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家教养院院长:
张明强,男,40多岁,2005年5月上任。电话:024-89212321(院部)
女二所所长:
苏境 电话:024-89210822 89212252 89210454
电话总机:(024)89210074
卫生所狱医:曹玉洁(女,50岁左右) 陈兵(女,30岁左右)
女二所一大队电话:024─89210406
一大队大队长:李明玉,女,40岁(1965年生),其丈夫刘勇,在马三家治安处(原马三家公安分局)任处长。女儿刘湾。
副大队长:谢成栋(男,43岁) 、王树峥(女):13982207608
值班队长:杨雅琴(女,50左右) 王颖超(女,46岁)
诽谤大法的广播室:项柏凤(女,50左右,其丈夫李海,是马三家教养院的司机)
一大队女分队长共12名;男分队长共6名
分队长(女):刘会,齐福英,崔红,斐凤,张贺,张磊,刘静,张环,任红赞,黄海燕,管琳,王晓峰
一大队分队长(男):高某(张春刚所在分队的分队长),石某,屠某,姜某,李伟,谢家川
二大队:89240074
三大队:89212252
马三家教养院地址:沈阳市于洪区马三家镇马三家村 邮编:110145
马三家女子劳教所三大队电话:024-89295020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姜伟的人员有:主凶──恶警王晓峰、崔弘;四名转化学员;曹狱医(女)。大法弟子姜伟要求无条件释放到期的法轮功学员,恶人不答应,姜伟就开始绝食抗议!姜伟被关到一楼小号,从鼻子下管到胃部灌食,有时一天灌三次,少时一天灌两次,灌的是苞米面粥,灌了十来天,灌完后往上返,都吐出去了,恶人们把草垫子放在水泥地上,让姜伟白天晚上在那上边躺着,一只手始终被铐在暖气管子上,三十二天昼夜不能睡觉,人被折磨得有点糊涂了,不但没给就医,反而把人抬到床上,手脚分别铐在床上,胳膊腿固定扣住,折磨了四天四宿,四天后不定位了,继续灌食,灌完后还是全部都吐出,就把她嘴撬开用勺灌饭,灌完后捏着鼻子堵住嘴,但还是都吐出来了。嘴被用干毛巾塞得都蹭破皮了,又过了二十多天,姜伟已经被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记忆恍惚、生命垂危。
参与迫害刘霞的马三家劳教所三大队警察:张君、张卓慧、黄海燕、张环、张磊、崔宏等。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六日,恶警崔红在东北那么寒冷的冬天让被非法关押在四分队的大法弟子柴艳、王红只穿一件单衣在晾衣场冻着,一冻几个小时。
二零零四年六月下旬,恶警崔红、苏境、王乃民、王晓峰、薛凤、石宇、戴玉红等人再次加重迫害手段,非法批捕胡英、王丽、苏意文、米艳丽和一名不知名的大法弟子,准备送往大北监狱迫害。现据可靠消息,王丽和不知名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沈阳监狱城遭迫害,胡英和苏意文已出魔窟,米艳丽下落不明。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八日,,恶警队长王晓风、崔红和几个男恶警强行关大连大法弟子宋爱莲入小号迫害,遭四人踢打,王晓风还揪宋爱莲的头发。宋爱莲被关押在小号共十一天并加期三个月。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九日,大法学员耿玉兰在去食堂吃饭的路上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停止破坏!停止非法关押!”三日后,被恶警苏静(所长)、王晓峰(一大队队长)骗出、送入小号、非法关押十一天。为此,很多大法学员绝食抗议。现在耿玉兰仍被不法人员关在小号迫害。耿玉兰经常揭露邪恶,反迫害,遭到恶警崔弘经常的破口大骂、毒打。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马三家教养院重新分大队,当天下午,董敬哲被抬到一大队二分队213室。