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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实事报道 > 恶人榜 > 恶人单位列表
简介: 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即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该劳教所共四个大队,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即所谓的“转化”),并凌虐不肯放弃信仰者。一大队使用的迫害手段。 石家庄女子劳教所规定拣棉花籽每人每天五十斤,管生产的是大同市人二十五岁的基督徒郝欢(又名郝娱欢)手里拿着弹簧秤,每一百斤必须挑出次品三斤半,不够重返工,多了再从次品中往回拣,动辄拿法轮功出气,法轮功学员边干活、边被她骂。经常从早上五点半起床,一直拣到半夜,甚至还拣到凌晨两三点钟,超时超体力负荷的苦役。 浴帘都是出口的,箱子上的字母不像是英文。整车浴帘拉来,各班往各班扛,没有工作台,活动空间为1.5×5米,十一至十二个人,地上摊着两摞浴帘,踩过来踩过去,因床上盛不下,只能在地上叠成小块,再装袋,又不让随便出去洗手。人们的汗水滴在地上浴帘上,穿的衣服不是棉布的,一出汗就臭,满身全是“地图”。一个星期才让洗一次澡,卫生状况可想而知。 叠档案袋:从折印、数数、钉钉、沾侧面、折侧面、折底、沾底、打捆、装箱,每人每天五百个,折得人们的双手都磨破了,因数数,档案袋侧面的短边上,好多带着血印子,中午不让睡觉,晚上加班到半夜,累得人们站起来时拽着上床的梯子都打盹。 有时装十五种的五谷,六角形的桶形包装很漂亮。有时装十二种的,有时装八种的山珍,带吸铁石的硬盒子更漂亮。这些都是出自于“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被关押的人员之手,卫生没有保障,为应付检查没完没了折腾着奴工,将五谷杂粮重覆拆、捆、挪、移、堆。 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至五月一日这段时间,有十八位大法学员被从四大队转到五大队非法关押,每天被奴役,顶着星星出工,顶着星星收工,强度极大。在这种非人待遇下,大法学员决定提出八小时劳动。在劳教所开的所谓“三八妇女节大会”上,姓尚的大队长叫嚣:“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干什么来了,你们是什么人?!”那意思是八小时劳动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唐山大法学员郭丽云一直绝食,被单独关押在一个房间,后来身体极度虚弱,快不行了,恶警才叫家属领人回家,在这个过程中恶警们一直隐瞒真实消息。 承德的益增艳;邯郸的王金梅、李变群;油田的赵宝华(不到20岁)、文安的王大领、邢台的乔云霞、范立新、王新、赵志强、石家庄的朱红、唐山粱志芹都被这样迫害过。还有刘彩华、刘菊华,姐妹俩一起被非法劳教,当时刘彩华还在手术后的化疗期间。 石家庄女子劳教所让回家的大法弟子寄给其所谓的“思想报告”。 二零零八年,仅仅在七、八两月,所谓“奥运”期间,绑架法轮功学员约四百人关押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天津市、石家庄市、保定高碑店、张家口、辛集等各个地区的法轮功学员都有。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法轮功学员王洪梅、王秀梅、房华(辛集,腿有残疾)习永红、杨利云拒穿劳教服,之后没多几天,全体法轮功学员拒穿。恶警趁着人不在房间,将所有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毛衣、毛裤全部收走,令她们数九寒天穿着一层秋衣、秋裤从四楼下到外面饭堂吃饭约一个星期。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在所长周占全、副所长冯可庄的授意下,四大队恶警开始加剧迫害仍然拒穿劳教服的几位法轮功学员。