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传松,为人心理阴暗,心狠手辣,长着一张黄婆脸,任十一监区区长后,他强迫所有人员加长劳动时间、加大劳动量干奴工活。早晨提前一个小时,五点起床;中午不休息;晚上加班到七、八点钟,甚至九点,其中有一次竟然加班干到下半夜一点半。并且干活量从开始一天四百的量,几乎天天不断加码,加到八百、一千,后来加到一千六。与此同时,王传松为强迫法轮功学员奴役劳动而疯狂迫害,先后有一些法轮功学员被从洗脑班上带走,利用提审犯人用的铁椅子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强迫写「五书」、参加奴役劳动。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二日,王传松由教育监区转入十一监区任区长,对十一监区人员疯狂奴役、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迫害致死了两个人,二零二一年十月被以援疆名义发配到新疆一个监狱。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恢复因中共病毒(武汉肺炎)而中断的奴工活后,监区长王传松就要求逐渐加长干活时间。早晨提前一个小时,五点起床中午不休息,晚上加班到七、八点钟甚至九点。并且干活量层层加码,从开始每天四百个、六百个的量,加至八百个、一千个,后来加到一千六。
一名高姓法轮功学员(可能是东营的高宏伟,也可能是济宁的高峰)被绑架至山东省监狱(山东省第一监狱)后,因患有疥疮,在监狱医院治疗好后,大概在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份转入十一监区(专管迫害法轮功的监区)迫害。高拒绝写五书、拒绝穿囚服、点名时不回答“到”,被单独关在一间监室内,由几名服刑人员搞转化迫害,当时是赵刚(淄博人)、李玉升、陈生生(福建人)等。因高拒绝穿囚服,冬天有时只穿一条内裤,冻得缩成一团,有时站着,有时坐在小板凳上。他所在的屋里经常传来大声的呵骂声,晚上十二点才让他睡觉,早晨五点五十就起床。后来加大迫害力度,直到后半夜一点才让他睡觉。
东营法轮功学员韩军,在疫情期间被绑架至山东省监狱迫害,入监后要隔离一个月才转入十一监区。在隔离期间,韩军遭到残酷折磨,被用小木棍扎手指,用约束带绑在椅子上,捏睾丸,用高压电警棍电击屁股眼,等等。
金永新被非法关押到山东省监狱。入狱后在十一监区一直不配合邪恶,金永新长期被济南市历城区犯人任强欺压、泼妇式漫骂、暴打多次;被犯人宋伟光在厕所暴打多次。
王传松指使犯人对法轮功学员曹国贞、郑旭飞、杜以合、张义成等人迫害。为强迫曹国贞奴役劳动,把他从二楼洗脑班上带走,三次分别被犯人徐超、林泽超(诈骗犯)、王炳吉(毒品犯)暴打时打掉八颗牙,致使曹国贞吃饭极其困难。
为强迫郑旭飞奴役劳动,也把他从二楼洗脑班上带走。郑旭飞因拒绝干奴工活而被严管,被长时间罚站,有时站到晚上十二点以后。犯人徐超、刘怀亮用脚使劲碾压郑旭飞的脚趾头,致使郑旭飞的脚趾头肿得发黑。
王传松指使犯人把郑旭飞、杜以合先后关在一楼禁闭室。犯人孙友达(杀人犯,山东省青岛市平度市店子镇大前曈村人)、刘怀良(山东省聊城市人),在警察的唆使下,把郑旭飞、杜以合绑在椅子上,用约束带绑紧,手在背后,脚向后用绳子绑紧,整个身体后仰,头用绳子套住后仰,抬不起来,椅子后倒。然后,犯人用一支笔放在两指中间,握住两个手指,用笔在两指之间转动,手指马上肿起来;再用笔划两肋肋骨;企图强制劳动,强制写五书,写揭批发言。这一切都是十一监区区长王传松亲自策划安排的。
为逼迫张义成劳动,也把张义成从洗脑班上带走,犯人徐超捆绑张义成,逼迫张义成放弃信仰,强迫张义成参加奴役劳动。
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七日,前任监区长王传松把金永新送进严管队迫害三个月,借口是不服管教。这期间每顿饭只给他一个小馒头,在厕所里接凉水喝,并扬言:饿不死就行!金永新三个月后回到十一监区,整个人的大脑发生了问题,头发、胡子很长,说话也不正常了。
为继续加重对金永新迫害,监区长王传松、教导员郑洁又找“专家”把金永新鉴定成所谓的“精神病人”;后来指使原任山东省纪委副书记的犯人王喜远,唆使黑社会罪犯王西栓专门迫害打骂金永新,长期不让他喝开水。
二零二一年四月初,受王传松指使,由孙友达、刘怀良先把杜泽洲从洗脑班上挟持到一楼禁闭室束缚在铁椅子上进行严酷的酷刑迫害三天,强迫他写所谓的「五书」,强迫他参加奴役劳动。随后孙友达、刘怀良又把朱晓东从洗脑班上挟持到一楼禁闭室束缚在铁椅子上进行严酷的酷刑迫害,用东西刮他的肋骨,也是强迫他写所谓的「五书」,强迫他参加奴役劳动。