一大队大队长是李明玉,副大队长是谢成栋(男)、王淑铮,二分队队长是张环、刘静(后被调到三大队)、谢家川(男),一大队其它分队的队长崔红(后被调到院部)、刘慧、范淑霞、张磊、张鹤、黄海燕、裴凤、屠玉鹏、高云天等,上述警察都参与了对董敬哲的灌食等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上旬,宋爱莲背法,被恶警崔红、李明玉叫到办公室要做笔录,宋爱莲不配合,恶警就踢打她,并把宋爱莲铐在暖气管上。宋爱莲喊“法轮大法好”,被强行用胶带粘嘴。四月二十日,大法弟子孙淑香被拖出去,崔弘使劲一脚把宋爱莲肋骨踢骨折,并且把嘴用胶带纸封上送进小号里。
二零零五年五月,大法弟子谢德文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崔红用黄色宽胶带将嘴缠了好几圈,使她喘不过气来。
大法弟子董敬哲遭恶警崔红暴力灌食,恶警崔红拿擦地抹布堵嘴,使劲按,使董敬哲牙齿松动,口腔内侧全被硌破出血。还揪董敬哲的头发,不让呕吐,头发每次都被揪掉很多。
原一大队恶警大队长王晓峰,三分队、四分队恶警黄海燕、崔红,现五分队恶警刘会是迫害大法弟子最重的。他们曾多次把胜利霞、刘秀燕、朱云、耿玉兰、宋爱莲、张秀敏、高福铃、王惠南等加期和送小号,就连绝食身体非常虚弱的学员也不放过。小号不够,二至三名学员关一个小号,号内一个长凳只能坐二人,其中一人只能坐地上,无法睡觉。一天只许方便三次,不让洗漱,用高分贝的大喇叭进行精神折磨。有的学员一关就十天、半个月、一个月,甚至几个月。特别是对于小号内绝食的大法学员,摔倒在冰凉的地上,恶警们用脚踩着学员的手、胳膊、腿强行灌食,而且食物中放入大量的食盐和药物。
一次灌食,大法弟子孙继平照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崔红恶狠狠说:今天你敢喊,你喊一声,我就打你一个嘴巴。结果喊了几声,就被恶警打了几个嘴巴子。孙继平还在喊,又上来几个警察,把孙继平拖到值班室放在地上,崔红拿出电棍打开啪啪放光,电孙继平的嘴,电完,又用布堵住孙继平的嘴,用手铐把他铐在暖气管上,当时的孙继平已十分虚弱,走路扶着墙都走不稳。
二零零五年四、五月间,大法弟子张春刚身体虚弱、健康状况非常不好。五月的一天半夜,一大队走廊里忽然嘈杂起来,原来是张春刚突然抽搐、出现生命危险,邪恶之徒封锁消息,最后张春刚不知是否被送医院了。
张春刚曾先后多次发生抽搐,非常危险,可马三家的警察不拿法轮功学员的生命当回事。二零零五年五月,一大队女恶警崔红在二分队说:“除非你们得癌症、要死了,要不别想回家!”
崔红心狠手辣,经常叫犯人毒打大法弟子,还经常扇大法弟子的耳光,还把大法弟子的头抓住狠狠的往墙上撞,撞的头破血流。其中大法弟子陈红,在严打的时候,把陈红送到一个小屋里,屋里有很多警察,恶人把陈红按住,硬给盘上腿,绑上,大背铐。陈红始终面带微笑,被捆盘腿十二个小时不痛。恶警见这一招没制服陈红,又换了一个招把陈红放回到分队,而管陈红的分队长是崔红,她把陈红拉到晒衣场,这是十二月的天天气非常寒冷,看着陈红的队长和打手们,隔两个小时换一批人,都穿着大棉袄,而只允许陈红穿一件毛衣。
恶警崔弘在一名葫芦岛市大法弟子(姓名待查)的头上这剪一下,那剪一下,剪完后像个精神病人,然后被恶警黄海艳取笑,说好看了。就这一次造成此名大法弟子身上二十多处伤,还有一次恶警崔弘奸笑着叫她,一出屋,就把她扯到暖气片上,用手铐把她铐在暖气片上,铐了一天一夜,恶警李明玉、崔弘用皮鞋踢她,把她的腿踢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其中还有一个不知姓名的恶警用拳头打她的嘴,当时她的牙就出血了。(迫害时间待查)
二零零五年七月份,恶警崔红把岫岩法轮功学员张秀英铐了三天三夜,用电棍电张秀英,并恶毒的说:“好长时间没用电棍了,今天过过瘾!”张秀英整个眼睛被电的焦黑。
二零零七年九月,法轮功学员解桂花在车间唱法轮功学员的歌曲,“犹大”官艳杰将此事举报队长。恶警崔红打电话叫来三个男恶警殴打解桂花。第二天,恶警石宇将解桂花吊铐在值班室长达五天。
