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五年冬,王村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王慧英以林建平不戴胸牌为由,唆使恶警李英等人把林建平吊铐在警察值班室,一只手吊铐在窗棂上,一只手用绳子吊在通往楼上的暖气管道上。因外面是食堂,怕恶事败露,值班室的窗用报纸糊上。在这个「值班室」,她们用这种方式不知迫害了多少法轮功学员。仅林建平知道的就有几人被迫害致疯。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林建平怎么也想不到「警察值班室」竟是江泽民之流迫害大法学员的隐秘窝点。
恶警李英主管迫害坚定的大法学员,她迫害大法学员时心狠手辣。她看到林建平的手勒得不够发紫,再把绳子使劲紧一紧,铐子固一固,直到整个手成黑紫色才肯罢休,并说:「这样效果才好」。林建平痛的几度昏迷,醒来后竟不知身在何处,她们说林建平是装的。即使这样,李姓副大队长还要读歪曲大法的东西,往林建平耳朵里灌。有些良心未泯的警察看到林建平痛苦的样子也于心不忍,就趁李英等恶警不在时,偷偷给林建平松一松铐子和绳子。但被李英发现后还会再紧一紧。为避免林建平发出声音,恶警李英用宽胶带把林建平的嘴胶起来,并绕整个头转几圈。
七天七夜后,林建平被松了下来,两脚肿的像个大面包,穿不进鞋,两个大拇指甲青黑,两腿肿的与裤子一样粗。即使这样恶警还不让林建平睡觉逼林建平写所谓的「检查」林建平把自己遭受的这一切如实写出来。第二天恶警李英看林建平没写一字污蔑大法的东西,与另一个恶警按着林建平的手强逼林建平写歪曲大法的不实之词,并咬着牙恶狠狠的说;「这也是你写的!这也是你写的!」林建平去卫生间,便血几乎是喷泄出来的。林建平绝食抗议迫害。她们给林建平插管灌食,并把插管长期插在林建平鼻子里不拔出来。
山东招远市法轮功学员杨文杰女士,在劳教所来了例假,被恶警李英脱下裤子羞辱。
威海市法轮功学员王玉梅被非法劳教一年。王村女子劳教所恶警们先把她关押在地下室、厕所、仓库等地方,进行所谓的“感化”劝说。在头两个月,王玉梅一直被罚坐在一种特制的小圆硬木板凳上,整天保持一个姿势,并且不让睡觉。时间一长,臀部坐得皮肉出血。但她拒绝放弃修炼大法。四、五个月后,王玉梅已被折磨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有一点意识知道自己躺在地上。
有一天,应该是晚上,恶警李爱文,小队长李英、张永红、李倩、毕某等人穿上警服,闯进厕所把门关上,她们轮番推、踢王玉梅,其中还有一人手中拿着纸和印泥。王玉梅后来才知道,她们经常用这种方法趁人不注意,弄个手印,回去添内容,邀功请赏去了。
有一次李英和恶警李爱文、李茜安排几名邪悟之人给宋静洗脑,由于宋静不按恶人们的要求站,邪悟人员梁燕、张芳、史伟淇就踢宋静的腿和脚强迫宋静按规定站,宋静仍不肯。
2003年10月中旬左右,李爱文、李茜、李英等恶警决心彻底将宋静“转化”,就安排一些非常邪恶的邪悟者梁燕、史伟琪、张芳、徐立云、乔云、陈霄月、刘晓燕、王兰香等共同迫害宋静。
四队以李英为首邪恶之徒对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罚站,白天黑夜不让睡觉,一顿饭只给半个馒头,没有水喝,不站的话让吸毒人员打,还有邪悟的也打,不过挨打的情况现在很少。尤其二队的刘伟,不但白天黑夜罚站,还不让上厕所。
淄博王村劳教所四大队为迫使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除实施身体上的酷刑折磨和繁重的奴役劳动外,更使用不明药物以及长时间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洗脑等手段实施精神上的摧残,致使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得神志不清。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指导员孙华、大队长王惠英、小队长李英曾在二零零七年将即墨市法轮功学员宋晓棠关禁闭、上大铐,进行人身攻击。她们对临沂法轮功学员胡玉环和来自山东龙口的刘海燕注射不明药物,导致胡玉环的言语智力像几岁的娃娃一样,当问起她的孩子和丈夫时,她说:什么是丈夫,什么是孩子呀?当劳教所要排什么演出节目以示其所谓的“春风化雨”的假相时,胡玉环从禁闭室跑出来说:“我也要演节目”;“她们不让我出来,老给我吃药,好难吃呀!我都快憋死了……。”而刘海燕则每时每刻就象一个幼儿似的寸步不离所谓帮教,甚至每走一步都扯着衣襟说“我怕,我害怕……”
李英曾专门到山东省、中央“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从中央到地方遍及各级政府,凌驾于法律之上)参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培训并带回来光盘,其中就有精神病专家王旭东的讲话录像片。这些所谓专家直接给中央“六一零”提供迫害方案。
李英对被非法关押在四大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心理测试,然后搞心理战术,甚至为了转化炼功人,李英自己竟背诵法轮功书籍,断章取义、用歪曲事实的方式,在法轮功学员被熬夜迫害很多天、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让她们放弃修炼法轮功。宋晓棠就是被她们这样迫害的。
李英扬言如果还不行,就采用她曾经在三大队所采用的方式:把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用很多凳子架起来,在使其不能动的情况下,反复高音播放污蔑法轮大法师父的录像片,在法轮功学员精神恍惚中达到迫使她们放弃修炼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