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2年4月苏莹被送到沈阳马三家子教养院继续迫害。当时被分到二大队,队长王秋菊为了达到上级「百分百转化率」的指标,对苏莹进行各种方式的迫害。每天晚上十一、二点才让睡觉,不允许与别人说话,强制进行体力劳动;强迫苏莹穿囚服,苏莹不从,狱警便将苏莹的衣服扒光只剩内裤。
2002年6月24日在马三家教养院受迫害的大法弟子苏莹开始绝食。6月28日晚开始,恶警强制给苏莹灌食,是一种非常残忍的酷刑。每次灌食时,多数由恶警张秀容和王秋菊指挥,五、六名叛徒行动。苏莹拼命地抵抗哪次也没灌进去。每天鼻饲灌三次,大概有一个多月。
有一次王秋菊狠狠地掐住苏莹的鼻子,其他五、六名犹大们蜂拥而上按着用钢勺撬牙齿,准备插进木棍,苏莹坚决不配合她们迫害,把舌头都咬破了也没张口,直到舌头流血,邪恶也没灌进去。王秋菊气坏了, 不罢休,吩咐爪牙们再下黑手,当舌头的血与玉米糊混在一起时,实在没撬开,恶警更生气,气呼呼地走了。还说:“这钢勺太软了,得找个硬的!”残忍呀,没有人性。还有一次,灌食时防止抵抗;邪恶将苏莹手铐上又加几道绳子绑住手,两脚用几道绳子绑起固定在床上不能弯曲;胸部又加几道绳子固定在床上。苏莹浑身被五花大绑,一点儿都动弹不了,连绑几天,才允许上厕所,每天鼻饲灌三次一个多月。
灌食期间,王秋菊等几个叛徒拿着劳教服强制苏莹穿,苏莹拒绝。她们强行按住苏莹,打开一支手铐,套上一只衣袖,再打开另一支手铐再套上另一只衣袖,这样强制苏莹穿上了劳教服。尽管这样,苏莹也坚决不配合、不顺从,用牙极力地咬着,被铐着的手极力地挪着,将近一天的时间艰难地把强行套在身上的劳教服扯坏了,就这样,她们强行给苏莹套上,苏莹就扯坏,共扯坏了三件劳教服,有很长时间,邪恶们没再给苏莹强行套劳教服。
一次王秋菊又把苏莹叫到值班室说:“我告诉你,让你死不了,活不起,活受罪,就折磨你。”新一轮迫害又开始了。她指使恶徒们剥光苏莹的衣服,还大声叫着:“胸罩也别留下。”只给苏莹留一条短裤,强行把劳教服又套在苏莹身上,当苏莹回到寝室时,所有的衣服都被搜走了,只剩一卷卫生纸。恶警还说:“如果她再脱劳教服,就给她录相,看看吧,炼法轮功都成了精神病了,不知羞丑。”每天上、下楼去食堂恶徒们头高脚低地拖着苏莹,有时,裤子都快拽掉了,臀部、腿部常常被楼梯咯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莫大的侮辱,无处申冤,无处告状。
在姐姐来探视苏莹那段时间,见苏莹很瘦,便问王秋菊一天几次灌食,她说一天三次,其实一天一次。身为执法者信口雌黄,欺骗家人。
9月23日,又改为每日三次灌食,因苏莹总是恶心、呕吐、胃胀,鼻子出血勉强进行两次,直到2002年11月29日,苏莹绝食达5个月零5天,身体极度虚弱,体重减到60斤左右,全身只剩下6克血色素,马三家教养院害怕承担迫害致死的责任,立即通知苏莹的家人赶快接回去,这样苏莹才获得了自由。
绝食期间,教养院用于迫害所需费用达一万多元人民币,其中3000元威胁苏莹家人要现金,如家人没带钱就不让接见,其余的是借据。这些费用基本用于给苏莹灌食和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