二零零七年九月,崔红把大法弟子徐慧带到值班室,刚一进屋,崔红猛一个绊子,把徐慧摔倒在地上,然后又上来两个警察一起把徐慧使劲按住,掰嘴、掐鼻子,崔红拿起杯子强行给徐慧灌药,水杯与嘴有一尺半的距离倒水,倒的徐慧前身后背都是水。
第二天晚上睡觉前,崔红把徐慧叫到办公室,徐慧刚一进屋,崔红立刻用手铐把徐慧双手铐在值班室的暖气管上一宿。次日一早,大队长石宇和崔红突然进来不由分说把徐慧的一只手吊铐在竖着的暖气管上,另一只手铐在最底处的横着的管子上(即一只手在高处,一只手在低处身体呈侧弯状)。她们说这回不写三书不好使。他们把徐慧铐上之后就走了,不管了。
二零零七年年底,法轮功学员吴娟由于拒绝在“月考栏”签字,被恶警张君、张卓慧、崔弘毒打倒在地上,拳打脚踢,倒在地上还被踹上几脚 ,吴娟喊“大法好”被吊在“储藏室”一天一夜脚尖着地,头发被揪掉一绺一绺。
二零零七年冬天,盛连英绝食抵制无理迫害。劳教所对其强行灌食:先用开口器将她的嘴撑开,石宇(副大队长)按住她的头,陈兵(护士)捏着她的鼻子,崔弘(队长)往开口器里灌饭。
崔弘把饭倒进开口器的时候,盛连英已经无法呼吸了,陈兵并不马上松手,看着她挣扎,直到她憋的上不来气,身体瘫软的时候才松手,这样她才能上来一口气,顺势把饭咽下去;恶警反复四、五次这样的灌食,而且一次比一次延长松手的时间,这种窒息性的灌食,把盛连英折磨的心肌缺血。
二零零八年初夏,吴娟的分队被强迫收拾垃圾场,大垃圾场臭气熏天,蛆都能顺着墙爬到院内,脚套上塑料袋,穿着鞋把垃圾装上汽车,身上臭味几天也散不尽。就是这样的垃圾场,就是这样的劳动环境、卫生环境,恶警崔弘拖着吴娟,逼她站在垃圾堆前闻味,恶警则退后到五十多米远的大门口坐着,逼迫吴娟站在垃圾堆前整整半天。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五日上午,警察崔红把大法弟子刘桂芳调出来实施吊铐:把她两条腿绑上固定,然后把她的两只胳膊向两边直拉。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九日,东港的大法弟子滕志娟、关丽英、董胜娜、张淑霞,被崔红、黄海燕、张军、张作慧等恶警吊起来抻,手被抻肿,几天都不好使,同时扇她们的脸。
二零零八年九月,马三家三大队四分队队长崔红,把坚持信仰的辽宁省凤城市法轮功学员吴娟暴力推倒在地,瘦弱的吴娟站起来后,恶警崔红又把她推倒;沈阳市法轮功学员贾亚珲不妥协,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严管队”,被恶警打的直不起腰。
二零零七年冬天,盛连英绝食抗议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迫害。劳教所给盛连英强行灌食:用开口器将她的嘴撑开,石宇(副大队长)拽她的头按住,陈兵(护士)捏着她的鼻子,崔弘(队长)往开口器里灌饭。
崔弘把饭倒进开口器的时候,她已经呼吸不了了,陈兵并不马上松手,看着她挣扎直到双手没劲了、憋的上不来气、不行了的时候才松手,这样她才能上来一口气,饭才能咽下去,而且是反复四、五次这样的灌,一次比一次延长松手的时间,用窒息--不管她死活的办法逼她吃饭。就这样,把她折磨的心肌缺血。而且刚开始灌食的时候,经常灌芥末酱拌饭,饭都是绿的。有时加捣烂的蒜。灌食的时候,用的是直径十几公分的不锈钢钵,一次灌三遍,第一遍满钵,第二遍平钵,第三遍钵少一些,用超量灌食的办法撑的她非常难受。
一次,恶警刘勇、马吉山给她上大挂,上完后就灌食。劳教所的胡大夫对马吉山说“这是六号,一号比这劲更大”,对她说“吃了以后,你就谁都不认识了,也不认识你师父了,不认识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有时,刚灌完药,就拉肚;再就是昏睡。
一次打吊瓶,也没做什么检查,不知道下的什么药。刚一输液,心里就特别难受,就有一种要发疯发狂的暴躁,(但她意识清醒,竭尽全力抑制着)然后就上不来气了。后来警察说“你怎么了?就象没气了,光倒气,不往里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