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五日成立专门迫害法轮功大队(分住三个大屋,为三个中队),把大法弟子关到严管中队,门口挂着“严管严教室”的牌子,这里约16人,中队长是恶警张国柱。在严管期间,大法弟子每天8小时坐在地板铺边上不许动。遭“四防”劳教犯高爱国等人打骂是常事,大法弟子的腿都坐得肿胀很粗,站起来时,筋都很疼。严管严教室当时受迫害的有大法弟子王茁、裴广斌、姚彦会、赵连新、王洪廷、杨将威、荣海军、庞明远、苏洪涛、刘永辉、刘全旺、张璇等。恶警为刘国华(迫害法轮功大队长)、恶警范永杰(副大队长)、恶警刘海厚(中队长)、恶警丁文学(中队长)、恶警张国柱;“四防” 劳教犯高爱国、劳教犯支博、劳教犯支立国、劳教犯曹帅、劳教犯魏文忠、劳教犯陈文武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八日,大队长刘国华、犯罪警察张过柱将大法弟子杨将威叫到办公室,铐上双手毒打,并用电棍轮番电击杨的脸、脖子、背部等处,造成被电击处出现很多大小不同的水泡。杨将威没有妥协。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下午一点,大法弟子于英楠因写“声明”被强行带到服务楼二楼一个屋子里,副院长姚闯坐阵指挥暴力,王胜利,张福胜,佟利勇,张国柱,李剑,韩XX,刘国华,刘海厚等,还有不知名的,一进屋就拳打脚踢,按在地上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下午恶警刘国华带领一帮恶警手提电棍和录音机冲进西侧号内准备暴力强迫听攻击大法的录音,当时东侧号内数名法轮功学员被打、被电迫害几天了。恶警刘国华进屋便扬言:“谁不听站起来。”大法弟子张璇、赵连新、陈德文、刘全旺、李学民、何凤华、赵国辉等站起来,前几人被手带背铐,拖拽到服务楼二楼(劳教包房)分别进行毒打、电棍电、鞋底抽脸嘴、皮带抽。恶警张国柱拿电棍一边过来一边说:“听说你挺有钢”,两根电棍夹着脖子开始电大法弟子张璇,又电了一阵子。张璇被打得右胸,右肩不能用力,只能轻轻呼吸,否则胸部疼痛难忍,脖子只能前伸不能后仰,后仰时支撑不住头,左耳唇被电棍击穿,耳朵、嘴、脖子流淌着□水。大法弟子赵连新被打得头肿得像西瓜,两眼打成一条细缝,眼底充血,看人时得用手扒开看,嘴唇打成四瓣向外翻淌着血水,无法进食,脖子、脸上的电击伤淌着□水,面目皆非无法辨认,真是惨不忍睹。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恶警刘国华、张国柱把辽宁大法弟子带到办公室,强行把辽宁大法弟子上衣脱光,双手被戴上手铐,强迫辽宁大法弟子坐在地上,屋里摆着一排电棍。恶警刘国华说:“不转化就扒你一层皮。”张国柱、刘国华两恶警拿4根电棍同时电辽宁大法弟子。辽宁大法弟子看到电棍上写着30万伏高压脉冲电棍,电棍外边是螺旋式的铁皮。电棍没电了就充,充完了再电,其间还用鞋底打脸。恶徒把辽宁大法弟子全身都电遍了,很多地方都被电焦糊了,空气中弥漫着肉焦味儿,它们连打带电折磨了3个小时。辽宁大法弟子不妥协,第2天又来了一番,增加了一个恶警李希宽,它们折磨辽宁大法弟子2个多小时。经过酷刑折磨,辽宁大法弟子头部被打得肿大,变形,整个上半身都是伤痕,3年后被电的伤痕仍依稀可见。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葫芦岛教养院一楼25名大法弟子集体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还师父清白。二十九日上午,恶警教管科科长张福圣等人进入号幢内,刘国华当众宣读他自己编造的假经文,遭到大法弟子田赞良的严厉抵制,午后,刘加文大队长把田赞良叫出。后调到食堂二楼,管教科等恶警用电棍毒打数小时,打得半身不能动,肋骨打折,咳嗽时得叫别人顶住肋骨才能咳出。也不给治疗。大法弟子丛国志也被带出谈话。大法学员们怕丛国志再遭毒打,强烈抗议,要求放回学员。教养院上报市委,政法委书记周凤鸣亲自指挥,调动防暴警察,在三十日晚将一楼西侧号幢的8名大法弟子从被窝中带走,多人没有穿鞋和外衣。东侧和号幢有3名大法弟子在教养院众恶警的毒打下被强行带走。任小北、于长文被用手巾堵住嘴。11名大法弟子被送到葫芦岛看守所。大法弟子任小北、周维生第二天被戴上大号的铁镣,并被强行灌食。
此时,葫芦岛教养院对剩下绝食的大法弟子进行了疯狂的毒打,院长坐镇。动用了30根高压电棍,对大法弟子酷刑折磨。
大法弟子李广海被七八根电棍疯狂电击了半个多小时,脸严重变形,回来后没有人认出他是谁,不能吃饭,只能用吸管进食,不能下地,在床上卧了20多天,十八天没有大便。
大法弟子王红庭被七八根电棍打,又用皮带打超过40分钟,被背出屋开门时满是电棍发出的腥味,走廊里都闻到肉皮的烧焦味。第二天被强行灌食,牙被掰掉一颗连根拔掉。
大法弟子王月琪,50多岁的人衣服被剥光,后背严重受伤,趴着睡觉。
大法弟子钱朋被电棍打了3起(充电两次)被打时全身泼上水。有恶警说:“这小子反正也送走,多打一会儿。”几天后被送往异地。