犯人王新强,他已入监好几年,性格活泼,爱开玩笑,一直在生活组负责打饭,后来当生活组组长很长时间,劳动组长是接替罢岗的李峰刚干了不长时间。面对天天劳动指标加码、不断增加劳动时间的荒诞局面,他处于上下交困,受两头挤压不落好。王传松不断给他加压任务,劳动犯人不断反对抵制加码,特别是有一次竟然劳动加班到下半夜一点半,致使他身心疲惫,没法处理这一团乱麻的混乱局面。因背负的压力太重,看不到一点解脱的希望,于是他绝望了,于二零二一年四月初的一天中午,躲到累累严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五楼谈话室在厕所里上吊自杀。
在加强劳动迫害的同时,王传松又指使犯人张少青把强制灌输谎言的法轮功洗脑班安排在二楼会议室,并且不让休息、不让上厕所,按劳动时间上下班。在劳动反复加班加点时,洗脑班也跟着每晚同时延时睡觉,甚至有一天直接延时熬到下半夜一点半,致使一些老年劳动者身心疲惫、晕头转向上不了楼;法轮功学员特别是老年法轮功学员公丕启、鲁守禄、郭义森等一直陪到一点半。
王传松还时时不断地到洗脑班检查纪律,一旦发现有困乏闭眼的就对其人及包夹犯人训斥一通。一次,孟宪强追着王传松想说事,他恶狠狠的说:不要随便找我,当我找你时你会受不了的!同时这个班上的所有法轮功学员不允许购买食品、洗衣粉等物品,半年多都不允许下楼活动。更有甚者,王传松刻意安排犯人钟基林对法轮功学员公丕启等人分菜时只给半份菜。
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二日下楼活动,原本身体健康的公丕启,在此狱中被迫害出高血压,由于突然活动,引发心肌痛,警察王栋带卫生员上楼只问了一下情况,也没送公丕启去医院检查治疗,晚上公丕启就吐血身亡,这是监狱十一监区长期残酷迫害造成的恶果。
区长王传松一手制造的严酷劳动迫害逼死了劳动组长王新强,对法轮功学员的严酷迫害致死了公丕启。
没有道德底线、一心想升官发财的王传松,想搞出“政绩”来,打破了原来的一切规定,“转化”、劳动一手抓。用酷刑、体罚、暴打等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制造恐怖,震慑其他服刑人员,增加劳动效益,一举两得。
王传松开放一楼审讯室,利用杀人犯孙友达(青岛市平度人)、刘怀良(山东省聊城人)直接对新来的法轮功学员用刑。
二零二零年十月,将法轮功学员杜兆财(青岛市胶州人)绑椅子、并用笔在两指间转动、插肋骨,逼迫写“转化”资料。将临沂市郯城县法轮功学员朱同桂用同样的方式强迫“转化”,朱同桂被酷刑折磨得身体伤害严重,住过医院,现在被强迫天天吃药。济宁市法轮功学员高中恩被罚站一个多月。
二零二一年二月初新年刚过,王传松就开始“清零”迫害,对以前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酷刑折磨,用电棍、拳打脚踢、插肋骨、绑椅子等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杜以合(临沂市)、郑旭飞(威海市)、朱晓东(济南市)等几天几夜。法轮功学员杜以合被酷刑折磨后,脚迈不动步,手不能拿东西,耳朵被打聋,和他说话听不见。
王传松为了强迫劳动,指使犯人徐超等暴打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郑旭飞的脚趾甲盖被徐超碾压得鲜血直流,过了一段时间脚趾甲就掉了。法轮功学员曹国贞(临沂市)被犯人三次暴打,牙齿被打掉八颗。
为了制造恐怖,王传松在劳动现场直接把法轮功学员祖培永(临沂市)、许红卫(蓬莱市)分别带走,到审讯室用酷刑,指使狱警陈烁将法轮功学员金永新从劳动场所直接打入严管队严管,戴手铐、脚镣,每天一个窝头一杯水,两个月后金永新被迫害得手脚没有知觉,不会动了。金永新被送往医院住院,现在被强迫天天吃药。
王传松还加大劳动力度,增加劳动任务,延长劳动时间,有时到凌晨一点半,从来没有星期天和节假日,就过年放了三天假。劳动产值比以前翻了两倍。政绩出来了,因此王传松受到监狱领导的表扬。
法轮功学员公丕启,六十六岁,山东省青岛市退休上校军官。因修炼法轮功,二零一八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半。公丕启在监狱内坚持信仰、拒不“转化”,因此也在王传松的“清零”名单中。
王传松将所有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到二楼会议室,加大力度进行谎言洗脑。限制上厕所,不准说话,不准活动,坐正、坐直,不准许这些人购买食品、洗衣粉等物品。还特意安排犯人对公丕启等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减少菜份。
在如此的恐怖的环境下,公丕启的身体每况愈下。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二日,公丕启突发心肌痛,警察和卫生员将他送医院。晚上,公丕启吐血身亡。死后头部有伤、耳朵有血流出、头部肿胀并且湿漉漉的。
公丕启被迫害死的同时,还有常人王新强(非法轮功学员)受不了高强度的劳动和高压恐怖上吊自杀。半个月的时间,被王传松迫害死两条人命。此后,王传松被调入新疆一所监狱去了新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