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东淄博市周村区王村镇政府 邮编: 255311
淄博王村南二所地址如下:
山东省淄博市周村区王村镇161─8信箱,邮编是25531。
镇长办公室电话:0533-6680888
人大办公室电话:0533-6680086
王村派出所电话:0533-6680232
给劳教所提供货源、迫害大法弟子的厂家信息:
山东省淄博市周村鑫宇电器有限公司,产品是电热锅、有28型、30型,牌子是美泥达电热锅及多功能电热锅,在劳教所组装、到河北去卖。
鑫宇公司收货人叫杨晶波,电话是:0533──6810792
手机是:13964387768 销售热线:0315──6398333
洗脑班幕后的主要负责人:毕华,原王村劳教所所长,现山东省劳教局副局长;
孟××,教转办主任,办:0533-6681442.
淄博市六一零洗脑班电话(区号 0533)
中心电话:0533-3915507
办公室:3160192,负责人:2283921
主任:王恩明 3176186(宅电) 13805333379 (手机)
主任:岳纪玲,女
副主任:王X
科长:陈宗凯 ,主持邪恶工作 办公室3918600
王村洗脑班里几个极其邪恶之徒以前全都是劳教所中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头目队长,他们作恶多端,且善于伪装凶残的本来面目,所以被抽调出来成为“山东省法制培训中心”专门负责“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骨干:罗光荣、郭宝萍、宋敏、马立新、马立庆(负责保卫)。
经常打人的恶警队长、首犯:罗光荣、闫东文、张玉华、刘林、孙拨通、王保华,这些恶警队长经常寻事毒打吊铐不转化的大法学员或强制大法学员做超强体力劳动。大队长罗光荣因其迫害大法弟子不遗余力,从开始被调到七大队升任为大队长。罗光荣经常滥用大队长的权力,以各种藉口或“莫须有”的罪名给一些大法学员任意加期或进行其他方式迫害。罗光荣是负责“转化”的头目,脸上总是挂着用来迷惑人的奸笑,实质却是个心狠手辣之徒。对法轮功学员精神上高压,感情上欺骗诱惑,思想上扭曲和强制洗脑,身体上车轮战术,一会儿黑脸一会儿红脸,软硬兼施等等。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拉回到洗脑班后,罗光荣等人就白天晚上强迫看那些诬蔑法轮功的电视节目,观看那些科痞、气功痞、科学痞子的歪理邪说,学习恶党的无神论等邪恶理论等等。对待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则强行灌食,还不放弃信仰的就被长期关押,关押时间完全由他们这几个人说了算。
罗光荣以所谓的转化经验和被他歪曲糟蹋的一点心理学常识,与法轮功学员进行别有用心的所谓交流谈话,以监视观察法轮功学员的言行举止,包括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来分析寻找漏洞和转化的突破口,以及检验是否真正转化。他经常悄无声息的突然出现在人的背后偷听说话,经常躲在窗户后面隔着窗帘观察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包括饮食情况和三更半夜观察睡眠情况。此人曾叫嚣在劳教所被他迫害洗脑的法轮功学员达千人之多。
第二劳动教养所(即王村劳教所)男二所八大队的大队长郑万信、指导员罗光荣、队长刘彬、张玉华,使用种种流氓手段对大法学员进行长期的迫害。恶警罗光荣规定,大法弟子每天四点半起床,中午不休息,直到晚上十二点钟才允许睡觉。一天只给两杯水,还非常苛刻的限制上厕所时间,不到上厕所时间只能憋着,使大法弟子们身体受到了严重伤害。刘如平等大法弟子白天要进行强度很大的奴工劳动,晚上还要罚坐小板凳,如果打盹或说话就会受到助纣为虐的刑事犯的打骂。
恶警罗光荣在八大队中,他经常在会上咆哮说:我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必须无条件的去做,既是错了你们也得执行。并经常把法轮功学员铐在恶警厕所内的铁窗上,不让学员睡觉。有的学员白天干活,晚上被该恶警逼迫在走廊内面墙而坐到晚上十二点后才让休息。