习永红、王洪梅、李玉芬、房华、杨利云等被从四楼强制拖到后面的那栋楼,在一个房间里,不给她们任何衣物,还在杨利云的脸上用黑笔乱写乱画侮辱人格,头发剪得跟狗啃似的。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点多,河北省蠡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各乡镇派出所、县“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几乎倾巢出动,对正在家吃饭、看电视、或回家途中的十四名法轮大法弟子进行绑架、抄家、掠夺个人财产。九月二十六日下午,公安局副局长王瑞欣等人没经任何法律程序,就将朱丽华、赵丽梅、谷香瑞、田俊芳、齐芳伟、刘荣珍六名女大法弟子送进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将朱彦龙、朱军强二名男大法弟子送进高阳劳教所。 自二零一零年九月初以来,涞水县洗脑班(位于涞水党校)已绑架三十来名法轮功学员,河北省和保定市“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在涞水党校设置人员,直接迫害法轮功学员,采取威胁、欺骗、殴打等手段强迫写了“四书”。同时,石家庄男子劳教所和女子劳教所也派人在涞水党校直接参与迫害。 石家庄劳教所两个姓刘的队长和石家庄女子劳教所一个女狱警,开始假惺惺的“转化”这位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见她不“转化”,就面露狰狞,威胁说:你要不“转化”,我们直接用车把你拉到石家庄劳教所。 酷刑折磨 劳教所是一个脱离法治的毒瘤聚集地,监督机制形同虚设,管教人员的各种违法犯罪行为严重泛滥,特别是对法轮功学员实施各种酷刑令人发指,实施的酷刑有至少四十种以上,包括连续多日剥夺睡眠;多根高压电棍同时长时间电击全身各个部位;形形色色的手铐、脚镣、“烟杆铐”、 “狼牙铐”、背铐;橡胶棍、狼牙棒、地牢、水牢、死人床、坐板;抽人的鞭子有皮的、铜丝拧成的、钢筋条、荆条、全竹竿(带刺)、上绳、铁钉钉指甲缝、铁钳子拧肉、用钳子拔指甲、蹲小号、坐铁椅子、惩罚性灌食、用普通塑料管灌辣椒水、灌浓盐水、灌大粪水,冬天往头上浇凉水、脱衣服在外面冻,数伏炎夏在太阳下暴晒;不让大小便;注射和强迫大剂量服用破坏中枢神经或不明药物;超极限强度的电针摧残,等等等等。 近日,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以下简称“省女所”)三大队,发生了一起由该所头目冯可庄坐镇指挥,以大队长刘子薇和指导员吕亚琴带队,恶警对法轮功学员野蛮施暴的恶性事件。她们对女性法轮功学员长时间毒打和电棍电击,手段残暴,气焰嚣张,时隔近一月后消息传出,听来仍令人惊心。 抵制血汗工厂的奴役和加期迫害 省女所三大队是其几个大队中最为重点的“创收”单位,在押人员多数为法轮功修炼者和部份民间上访群众,他们被强制每日长时间劳作,进行高强度奴工劳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血汗工厂。近期,该大队主要接手的劳务为灵寿县县城的河北省益康针棉织有限公司(地址为河北省灵寿县城南环东路177号,邮政编码为050500,联系的业务员为刘凤菊和张春辉)和石家庄益发纺织品有限公司(地址和邮编同上)委托加工的三色清洁巾等产品。 除了没完没了的高强度奴役劳作,三大队还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和“转化”(即强迫放弃信仰)。今年八月上旬,该所宣布对拒绝接受洗脑迫害的法轮功修炼者实施无理的延长劳教期迫害。法轮功弟子信仰真善忍原本无罪,在遭受蒙冤迫害的情况下,还要被延期,所方的无理决定导致了法轮功学员和部份上访群众的抗议和抵制,他们决定维护自身的权利,宣布拒绝接受奴役,停止出工。 六人被长时间电击和毒打,暴行持续两天半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星期一),省女所冯可庄召集三大队队长们开会后,一场精心布置的疯狂迫害开始了。 当日上午,他们把全体人员集中到大厅里集会,然后不分老弱病患人员,强迫所有人保持军姿罚站。