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一年农历三月初三晚上,大法弟子葛秀丽打坐炼功,中队长卢红果把葛秀丽铐在一个屋子的暖气管子上。铐了两天两夜,吃饭也不松铐。
四月中旬一天,因为大法学员不穿区别服(劳教服),恶警卢红果要大家背“所规队纪”,大家不背,葛秀丽不背,被罚站、被踢,后来弄到饭堂里,十来个男警,手执电棍、橡胶棍,气氛恐怖。两人抓住葛秀丽的两肩、两臂,余者轮流用橡皮棍打她,一棍子下去,就起一道肉岗子,打倒了,拽起来,橡胶棍又高高抡起不分头脑的继续打。皮肉的承受力太有限,臀部、两腿肿到极限,鼓鼓的胀痛,颜色变了,由于外伤明显,次日中午,葛秀丽出院被隔离在一楼。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大法弟子孙连平被送到石家庄劳教所一大队进行洗脑“转化”,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吊铐。六月份又送五大队洗脑“转化”,恶警不让睡觉,恶警强行给孙连平灌药,恶警卢红国用力拧孙连平的大腿根。把孙连平十字吊铐在两张床铺上。强逼孙连平写保证书。恶警马××、李彬、齐红红、卢红国与犯人一起上,按着孙连平的手让她写。卢红国还把孙连平家里邮去的东西给扣下(价值三百多元)。
二零零二年,孙连平又被调往五大队,由卢红国、高清文等指使犹大迫害十多天。
二零零三年初,大法弟子李保月再次被非法绑架送石家庄劳教所,体检时,查出有高血压等病状,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拒收,曲周县公安局又强行将李保月送到石家庄劳教所第五大队迫害。期间李保月被卢红国指使犹大强行施洗脑迫害:严密监控、剥夺睡眠……两个多月的身心残酷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大法弟子却丽莉在石家庄劳教所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卢红国和医务室徐大夫对却丽莉进行残暴灌食,捏住鼻子灌,皮管插入鼻腔后故意使劲搅动。七天后改为输液,把人呈“大”字形捆绑在床上,医护人员恶意用针扎手指、脚趾,最后还抢去六百多元的所谓“医疗费”。就在郄丽莉被迫进食不到一周内,五大队对郄丽莉实行“熬鹰”残害,连续十天不准睡觉,几次都是导致她出现心脏病症状才收场。郄丽莉还被吊铐、罚站,最后被逼双盘十几小时,双腿几近瘫痪。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二日,大法弟子张尽凌被非法劫持到石家庄劳教所期间,被恶警天天跟踪、盯梢、打骂,惨无人道酷刑折磨致残,多次被狱警卢红国、齐红红、李萍、大队长邸曼丽、副大队长王青林等人洗脑折磨“转化”。
自二零零五年底至今,劳教所五大队恶警卢宏国一直利用接见日强迫家属念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东西,连不识字的人都得表态,人人过关。不念的手续齐全也不让见亲人。对此犯罪行为,石家庄大法学员有责任正念制止继续行恶。
2006年4月,由乔晓霞、易朝霞、王秀、谭旭东等人组成“攻坚组”,以犹大吴玉霞为首,带领祁淑春、刘玲、贾东仙、焦旭兰、陈丽、赵春玉、张春捷等人再次使用暴力“转化”。恶警卢红果先让郗丽莉如实填写一张心理测试表,然后分析她的人性弱点,展开心理战术,还谎称是你的母亲和哥哥托我们“转化”你的。队长、犹大分组排班,除不停灌输歪理邪说外,还采用谩骂和人格侮辱,软硬兼施,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上铐、罚站、在双脚和双腿都已浮肿的情况下,两次强制双盘达十几个小时,左大腿外侧和右脚脖子象断了一样,钻心的疼,很长时间不能动。
孙连平于2000年12月进京上访,被非法抓捕,遭毒打,被非法关押到北京朝阳区梨园派出所,由恶警赵振江非法审讯一晚上,后被拉回景县北留智乡政府、景县公安局610,给她扣了一个所谓“扰乱社会秩序罪”,非法拘留45天。40 多天后,孙连平在没有劳教决定书、没有签字的情况下,被非法劳教送往石家庄劳教所第五大队。
在石家庄劳教所第五大队,孙连平因拒写“保证书”受到非人的迫害。一次孙连平遭恶警拳打脚踢,胶皮棍打,晕死过去两次,之后孙连平心动过速,不能行走。此次打得孙连平半个多月生活不能自理。
2001年4月24日,孙连平被送到一大队进行洗脑“转化”,每天早训练,练体操,走正步,看诬蔑大法的录像,不去军训就吊铐。6月份又送五大队洗脑“转化”,恶警不让孙连平睡觉达十多天之久,熬得她心律过快,恶警强行给她灌药,十多个人把孙连平捆在椅子上,恶警李彬用吃饭勺子撬牙齿,把牙都撬松散,口腔出血,卢红国用力拧她的大腿根,拧得都是紫的,并让劳教犯捏鼻子。灌完后又把孙连平十字吊铐在两张床铺上。黑白不让睡觉,强逼她写保证书。打瞌睡就用水浇、用棍子打,黑白有人看着。因多日的酷刑折磨,她晕死过去,恶警们就强行灌药。恶警卢红国还把孙连平家里邮去的东西给扣下(价值300多元)。
2001年12月25日,恶警把孙连平关到三大队,不让睡觉达5天多,因孙连平心律不齐、呼吸困难才不得不停止。2002年又调往五大队,由卢红国、高清文等恶警指使犹大迫害了十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