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由张守江继续幕后操纵,羿秀艳现场指挥。在经过几番恐吓威胁之后,把二十多名法轮功女学员绑到教养院原招待所二楼强制妥协,施以暴力。
晚上七点左右,羿秀艳叫恶警齐霞把腾连香拉到楼下一个小黑屋里(食堂),刘静、蔡丽早已在那里等着。她们三个人立即用手轮番打她的脸,打累了休息一下,又拳打脚踢,找头、脖子、耳朵、前胸后背,踢她大小腿、脚,最后又用狼牙棒轮番打,造成腾连香的后背到屁股处紫伤连成一大片,左膀子被打得脱臼。
打完后恶警带她回去继续罚站“马步桩”。一直站到晚上十一点左右,羿秀艳、刘静又让齐霞把她拉到楼下小黑屋中,由羿秀艳、刘静、蔡莉、齐霞、黄亮等人再一次毒打。被抓住头发撞墙,用警棍、电棍打。腾连香仍不屈服,她们就一起围住她强行把她的衣服、裤子、裤衩扒下来(只留了一件小背心没扒)然后一起动手乱掐乱拧两只胳膊、腋下及两条大腿内侧、小肚子。掐得到处是紫伤,被掐破渗出血了。这时羿秀艳说好了,但刘静却说:“我还没掐够哩”,说完她们全体哈哈大笑。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九日晚,苏莹先在楼上被恶警打嘴巴撅着背雷锋日记,后由四个恶警刘静、蔡丽、齐霞、王岩拉到楼下食堂。她们把苏莹身上衣服全扒光,把她摁在地上,拿着警棍轮流毒打,直到累的打不动,她们就一齐掐苏莹大腿、胳膊里侧的肉全部掐紫。边掐边发出疯狂的尖叫声。致使苏莹昏死过去,恶警才送到盘锦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苏莹的屁股因瘀血太多肿硬的吓人退不下去而做手术放血,住院治疗半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又开始进行第二次暴力洗脑,一直持续到九月底。羿秀艳、刘静把盘锦们十多人拉到原招待所,每天骂大法弟子们,罚站马步桩、撅着、蹲着、蹲着转圈等,打耳光、用大皮鞋踢、用雷锋日记砸头,不让上厕所,一天睡二小时觉或不睡觉,吊铐。六月二十九日晚上十二点以后,恶警柳敏、赵红艳把他一只手吊铐在窗户上面很高的窗栏杆上,一只手吊在紧贴地面的暖气管子上吊飞机。腰直不起来身子蹲不下去。吊时手拉得很紧头压得很低,直吊到半夜大约两点多钟,他昏过去了才被放下来。
早上四点起床后继续体罚,恶警让他双手抱住头蹲在地上在教室来回转圈走,因为他胸痛用手捂一下或吐口血痰,刘敏、刘静就大骂,还用脚踢,用雷锋日记砸他,不让我上厕所。五月份参加暴力洗脑的恶警有:羿秀艳、刘静、王岩、蔡莉、黄亮、齐霞、晏丽娜、赵红艳、李洁;留原队做洗脑的有:桐丹、罗亚兰、柳敏六月份参加暴力洗脑的恶警有:羿秀艳、刘静、王岩、蔡莉、柳敏、黄亮、齐霞、赵红艳、李洁;留原队做洗脑的有:桐丹、罗亚兰、晏丽娜、王晓。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开始又进行第三次暴力洗脑,把坚定的、新被绑架来的和写严正声明的大法学员一部份强行拉到戒毒所二楼关小号站马步桩,不让睡觉、背雷锋日记等,羿秀艳想打谁就打谁,想骂谁就骂谁。十二月十九日他被黄亮毒打侮骂了一顿。这次暴力洗脑一直持续了五十天。