恶警张瑞敏在罗光荣、李公明等的唆使下,对多名大法弟子进行过毒打,折磨。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山东兖州矿务局大法弟子孙桂凤因向世人讲真相,遭到矿保卫处和济东公安局警察的非法抄家,并把她和丈夫一起绑架到看守所,半个月后又被送往所谓“山东省法制培训中心”继续迫害,受尽负责“转化”的罗光荣等人的残酷折磨,被家人接回时已奄奄一息,于二零零五年四月中旬含冤去世。
二零零五年九月底,王维高坚决不做奴工并严正声明坚信大法,遭到恶警张玉华、犹大刘学奎(聊城人,五十六岁左右)长时间的恶毒暴打,王维高连声高喊:“法轮大法好!”闻声而来的恶警罗光荣、王保华、孙丰俊急忙用胶带封住其嘴,把他按倒在地上,反手用手铐将他铐起来,两个恶警把他拉起来放到“严管室”,八大队队长恶警郑万新拿起鞭子凶狠的抽打他,并用电棍电击他,王维高被打的浑身青紫,脸都变了形。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六日,进劳教所的第二天,刘如平就开始写《行政起诉状》,为抗议非法劳教而状告济南市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二零零六年一月十日,恶警罗光荣安排犹大们分成两班对刘如平洗脑要到夜里2点,消耗他的精力挫伤他的意志。
二零零六年二月,七大队、八大队按劳教所安排分别成立“严管班”,由普教大队调来的打手们倒班轮流逐步对“严管班”学员及其它班严管学员开始系统的实施一系列惩罚措施,面壁、坐小凳、晚睡早起甚至不让睡觉、长时间劳动迫害等等;四月份由于江泽民来山东,两个“严管班”更加进一步毫无人性的摧残大法学员。八大队恶警罗光荣进一步宣布,“严管班”学员要晚十二点睡觉早四点半起床,一天只能喝二杯水、上五次厕所。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大法弟子刘兴武因身上装有经文,被八大队“严管班”班长朱振林等打手们随便搜身时强行搜出,恶警罗光荣立即叫打手把刘兴武架走,后被关禁闭被铐、被打,打手们自己说打人是得到暗示的;恶警罗光荣随后依此为由,对大法学员刘峰、刘如平强行扒光衣服非法搜身,强行非法扣留了二人的手表和钢笔。随后,七大队、八大队两个法轮功大队,以查违禁品为名,进一步大张旗鼓的多次实施了搜身、没收手表行为。
二零零六年十月左右,恶警罗光荣(教导员)、孙丰俊(副大队长)对大法弟子许秋云(音)进行吊铐、毒打,电击数小时,还有许如亮、刘兴武(山东寿光)、王玉华、宋俊荣等多名大法弟子遭受着恶警、恶人的残酷折磨。它们使用的手段如吊铐、电击、棒打、鞭打、胶带封嘴、交叉吊铐、面壁、不准睡觉、强迫劳动等等。参与的恶警有罗光荣等多人。恶警罗光荣经常要求被关押的大法学员要遵从所规队纪,并亲自“宣讲”所规队纪:“你们要管好自己,队长都不去管你们,你们要管不好自己,那队长就管你们。” 并以劳教加期、转队、打人、私设刑堂施酷刑、严管体罚等迫害方式,企图让大法学员在恐惧中增强所规队纪的“自觉性”, 打着“所规队纪”的幌子迫害大法学员,应付上级检查、掩人耳目。
二零零七年三月一日晚,恶警高成伟、罗光荣,因大法弟子孙绛东进队长办公室没打报告而殴打他,恶警高成伟用手掐住孙绛东的脖子不让出声,同时将他拖倒,用脚猛踢踹他的胸部,孙绛东想爬起来被恶警罗光荣用手按住头不能起身,并给孙绛东戴上手铐,半个小时后才除去。恶警罗光荣还带着孙绛东到值班室制造了面对面“亲切交谈”的假相,让人们站在走廊可以透过值班室低矮的玻璃看到他们交谈。一直持续到大家入睡后,大法弟子孙绛东才回房间。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队长办公区又传出“队长打人”的喊叫声,许多大法学员听到喊声后冲到走廊高喊:不准打人,凭什么打人!恶警非常惊慌。大法弟子冯学会喊说“队长打人”,而被恶警高成伟用扫帚把抽打头脸,致鼻子出血。大法弟子杨真方和王喜笙见证了高成伟施暴的过程。之后将大法弟子冯学会用手铐铐在卫生间的窗子上六天,其中只有一天晚上十点后允许回宿舍睡觉。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一日早晨,罗光荣看见大法学员李章具炼功,而将他关进卫生间,铐在窗子上三天。王村劳教所主要恶警:大队长--罗光荣;教导员--李公明;副大队长--王新江;恶警--宋男。大法弟子杨溟被抓入该所七大队半年多,一直遭受迫害。尤其五月份以来,被隔离关禁闭,实施强制“转化”,轮番围攻。每晚到凌晨三、四点才允许睡觉,五点又进行迫害,只允许睡一、二个小时。
