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警戴玉红极其邪恶,亲自动手毒打每一位分进队里的法轮功学员。
大法弟子孙晏的拇指被恶警戴玉红打骨折,胸部打坏,内脏严重受损,耳朵听力急剧下降,四肢无力,行走必须搀扶。
四分队的辽阳学员高砚秋,她来所很长时间不转化,被她分队的队长戴玉宏伙同冯琳毒打后,用电棍点得失去记忆、生活不能自理。
四分队还有一个叫宋秀婷的学员,因坚修大法经常被邵立、戴玉宏、冯琳等毒打、辱骂、体罚,她被逼的多次自杀。
(迫害时间待查)毒打致法轮功学员几次晕了过去、腮部被打烂、右耳失聪,指使叛徒对法轮功学员灌输谎言强行洗脑,指使刑事犯毒打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七日,朝阳市大法弟子第三次进京上访,被北京公安绑架,通知当地龙城公安分局押回。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被送到了沈阳马三家教养院,此时大法弟子才知道自己被非法判了两年劳教。在马三家教养院,朝阳市大法弟子更是失去了人的基本权利,不准上诉,不准有信仰,在马三家女二所不准大法弟子们炼功、看书。大法弟子晚上起来炼功,那些劳改犯就把大法弟子拉到走廊里打,值班队长用电棍电大法弟子。回到屋里,功友们看到大法弟子被打得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眶青红,脸都变形了,大法弟子们都哭了。尽管如此,大法弟子天天坚持炼功,于是天天挨打挨电。
有一次恶警卲利、路玉荣、戴玉红一起迫害大法弟子,有的拿狼牙棒、有的拿电棍、有的揪大法弟子头发,折磨了很长时间。十多天后恶警们晚上不让大法弟子睡觉,有时让大法弟子用砖头蹭便池,有时让大法弟子穿着衬衣、衬裤把大法弟子铐在暖气管子上,此时正是严冬。第二天早晨别人起床洗漱吃饭才把大法弟子放开,吃完饭大法弟子还得搞卫生。
迫害时间待查,恶管教代玉红因大法学员王金萍坚定修炼大法,对王金萍大打出手。有一次,把王金萍的头发揪下来一大把,当时头发上都是血,管教代玉红扬言:不转化,让王金萍扫厕所,长期扫!
迫害时间待查,大法学员王丹丹因炼功,恶警张秀荣、代玉红、杨晓风就唆使邪悟者打王丹丹,把王丹丹以打坐的姿势捆绑起来,冬天就坐在地板砖上,一坐就是二、三个小时。
马三家狱警恶人榜:张秀荣、周谦、代玉红、张卓慧、王秀菊、王正丽、王雪秋
迫害时间待查,戴玉红把炼功的大法弟子黄淑梅拖拽到三楼,双手铐在铁架上,不让上厕所,这样迫害了十天。黄淑梅被送回队里后,再次因炼功被戴玉红等强行送至小号,双手被铐在长条凳上长达十天。
迫害时间待查,恶警戴玉红因大法弟子黄素梅炼功和不穿监服,拽其头发、掐胳膊。黄素梅因为不服从邪恶的无礼要求,被逼蹲小号三次,将两手分挂在长板凳上五天五宿。在小号里最长时间达二十二天,吃喝拉撒全在小号里,环境十分恶劣。
二零零零年九月,因大法弟子王金萍一直没有妥协,戴玉红把她叫到号门口的桌子前面问话,号子靠走廊的一侧安装着大玻璃窗,外面发生的事情在里面看得一清二楚,戴玉红坐在椅子上,当听到王金萍依然不想改变,仍说法轮大法好时,戴玉红顺手抓起桌子上的书就朝她脸上砸去。同年年底的时候,王金萍脑后有大姆指盖大小的地方没有了头发,头皮整个裸露着。是叫戴玉红给揪掉的。因王金萍始终不放弃信仰,戴玉红就命令她每天打扫厕所,晚上别人都就寝了,王金萍得把整个二大队的公用水房和厕所打扫干净了才能休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挺长时间。
一天,戴玉红把大法弟子王宝琴叫到门外去谈话,谈了很长时间,过了一阵子之后,王宝琴私下里悄悄地说:“戴打人可狠了,就用拳头在我胸前锤了几下子,胸口就疼得好几天都恢复不过来,重的时候连喘气都不敢喘。”
另一位锦州大法弟子景翠玲,大概五十多岁,每次犹大对她讲些自欺欺人的鬼话后,她都会诚恳地说:“你说的我咋听不明白呢?我不懂。”戴玉红就骂她“糊涂”“啥也不是”。二零零一年年末的一天,她常用手捂着胸口,像是什么地方不舒服,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掉泪,后来她的“包夹”方明(大连人)说:头两天队长戴玉红找她谈话。回来后她脸色就变了,气色很不好,一看就是被队长打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六日,太和公安分局和太和派出所把胡秋霞劫持到马三家劳动教养所,胡秋霞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恶警每天逼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大法录像,放弃修炼。分队警察代玉红指使“犹大”坐一圈围着胡秋霞轮流逼迫她转化。学员之间不让说话,早晨洗漱只给五分钟时间,每天强制干超负荷的奴役劳动十六至十七小时,经常加班赶任务,劳教所奴役法轮功学员做苦工,大笔钱落入警察手中,牟取暴利,榨取学员的血汗。劳教所的迫害和洗脑,使胡秋霞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以前炼功一身轻的她,一度出现血压高达二百二十至一百八十,当时狱医让胡秋霞卧床休息,上早操胡秋霞跑不了步了,警察代玉红说她装病。在这种迫害下胡秋霞精神几乎崩溃,每天都生活在黑暗中。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晚,银州区公安分局红旗派出所所长及恶警五、六名闯入大法弟子韩景秀家,非法搜查。