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一一年七月五日,舒兰法院把高玉香送到长春女子监狱。狱警杨曦指使包夹庞淑艳逼高玉香背监规,“帮教”与包夹以高玉香不认罪为由不让上厕所,逼说自己是罪犯五十遍到一百遍。就这样采取各种方式折磨。
坐小凳到五~六天时,她们竟然恶毒地把师父的照片贴在小塑料凳底下,几个人按着高玉香往下坐。高玉香挺直了身体就是不坐,她们又增加人手一起按,高玉香就是不坐,索性挺直了身体躺在地上。庞淑艳把高玉香拽到厕所,暴跳如雷地打耳光、嘴巴,高玉香仍然不坐,她们就罚高玉香站着,两腿并齐一点不许动,每天早晨四点站到晚上十点,站到晚上十一点是常事,有时站到半夜一点。到二十天左右时,站得腿静脉曲张,肿得又亮又粗,跟大象腿一样,毛细血管都渗出了血。
她们看到高玉香还是不“转化”,狱警杨曦进监舍里来问说:你一个人站着,那么多人给你值岗,你还想睡觉啊?在狱警的“启发”下,包夹干脆不让高玉香睡觉,全天二十四小时罚站。在连续五天五夜罚站不让睡觉的时候,庞淑艳拿来一些师父的照片,并且说:“给她扒裤子,把照片贴在她的身上。” 高玉香把她们推出很远。她们後來让高玉香双盘,不许拿下来,同时两手举过头顶,就这样的姿势不许变,整整十二个小时,到这时高玉香已经连续站了二十五、六天了,同时整整六天六夜没有睡过觉了。
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监狱专门用一些杀人犯、诈骗犯包夹法轮功学员。一个叫李长芝的包夹说:对待法轮功,我能把她逼成疯子,疯子我能把她逼傻了。
她们又不让高玉香上厕所洗漱。有一次高玉香忍到极限的时候就尿了裤子。所有的人都嘲笑並到其它监舍宣扬侮辱,還写了一句诽谤大法的话,对高玉香说:“如果想上厕所那么就抄写这句话,否则别想上厕所。”
她们還让高玉香趴在床上,两个小腿竖起来,脚尽量靠向屁股,两只手把住两只脚脖,头还得高高的向后仰起来。就这样一点不可以动,如果动了抬手就打。就这样的趴着一动不动,手不绑上。二十四个小时轮流看着,除吃饭时可以站起来一小会外,每天从早上四点多开始,一直上刑到晚上十点。
上束缚十多天后,为加重迫害,吃饭时不让起来喂高玉香吃。因为高玉香仰着头,脖子咽不进东西,喂到嘴里的饭呛了出来,弄了一床。高玉香就站起来了,爱咋咋地。包夹庞淑艳抓住高玉香的头往墙上撞,高玉香的眼前发黑,两眼冒金星,脑袋嗡嗡响个不停。不一会儿庞淑艳找来了一个膀大腰圆的刑事犯开始打高玉香嘴巴,边打边说:“我就是监狱长安排专门管你们的。找谁也没有用,我用哪个手指打你,都是政府允许的,打死算自杀,监狱每年都有四、五个死亡名额。”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打累了才走。
就这样每天从早上四点到晚上十一点继续给高玉香上束缚,睡觉时必须仰面睡觉,手举到头上,就只能是一个姿势不变,否则庞淑艳就用擀面杖一样粗细的纸棒子打头。
上束缚一直持续了四十九天,高玉香被迫害的皮包骨,监狱体检时高玉香连血都抽不出来了。区队长倪笑红进了监舍,看了看我说:“你是从门缝里挤进来的吧,这么大的业力,舒服吗?法身保护你了吗?”
包夹们让高玉香念诽谤大法的书,高玉香不念。就让看内容是自焚录像、一千四百例、敛财等片子洗脑。一天,她们发现了高玉香有从看守所带进去的经文。又逼高玉香罚站,庞淑艳用纸棒打得高玉香全身发紫。
然后狱警命令高玉香上三楼严管学习,其实就是洗脑。包夹徐长平拿出一条一寸宽一丈多长的带子,威胁说:如果你不去学习,就“上绳”(一种酷刑)。高玉香每次上完厕所都必须用手拿着抹布把便池里里外外擦得一干二净,同时必须把地也擦干净。即使这样,庞淑艳还是想方设法刁难,经常不让上厕所,侮辱,折磨高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