大法弟子文德怀抗议七大队恶警克扣饭食,每顿限制只准吃一个馒头,不准吃饱,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自五月份开始绝食抗议,被单独关押,强制灌食。
大法弟子孙得波抗议七大队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也于五月初绝食,恶警为防其炼功,用手铐铐住手,利用刑具迫害大法弟子。六月底,恶人罗光荣用手、拖鞋底打孙德波耳光,用手抠孙德波肋骨。七月二十日─七月二十二日期间,罗光荣、李公明、张瑞民、刘宗浩用脚踢孙德波,打耳光,将孙德波背铐在床上,用胶带封口等方式折磨。
大法弟子刘元杰坚定大法主持正义公开抵制迫害,不参与劳教人员晚点名的规定,晚点名不答“到”,以沉默无语抗议迫害,表明自己是按师父要求做好人不是劳教人员,为此恶警怀恨在心,自五月中旬强逼他们凌晨一点睡觉,五点起床,叫嚣只要点名不答“到”,不改变睡觉时间。
大法弟子刘炳友不配合恶人,不“转化”、不参加恶警安排的生产,恶人无法可施,强行将其绑架到关押社会刑事人员的“生产大队”二队进行迫害。刘炳友在二队多次被打,受到非人的折磨。
教导员是罗光荣,此人一双小眼睛诡计多端,整天都琢磨着怎么样整大法学员,和郑万新是一丘之貉。可能是因为他足够邪恶,从今年元旦开始,罗光荣被升了职,调到七大队任大队长。
王村劳教所,又称山东省第二劳教所,二零零七年十月搬迁至向西十公里路北官庄乡,属章丘市辖区。搬迁后,劳教所恶人更加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第二劳教所十个大队共关押一千多人。其中七大队、八大队是专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八大队恶警有:刘基超、孙丰俊、孙丰标、公付龙、李公明、刘忠浩、王厚刚等。七大队恶警有:罗光荣、张勤、王宝华、王新江、宋男、曹成涛、毕洪涛、李福水、张瑞敏、沈希军、刘祥义、马立新等。
迫害时间待查。大法弟子郭家福在总结时公开写明“停止迫害”。被恶警罗光荣、李公明、张瑞敏、王新江在警察办公室暴打近四个小时,晚上张瑞敏值班后打到天亮。大法弟子薛存林被吊铐数天,期间恶警罗光荣、高成伟用棍子捣软肋两个小时。大法弟子阎福禄,在开会时公开站出来揭露恶警王新江打人,声明法轮功不是×教,被罗光荣、李公明等用四根电警棍电击迫害,被关禁闭迫害七天。
二零零八年腊月二十三左右,法轮功学员崔建军在做鱼钩的包装纸上写“法轮大法好”,被恶人告发,恶警七大队长罗光荣将崔建军弄到二楼,铐在厕所的暖气管上,恶警宋男、刘忠浩、李福水等四人轮番拳打脚踢,崔被打的嘴吐鲜血、牙齿松动,被铐了三天三夜不让睡觉。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崔建军被恶警刘中浩吊铐四天三夜,恶警罗光荣、李福水也参与迫害;后被强迫奴工劳役。王严明曾多次被以罗光荣为首的恶警随意殴打,打得上厕所走道都非常困难,晚上躺在床上睡觉时还被恶警用手铐铐着。
二零零九年新年初一,六十三岁的法轮功学员王浩桂及五十多岁的张振学,因点名时没应到,被恶警队长王新江罚面壁到晚上十点半,初二、初三罚面壁到下半夜三点;在初四半夜二时,王浩桂因炼功被弄到办公室,被恶警宋男打耳光、踢腰部,之后铐在厕所里,直到初四晚上十二点才放回,初五又被铐到晚上十二点钟。而白天,恶警照样强迫这些大法弟子做奴工。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七日,孙佳文被恶警宋男、罗光荣、李公明、王新江吊铐小厕内四天四夜;后被强迫奴工劳役。