余者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毒打后,都被单手扣在床上。六七天后才被解除。第二天早上地上下了一层小雪。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一日葫芦岛教养院恶警刘国华乘势在二楼强迫违心妥协者看攻击大法的录像,大法弟子进行了抵制,多人被带出毒打,大法弟子尚而亮挺住了数小时的毒打,冲出了二楼邪悟的邪恶场,被送到一楼。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四日,从看守所回来的6名学员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毒打,王楚等被打得尤为严重,肋骨也被打折,右脸被打的肿得馒头大。
现在整个环境变得极为恶劣,任何人不得接见,大法弟子被一个看一个,任何活动都被严格监视,就连普教有一丝疏忽都会遭到恶警的电击。葫芦岛教养院院医恶警王大陆尤为邪恶,在2001年3月对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陈德文等四人灌食时四个人的稀食中放了一袋一斤的食盐。在对一名阜新异地过来的一名绝食的大法弟子灌食时,把手脚铐在床上,把床板撤掉,用一块板垫在腰下,邪恶之极。
在这次迫害中,所有干警都到场。打人凶手知道名字的有:管教科王胜利、张福胜、宋干事、郭干事、一大队的李剑、宋大队。普教二大队的杨队长、王住真、张国柱,生活科的杨科长,及崔小东等二十多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下午,杨家杖子公安分局杨振勇,开发区政保科刘建国、冯军、派出所马广元、街道关宝玉等人闯入胡宝纯家,强抢师父的照片,胡宝纯和妻子、小姨子(也是大法弟子)拼命保护,也没能阻止他们的犯罪行为。他们将胡宝纯绑架到派出所。然后刘建国带人第二次抄家,抢走三本《转法轮》和一枚法轮章。在派出所他们逼问胡宝纯炼不炼法轮功,胡宝纯回答“炼”,就被非法拘留于葫芦岛拘留所一个月。
十一月九日晚六点,刘国华(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队长)把胡宝纯叫到四楼办公室,强迫胡宝纯读诽谤法轮大法的书,遭到胡宝纯的拒绝之后,就把胡宝纯的双手反铐在后背,恶警刘国华、张国柱、范永杰、刘海厚轮番用电棍电胡宝纯,其间两个电棍充电二、三次,电棍充电的间歇,刘国华脱下胡宝纯的鞋,用鞋底一口气打了胡宝纯三十多个耳光。一直折磨胡宝纯到半夜十二点。
三月初的一天,教养院要求穿囚衣。遭到一些大法弟子的拒绝之后,他们就把大法弟子一个个地拽出去打,打到大法弟子于英楠的时候,胡宝纯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喊“不许打人”,和几位大法弟子冲到走廊,大喊“不许打人”,制止他们行凶。他们就对胡宝纯动手了。在副院长姚闯的带领下,十多个恶警把胡宝纯按在地上,强行给胡宝纯戴上手铐,扒下胡宝纯的裤子,管教科长王胜利拿胡宝纯的皮带抽胡宝纯,恶警佟利勇用电棍电胡宝纯,干事郭爱民、宋忠天、谢博、曹雪等十几个人全用皮鞋不分头脸地踢胡宝纯全身所有能踢到的地方,管教科副科长张福胜还抓着胡宝纯的头发把胡宝纯的头往水泥地上狠撞。因为胡宝纯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胡宝纯没法用手护着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所以胡宝纯身上没有一块能幸免。胡宝纯被踢得头晕眼花、耳鸣、全身疼痛,没处躲没处藏。胡宝纯被踩在十几双皮鞋的下面大喊“不许打人”、“你们不讲法律和仁义道德”,喊声回荡在整个走廊。他们一听又怕又狠,用臭袜子堵住胡宝纯的嘴,又勒住胡宝纯的脖子,打胡宝纯打得更凶了,张福胜还边打边恶狠狠地叫嚣“就不讲法律,就不讲仁义道德,你能怎么样?”这类无法无天的话是江氏爪牙在对大法弟子施暴时经常叫嚣的。副院长姚闯在临走时还照着我的头狠狠踹了一脚,对其他人说:“给他整材料,先判他!”他们打人累得坐着喘粗气,然后把裤子给胡宝纯套上就把胡宝纯扔进了小号关了十九天。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前的一天,杨家杖子分局的杨振勇无端污蔑胡宝纯,说胡宝纯在东三省开法会,非法通缉胡宝纯。在绥中的一个中介所被人构陷,被绥中国保大队的李长华、刘中和绑架到绥中看守所。第二天,杨家杖子派出所又把胡宝纯绑架到葫芦岛市看守所。胡宝纯绝食抗议,到第十天,刘俊科(狱警)唆使白中立(死刑犯)和其他犯人折磨胡宝纯、毒打胡宝纯。他们把胡宝纯头按在地板上撞,狠捏睾丸,许崇杰(支队长)在胡宝纯站不起来时,强行逼胡宝纯站着,打胡宝纯几个耳光。狱医陈某在给胡宝纯打针时也打了胡宝纯几个嘴巴。中午,他们把胡宝纯绑在铁椅子上强行灌食。灌食时,警察指使白中立捏胡宝纯睾丸。他们把胡宝纯嘴撬开用铁钳子插在嘴里乱搅和,弄伤口腔,非常痛苦。在折磨胡宝纯一个月后,他们又把胡宝纯绑架葫芦岛市劳教所。在劳教所我又遭到野蛮灌食,疼痛难忍。一百多天后,胡宝纯被折磨的不象样子,心脏出现异常,警察非常害怕,只好放了胡宝纯,二零零四年七月胡宝纯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