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九九九年十月,法轮功学员栾福生去北京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遭到恶警魏明的毒打,被铐在二楼平台的栏杆上刑讯逼供,又被关进北焦拘留所三十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九日,大法弟子褚庆同到兴华街派出所(现畏罪更名为“维明街派出所”),看望无故被关押的大法学员,被杨军、魏明等围住,对他百般毒打,边打边狂叫:"这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当时褚庆同 被打得呼吸困难。
二零零零年三月被非法罚款二千元,五月,大法弟子尤丽萍去兴华办事处跟他们讲理,并要被勒索的押金,兴华办事处伙同派出所的恶警魏明却把尤丽萍强行铐在楼梯上数小时,后关进铁笼子七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一日上午,办事处以谈话为由把王明媛骗去,早己等候在那里的干警魏鸣、高有贞等人将王明媛押到派出所,后又抄家。由于他们没有合法手续,黄不配合抄家工作。魏、高二人本想破门而入,后从阳台打碎玻璃钻进去,乱翻乱拿后将王投入又脏又臭又小的置留室,她只得绝食3天,共关9天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日,石家庄公安局、“610”小组等犯罪警察突然窜到大法弟子左志刚的单位,把他非法抓至石家庄桥西区公安分局。后进行刑讯逼供,左志刚当天就被这伙凶犯毒打致死,参与迫害恶人有兴华街派出所所长王建华,副所长马永安、犯罪警察白援吉、魏明。
河北省政府职工栾福生因进京上访遭到恶警魏明的毒打,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因身体不合格拒收,回家后不久,兴华街派出所预再次将其送去劳教,而被迫流离失所至山西,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在山西被捕,非法关押至今。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开始,奥运在即,石家庄市610伙同公安局逐家逐户抢劫并抓捕“黑名单”上的大法弟子,至今这种恶行还在肆虐中,已遭绑架的大法弟子约有二十名:黄伟、郝秋燕夫妇,崔立新、王桂兰,申满良、刘艳红夫妇,李惠云、姚海霞、杨淼、吕虎岗、李惠欣、秀池、棉一的小孟(女)、沿东小区一号楼不知道姓名的大法弟子、华药八区的三位大法弟子。
此次绑匪心虚至极,在行凶时,都是出动五到二十多个警力,来对付一家善良的守法公民,可见其内心的恐惧。奥运精神“以人为本”,而中共当局不思改善人权,却肆意行凶,把奥运变成其嗜血逞凶的机会。
截止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有名姓可查的被迫害死的大法学员有三千一百六十四名,死亡案例河北省四百零五,居各省之首,其中石家庄市65人:陶洪升、赵丰年、刘秀荣、左志刚、丁刚子、丁延、丁立红、杨晓杰、李慧琪、栾福生、王宏斌、冯晓敏……
善恶有报,已恶报临头者:石家庄维明街派出所的魏明,六一零专案组成员,二零零一年初过大年放炮时,炸掉一只眼球;
栾福生,河北省政府房产科电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因进京上访,遭到石家庄市桥西区兴华街派出所恶警魏明的毒打(现在更名的 “维明街派出所”),被铐在二楼平台的栏杆上刑讯逼供,又被关进北焦拘留所三十天。出来后栾福生去外地朋友家又被抓回派出所,被劫持到第一看守所六十多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因血压过高监外执行,并被兴华派出所勒索一千元所谓的“罚款”。栾福生后来被晋中监狱迫害致死。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一伙开始残酷迫害法轮功,一时所有喉舌媒体开足了马力铺天盖地的诽谤谩骂法轮功,同时在全国各地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石家庄也有多人被无端抓走。当局突然翻脸,而且如此杀气腾腾,人们无法理解,无法接受。
此时的郄丽莉刚过了自己的21岁生日。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最初的反映就是这个国家的决策者弄错了,需要跟他们把事情说清楚。于是,她于1999年7月22日这天乘火车来到北京。但等她赶到府右街的国家信访局门口,看到的却是气势汹汹的警察们,在一批又一批的抓人。她毕竟还年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样在北京待了五天,只好回来。在回家的列车上,她哭了,哭自己白来一趟,没有尽到一个公民的义务和一个大法弟子的责任,愧对良心,愧对师父……哭啊哭,一直哭了两个多小时。
这个政府变得如此疯狂而不可理喻,千古奇冤无端降临到教人向善的法轮大法和尊敬的师父身上,可如何才能向人们说清这一切?2000年2月4日,部份石家庄市区的法轮功学员要在河北剧场门前集体公开炼功,以此告诉世人,迫害是错的,法轮功学员们无法接受。得到消息的丽莉参加了这次炼功。炼到中途,警察们赶来开始大举抓人,丽莉被劫持到她的工作单位归属的兴华街派出所。警察套问她,是谁告诉你河北剧场炼功消息的?她毫无戒心地说了出来。没想到那些警察竟以此宣布找到了所谓的“组织者”,将那位同修逮捕了。