迫害时间待查,家住潍坊市奎文区的大法弟子李刚,入所之初在七大队就被已经邪悟的所谓“帮教”,轮番上阵进行“洗脑”诱骗。当发现李刚不为其惑,仍然坚持自己的信仰时,以七大队的大队长罗光荣和教导员李功名为首的恶警们先是打骂、恐吓,而后又把李刚关进厕所内,(该厕所是专为人解小便设计的一个单独房间,一直未被使用,是七大队恶警经常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八天八夜不让其睡觉,致使李刚从厕所放出来时,一段时间内经常感到头痛。
二零零九年,从王村迁到章丘的山东第二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山东各地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
大队长罗光荣,副大队长王新江,恶警张瑞敏系打骂、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凶犯。劳教所把在押人员当作摇钱树,强制法轮功学员从早7:00一直干活到晚9:00-9:30分,中午只有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即使病人也不例外,如沂水县的张国华有心脏病,仍被强迫出工。潍坊的李刚因拒绝这种奴工迫害,被关禁闭三天,遭恶警张瑞敏毒打,十几公分宽的木板被打断。
罗光荣、王新江等恶警任意、放肆地酷刑折磨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经常采用的折磨手段有:
*长时间熬夜,闭眼就挨打。潍坊的李刚被逼迫8天8夜不让睡觉,冠县的薛存林也是8天8夜不让睡觉。
*长时间吊铐,最长的被吊铐7-8天,如菏泽的田本金被吊铐7天7夜。
*随意打骂是家常便饭。
*体罚,强制法轮功学员坐在50公分高的小板凳上面壁,宾州的乔包明就这样坐了几个月。
中共对劳教所不敢公开悬挂,更不敢让法轮功学员知道国家对警察有制定法律法规“七要十不准”的规范,即“不准对在押人员“打骂、吊铐、体罚、熬夜”的规定。宿舍楼的大门口虽然悬挂着监察院的投诉箱;然而,大队长罗光荣专门安排一普犯看管宿舍楼大门口的投诉箱,若有法轮功学员投信则动手打人。
恶警罗光荣在开会时威胁说,对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事事都不能叫他们方便:喝水也得限量;厕所的门锁着,老年大法弟子上厕所经常挨打骂,还不开门。并威胁送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去,家人都找不到。
二零零八至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男子第二劳教所七大队、八大队的法轮功学员有三百多人。这里的恶警指使服刑人员在食物中投放不明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
经部份善心未泯的包夹法轮功学员的服刑人员证实: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在秘密的情况下,七大队恶警李公明、宋男、毕海涛,安排服刑人员姜国成、黄伟、丛培宽、曹仁、吴志刚、逮兴宝、那景学、梁志峰,恶警罗光荣、张勤,安排服刑人员于松良、王勇,在法轮功学员的食物中投放导致精神异常的不明药物,致使法轮功学员有头痛、头晕、半身麻木、出鼻血、脸、脚、腿发肿等状况。邪恶之徒企图用这种卑劣阴险的手段,从身体和精神上摧毁法轮功学员的意志。
二零零九年八月四日,大法学员宫玉平被强迫劳动时,说干不了那么多,被罚站,后被恶人罗光荣、张勤、高伟拳打脚踢,扇耳光、用竹制苍蝇拍子打脸,拍子被打断,折磨一夜。有一次,七大队恶警队长罗光荣因宫玉平在牢房炼功,曾对宫玉平狠打一顿耳光。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大法学员李刚因交严正声明,被罗光荣吊铐八天八夜不让睡觉,左手被罗光荣用木板打得又肿又紫。
