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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实事报道 > 恶人榜 > 恶人单位列表 简介: 广东省四会监狱,始建于一九五一年十月,占地面积四点二平方公里,关押上万名刑事犯,是中共迫害广东省遭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轮功学员的最主要黑窝。在迫害的血腥中,四会监狱二零零一年被命名为“省级现代化文明监狱”。 广东四会市监狱该集中营分为宽管组(每个月接见2-3次,可和家属吃饭,电话可通一小时),普通组(每个月接见1-2次,电话通半小时),观察组(每个月接见1次,通电话半小时,电话有监听,有人监视),严管组(迫害极其严重,什么都被剥夺了)。大法弟子刚被关进到这里时,被囚观察组,警察指使四个犯人监视,一天到晚坐着小凳子,逼承认修炼违法,逼骂很多脏话,说不再炼了,如不转变就转入严管组,进行难以想像的迫害。 四会监狱恶警指使犯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大法弟子,长期不让睡眠,有的晚上只能睡两个小时的觉,长期坐板凳。 该监狱门口是四会市人民医院,监狱门诊部,进入时要简单登记车牌,登记驾驶人名字,进入时间。直进几百米大门口写着“广东省四会市监狱”,里面全部有监控器,右边是狱政科(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几个房间管理处),从这里出来、大门向左走有济广塘工厂(犯人工作的地方),有济广塘的酒家,从酒家直走是守卫森严的监狱。 广东省四会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主要是六监区第四分监区,历届监狱长、政委为“610”负责人等。洗脑专干主要有:薛锐聪、秘玉山、董英平、李飞、林财源等。 二零零三年三月,香港惩教署首次被允许进入广东省四会监狱参观。那时新监队一个监仓里至少关押着三十名犯人,可只有十二张床,很多犯人只能睡在地上。为了向香港惩戒署表明中共监狱的条件很好,参观那天,监仓里只留十二名犯 人,其余人都被带到奴工车间干活,并且连监仓里的拖鞋、牙膏、牙刷,甚至晾晒的囚服都只留了十二套,其余的都被塞进编织袋藏起来。 湖北省c大法弟子杨庸,于2019年2月28日,由接管乡派出所职工杨道庆、接管村主任张银洲,从广东省四会监狱接回家。 大法弟子在新监队关押一段时间后就会转到各个生产监区分别关押。整个监狱分为十八个监区,至少非法关押着几十名男性法轮功学员。这十八个监区,生产各种各样的奴工产品,有鞋、帽、衣服等,而对外则称“某某工厂、某某车间”。 广东四会监狱 “夹控”,陈述亲眼目睹、亲身经历、接触到的法轮功学员被四会监狱迫害的事实及被中共极力掩盖的罪恶。 一、监狱内的“六一零”机构 二零零七年底,叶长明被调走,陈天义接手副监狱长。其后,凌烈洲因后勤监区出 “事”而被调职六监区任带班干警,张春平踩着凌的背上政治处任副主任,朱锡鹏调任后勤监区书记。 二、“转化”招术 2、独仓禁闭。施以威吓后,新入监人员即被带到仓内单独关押。一般整个仓内只关一人,断绝跟其他犯人的一切接触,必要时则与夹控住同一仓内。 3、多人夹控。安排四名罪犯专门一天两班地进行监控。所谓“夹控”,即是“对肉体实施夹紧;对精神进行控制”。杜绝其做“不能做的事”,保证其听“应该听的话”。 4、坐老虎凳。在仓内必须整天坐在一张三十公分高的小板凳上,双脚不能超出指定两块瓷砖的范围,双手平放在两膝盖上,腰部挺直不能弯曲,目光平齐,眼皮不能耷拉,稍一越界,即会受到夹控人员出重手进行“强制规范”。 5、断绝睡眠。对于“顽固分子”,轻者在半夜入睡时会受到突然的拉、扯、抓等,或者突发的强声惊吓,让其身心备受摧残;重者直接则是断绝睡眠,视需要可以从一晚至一月不让沾席。 6、强行灌食。