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手里拿着电棍,看谁不顺眼就电谁,有时拳打脚踢。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二零一二年八月,他迫害了三千多名法轮功学员,是朝阳沟劳教所最凶恶的打手之一。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他走路时腰都弯了。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的“攻坚战”期间,高志璐一天又一天,一遍又一遍地对新进所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演讲”,叫嚣:
高志禄唆使是二大队管教员朱胜林将大法弟子孙显明胳膊被打伤,劳教所不给送医院,直至残废后才被保外就医。
在长春朝阳沟劳教大四队,大法学员有被迫害患病、下肢无法站立、大小便失禁、严重脱肛、得不到所外就治。直到了不行了,才通知其家人接走,还强行勒索5,000元钱。
对大法弟子采取强行灌食、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全身捆绑,嘴被堵上,只要绝食抗议数日,就被秘密送走,去向不明。
二零零三年一月,高志录弯腰驼背,把大法弟子潘刚摁在地上,用铁器撬开潘刚的牙,给潘刚灌浓盐水,潘刚在5大队里,经常挨管理科高志录毒打,常常是旧伤未去,又添新伤。
高致禄不但不让睡觉,对法轮功学员说打就打,用尽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让家属接见,在法轮功学员和家属中间制造谎言,诱骗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毒害不修炼的法轮功学员的家人。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大法弟子刘子巍被送到朝阳沟劳教所。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晚十点三十分左右,刘子巍在朝阳沟被迫害致死离开了人世。四大队中队长高志陆曾说:“国家规定劳教所有死亡名额,打死你,找几个刑事犯写个假证实,往朝阳沟劳教所西院一送就完事了。共产党也不用担什么责任,也不用这个那个的,死就白死了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一日中午,有四个同修来苏玉才家,其中有一同修被警察跟踪,国保大队副队长周宪国、警察柴文阁、齐力、石海林、陈立会和刘巡正闯到苏玉才家非法搜查,劫去《转法轮》书二本、磁带十六本、《九评》四套,绑架苏玉才和妻子及四个同修,后强行对他非法劳教一年半。国保大队长张德清、副队长周宪国、警察石海林三人将他劫持到朝阳沟劳教所。朝阳沟劳教所所长王彦伟、高志禄至今还在直接参与迫害。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一日,高志禄当众在大教室殴打大法弟子韩继平。
二零零八年辽源市610在东辽县白泉劳教所办洗脑班,现洗脑班有四个大法弟子,参与的恶人有:辽源610皮富国,长春朝阳沟劳教所恶警高志禄。
恶警为了强行转化李永福,队长虞铁,队长高志禄,恶警王力宏,于管教4名恶警电棍击打拳打脚踢。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一日清晨,突然闯进来自称农安县的国保人员,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抢走李延民当时正在炼功的手机,把李延民和妻子及李延民的母亲强行推上警车。他们一家人被非法关押在农安拘留所半个月后,李延民的母亲被放回家,李延民的妻子吕紫薇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李延民被劫持到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
长春朝阳沟劳教所与所外一家造纸厂联合,一车一车的纸拉进来,法轮功学员及其他犯人把这些纸页子折迭成书后,再搬运回车上拉走,楼上楼下来回搬,上下楼都困难。狱警高志禄在李延民出所前,恐吓说:你要不「转化」,出了劳教所,就把你送到洗脑班,不「转化」,再劳教。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六日,吉林省劳教委高志禄带领祝家辉、马云涛等一行四人到长春九台(即饮马河)劳教所策划对法轮功学员新一轮的迫害,要对法轮功学员搞什么“转化”的“攻坚战”。