吕亚琴(警号1356086)、刘子薇(警号1356101)、李昕(警号为1356055)、张晶晶(警号为1356054)、王海燕(警号为1356092)、赵萌(警号为135639)等十来个队长(还有警号为1356073和1356062的两个男性队长),手里提着电棍和手铐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她们把法轮功学员冯瑞雪、刘素然、赵烨、张妮、齐俊玲和因上访被劳教的魏玉环一个个叫出,带到没有监控摄像头的队长休息室轮番施暴。对每个人都进行半个小时甚至四十多分钟的电击,逼问是否答应出工干活和唱饭前歌(强制每个人饭前唱歌颂中共恶党的红歌),遭到拒绝后,这些队长们气急败坏,变本加厉的施暴。 奴役 克扣 过了腊月,二十名警察就每天往家拿馒头,后来就又拿糖三角。过年时,伙房杀猪,在割肉时,照相机在一边不停的拍摄,拍完照片,队长们就把肉拿回自己的家里了。保卫科的人看见拉菜的车一进门,就开始往下拿肘子。警察从年三十就开始吃被关押者的饭,过年分给人们的苹果、梨、橘子、瓜子、花生,都被警察们吃了,还送给狱长马小工。法轮功学员根本就吃不上,所长们都知道这事,就是不管,一直吃到正月初六晚。大年初一吃的唯一的一顿饺子是红萝卜馅的,不仅没有肉,连一点油都没有,在伙房干活的法轮功学员们就没有办法把饺子馅捏到一块,过年改善伙食炸带鱼,每人只有半寸长的两块,而队长除了带回家的,留着自己吃的,带鱼吃不完全都发了霉扔掉了。 看电视 不配合的法轮功学员,除剥夺睡眠外,还被强迫“码坐”,就是在一个小凳子上坐着,给的脚下范围只有六十公分(一块儿地板砖那么大),坐在那里脚不许出这个范围,手不许放在腿上,不许闭眼,不许站起来,不许看窗户外面,不许随便说话,不许交换眼神…… 唱红歌 一、劳动:奴役 即使中共自己的劳教法规定,劳教人员每天劳动不超过六个小时,可劳教所从来就没有按法律执行过。中午加班,晚上加班,甚至早晨还加班,随意延长劳动时间,冬天经常加班到过了吃饭时间,被关押人员们只好吃凉饭。就连休息日都安排得满满的,很少有正常的休息时间。 随意地提高产量,凡是有一个人头,就得有一份生产任务。那些老弱病残甚至连路都走不了的老太太照样得有一份生产任务。这样无形中把生产的重担压在了年轻人的身上,完不成任务晚上就得带回宿舍干。有一次,一直干到了凌晨三点。沉重的原料大包有时得七八个人才抬得动。长时间的坐在机器上踩呀踩呀,致使颈椎腰椎严重受损。即使生病了也不能安静的休息两天。 而且一切劳动都在队长的直接监视下进行,稍有不慎,就会厄运当头,有一次,队长袁海鹰扯着嗓子骂着,驱赶着被关押人员搬货。超负荷的劳动,令人窒息的环境,时不时的出现有人晕死过去。在管教们的眼里这不是有血有肉的人,这是一群奴隶,这是一部部赚钱的机器,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榨取被关押人员的血汗,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黑奴加工厂。 劳教所同时和益康毛巾公司和秦老大澡巾公司签订超量的劳动合同,所以这里的劳动时间每天一般都要超过十三小时,中午大多也不休息,晚上回宿舍还要加班,一直到干完规定的数量为止。 二、教育:教坏 除了拚命的生产之外,劳教所对被关押人员的道德教育几乎就是零,确切的说,是负数,因为他们队长之间都明争暗斗,勾心斗角。由于闹矛盾,把食堂班第二天就要用的肉给藏起来。由于互相争宠,不惜出卖色相讨好领导。由于矛盾暗地里利用被关押人员作伪证想整倒对方。 更多的现象是,队长们经常偷拿厂家的产品回家,造成厂家连连亏损。就连过节发给被关押人员的仅有的一点点西瓜等物品,他们也要把好的扣下。过年时买来猪肉,食堂班的在割肉时,队长们就用照相机在一边拍个不停,拍完之后就把好的大部份都带回家,留下一些不能吃的地方给被关押人员吃,分到每个被关押人员的碗里,就几乎等于零了。过年给被关押人员们买的带鱼,他们分的分、拿的拿,就是做好后也是先留足自己吃的放在饭盒里,因为吃不完而放坏了就转手扔掉,被关押人员们每人只能分到可怜的半寸长的一两段。 长时间超负荷的劳动累的被关押人员筋疲力尽,当检查团来的时候,队长却让她们说每天只工作四个半小时。 就是这样一群品质低劣的警察能有什么好方法教育人呢?仅举几例:法轮功学员胡苗苗因为不放弃信仰,队长就把她和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铐在一起关进禁闭室,那人身强力壮,结果胡苗苗被那人打得遍体鳞伤,阴部被打烂,三个月的时间站不起来,爬着慢慢向前挪着走。