对于不配合“转化”而绝食抗议的,则采用强行灌食的方法,在强灌中故意撬崩门牙、拉扯灌食管,威胁或直接捅胃部等。 7、插指甲缝。用竹签或针插指甲缝。 8、钳制如厕。一般而言,虽然厕所就在咫尺之近,但是,坐在矮板凳上的人要上厕所,则必须要“打报告”,经过允许后方能去。对于思想“跟不上”的,随时则会遭受随意禁止如厕的虐待。 9、禁止洗漱。根据需要,可以禁止某些人员洗漱,甚至在盛夏炎热之季,也不会松禁,任由其身上发馊发臭。 10、当众批斗。挂大字报、拉大横幅,狱警在上面拿大话筒大叫大吼,由已“转化”人员上台“现身讲法”,中间则是批斗台,四个夹控夹着一个法轮功学员坐在中间接受“教育”,底下则是数百的犯人被强制观看。 精神上的十大暴力招术: 12、糖棒齐施。刚到之时,先是空架子下马威,唬完之后,狱警初是和颜悦色,不行了则是暴风骤雨打响雷。写了“三书”则是笑脸相迎,不吃敬酒则罚酒侍候。实在不行,则关起门来实施“强制措施”。 13、关门撒野。因为有不少人员在第一阶段就交了“三书”,所以这个监区表面上看似乎没有十分过份的行径,实质上由于也有不少法轮功学员坚守不动,所以几乎每天都有一些非常不人道的勾当在门后边愈演愈烈。这一点甚至蒙骗了大多数的法轮功学员。 14、连续灌输。最典型的做法,则是连续不断地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行灌输式的“教育”。一般有狱警训话、观看录像。其间夹着其它一些被迫“转化”人员的“帮教”,再辅以夹控人员的不间断的怂恿。 15、言语辱骂。对于一些脑子“不开窍”的,往往在教育过程中会伴以激烈的辱骂,一般是骂其本人,甚者波及到至亲、好友,言语多是污辱人格之词,或者与“性”相关的不堪之词。再一个则是骂法轮功的师父。这种言词的低俗以及下流,有时都令众多的夹控侧目。 16、多方围攻。有时也会展开一些“辩论”,在狱警的精心安排下,针对某一些问题或者法轮功的法理进行“探讨”,此时往往是一帮狱警、被迫“转化”人员及夹控共同群起攻之。论到理穷之处,则通常以辱骂收场。 17、与世隔绝。不允许接触他人、不允许读报看书,连“新闻联播”都不允许看,营造出一种非正常的、与世隔绝的氛围,以动摇其信念。有甚者,连夹控人员都不允许跟被夹控的人员说话,有的人长期处在这种环境之中,语言功能严重衰退。 18、离间家庭。对于一些未“转化”的,如果其家庭有条件来监探视的,则其亲友无一例外地被胁迫、诱导来参与““转化””,轻者诱以亲情为码,重者则鼓以婚姻、父子关系为要挟,不惜破坏法轮功学员的婚姻、家庭,也要达到其“转化”目标。 19、心理干预。采用心理学的一些手段来进行心理干扰,给一些未“转化”的人员扣上心理障碍的帽子,在犯群中孤立他们的同时,藉机施加所谓的“心理矫正”,一些心理矫治科的狱警如周杰等甚至怂恿要以“灭欲”的方式-即是“他想要什么,就剥夺他什么”的方式-来达到“转化”的目的。 20、封锁言行。对于一些被迫“转化”人员,也要配一到两人专跟,以杜绝其与其他犯人进行深入一点的接触,如果发现“越界”行为,则两者都立即会受到制止、恫吓乃至惩罚。 以上两套共二十大招术其实不完全是我总结出来的,在四会监狱内部已经成为一套成熟的套路,在每天上演,并且相信其越练越趋向精尖! 四会监狱专管监区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2、专职狱警的甜头。初期,每个监区都分配了“转化”名额,强制要求必须得“转化”多少多少名法轮功学员。由于“转化”出监的人员纷纷重新炼法轮功,所以省监狱管理局一度取消了法轮功学员假释的权利。专管监区成立之后,每“转化”一名,则须由省监狱管理局进行验收,验收之后,其负责“转化”的狱警每人可获数千元至上万元的奖励。期间在干着“转化”的那些狱警,在全国房价猛涨的情况下,个个都购置了大面积的房产,如朱御东、陈晔等;或者购置了小车,如李飞(湖南籍),张春平则宣称他“一月存一万元”。 3、夹控人员的条件。