大法学员马利春,因交严正声明,被王新江、罗光荣、李公明暴打一顿。
二零零九年九月初,劳教所七大队与山东威海泓林电子有限公司为利益相互勾结,队长罗光荣为了获取10%的额外非法回扣,逼迫法轮功学员以及其他劳教人员,超负荷做焊点焊接奴役劳动。加班加点,一天工作15个小时以上,晚上加班到10点。最近因为未完成交货任务,又让加班到11点多。而且,超负荷劳役期间,竟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等。
恶警队长罗光荣、教导员李公明和其他恶警队长、还有几个邪悟者,多次逼写“三书”。大法弟子李宝林不断给他们讲真相、讲善恶有报,历史的一页即将过去,千万给自己留路,始终不配合,不写所谓的“三书”,也不做奴工。
大法弟子武浩在车间干活的时候,看经文被恶警发现,当场有罗光荣,李公明、王新江,把武浩押到小号酷刑迫害折磨。
罗光荣把大法弟子王立军带到他的办公室里威胁,问王立军为什么不干活。王立军说:“第一,是你们劳教所加班、超时间干活;第二,王立军们学法轮功没有犯法,所以才不出工、不干活。”他推脱说:“犯不犯法王立军们不管,是谁抓的你,你去告谁去,来到王立军们劳教所就得归王立军们管,就得干活。”王立军说:“王立军是农村来的,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可也不能共产党把王立军迫害了,王立军还帮它干活,共产党把王立军卖了,王立军还帮它数钱,也不能它把王立军的牛抢走,王立军还帮它去卖牛,也不能你把王立军的地霸占了,王立军还帮你种地去。”他无言以对,只得作罢。
一次王立军拒绝出工,罗光荣带着多个恶警(约七、八个),把王立军双手一手一铐,站立铐在床上最上面的铁管子上,一直铐了三天三夜。这期间,早晨、上午提出大小便要求,要下午再提出才可以去。折磨得王立军痛苦不堪,几乎承受不住了。在第四天,他们把王立军单手铐在窗户上,让王立军坐在小椅子上,播放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广播让王立军听,而且放到声音很大,企图给王立军洗脑。每天晚上,恶警李公明把王立军带回七班,犹大就用佛教的东西给王立军洗脑,王立军身体被折磨的十分虚弱,腰疼的好像以前的风湿病犯了一样,两个多月躺在床上,行动困难。洗脑、迫害一共持续了一个多月,恶警李公明见王立军还是不“转化”,还要王立军出工,王立军不配合。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恶警李公明因法轮功学员卢洪月拒绝点名签到,绝食反迫害,先把卢洪月叫到办公室毒打一顿,后又与恶警大队长罗光荣、沈希军、王新江等再次对卢洪月进行毒打,恶警们拳打脚踢,用棒子打,用鞋底打脸,用脚踩着卢洪月的手,按着他的头向地上碰撞……卢洪月当场吐血,脸被打肿,大腿及胸部瘀青;之后恶警还将卢洪月吊铐了两天两夜。
法轮功学员祖愈被七大队恶警王新江打掉两颗下门牙。祖愈被打后就一直以绝食、不出工的方式反迫害,到现在为止已经七个多月了。
祖愈当时被打的情况是几个月后才陆续透漏出来的。据负责打扫厕所卫生的普犯讲,他当时看到厕所的地上有两大滩鲜血,很吓人,但并没有看到祖愈,因为祖愈被打之后很快就被关到图书室隔离起来了。将人的牙齿打掉在法律上是属于重伤害,恶警害怕事情曝光,不但将当时所有的有关情况都封锁了起来,而且大队长罗光荣和王新江还找来两个毒瘤寿光市的盛万庆和张捷华作伪证,让他们证明当时亲眼看到祖愈先动手撕扯王新江的警服,诬陷祖愈袭警,以此来推卸王新江重伤祖愈的责任。
法轮功学员陈安爱被当地六一零非法劳教三年。被七大队折磨的卧床不起,恶警罗光荣说他装病不想出工,并恶狠狠的给了他两耳光,结果引起脑出血,瘫痪在床。最后被劳教所硬推了出去。如今陈安爱已被折磨成植物人。
了解情况的人说:陈安爱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时,回去将劳教所的邪恶,和所在大队罗光荣、张勤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详细的曝了光。恶警查出是他做的,所以怀恨在心,蓄意报复他。这次被劳教后,陈安爱让一个出狱的同修给他家中唯一的十几岁的女儿捎了一封信,信中提到让女儿别忘了以前学过的法轮功(因家中无人照顾,找了个对象在外地打工)。结果信被翻了出来。落到了罗光荣和张勤的手里。从此,他的女儿再无音信。陈安爱曾怀疑张勤根据信上的地址,伙同当地六一零绑架了他的女儿。
