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伙同派出所恶警张士臣等人开车去各村大法弟子家中抢走所有大法书和炼功带,还抢走了身份证。
恶人殷振海还经常到大法弟子家中恐吓,吓得几十个新学员放弃了大法修炼,使得两名刚学法的学员(经炼功身体基本康复)旧病复发后死亡。这都与殷振海的迫害有着直接关系。
1999年7月23日,恶人殷振海等人驾车到街里炼功点,抢走了街里洪法炼功用的所有东西。同时抢走了“炼功图”,把“炼功图”打翻在地(上面有师父法像),歇斯底里地用脚乱踩,大法弟子制止他这种无理智的行为。恶人殷振海不但不停止,反而更加用力的踩,并对师父破口大骂,辱骂大法,还把大法弟子强行带到派出所,恐吓、威胁大法弟子写所谓的“保证书”,不写就不放人。
2002年10月份,一个从外地打工回来的大法弟子被恶人张士臣举报到派出所,恶人殷振海随即派人到其家中,以搜身份证为藉口,将其家乱翻一通,(当时未出示搜查证件,属非法闯入民宅),当搜出《转法轮》、身份证和部份财物后,恶人殷信口胡说这个学员要去北京证法强行戴上手铐押至派出所,打得学员鼻口出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把大法弟子的毛衣从领口扯坏至下襟,还恐吓要把大法弟子他送去劳教。其家人听说此事后急忙找人去派出所理论,找到“担保人”并写下“保证书”,天黑了才将其放回家中。
事隔两天后的晚上7点多,恶人殷等三人又开车至本街炼功点,进门边骂边要大法书,恶人殷不停手,翻得满屋底朝天后,找到三本大法书。找到书后,恶人殷振海便魔性大发,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抓住50多岁的女学员头发,对其大扇耳光,将其打昏在地。见其昏倒后,用力按其仁中,还要用针扎手指,待其苏醒后将其非法押至派出所。
到派出所后将其戴上手铐,对其非法审讯,之后二次大打出手,揪住头发向砖墙上猛撞,还对师父大骂,说:你师父好,怎么没来救你?你骂你师父,我们就放了你。见大法弟子不配合,他又大打出手,前后近两个小时。到晚上10点多,恶人殷等不断对学员折磨后,将其扣在派出所的床头。直到次日早8点多,其家人赶至派出所,写了“保证书”,并找人担保,还被勒索后才放其回家,其后恶人殷还往学员家里打电话骚扰。
2003年3月4日晚,恶人殷振海又开车至炼功点,搜出大法书后(当时家人不在,找人看家),向看家的60多岁的残疾老太太要钥匙,老太太不知道,殷便用手电筒用力打其肩部,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并将其带走。由于连打带吓,到榆树后老太太因心脏病发作,又被送回红星乡,家人抢救后才脱险,花掉医药费400多元。
殷振海自7.20后迫害以来,对红星乡大法弟子迫害不择手段,每逢他们认为的敏感日子,都要到大法弟子家中骚扰,并派人监控,半夜三更踢门,用尽各种流氓伎俩,闹得四邻不安。还时常夜里打电话干扰。
红星乡派出所恶警殷振海对法轮功学员扬言:它的所长官是花几万买的,所以对学员决不能手软。七年来多次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绑架、打骂,抄家,罚款,拘留,劳教。
二零零一年三月,两法轮功学员撒传单被举报,恶警殷振海抄了家,抢了录音机和电脑。殷振海到榆树公安局还大骂法轮功学员,结果两人被各判一年劳教。还专人看管,监控学员电话。五月,殷振海去谢家村绑架一老年法轮功学员,送榆树洗脑班一个月,罚款和伙食费一千元,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三月,殷振海以要身份证为名,把姓韩的法轮功学员抓到派出所,打得满脸伤,满脸是血,再也不敢炼了。
第二天殷振海又把一女法轮功学员绑架到派出所,殷喝完酒,大打出手,法轮功学员几次晕倒,它打累了才罢休,第二天罚了款才放人。
二零零三年七月末,长春来两个法轮功学员到红星串门,撒了几张真相传单,被张士臣报告后,绑架到所里,殷振海连打再审问,把两位学员送到榆树公安局,。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六日晚十点多,恶警殷振海领人闯入谢家村把老李绑架,按到地上扣手铐,推上车,殷振海狠狠的打李一个满脸花,鼻口出血;到所里反扣双手在椅子上,坐在水泥地一夜。
次日四点又绑架一法轮功学员,抄走一本大法书,一台录音机,没让法轮功学员吃饭,把他送到公安局殷振海为得奖金丧尽天良,这七年得了许多钱。十月八日,晚六点多,恶警殷振海又到法轮功学员家骚扰,一车六、七人威胁,恐吓。
大法弟子在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六日晚十多点钟,由治保主任张继兴和红星派出所所长殷振海带几个恶警,非法闯入他家,以姑爷打仗为名,进屋说调查,看到炼功磁带、翻出真相资料就把他按住,殷振海直接打他一拳,给他戴上手铐强行绑架到红星派出所在水泥地上呆了一宿。警察又返回去把他家翻了并威胁他儿子、恐吓他;第二天把大法弟子送到榆树拘留所,几天后恶警劫持到长春朝阳沟劳教。狱医检查身体不合格拒收,劫持他的恶警丧心病狂的说:没病,铲地干活都行。狱医说:仪器都显示出来了,能是假的吗?恶警还不放他,又把我拉回拘留所,非法关押八天,勒索二千元才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