被调入从事“夹控”工作的犯人,主要有两类:一类是文化水平较高的,这是出于精神上“控”的需要,帮助狱警做思想工作所必备,如刘伟鹏、黎庆明、卢敬棠等,另一类则是暴力犯,这是出于肉体上“夹”的需要,特别是杀人犯最受欢迎,如骨干彭永胜、吴加飞等。还有家庭透过关系给有关官员特别是张春平等行贿,也可以混刑期。 4、夹控职位的博弃规则。做夹控犯大组长有两个条件:一是手腕狠,完全遵照狱警的指使;二是行红包大贿。如彭永胜,由于其兄为某部队军官,对张春平多次行贿,所以长期担任大组长。 年纪大想当白班的潜规则就是行贿。特别是冬天,年纪大的夹控人员值通宵班都吃不消,如果突然间或因某一小事被调值晚班的人员,就知道监狱管理人员又再催银根。例如何仕源就无奈地称:调一次班,失一次火。 还有一个,想拿“成绩”、想减刑、想假释的,有钱比没钱好使。如林瑞刚在夹控内部公开宣称的是,为了办假释,通过张春平的手花出去的不下十万! 当然,以上那些都是皮毛,一个最基本的原则就是,千万不能同情被夹控者,否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据讲以前有一个叫罗荣的夹控,是个研究生,他就是因为看不惯这样对待法轮功学员,没有完全“配合”,被多次惩治,最后被张春平公开踢走。 5、专管监区目前(二零零九年七月)状况。法轮功学员庄文书在专管监区被迫“转化”后,转调三监区,期间他给尚东平写了封信,细述在专管监区所遭到的种种非人待遇,结果该监区的书记吓得先通风报信给张春平,将信压下没上交监狱,张春平则吓得赶紧四处做善后工作。自认为消灭罪迹后,平安无事之后,张又得意洋洋地向林瑞刚等一众夹控炫耀其“一手遮天”之能。 广东省四会监狱恶警利用罪犯对法轮功学员施暴,有时恶警亲自动手。 从二零零九年起,四会监狱加强、加重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恶毒迫害,学员轻则被致残,重则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易景恒被迫害致脑残,李敬辉被迫害致腿残;恶警更给那些被迫害致死或临死的法轮功学员办理所谓的“保外就医”,以降低监狱所谓的死亡指标(“省级文明监狱”的年死亡率为0.06%以下,监狱约有5个指标),学员家属一般只见到尸体或出监后一个多星期就去世,监狱医院有时见到外面的120急救车抬着学员出去,但一、两个月却没120的车开进来过。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六日,广东省省长黄华华率团访台,法轮功学员于当日下午到台湾高检署递状控告黄华华。 从二零一三年八月以后,四会监狱由原来“监狱、监区”的两级管理改为“监狱、监区、分监区”的三级管理,原来的十八个监区改为四个监区,每个监区由原来的四到五个监区合并为一个大监区。监区下面设分监区,一些警察也作了调整。原来集中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专管监区改为604分监区。 参与过迫害的其他狱警(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批人):陈御生、何阿三、李皓儿、陈晔、麦志卫、吴勇永、吴俊填、龙某、董某、林某、陈某等人。 一线直接迫害法轮功学员者,主要是专职搞“转化”的狱警和被选为“夹控”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人两类。专职狱警一般不自己动手打法轮功学员,而是操控“夹控”来整人(然后他们出来扮好人),但其在气急败坏之时也会直接殴打学员。夹控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分组轮班紧贴法轮功学员,学员的一举一动都要在其监控之中,其基于狱警的授意和自身的利益,不择手段,竭力折磨学员“转化”。 