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不久一天,义合庄乡政府司法所张少彬、任炳辉、平润明等六人,从一乡亲家中把王俊英(女,六十八岁,涿州市义合庄乡邓渠村大法弟子)绑架到义合庄乡政府,六、七个人围着殴打她,任炳辉指挥恶徒用电棍电,晚上把王俊英铐在屋外。恶徒平润明、张少彬向王俊英家人勒索了三千元,两天后放人。以后每到敏感日,义合庄乡政府及涿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经常上门骚扰王俊英。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陈玲梅(女,56岁,涿州市码头镇北西瓜村大法弟子)至北京上访,被执勤恶警抓到前门派出所,涿州义合庄乡政府司法所张少彬、政法书记任炳辉等三人把陈玲梅拉回义合庄乡政府,把她双脚离地铐在车棚上,很多恶徒围着打,有用木板打的,任炳辉用书打,并用带针的刑具抽打背部,致陈玲梅浑身青紫,任炳辉还往陈玲梅背上撒盐,把她打昏后,用凉水泼,后让陈玲梅在脏水池里坐着,十月的天气,陈玲梅穿一身秋衣,被铐了一夜。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至北京上访,被执勤恶警抓到前门派出所,涿州义合庄乡政府司法所张少彬、政法书记任炳辉等三人把臧翠青(女,44岁,涿州市义合庄乡常庄村大法弟子)接回义合庄乡政府,接到“上面”来电话说:“按反革命处理,打死白打。”恶徒把臧翠青日夜吊在车棚冻着。三天后,涿州政法委书记韩占山传达密令后,义合庄乡镇法书记任炳辉,义合庄乡长白景华等十几人,把臧翠青裤子扒掉,用三股合在一起的光缆线抽臧翠青,给臧翠青打昏,又用冷水泼醒。后用手铐铐着胳膊,吊在半空,臧翠青再一次昏过去,等醒来时,任炳辉问臧翠青:“炼不炼?”臧翠青说:“炼!”任炳辉往臧翠青嘴里灌凉水,往衣服里灌凉水,并不让臧翠青上厕所。白景华用皮鞋踢臧翠青小腿骨。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河北涿州义和庄乡政府从北京抓回了王刚(三十多岁),张莫(近三十岁),张莫的母亲(六十多岁),臧翠青(近四十岁),陈玲梅(五十来岁)五名法轮功学员,关到了乡政府会议室。十月份的天气很冷了,他们被冻了七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上午,得到指示是:按反革命处理,打死白打。政法书记任炳辉、乡党委书记马树海、乡长白景华,以及几个副乡长,所有的有关人员基本参加了,把这五个法轮功学员拉出去,用手铐铐着,吊在停车场的棚子上,不让吃饭、睡觉,吊了三天三夜。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中午,涿州市政法委书记韩占山亲自来督战。韩占山问这五个人:还炼不炼法轮功?他们回答说“炼”。韩占山一挥手,任炳辉、马树海等所有的到场人员开始对这些人大打出手了。
张莫第一个被打,不法人员人多在屋子里打“施展”不开,就把张莫又拉回到院子里,用棍子,三根高压电线拧成的“鞭子”从头打到脚。几个人围成一圈,现场真是惨不忍睹。张莫发出揪心的惨叫,但这些打手却不肯罢手。张莫的母亲听到自己儿子撕心裂肺的叫声,快晕死过去。政法书记任炳辉看到张莫的母亲这样心疼儿子,就把义和庄卫生院的尤洪叫来,凶狠地说:给她打针。老太太说:我没有病,不打针。任恶狠狠地说:我叫你不吃药不打针!从尤洪手中一把抢过注射器,不由分说扒开老太太的裤子,就在身上乱扎,也不知道注射的是什么药水。
臧翠青第二个被迫害。他们把一直吊着的臧翠青从棚里摘下来,拉倒在地。任炳辉在扒裤子时说:穿着衣服打不疼!他边说边亲手扒臧翠青的上衣,往上扒到肩部,然后又扒裤子,一直扒到脚后跟的部位。只给臧翠青留下了一个很旧的、洗的很薄、又很透明的内裤。现场的人都像看热闹一样看着。任炳辉出主意说:(这条“鞭子”)打的不疼,把它拆开吧,越细打得才越疼!就这样一直把臧翠青打得昏死过去,然后又泼冷水。等臧翠青醒过来,就又把她用手铐吊了起来。吊起来时,也没有给提上裤子,这一吊起来,透明的内裤就更明显了,上班的人都看到了。吊了很长时间,大乡里上班的人都看到了,任炳辉觉的这个流氓行为达到了效果,就给臧翠青把裤子提上。他问臧翠青,你还炼不炼?她回答说:炼!他就叫人端来几杯冷水,灌到臧翠青嘴里。任恶狠狠地说,那你就拉、尿在裤子里吧!他又叫人拿来一脸盆冷水,政法书记拎起衣领,一脸盆冷水就倒了进去……
第三个被打的是陈玲梅、第四个被打的是七十多岁的苏国华、第五个被打的是王刚。
二零零二年四月,以义和庄乡派出所平润明、任秉辉为首的一伙邪恶之徒闯入曹桂英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和资料,并把曹桂英和她的丈夫罗文龙(未修炼)一同绑架到义和庄乡派出所非法审讯追问资料来源。恶徒把曹桂英铐在乡政府的树上,又打又骂,铐了两个小时。
恶警把曹桂英劫持到涿州市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之后,任秉辉、平润明等邪恶之徒又将曹桂英劫持到涿州南马洗脑班迫害,不让家属探望,后来经过家人请客才让见面。曹桂英在洗脑班被迫害一个多月才被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