同时将韩景秀和崔振环夫妻绑架到红旗派出所,因二人坚决不放弃大法,崔振环当晚被投进铁岭市看守所,而后于十二月二十六日被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代玉红为了捞取政治资本,强迫崔振环放弃修炼大法,造谣欺骗其他被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谎称崔振环有肝炎病,需隔离,不准与其他人一起吃饭、说话、活动交往等,孤立她、歧视她,给她制造精神压力和痛苦。被关押迫害了两年后的崔振环,原本理智、开朗、宽容善良的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了喜怒无常、凶恶暴戾、言行反常的精神失常的人。
二零零一年三月,代玉红指使叛徒毒打大法弟子,队长路雅芹指使被洗脑者打大法弟子,把大法弟子拖到洗漱间,按在瓷砖上两天两宿不让动。还有一大队的王队长指使宋雅贤给大法弟子邹桂荣强行注射治疗精神病的药物,这种药物注射到人身上五分钟不到人就不能动了,表情呆滞。还有一个大法弟子被队长任红赞扣到办公桌的腿上,坐在地上七天七夜。像这样的事情在马三家数不胜数。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王文娟被绑架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三大队,队长代玉红让犹大“包夹”监控,不“转化”不许睡觉,一直站着。第三天王文娟不配合下地干活,被代玉红用坐小板凳折磨。
二零零二年年初,在戴玉红的指使下,四分队几个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分别被弄到了浴室、食堂、厨房、水房等背人的地方折磨。景翠珍被弄到了浴室的套间里。一“坐班”的犯人在外间站岗,一有人来就立即向里面报信,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有当时在场的人才清楚。当时在场的有赵国琴(沈阳人)、张艳霞(沈阳人)、王玉华(大连市瓦房店人)。听说来人后,景翠珍被扶到换衣服的长椅上,无力地靠在赵国琴身上,脸色涨红,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高强度的运动,虚弱得眼睛都无力睁开,赵国琴一手扶着她,一手替她整理头发,竭力在掩饰什么。没过多长时间,景翠珍就被送进医务室打上了点滴,那时她的脸已经全部浮肿,变成青紫色,眼睛睁不开了。
二零零二年元旦前后,四分队分来一名叫孟凡华的学员,她在各种辱骂与折磨下,没有写过一个邪恶想要的字。一天上午,戴玉红把她叫了出去,过了一阵子,把她领了回来,让她当着全分队近百人的面承认什么“错误”,没想到孟凡华张嘴就说:“队长把我领到食堂,把门关上,揪我头发,打我耳光,还让我……”戴玉红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把这些事情全盘托出,一时间又羞又气,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些被邪恶利用的犹大们纷纷起来指责孟凡华,戴玉红才藉机下了台阶,会议也草草收场。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三日,红透山派出所司机朱长福和几个警察去她家问她还炼不炼,她说炼,就把她绑架到苍石派出所,然后送马三家非法教养一年,恶警代玉红、苏境迫害坚定的大法弟子,采用不让睡觉、关小号等酷刑逼迫大法弟子写保证书,强迫大法弟子奴役劳动,从早到晚扒大蒜,手指皮一层层脱落,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对不「转化」的大法弟子送综合楼迫害。
二零零四年六月下旬,恶警戴玉红、苏境、王乃民、王晓峰、薛凤、崔红、石宇等人再次加重迫害手段,非法批捕大法弟子胡英、王丽、苏意文、米艳丽和一名不知名的大法弟子,准备送往大北监狱迫害。现据可靠消息,王丽和不知名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沈阳监狱城遭迫害,胡英和苏意文已出魔窟,米艳丽下落不明。
戴玉红私扣大法弟子判决书,造成大法弟子解教日期不符。
毒打、凌辱受害人。手段极其凶狠、恶毒。迫害法轮功学员王金萍,王宝琴,景翠玲,孟凡华。在锦州的法轮功学员崔亚宁绝食期间,指使恶徒灌大蒜汁等迫害。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被“追查国际”通告追查。
二零零五年,大连大法弟子慧清因为张贴真相资料被恶人构陷而遭绑架。后来慧清被劫持到辽宁马三家劳教所。马三家恶警还在她饭里下药,每次吃饭,她们饭桌十二个人饭都盛好了,临回家前一个小时,有个信耶稣被关进去的犯人偷偷告诉她,有个卖淫的叫高华,天天负责给她饭里下药。她听了非常惊讶,她问她什么药,她说不知道,队长王淑贞叫放的。她想起每次吃饭,队长戴玉红都站在他们桌前看着,并问她:“老太太,吃怎么样呀。”原来是在害她,导致她至今健忘,不记事。
常言说,一人做恶,殃及家人。代玉红(戴玉红)迫害法轮功后,原本天真的儿子变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孩子,孩子的爸爸不得不停止上班,在家专职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