夹控人员的条件: 恶警会专门指定至少四个刑事犯如影随形的二十四小时贴身监控每个法轮功学员,这就是臭名昭著的“互监组制度”(互监组成员在北方监狱、劳教所中通常称为“包夹”或“夹控”)。 曾充当主要打手的罪犯(多数因迫害卖力现已减刑出狱):彭永胜、吴加飞、林瑞刚、王向阳、晏干理、董卓允、曾鉴玲、巫正茂、罗东、莫海彪、韩忠亮等人。 据了解,四会监狱和韶关的北江监狱是邪党近些年在广东省开始用佛教学说来系统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两个试点,送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大多数懂计算机、刻录、打印技术,多数以前经过残酷迫害仍十分坚定。他们中有的在残酷迫害下违心写了四书,出监后很快就声明作废并从新走入修炼。 但有的人由于有求之心太重或太执着正法结束的时间,在这里被邪恶钻空子洗脑转化之后转而信仰佛教,变为邪党人员的帮凶,如北江监狱的许贤(湛江)、程浩、周 玉春(山东)、于似宏、曾明(深圳)、陈文杰(江门)和四会监狱的梁纲(广州)、廖启源(广西南宁)、王忠诚(广州)、刘宇(广州)、杨红军(东北)、梁东(云南)、严敏(湖北)等人。他们多数转为信仰佛教后,很相信佛教能使人得圆满正果,所以钻研佛经中各种法门的修行方法,很多人都吃素或半吃素,看到佛教书籍中那些法师对佛经的各种所谓“讲解”如有所悟,用其理论来为自己脱离大法后、膨胀的不行的人心和名利情欲来作掩盖和言行根据。他们自以为是个虔诚的佛教“修行人”,但实际上其言行甚至连夹控们都觉的不象样。如有的人转化后热衷于看色情杂志的画面,美其名曰“在色中去色”。 这些人在邪灵烂鬼附体的“佛教课”彻底洗脑控制下,已经被魔所控制,完全失去正常人辨别是非善恶的理性和良知,人性中恶的一面被邪恶逐渐放大、已沦为邪恶帮凶而不自知。他们无论用多么阴险毒辣的手段帮邪党迫害学员,都真的认为自己是在用佛教的“方便善巧法门”帮教学员,是“做好事”,是“为学员好”,起着魔都望尘莫及的毁学员的作用,中毒非常之深,如不及时醒悟,后果将是十分可悲的。 他们中有的出狱后,在思想和经济上仍被邪恶抓住和控制,为其所用,例如这些人: 梁纲,原华南农业大学在读研究生,因为制作材料被判12年,在四会监狱转化出来后由于工作无着落,被当地610收编,每月领取3000多元工资以及转化奖金,甚至以此为职业,想出名要出书,总结所谓的转化经验,常年在广东省各监狱、劳教所、洗脑班,配合中共的暴力迫害,以他自己的经历搞所谓的现身说法。 王忠诚,原芳村法轮功辅导站站长,判重刑多年在四会监狱转化出狱后,送洗脑班三个月,回家才几天就叫去参与所谓“帮教”(到处宣扬他那一套佛教理论来欺骗转化学员),给其开3000元工资,买社保(由于迫害,王由原来的团级干部到地方区文化局干部到被非法判刑后一无所有)。 邪恶在吸干他们能量充实自己的同时,他们的表面身体也已经开始遭恶报,大多数人都是病痛缠身、长期吃药。但是如果没有其它学员帮助,很难自己醒悟过来,因为他们多数被强制患上了程度不同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承认自己被迫 害(有轻有重,有的都没怎么用暴力就很快转化)。很多犹大称“被迫害的感觉真好”。他们经常这样说:我珍惜在这里(监狱)学习佛法的每一天,真希望其它的学员也能来这里参加“学习”。从这句可怕的话中可以看出,他们已经被监狱洗脑成一些思维不正常的人。有的人虽然经历过邪恶长时间的残酷迫害,但被彻底洗脑后反而仇恨大法,把邪党迫害的后果归罪于大法,极为可怕。甚至有的“重症患者”因此不承认被迫害过、被毒打折磨过,主动为邪党的罪行掩盖。 真的如网上文章所说:所谓“转化”就是摧残扭曲正常人的心理健康,就是要把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矫治成不分善恶是非、出卖良心、满口谎话空话套话的人。 “ 假、恶、暴”是中共邪党的本性,这在四会监狱表现的淋漓尽致。仅举一例。二零零三年三月,香港惩教署首次被允许进入四会监狱参观。