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山滦南610办公室的王胜喜、公安局长王会玲、靳树民一伙,是迫害大法,打骂大法弟子的不法分子。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滦南县的40余名大法弟子再次去北京上访请愿,被犯罪分子王胜喜、王会玲、靳树民一伙非法抓回后,被吊上毒打,有的被打昏死几次。现在大法学员已被他们非法劳教11名,20余名大法弟子还在狱里忍受着折磨。不法分子怕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请愿,900余名大法弟子被监视,出门有人看管,身份证被从家抄走。出租车司机的车号、手机都有人监视,交通要道天天有人把守,不准大法弟子外出。
一九九零年底,靳带恶警几次无故的上门骚扰法轮功学员A,叫A说出与谁有联系并说出曾传过什么?A不知该怎么回答,靳就带人深更半夜前后门堵抓,吓得家人胆颤心惊,逼得A不敢回家睡觉,无路可走的情况下选择了自杀的不理智做法,随后住院花去了六千元左右,给本不富裕的家庭造成了经济负担,出院后身体虚弱,一度不能正常劳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以来,王、靳它们把一批去北京的大法弟子无限期地关押,还将11名大法弟子判劳教。现在,它们怕大法弟子进京上访,在大法弟子家里安排人看守,在车站各个路口都安排人把守。正如师父说的那样,它们已经看到了失败的下场就越加疯狂地做垂死挣扎。
二零零一年六月份,它们竟然把滦南县有名的好干部、大法弟子——滦南县宾馆总经理郑永兵非法逮捕,就因为他向它们讲大法真相,说大法好和散发大法真相资料,王、靳一伙恶警把他吊起来打,衣服都被打破了,满身是伤(这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实际情况可能更严重)。
郑永兵的妻子因坚修大法已被王、靳一伙判劳教二年,孩子无人照管,郑永兵一家被它们害得妻离子散。
二零零零年与二零零一年,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樊瑞明。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毒打樊瑞明时,靳淑敏还叫嚣着:把他吊起来打。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张连芝进京上访,被滦南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靳淑敏带人从北京带回,直接送入看守所进行迫害。
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张连芝被滦南县政保科科长靳淑敏、贺希洪等人非法押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张连芝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十八岁,二女儿十二岁),可这两个孩子在母亲被抓,被非法劳教后,无人照管。又因为她们的父亲为被劳教的母亲向县领导侯志宇书记写了一封反映真实情况的信而被绑架。
政法委书记周作福、副书记张品龙、“610”主任陈瑞山、公安局副局长王会龄、政保科科长靳树敏如同得到了什么抓人的把柄,疯狂地把张连芝的丈夫强行绑架到县洗脑班(说他是给领导施压,替大法说话)。
河北唐山市滦南县恶警靳淑敏多年来一直在迫害大法弟子,对大法弟子绑架勒索。以下是靳淑敏对一名唐山市滦南县大法弟子的迫害过程。
二零零三年五月正是农活大忙季节,有一天宋道口镇派出所来了两个人,说让该名大法弟子到镇里去一趟。他说现在农活很忙,还等着种地呢!那两个人互相看了看,说那就过几天再说吧!第二天此大法弟子正在地里种玉米,县公安局以靳淑敏为首的几个公安人员开车到他家里无故抓人,他从地里就走开了。他们没有 找到人就天天到大法弟子家来骚扰,家里老人、孩子整日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着。他在外面躲了几天,便回来赶紧种地。刚一到家,靳淑敏带着一伙人就闯入家门,连拉带拽强行把他塞到车里,并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在没有任何凭证和手续的情况下,把大法弟子直接送到了唐山第一看守所(靳淑敏一贯的想抓谁就抓谁,抓的人越多,他向上请“功”就越大)。
此大法弟子在唐山第一看守所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恶警指使着犯人整天折磨他,绝食十多天后,恶警还让他干活,如果不干,十几个犯人就一哄而上来顿毒打。大法弟子一炼功恶人就把他绑到铁椅子上,一坐就是几天几夜不能动。好几个犯人轮流看着不让睡觉,一闭眼就用冰凉的水泼他,往脖子里注凉水,在他绝食期间,恶人对他强行野蛮灌食,插胃管,鼻子都插出血来还是灌不进去。恶警就让几个犯人掰开嘴,捏着鼻子往嘴里灌,呛得昏死过去,嘴里肿得直流血,每次灌食都是生不如死。恶警为了折磨大法弟子,把他抬到太阳地里毒晒,眼看不行了就用凉水泼,整整折磨了十五天,人瘦得皮包骨。
恶警不但不放人,又把大法弟子送到滦南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他又绝食十二天,恶警们一看人快不行了,靳淑敏从他家强行要走了二千元,才把他放回家。
靳淑敏趁机敲诈大法弟子的钱财,每次要钱从不给手续,连个白条都不给,从每个大法弟子身上索要的钱二千至五千元不等。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日凌晨三点,靳淑敏带领公安恶警强行敲开张连芝家门,到处乱翻并非法抄家,抢走她的私人财物:电脑、列印机、复印机、录音机各一部,大法书籍等等,并将张连芝劫持关入本县看守所迫害七个月。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一日张连芝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关在河北保定监狱、石家庄鹿泉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在看守所的七个月里,张连芝遭受酷刑折磨。恶警用浸泡过的新麻绳捆绑她,造成她呼吸困难,晕死过去;上大刑,戴死刑犯用的镣铐,将手脚连在一起,腰弯成90度,不能直立,生活不能自理,昼夜戴着,一直戴了一个多月,造成她的手腕、脚腕肿胀的厉害,大镣上的铁刺扎进肉里,往出淌血;戴手铐长达八个小时,手肿的不能拿东西;无辜被罚站几个小时;被强行野蛮灌食、长期插肺管,造成张连芝胃出血等等。
