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脑班头目袁书谦(老家是无极县西南丰村) 13903115399、13383019173,办0311-87712641
袁书谦妻子张会涛13930425586 单位:中国工商银行新华支行(地址:石家庄市新华路355号)所在部门:票据部87886465,营业室87886452、信贷部87886469、客户经理部87897849
袁书谦的小叔叔袁双起15932493488(在无极县地税局上班)
洗脑班成员:鲁慧英13803346968;刘俊玲13673236378;杨月坤13931985161;赵玉珍13932115141;崔姓警察。
河北省会法西斯洗脑中心,地址:石家庄市北城路18号;邮编:050000;电话区号0311
值班室电话:87762641
办公电话:87792624-8012、8012、8016;87712624-8015
教育组电话:7754007 7792624-8012或8013该组成员 邸曼丽(女)、王家凤(女)、陈玲(女)、 白×× 、鲁惠英、刘风珍、王嘉风、张瑞芬(教健美操)、杨某(管理陪教)
值班室 电话 0311-7762641
石家庄“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洗脑中心):李爱国,孔繁运、袁书谦,崔彦芳
犹大:梁子凌
孔繁运曾在情报部门工作。2001年8月洗脑中心成立后一直任所谓的教务处处长。恶人孔繁运曾恬不知耻的说:“你们叫这儿‘洗脑班’真是叫对了,我们就是给你们洗脑的,让你们一个个乖乖的听我们的话。”还邪恶的说:“什么时候我看到你们打人、骂人才算真正转化彻底了。”这就是洗脑中心“挽救、教育、转化”的标准。
(迫害时间待查)恶人孔繁运、崔荣芳、袁书谦为首,分成六个小组,二十四小时轮番“谈话”。 几乎没让大法弟子丁立红正式睡过觉,也没让他离开过谈话室,每天只允许上两次厕所。白天还好点,一到晚上后半夜,人就困得无法支撑,有时丁立红不自主地睡着了,那些恶警们就往他头上浇凉水、扒眼皮、弹眼珠,甚至抽嘴巴,拿针扎等,不让他睡着。在几个月的折磨里,恶警们采取了各种手段逼其“转化”,但终没有达到目地。
恶警袁书谦和助教杨杰等人还有一套野蛮的“灌水”方法--几个人按住法轮功学员不让动,捏住鼻子,用暖壶不停地往口中灌水,使人无法呼吸,同时用拳头击打腹部。这种野蛮行径却深得恶警孔繁运的赞赏。
2002年12月24日,恶警孔繁运、袁书谦,还有3个门卫按着大法弟子张云灌白酒,恶警袁书谦、孔繁运强行将师父法像塞在她脚下、座下,又把笔强塞在她的手中,几个人攥着她的手在纸上写诬蔑师父的话。她呕吐3天吃不下饭,长时间头晕恶心胃里难受。
2002年9月中旬(可能更早),大法弟子高文智又被其单位华北制药厂领导以过节发食用油为名,骗至单位非法关押,数日后又被绑架到“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洗脑中心)”强行洗脑摧残。该洗脑中心一贯采取连续不让睡觉、甚至不让去厕所等诸多卑劣的暴力手段逼迫修炼者妥协,背叛大法,是更为残酷的精神虐杀,其犯罪直接责任人有:孔繁运、袁书谦;河北省610办公室主任马文生。高文智目前(2002年11月22日)已被非法关押并摧残2个月左右。
2003年5月,孔繁运从洗脑中心主动调离了。有消息说它作恶多端遭恶报,心脏突然异常,找地方救治去了。
恶警孔繁运对学员洗脑时,当学员质问他的身份,他虚伪地说他是国家工作人员,并拒绝透露他的姓名和工作单位。当学员向他揭露派出所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时,他虚伪地表示同情。他不只用不让睡觉来折磨法轮功学员,还采用欺诈、造假等伎俩诋毁明慧网,妄图动摇法轮功学员的正念。他颠倒黑白、混要是非,他诬蔑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反迫害,是“搞政治”;他混淆法律,诬蔑法轮功学员的上访行为是所谓的破坏社会稳定,并以此“罪名”逼迫学员与法轮功划清界限,否则,就以开除工职、党籍、学籍、军籍,停发工资、奖金、退休金、养老金、收回住房、承包土地……,甚至以不“转化”就长期关押、劳教、判刑来要挟、威胁和恐吓,迫使你在信仰与饭碗之间,信仰与坐牢之间做出最终的选择,直至你的精神彻底崩溃。
恶警有唱白脸的,用来威胁、恐吓学员,如恶警孔繁运、邸曼丽(女)、袁书谦等。也有唱红脸的,用来欺骗学员,如恶警王家凤(女)、鲁惠英(女)、王维等。恶警孔繁运、邸曼丽(女)、袁书谦对学员进行人格侮辱,骂学员有神经病,学员无情无义,说学员是痞子,是卖国,等着坐牢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通辽发电总厂修缮分场书记宝音图多次找丁丽艳,强迫她签写“全分场职工不修炼法轮功”的黑书。
丁丽艳的丈夫陈爱民,在通辽电厂办公室担任邪党理论研究干事,饱受邪党宣传毒害的他,深怕妻子修炼法轮功影响了自己的所谓的前程,对丁丽艳修炼法轮功百般刁难,甚至动手打过她。他还向通辽电厂领导表示,一定能看住丁丽艳,不让她炼功。他主动请长假,也强迫丁丽艳不上班,在家牢牢的盯着她,不许她炼功。
两个星期后,单位有急事找他上班,他就把丁丽艳的母亲从老家奈曼旗接来,以谎言欺骗她的母亲说:“快点来看着她吧,不然我上班了,她就跑了。”丁丽艳母亲来了之后,约二十多天后,因身体不适,要回老家。陈爱民就叫岳母把妻子带到老家看守她。渐渐的家里人也觉的这样做不是个办法,毕竟是自己的亲人,也不想过多难为丁丽艳。
可是陈爱民为了达到不让妻子修炼的目的,听说石家庄洗脑中心迫害大法修炼者,就跟妻弟商量把丁丽艳弄到河北省石家庄洗脑班。亲情在中共恶党的假恶斗中,荡然无存,家人脑子里完全都是邪党的造谣宣传。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日,陈爱民伙同妻弟将妻子胁迫到石家庄洗脑班。石家庄洗脑班这个臭名昭著的黑窝的规定:收本地法轮功学员要一万六千元,收外地的要两万元所谓的“生活费”、“培训费”等。这两万元钱,都是陈爱民一个人拿的。
黑窝规定要留下两个家人在黑窝里,严密监视她不让炼功,陈爱民与妻弟就在当地花钱雇了两个人,天天看着丁丽艳不让她炼功。两天后,恶警孔繁运、袁书天(音)将八个人分成两组,每组二个小时,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轮番监视丁丽艳不许睡觉,不许说话,也不许上厕所,睡觉就有人喊她,再困就强迫长时间站立,这还不算,还有人拿着邪党的书和诬蔑大法的黑书,在旁边不停的念,这种车轮战,共持续了九天十夜,没有让丁丽艳闭上一会眼睛。这还不算,她们还不准丁丽艳上厕所。但这些都没有让丁丽艳屈服。
孔繁运曾当众说:什么时候我看到你们打人、骂人才算真正“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