恶警任红赞,满脸疙瘩,爱挠人。曾把法轮功学员张佩英(不穿号服)铐了几天;铐过董敬雅四天,董敬雅不穿号服,任红赞每天强迫给穿,还叫来狱警刘静(女)和谢家川(男)给强制穿号服,董敬雅不穿,任红赞气急败坏的说:“我不但能给你穿,还能给你脱!”并扒掉了董敬雅的灰色牛仔裤,一直未归还。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被“追查国际”通告追查。
辽河油田红村总机械厂退休职工吕淑萱女士,被非法劳教,在盘锦劳教所被打成筋断骨折已经11年了,并发“败血症”、“白血病”已经9年了。吕淑萱女士对盘锦市劳教所和大队长羿秀艳、副大队长刘晶(静)、队长蔡莉等机构及行恶者的控告,希望阻止迫害(2012-5-15)。
发生事实:
2001年5月27日上午,羿修艳、刘晶指挥十个队长,吃住在招待所,用铁棒和大电棍把吕淑萱们28人(多是中老年学员)赶到院招待所分室关押,这一天,恶徒们暴打她三次。
第一次毒打:上午,在一楼饭厅,羿秀艳,刘晶亲自打吕淑萱。砸头顶(刘晶说是开顶)、砸耳朵、颈椎、肩背、腰。打耳光。羿秀艳掐脖子肉往起揪、捏住鼻子反复往左右拧。羿秀艳用脚反复踩踏她手背踩踏几次后,又踩住手背来回搓,这次打得她全身多处瘀血,脖子不能向右转动,走路有些瘸,腰弯不低,右耳朵跳着疼,头顶、后脑等多处疼。
第二次毒打:
同一日下午约二点多,一楼饭厅,羿秀艳指挥刘晶、蔡莉、黄亮、王岩、齐霞、晏丽娜六个队长集体打吕淑萱。先是拳打脚踢,再用直径2.5厘米粗铁棒和大电棍围住打。上午打伤后,羿秀艳强制她继续站马步桩。打时,六人一哄而上,扯住头发乱打、乱踢、乱揪、撞墙。打倒后六人哈哈大笑,拿起铁棒、大电棍。蔡莉笑着说:“咱们把吃奶的劲使出来,每人先打三下,然后随便乱打,谁爱打哪儿打哪儿”。这次打的她全身大面积瘀血,胸4椎体滑脱(CT)尿血等。打成重伤后,她还在地上躺,刘晶就把笔使劲往她手中塞,拿着大笔记本喊叫:“签字!签!签!签!不签字没完!”她没拿笔,也没有签字。她们就又把她“吊飞机”体罚、毒打。
第三次毒打:
同日下午约三点多钟,羿秀艳、刘晶、蔡莉把吕淑萱右手铐到二楼教室窗户高处,左手铐到单人铁床腿靠近地面的横档上,两手腕骨头卡的特别紧,全身斜扭着,双臂抻的很紧,前后斜拧着。身子伸不起来,蹲不下去,特别难受。她多次要求上厕所,羿秀艳不准。大约晚上11点多了,羿秀艳突然告诉刘晶:“把床再往后拉!”刘晶一手拿着大电棍,一手把床往后猛拽一把,然后就双手举起电棍,朝她的后背猛砸。边砸边骂:“叫你挺!叫你挺!叫你挺!”她立即上不来气。
一直到2001年5月31日晚上,把两个学员打昏死,送市一院抢救,用铁棒毒打才暂告结束。那时,吕淑萱腰背以下到双膝窝以上,紫黑色瘀血连成一片,肿得又硬又麻,双手血管全部吊断、鼓包。(医大总院门诊和辽油中心医院CT证明,胸椎4节椎体滑脱),右臂抬不高,右腿走路有些瘸,脚趾麻。脖子不能向右转,右耳及周边跳疼,头顶、后脑疼。不敢轻轻咳嗽,睡觉不敢翻身;上厕所双手扶墙下蹲、起身都困难、尿血;左鼻孔出血丝等。
2001年6月2日晚上8点,羿秀艳、刘晶等队长主动拉吕淑萱到盘锦市一院挂急诊透视、拍片检查身体。最后她们串通好,有了假诊断說沒事,羿秀艳就继续体罚虐待她,6月下旬关小号,一天只准上两次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