在一审过程中,恶警及恶党法院违法操作,法官禁止被告和家属的辩护,不许家人讲话;政保科科长靳淑敏在法庭当场出具伪证。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法轮功学员B,在靳的哄骗下,说出了与唐山的法轮功学员C有过交往,并把电话住址等告诉了他后,他非但不放人,却随即把电话打到唐山市局。致使该学员被非法抓捕、抄家。靳也因此立了“功”受到奖赏。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法轮功学员D因受靳的诬陷,被非法关押看守所,强加给的罪名是有许多写上访信的人,怀疑是该学员指使的(事实是没有一点关系)。靳竟敢凭空想像的肆意抓人。为了达到他邪恶的目的,他千方百计的哄骗D同修叫其说出口供,他好向上司请功。D在公安局关押时,靳装出一副伪善的面孔,苦苦哀求D,说什么炼功的人都是为别人着想,做好人,让D替他想想,还说什么我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说了就放了你等等。D在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昏昏迷迷神志不清的状态下,按照靳设好的圈套和思路答应了并签了字。此时靳突变脸色,奸笑着说:“这回我可完成任务了。”不但没放人还立即把D押送县看守所,后来又送到劳教所加重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带六、七人来拘留所,把抚宁县一大法弟子叫到值班室,科长金(靳)淑敏问他法轮大法好不?他说好。又问:那你还炼不炼?他说炼。科长就叫他跪下,又找来电话线把他的两手和一只脚吊上,单脚着地围着炉子跳,然后又让把鞋脱下来光着脚跳。
二零零零年底,在靳树敏的唆使下,恶警把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分别关押到各乡镇派出所,不许睡觉,连夜审讯。新麻绳用水浸泡湿了捆绑法轮功学员们,致使呼吸困难,满头大汗,晕死过去。还把人吊绑起来,用警棍、电棍狠打,身上被打的全是紫黑色,腿脚肿的不能站立。在看守所里给法轮功学员们长期野蛮灌食(从鼻孔里插胃管),致使几个人胃出血,大口吐血。医生见状怕出人命,建议拔掉,恶警们却说没事,死不了,由上边给兜着等丧尽天良的话。医生怕担责任再也不去看守所强行灌食了。靳树敏还指使恶警给法轮功学员上大刑,戴死人镣(就是手脚连在一起,不能直立,腰弯成90度),大小便不能自理。还对看守所里的恶警说,狠狠的使劲整他(她)们,打不死打不残就没事。
二零零一年春天,有两位法轮功学员直言上书上访,靳树敏带恶警抄家抓人,并对其中一法轮功学员家人说“教育教育”就放人,结果关了七个月。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被抓后,他又使出哄骗的伎俩,说谁谁都说了,你也快说了吧,然后再写“保证”就把你放了。结果“保证”写了还是不放人,一直在看守所关押了八个月。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四年,靳树敏带恶警两次非法抓捕范瑞明,在县看守所里,一天连两个窝头都吃不上,饿的范瑞明从垃圾筐里捡着吃,恶警唆使犯人们猛打范,给吊绑起来,酷刑折磨,打得范伤痕累累,在长期的迫害酷刑下,范身体出现严重的病状,咳嗽不止。第二次被非法抓捕送往唐山劳教时,体检查出是肺癌,劳教所拒收。靳树敏假惺惺的用几辆小轿车把范瑞明送回家,当着许多村民拿出钱给范瑞明,靳树敏把范瑞明迫害的如此悲惨(回家时间不长,范瑞明就含冤离世),还标榜自己是“大善人”。
在非法抄家时,他随时想抄谁家就抄谁家,没有抄出什么却谎称抄出了什么什么。抄出了一份资料就说成十几份(本来是一份资料,他竟一张一张的撕开,撕开的一张算一份。)还把法轮功学员家中的存款摺、购楼贷款证明抢走,逼着家人拿两千元现金换回存摺证明等。
靳树敏一贯用敲诈的手法对被抓人的家属说:你们出钱我给你们活动活动,意思是花着钱还得念着靳的情。就这样靳从被抓人的家属那里索要了多少钱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一两千、三五千、上万元不等)此外还从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两次,共计六十人)身上非法搜出了钱,一千、两千、几百元的不等。另外,每次抓人都是罚款后才放人。
在二零零四年四月,河北省委书记白克明来滦南时,靳树敏藉机大肆迫害法轮功学员,据说他迫害刘素君时一边大扇嘴巴,一边破口大骂为何揭露他,凶残变态的嘴脸尽露无遗。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一日,有两名法轮功学员到滦南县司各庄大兰坨村做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滦南县公安局政保科靳树敏为首,伙同城关派出所非法闯入城关镇中大街刘明家中非法抄家,抢劫走大法书和其妻子的身份证,还有大法师父的法像。新庄子村张振铎的家,也于凌晨被非法抄家。这两名法轮功学员张振铎、刘明,现在关押在滦南看守所。
在这次事件中,靳树敏本有权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他仍然玩弄欺骗挑拨的手段,给被抓人家属制造矛盾,设陷阱让人上当。
唐山市滦南县公安局以王胜喜、王会玲、靳树敏为首的一伙犯罪分子又一次非法抓捕大法弟子。他们怕被群众看见,都是在夜深人静时突击抓人,他们把大法弟子封闭式关起来,不让接触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