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警两人一班,共三班,每班六个小时,轮流上阵,不让睡觉,先是孙承华和张明上第一班。到了第三天晚上,李兆学又非法审讯时,又是哄又是骗,因为杨芳三天三夜没有睡觉,大脑已不清醒了,再加上惦记家中的小孩面临小学升初中考试,在家无人照顾,心存侥幸心理,想早日回家,当时听信了李兆学这样几句话:“你即使说了,如果没有证据,也不可能被判刑,况且我和你对象是前后庄,贺大队长和你对象认识,你要争取个好态度,我们也可替你说话,早点回家。”
后来李兆学在记录材料纸上写了一些村名、散发的数量(当时他写了1000多份)。事实上杨芳只发过两次,每次就几十份,李兆学说:数量多少无所谓,关键是你的态度。杨芳说:你为什么不把我说的一些话都写上,你是不是把别人发的资料都加到我的头上?李兆学回答:这还不为让你早点回家。交待越多,立功越大,他又问杨芳资料是哪里来的,杨芳当时为了义气,违心的说是自己制的,没说是另一个大法弟子给的,关于数量多少都是李兆学用纸算了半天才写上的。
张明和孙成华又开始非法审讯,当时杨芳大脑已经麻木,根本没搞清他们说些什么,只记得在李兆学写的材料上抄了几条,让杨芳签了字。后来又是市公安局的一个老头和赣榆的一个人非法审了一遍,他现在也记不清说了些什么,这样一直折腾到第四天上午(也就是2005年4月16号),谁知恶警却让他签了拘留证。把握送看守所。
在5月张明和孙成华又来提审,恶警张明说:“你态度很好”这次我们来是例行公事核实一下。杨芳说,你们不是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内容了吗?张明又问数量是多少,杨芳说你们不是已经写好了吗?他又在厚材料上抄了数字,突然又问杨芳:你发的材料中有没有用塑料袋装的,杨芳说没有,他马上不说话了。此时杨芳才明白,他们编造数量,把他们发现的所有材料全加到他的头上,目的只有一个,案子归拢,多拿奖金。
后来检察院两次来非法提审,在数量问题上,也都是照公安局的材料抄的。就这样杨芳一直到拿到起诉书,才明白自己上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