丽莉痛悔不已,无地自容。她前后绝食了15天,抗议那些警察的无耻,那些警察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在被非法拘禁到将近50天的时候,传来父亲生了重病的消息。同时她如同落入虎口的羔羊,遭到区“610”、街道办事处、派出所各色人员不停地围攻,恐吓、欺哄、威逼利诱,天真的女孩被这些如狼似虎的人们弄懵了,痛苦地屈从了他们。
随后丽莉吃惊地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张怎样庞大的迫害之网:派出所向她所在学校所要了2万元,作为监控她的保证金,同时他们还向丽莉的家人勒索了2千元现金。被调动起来参与监控迫害的不仅有学校中共党组织的人,甚至包括桥西区教育局党委,至于社区街道、派出所人员,更是步步紧逼,正常的权益被剥夺,授课权被停止,甚至工资、奖金都被扣发。而且随时可以将你再次关押拘禁,连理由都不用--2000年5月9日,她又被派出所弄走关了9天,回来后单位又关了她3天,就因为你修炼法轮功,你在迫害机构里“挂号”了。
丽莉相信天底下总有讲理的地方。面对毫无道理的迫害与迫害,她动笔写了一篇名为《纯真善良错在哪里?》的上访信,捧出自己的一颗心,希望当局能开始讲法律、讲良心……
丽莉的父亲郄秀喜已经是60多岁的老人,他患的是脑血栓,行动虽然不便,当时生活还能自理。长久生活在农村底层,素来不喜与人发生冲突。女儿是他唯一的依靠,在风云突变的可怕形势下,他每日里忧心忡忡的盼着女儿平安归来,等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莫名的灾祸。
2000年11月20日,兴华街派出所的警察再一次到学校,把丽莉抓走了。原因就是她还敢写上访信,“上边”有人看到了。这些官员和警察似乎并不关心上访信讲的有没有道理,说的是不是事实,你的目的和动机有多么善良。你还敢反映情况那就迫害你。丽莉认为,因此就把自己抓起来太荒唐了,而且晚上她还要回去照顾病中的父亲。所以,一到派出所她就开始绝食绝水,以命抗议,派出所自知理屈,但还是将丽莉非法关押了三天。
然而,就在那三天时间里,家中冷得受不了,父亲自己挣扎着起来生炉子取暖,中了煤气了。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他的病更重了。而在学校里,由于受到压力,学校领导另行安排别人代替了丽莉的工作,而且迫害随时可能升级。面对如此不公,在找不到其它讲理渠道的情况下,丽莉又动笔写下了另一封上访信--《善良的人,请您帮我评评这个理》。2000年12月17日这天,她来到一间路边的文印社想复印几份,却不知当时所有的复印店都受到了警察的威胁,他们将丽莉举报了。四、五名警察闯进来,一下扭住她的胳膊,然后把她塞进警车,拉到了附近的东焦派出所,一进门就被狠狠地打了一顿耳光。
丽莉奇怪地问那个派出所的顾所长:我按《宪法》要求以正常渠道走信访形式,都是合理合法的行为,为什么抓人?当时她的包里就有鹿泉市公安局印制的“依法上访宣传单”,被警察搜出来放在一边。她手指着传单问那位所长:“难道信访也是错?就应该抓捕这些敢讲真话的好人?”那位所长答不上来。他们通知丽莉所属的派出所把人接走。
得到接人消息的兴华街派出所认为丽莉又在给他们找麻烦,一个名叫魏鸣的警察把丽莉推出来,恶狠狠地塞进汽车后备箱里,象拉货一样将丽莉拉回了兴华街派出所。这个魏鸣,曾在石家庄市“610”工作,他曾经毫不掩饰地对一位法轮功学员说:“你们的书我都看过,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也知道你们是冤枉的,我就是个专政工具,如果上级让我枪毙你们,我也绝不手软!”一次,他还蛮横地说:“什么是法(律)?我说出的话就是法(律)!”片警白援吉公然威胁丽莉:“这次不能便宜你了,上次三天就放了你,这次时间就长了……”
丽莉告诉他,上次因为被你们非法关押,本来就有病的父亲在家里中了煤气,现在还离不了人,希望你们依法办事,而且从人道主义角度,也应该放人,给自己留条后路吧。白援吉摆出一副不讲理的架势:“上边叫我杀人,我就得杀,我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即使以后形势变了,那也是三、五十年以后的事了,那时我早就入土了……”
那段时间不断有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回来,这个小小的兴华街派出所那时已将至少12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判刑,更多的法轮功学员曾在这里被刑讯逼供、毒打、上铐、非法抄家,仅仅五个多月后,法轮功学员左志刚就在这里被恶警迫害身亡了。那天丽莉在被关进留置室时,亲眼看到被抓回的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个名叫张淑满的阿姨,四十多岁样子,被铐在楼梯上达一天一夜,瘦骨嶙峋的,慈眉善目的脸上还留有皮鞭抽过的伤痕……
天黑的时候,留置室里的丽莉发现自己的手铐神奇的开了。她站起身,很自然就从派出所走了出来,那些警察都没有发觉……
对于丽莉从派出所的自行出走,警察白援吉邪性大发。他扬言不怕善恶有报,就是将来下地狱当小鬼也不放过丽莉。他们发现丽莉没有回学校,便胁迫西里小学和他们一起抓回丽莉。丽莉在农村的家成为他们大肆搜寻的首要目标。
面对强盗一般闯进门来的不速之客,病床上的丽莉父亲既害怕又气愤,同时又为被逼失踪的女儿忧心。这些人没找见丽莉,对老人百般恐吓之后离去。但他们并没死心,不久,他们在半夜时分摸进村来,悄悄翻墙进入郄家,到屋内去堵丽莉。丽莉的父亲不堪骚扰,惊惧交加,病情一天天加重。2001年的农历正月十五晚上,他们再一次半夜三更摸到村里,翻墙入室。由于野蛮骚扰对老人打击极大。仅仅十天之后,老人在寒冷的冬夜,在病痛与对女儿的思念中,苦苦挣扎到生命最后一息,溘然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