤击打致内脏损伤)、管教大队长黄某某(坐镇督导迫害,叫嚣“你死好过我死”、“吊你在树上七天七夜我就不信你不转化”)。管教易明,动手打学员,并直接给罗国林辣椒水,命令其往法轮功学员脸上、身上、阴部、屁股等敏感部位喷,逼其“转化”。管教梁某某,设计指使劳教人员往被扣法轮功学员的树上抹白糖来招蚂蚁叮咬学员等。直接参与的劳教人员有何智明、何志华、张国邦、罗国林(直接动手迫害)等,这些人都是广州花都本地人。

    二零零五年五月起,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转制为关押一年内刑期犯人的监所,其所劫持的法轮功学员被转押到同处于花都区赤坭镇的广州市第三劳教所继续迫害,而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如李国明、毕德军、武新河等等也同时转到了广州市第三劳教所。因此,广州市第三劳教所延续了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

    该单位恶人:
    何新江张宇东陈耀光谢永康张杰荣郑伟文陈桂添梁永开李国明李国军

    受害人:
    张文学黄国华乔光清广州市法轮功学范永德吴志平段茂璇程浩张国良李莲义林炎光林天赐刘钦明周卉予龙德豪廖晓洪潘锦球凌翔陈瑞昌田汉钦秦海波张攀单锦成钟颖璋曾广顺周敏桐刘新生李振锐(李振瑞)宋永宽倪宏政龙志华黄江黄德胜谈伟昌罗颂文范昭赋赖繁荣鲍殿生彭洪灿廖晓雄罗小文李鹤冲罗晓申伟丁伟张健吴强何健洪杨子仁严勇李国君郭志敏何凯强朱建朋吕平义孙畅吴少冲化名宋大海赖永林许佐伟傅卫波蔡敏叶天来陈锦良张创洪朱永强李周生易韬辉李曾平夏跃明黄伟堂叶勇方伟鹏佘辉张超杨智华张贤洲李亮林庆熊文晋马楚涛利锦泉罗景新郑文炎刘其顺何国煜陈绍佳蔡旭成钟炜涛余明德黄绮恒朱广城黎毅峰雷辉平陈垣格张鸿喜张亚明梁耀荣洪宇王恒壮朱永恒潘淑勇梁光亮李钟雄洗正刚张蔚阳刘伟军骆智军朱海旋李鹤翀林东庆郑伟思蔡日均聂飞跃郑锦伦王德华孙侨钟俭军李游王炎培廖祝明颜希洪苏小明梁晓文钟毓强黄子淀欧宏辉金跃霖谢若愚陈海鹏刘联国雷厚新莫炎燊李晓东庾力克侯文伟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1年8月9日发表)
    另一个广州-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三)
    广州市少年劳教所副所长杨建新恶行
    罪恶的广州市第一劳教所

    更新日期: 2011年8月11日 2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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