队长刘子维是有名的恶警,被关押人员们见到她吓得掉头就跑。她曾经大夏天让被关押人员穿上棉袄在太阳底下长跑;因为嫌值班人少,中午让被关押人员们在太阳底下曝晒;因为报数报不对就罚大家大冬天的脱掉棉衣棉鞋在院里挨冻;因为吃饭时没等到齐,有几个老太太先动了碗筷,就被刘子维当着全体被关押人员和所领导的面骂了一个狗血喷头,老太太被她羞辱得哇哇大哭。只要她一发脾气,就是疯狂的乱吼乱叫,张嘴就是:“老子怎么怎么样,”“把你们的眼珠抠出来,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共产党讲秋后算账,我就喜欢秋后算账。”从她的嘴里几乎听不到一句人话。 法轮功学员郑宝珍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虚弱,出现了严重的脑血栓症状,连走路都非常困难,队长吕亚琴说她是装的,就用皮鞋踢她,把她的腿踢了一个坑。郑宝珍绝食反迫害,队长们就给她灌食,因她拒绝灌食,队长和所医生就脱下她的袜子,堵住她的嘴,一脚把她踢昏了强行灌食。在她有气无力之时,恶警吕亚琴让人在她的脸上写字、画小王八来羞辱她。吕亚琴还利用精神病人刘彦霞看管几个身体不好的法轮功学员,整天骂不绝口,连饭都不让几个大法弟子吃饱。吕亚琴还指使刘彦霞看管虐待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芦荻,芦荻的妈妈因车祸刚刚去世,刘艳霞就专拣芦荻的妈妈骂,周围的学员都看不过去了,一个普教要打刘艳霞,刘艳霞告诉了吕亚琴,吕亚琴却说“她打你,你就打芦荻。” 二零一一年八月份在三大队,法轮功学员罢工反迫害,以恶警吕亚琴、刘子维为主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一次极为恐怖的“大整顿”,动用了所里的男警,把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的叫到暗室用电棍电、毒打、并用铁片砍,致使法轮功学员赵烨的胳膊肌肉萎缩,至今不能恢复。当家人得知后要求出所治疗,他们却欺骗家人说所里已经给看好了。暴力“整顿”过后,全所搞了一次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所谓“飓风行动”,强迫转化,不让睡觉、罚站、头顶墙,队长们轮番恐吓,利用普教毒打,还强迫在他们写好的四书上签字,因为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获得的奖金非常可观。 队长王炘虽然不像刘子维、吕亚琴那样吱哇乱叫,但是非常阴毒,她有计划的培养了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袁晨欣做打手,袁晨欣是个严重的同性恋者,她和小队长张丽整天胡搞在一起,当着队长和全体被关押人员的面亲嘴,搂搂抱抱,乱摸乱掐,整天喊着要娶张丽。晚上张丽钻进袁晨欣所在的集体宿舍胡闹,搞得同宿舍的人无法休息,但却敢怒不敢言。这一切荒淫的言行,队长们都看在眼里,却没有一个人制止,尤其是王炘,还时不时的给袁晨欣点小恩小惠,袁晨欣管她叫“亲妈”、“王妈”。终于有一天,当王炘发现被关押人员们越来越不好被利用的时候,袁晨欣就派上了用场,这个是非不分的孩子无知中被人利用给自己造下了天大的罪业。一次饭桌上,法轮功学员杨志英拿碗筷时不小心和袁晨欣相碰,把粥洒在了袁晨欣身上,队长赵蒙带袁晨欣换衣服的时候,唆使袁晨欣打杨志英。因为杨志英心脏病很严重,一直未参加劳动,队长们早就想找茬整治她。到了车间不长的时间,袁晨欣突然闯进杨志英所在的屋子,揪住杨志英的头发就打,在本屋干活的人连喊带叫的把她拉开了。一看阴谋未能得逞,队长师江霞把刚才拉架的最有力气的一个被关押人员找理由支开了,说车间后边有人不干活,其实根本没有那回事。这时,赵蒙把袁晨欣拉到一间没人的屋里,恶狠狠地说:“要打就往死里打”。瞬间,袁晨欣像疯了一样又返回来,一脚就把杨志英从门口踢到了最里边的墙角,然后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杨志英身上,并用穿皮鞋的脚猛踩杨志英的脸。当本屋的被关押人员们听到惨叫声回头的时候,杨志英已经浑身是伤,头发落了一地。