那时新监队一个监仓里至少关押着三十名犯人,可只有十二张床,很多犯人只能睡在地上。为了向香港惩戒署表明中共监狱的条件很好,参观那天,监仓里只留十二名犯人,其余人都被带到 奴工车间干活,并且连监仓里的拖鞋、牙膏、牙刷,甚至晾晒的囚服都只留了十二套,其余的都被塞进编织袋藏起来。 事实上,四会监狱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被掩盖在其光鲜的画皮之下。四会监狱表面鼓吹的“公正执法、依法治监”、“春风化雨”般的“转化”,一如纳粹奥斯维辛集中营为欺骗国际社会而盛开的鲜花。必须揭开其精心炮制的画皮,才能了解四会监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 朱大江被非法判刑二年六个月,上诉后中院还没裁定结果,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广东四会监狱继续迫害。 湖北省安陆市管接乡大法弟子杨庸,于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八日,由接管乡派出所职工杨道庆、接管村主任张银洲,从广东省四会监狱接回家。 四会监狱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原来叫“六零四分监区”,在二零二零年五月前后,改名为“十三监区”,并增设了一个“十五监区”搞迫害,而且“十五监区”一直对其他人“保密”,因此,许多人都不知道在四会监狱里还有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十五监区”。 “六零四分监区”原来的负责人姓杨,称杨大队长,“中队长”包括一个姓董的(后任大队长、“十三监区”书记、监区长),还有一个姓李的、一个姓薛的,“警长”有姓吴的,两个姓陈的,干事有一个姓林的,“六零四分监区”原来的“监区长”姓汤,分管迫害法轮功的“副监狱长”是王金华,后来改为姓薛的。监狱长是董忠卫。 不论“六零四分监区”,还是“十三监区”,对法轮功学员都是“严管”状态:不让学员之间互相接触,见面不准打招呼,长时间不让法轮功学员接触阳光,长期关押在牢房里,强迫看造谣诽谤的材料、写“转化”材料、录像,脱去衣服拍照、录像,动辄大打出手、体罚等。 四会监狱迫害法轮功的专职监区是十三监区,洗脑专干主要有:薛锐聪、秘玉山、董英平、李飞、林财源等。 四会监狱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有:刘飞、张武、陈志勇、黄松、袁永良、黄敏、邓冬根、樊振光、梁振辉、邬尚林、叶贤圆、杨广荣、曾昭炼、宗晓坤、胡湘敏、林洲、钟海兵、廖龙威、詹建龙、陈梓敏、陈育青、杨春、曾伟易、胡思明、余希平、杜少龙、王映标、李少杰、汤添球、江水平、熊木生、董运、袁永林、陈健勇、陈彬、吴汉坤、蒋小军等。 四会监狱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原来叫“六零四分监区”,在2020年5月前后,改名为“十三监区”,并增设了一个“十五监区”搞迫害,而且“十五监区”一直对其他人“保密”,因此,许多人都不知道在四会监狱里还有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十五监区”。 四会监狱十三监区,洗脑专干主要有:薛锐聪、秘玉山、董英平、李飞、林财源等。 该单位恶人: 受害人: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联系:
更新日期: 2022年5月24日 10:49: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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