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曾在北京工作过,特务出身,阴险毒辣,眼光淫邪,据说曾在广州外语外贸大学当过保卫干事,任职期间因乱搞男女关系激起群众义愤被校方开除。
王友成每天上午强迫法轮功弟子听他胡说八道的讲课,说甚么「知道中国酷刑有甚么,最大的是五马分尸……」等等制造恐怖气氛和心理压力。他说:「反正这里有60多种刑,看你们能坚持多久,我们知道,你们这些转来的人,受不了就撞墙,我们已经研究过,你撞吧,一般是撞不死的。还有,你们不要想从窗户里跳下去,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宁愿从窗口跳下去也不写(三书)的,我们已经做好防范措施,你们不可能从这里跳下去的」。「你们很多在这里承受不住的人,写‘三书’的时候,都会放声痛哭,哭声从这个山头传到另一个山头」。当法轮功弟子受折磨被打手们灌厕所水后,他说:「我们不会把你灌死的,我们知道一个人一天喝多少水才不会死,我们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王友成在洗脑班还经常开批判会,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拉到台上去批斗,王歇斯底里的喊叫、谩骂,将麦克风调到最大音量,震耳欲聋,如「文革」再现。王友成了解到哪一个是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就命令暴徒队长加重折磨。
2002年,王友成怕坚修法轮大法的范美霞的言行影响到其他法轮功学员,给它罪恶的所谓“转化”工作带来不利影响,就来到宿舍威胁她:“范美霞我要你死在这,葬在这,知道吗?”它还叮嘱广州市黄埔红山洗脑班邱朝华、黄燕(女)这两个打手队长对范美霞要加大力度,加重迫害。
2002年12月3日晚上,在王友成的指使下,邱朝华看范美霞被毒打和灌水后倒在地上还是不肯写“公开检讨书”,就拿来一把大铁钳,叫暴徒黄秋菊拿铁钳子钳住范美霞一撮头发往前跑。这样范美霞的头发被一撮撮的钳掉了不少。
2005年5月18日,大法弟子张孟业被强行押送到黄埔法制教育学校,张孟业绝食抗议对他们夫妻的绑架,以及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被所谓的“帮教队”(实质是打手队)的暴徒们捆绑,再强行灌食,还受到羞辱和精神折磨。
从五月底起把张孟业拘禁的单间房封闭起来,几乎不让睡觉,并故意把灯开得通亮,无法入睡休息。在这里张孟业被拘禁了七个半月,一直在独身房里度过。只要张孟业讲真话,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信仰,便会受到反覆的迫害和折磨。 每天下半夜,暴徒们便凶神恶煞似的来折磨张孟业。轻则侮辱人格,邱朝华几次用口水抹在张孟业的脸上,黏糊从张孟业头上拔下来的头发,做胡须以羞辱张孟业,妄图摧残张孟业的意志;同时罚长时间的蹲站(包括各种姿式),还把肮脏的垃圾斗倒盖在张孟业的头上;重则拳打脚踢,张孟业被打得遍体鳞伤。
有几回,打手王建宾(男,约30岁,河南人)抓着张孟业的头发把张孟业提起来(离地),狠狠的往下摔,一次一次的把张孟业摔得几乎站不起来;尤其当蹲站的时间长了,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而近乎僵硬的时候,邱朝华或其它暴徒重重的踢过来,张孟业的腿痛得就像断了似的,伤得更厉害。两条腿也因此好长时间蹲不下来洗澡,臀部和腿部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两个月还消失不了。暴徒们用拳指或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狠刺张孟业的胸部,受伤两个月后还隐隐作痛,深呼吸时尤觉得痛。还有暴徒用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横扫张孟业的头部,邱朝华用硬木制的烟斗重敲张孟业的头部,张孟业的头被打得到处是肿包,睡觉时枕头部都有困难。有两次打破了张孟业的头,不断流血,他们担心伤口打大了,白天易被人发现,才停手没有继续打下去,而且当时就强迫张孟业把衣服上的血迹洗掉。
2002年5月下旬连续4天,在零点后天亮前,暴徒们轮番使用上述种种手段对张孟业进行野蛮、残酷的迫害,但都没有使张孟业屈服。邱朝华、王建宾和另外两个暴徒把张孟业的手绑在背后和脚捆绑得紧紧的,倒提起来,整个身体倒挂着,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用拖地板的拖布堵住茅坑下水口,再放满水),直到张孟业拚命挣扎,才把张孟业的头拉起来吸几口气,再按下去强行灌水,一次一次反覆残酷迫害、折磨,。
在往后的日子里,只要张孟业表示继续坚持法轮功信仰,甚至稍不顺他们的意,就用上述种种手段折磨张孟业。其它方式姑且不论,直到11月份还强行灌水迫害张孟业5次,其中第一次倒提着灌(如前述),后来3次把张孟业按倒在地,再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并用脚重重的踩在张孟业的胸背上,张孟业的肩膀也因此磨出两个大大的伤疤,一年后尚未完全消失。最后一次是把头按在桶里强行灌水,灌得肚子胀胀的,尿憋得厉害,要求方便,邱朝华和另一个打手(平远人,男,20岁许),就凶狠狠的威胁不准拉,否则强迫喝回去,真是毫无人性。
张孟业后来的4次被灌水,其中2次是因为“反弹”拒绝“转化”,另外2次是因为“作业”没达到他们的要求。而且在张孟业“反弹”时,邱朝华一再恫吓、威胁他。王友成是上述一切迫害的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