第二天再看到杨志英,她的脸已不成样子。王欣得知后,不但半句没有训斥袁晨欣,而且还高兴的了不得,队长们个个都像过年一样开心,因为未成年人打人不承担法律责任。 最为卑鄙的是当天王炘就领袁晨欣给杨志英道了歉,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即使想向上反映情况,也被她用这一招堵住了嘴。王炘还利用袁晨欣、张琪打法轮功学员王淑莲。因王淑莲打坐炼功、唱大法歌曲,被她俩打的遍体鳞伤,好多天吐血。王炘还指使张琪、袁晨欣毒打上访者晏会明,并用开水烫晏会明,用电棍电她的嘴。晏会明绝食两个月,期间恶警们就把已经馊了的粥兑上大量的凉水给她强行灌食,造成晏会明胃被撑大,肠胃严重发炎,大小便失禁,连续多日发高烧,差一点丢了性命。后来,因为上访的被关押人员不服管教,对她们构成威胁,但又不敢对上访人怎么样,于是就找理由拿没家人撑腰的晏会明出气,想杀一儆百,于是又一次对晏会明进行了残酷的折磨,利用袁晨欣、张琪毒打晏会明,把衣服都打得稀烂,并且队长王炘、李伟哲、张宁亲自动手。一直熬了他十好几天不让睡觉。 今年所里还收了一个坐轮椅的上访人王淑芬,队长照样逼着她干活,她不干,就想办法折磨她,逼着她自己上下楼,艰难的程度可想而知。到了车间不让她坐轮椅,把她放在小凳上,还不让靠墙,累得受不了了想活动一下就得挨摔,曾经被摔过好几次,她忍无可忍,有一次摸电闸自杀未遂,又摔了一次。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搞传销的姑娘,在所里患上了严重的肺病,肚子大得吓人,极易传染。家里人打算给她保外就医,黑心的劳教所医生逼着她让她给家里要钱,她不配合就动手打她,还让这个痛苦的病人把医院卫生打扫好了才给她输液。王炘还让她把平时用的碗筷和其他被关押人员掺在一起洗,那姑娘说:“我才没那么缺德呢!” 桩桩件件恶事不胜枚举。尤其到了晚上,说不定从哪个队里传出打骂声、哭声、凄惨的呼救声,令人毛骨悚然。这就是河北女子劳教所对外宣称的所谓“春风化雨”的教育。其实就是打骂加精神折磨加电棍。这里的受难者过着地狱般的生活。 三、伙食:几根咸菜条,伙食克扣。 劳教所的食堂班,也就是做饭的人员,完全是由劳教人员组成,管理食堂的队长主要是控制资金的用量,食物的供应。现在,早晚伙食都是根本就不够吃的几根咸菜条,中午的菜基本上都是院子里学员们自己种的萝卜、大白菜、茄子、跟达等:有了萝卜就一直吃萝卜,有了茄子就一直吃到只剩下茄子皮和茄子籽为止,有了大白菜,就天天都是不见白菜心的大白菜帮子,菜里边连一滴油花都看不见;有了韭菜和跟达就一直吃到韭菜跟达成为咬不动的干柴为止。 奇怪的是,这些被关押人员们自己种的蔬菜,却清清楚楚的列在了食堂墙壁的电子屏幕的食堂帐单上,都算作他们买来的菜。而且每样东西都有极高的标价,甚至被关押人员们连见都没见过的西红柿、鸡腿之类的也明码标价列在账单上。也就是说除了政府的拨款被他们贪污之外,又在被关押人员们的血汗付出中大捞了一把,所以就连地里的草稞也进了饭碗充数。被关押人员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红薯,队长们也是把好的先捡出来带回家,剩下不成形的坏的让被关押人员们吃,即使是苦的坏的也不让扔掉,因为只要这些东西下肚,就又为他们节省了一点开支。 劳教所公布法轮功学员每月有五十元医药费,每人每天伙食费十元,可是法轮功学员有病都得自己掏钱去治疗,从未见过他们给谁无偿看过病。伙食极差,菜里没有一点油,食用油都被队长们偷拿回家,过年时,伙房杀猪,在割肉时,照相机在一边不停的拍摄,拍完照片,队长们就把肉拿回自己的家里了。 大年初一吃的唯一的一顿饺子是红萝卜馅的,不仅没有肉,连一点油都没有,在伙房干活的法轮功学员们就没有办法把饺子馅捏到一块,过年改善伙食炸带鱼,每人只有半寸长的两块,而队长除了带回家的,留着自己吃的,带鱼吃不完全都发了霉扔掉了。 该单位恶人: 受害人: 迫害导致: 迫害类型: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联系: 更新日期: 2020年7月1日 3:09: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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