他们到后,首先召集劳教所的狱警开了两周的会并办班,给劳教所的狱警们传授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经验”,给狱警打气,壮胆。接下来便找学员“谈话”。他们准备了师父所有的讲法、经文,用他们在长期做“转化”工作中所积累的“经验”和编造的假经文,迷惑被非法关押、长期学不到法和人心重的法轮功学员。有八名法轮功学员被他们迷惑,写了“五书”。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二日,吉林省“610”组织所谓的“攻坚组”到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转化”,工作组由长春朝阳沟劳教所的高志禄、马云涛,吉林省前郭县政法委书记李有,及三个“犹大”李科举(吉林舒兰)、马春林(吉林市地区)和杨俊生组成。
这些人自四月十二日起,先后对法轮功学员孙仁起、郑兆运、王永强、吴长青等进行洗脑,一直持续到四月二十四日,在没有达到“目的”的情况下,草草收场。
二零一二年一月中旬,也就是农历腊月底,吉林省通化市法轮功学员杜国林他们决定在大年三十那天开始,脱去劳教所的马甲(囚服)反迫害。由于不穿囚服杜国林被转到一大队,就是严管队。当时是三大队队长高建辉指使三名刑事犯把马甲强行披在他身上,架着他送到一大队的。
一大队的环境非常邪恶,有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警叫高志录(绰号高罗锅子),他们都叫他高队,其实他只是个普通的干事。此人品行非常恶劣,从一件小事上即可略知一二:一次他把法轮功学员还有邪悟的都叫到他的办公室,说了这么一件事,他手里拿着烟灰缸说:“X他妈的,我们到饭店吃饭让谁偷谁不偷(指烟灰缸),我偷回来一个吧,他们就给拿走,弄得我都没有用的了,这个还是我最近才偷回来的。”
还有一次他在大教室里叫嚣:“你们现在赶上好时候了,现在讲和谐了,要是在过去,就你们这样的,给你来一顿大镐把,打死了往大墙外一扔,谁管。”他问他:“你们劳教所打死几个了”,他瞪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咆哮:“打死几个怎么的,你还能告啊。”他说:“通化的大法弟子王贵明就是你们打的。”他当时一愣,态度马上缓和下来了,语调也软了说:“不是,他可不是,他是撞暖气片死的,他刚来的时候身体很虚弱,在你们那边已经绝食很长时间了,我们准备给他灌食,后来他上厕所时趁包夹不注意,一头撞暖气片上了。”他问:“那是什么时间”。高志录说:“下午三点多钟,我还和他谈话了。”他说:“王贵明的死亡报告写得死亡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从下午三点到晚上十一点近九个小时的时间,你们为什么没给王贵明的伤口做任何处置(王贵明的头上有两条平行的长十公分的伤口),而且你看着他满脸流血还能和他谈话,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了?”高志录一听又喊起来了:“我他妈的让他撞的?我让他死的?”他说:“王贵明根本就不是撞死的,那两个口子是他死后割的,他是被电死的,劳教所为了掩盖事实,又把王贵明的妻子抓来,威逼利诱,最后给了十八万元封口对吧?”高志录支支吾吾骂骂咧咧的把门一摔出去了。
劳教所给高志录在一大队的监区里设了一个办公室,只要他上班就在那里,把法轮功学员、邪悟的、转化的,都叫到他的办公室进行洗脑迫害。拿着法轮功的书籍进行胡编乱悟,对新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围攻,对那些转化后能做转化工作的就留在此队,进行更深入的洗脑迫害直至使其完全邪悟。对于其迷惑不了的法轮功学员就给转到各队。
二零二零年,吉林省榆树市对榆树市教育系统和卫生系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严重的迫害,高志禄即是主要的主使者。
二零二零年年末,高志禄等人又到长春市朝阳区双德乡街道,开始在这一区域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不仅是此地区“清零”骚扰的主使者、操控者,更多次从幕后跳到前台,直接对当地很多学员骚扰迫害。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人口普查一结束,就开始骚扰所辖小区的法轮功学员,其中吉大小区的郭树杰,反复找辖地的数名法轮功学员,让学员去和所谓“专家”(高志禄等人)谈话,或去所谓“关爱中心”(即洗脑班)。学员不理她,她就一遍遍骚扰,或电话或上门,短时间内的骚扰可达数十次之多。吉大小区人员的骚扰行为在遭到法轮功学员拒绝并被曝光后,有所收敛。
二零二一年三月,高志禄突然找到双德乡街道阳光小区法轮功学员丁海涛经营的复印店,反复对其进行骚扰、洗脑、恐吓,逼迫其签“三书”。没有得逞后,他甚至打电话,骚扰威胁还正在读大学的丁海涛的孩子;更要挟复印店所属市场,阻止市场将店面租给丁海涛,致使丁的复印店被迫关闭,家里失去了生活来源。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法轮功学员吕丽芳的家人也接过骚扰电话。进入二、三月份,吕丽芳的丈夫及孩子又几次接过小区人员的电话,先是让签“三书”,不签,就去洗脑班或上报派出所等。甚至还入户骚扰不修炼的家人。据悉,已有人去家里对吕丽芳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