二零一零年,孟宪强因给民众讲真相遭潍坊公安绑架。而后潍坊公安竟然以八百元的价格将他卖到了臭名昭著的山东第二劳教所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第七大队。孟宪强在潍坊看守所时就受尽了潍坊公安与不明真相的犯人的残酷折磨与欺辱。二零一零年冬天被潍坊恶警转到山东第二劳教所时只穿着单衣与单裤,冻得直打冷战。后来有好心人相助,才穿上冬天御寒的衣服。
山东第二劳教所的伙食之差远超出人们的想象:平时吃的菜只有清水煮萝卜、土豆、橄榄菜之类,并且非常难吃。一年中只有在五月一日、中秋节、十月一日、元旦、过新年时才稍微改善一下。遇到改善伙食,男二所的恶警认为这是对劳教人员的大恩大德了,故要求劳教人员用所谓一颗“感恩的心态”歌颂邪党让他们吃了这顿普通的饭菜,并要求劳教人员穿统一的劳教服就餐。过完年后还要写所谓“思想体会”,歌颂邪恶劳教所的“教育、感化、挽救”,以备劳教所的头头们来餐厅作秀时照相所用。
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拒绝配合恶警们的无理要求,拒绝穿这种污辱性的服装。孟宪强被非法关到二所不长时间,但他不畏惧邪恶,和其他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一样,拒绝穿劳教所的号服。大班长高继勇(男,三十二岁左右,山东临沂人,因寻衅滋事被劳教一年)、值班员王光辉(男,三十岁,河北衡水人,在山东德州混迹社会被劳教一年)将此事报告给了当时的七大队大队长罗光荣。罗光荣来到现场后,向高继勇、王光辉使了个眼色,高、王二人立刻一人抓着孟宪强的一只胳膊,在三十多米长的走廊上把孟宪强面朝天背着地拖着走,快拖到走廊尽头时突然停下来,立即就有另外二个帮凶扑上去硬给孟宪强套上了劳教服的上衣。孟宪强坚决的再把劳教脱下来。罗光荣示意高、王对孟宪强进行预谋的进一步迫害,二人立刻会意,就把孟宪强拖进了没有安装监控器的被褥室。同时就有四、五个人堵住了大门,从外面谁也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后来了解到,高、王二歹徒领会了罗光荣的旨意,在被褥室轮番殴打孟宪强。罗光荣及其打手们对孟宪强持续殴打到了开午饭的时间。打手们也得去吃饭了,但孟宪强依然不屈服。当大多数人在排队准备就餐时,看见孟宪强面部红肿、步履蹒跚地最后从监舍走出来,随后便蹲在地上长时间呕吐。进了餐厅他也无心吃这顿中国人非常看重的大年三十的午饭。
山东第二劳教所可以说到处是“心理咨询室”,有时还用毛笔或粗笔随便写一张标有“心理咨询室”字样纸条贴在门上,就叫“心理咨询室”。有时为了急着迫害某法轮大法弟子,干脆不挂牌,直接把小便室当成“心理咨询室”。山东德州大法弟子姜可新二零零九年冬天,在遭受山东第二劳教所第七大队九天九夜的“熬鹰”迫害时,恶警们就是把七大队劳教人员的小便室当“心理咨询室”,关押姜可新的。原七大队大队长罗光荣看到姜可新在阴冷的小便室内穿着一件军大衣御寒,就上前强行把姜可新的军大衣脱下,并拿走,想用冬天的寒冷摧毁姜可新的意志。现任七大队长王保华更是在新装修的“心理咨询室”内,对拒绝“转化”的山东潍坊大法弟子孟宪强的嘴部用电棍实施电击。
二零一二年四月初一晚,狱警王新江、罗光荣用电棍将法轮功学员王升海电了一晚上。
法轮功学员孟宪强被狱警长时间折磨,出现呼吸困难、嗓子痛症状,还被迫到车间干活。孟宪强实在支持不了,要求到医务室看病,狱警王保华将孟宪强带到办公室,往他身上倒水,然后和恶警王新江、罗光荣、沈希军四人轮流用高压电棍电他,王保华还用鞋底打孟宪强的脸、头,并威胁“要不好好干活,就活摘你的器官……”这是王保华多次说过的令人发指的话。
恶警王新江、罗光荣将大法弟子刘玉喜、王金显打的脸上出血、眼部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