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溪劳教所法制中心”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邪恶组织,由这个劳教所的主任刘绍实,副主任赵文玉、郭铁鹰、郑涛,还有队长丁会波、王志铎和其他协教等十六人组成。每天有一半时间干杂活儿,剩下的时间就是“洗脑”。强行灌输恶党的歪理邪说,用恶党污蔑、栽赃陷害法轮大法的谎言来欺骗法轮功学员,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不顺从者,他们就用各种非人的酷刑手段来摧残大法弟子。刘绍实是首恶,他领着那里边的恶警用各种酷刑非人的手段折磨大法弟子。
刘绍实原在劳教所卫生院担任所长,人送绰号“刘小鬼”,专用伪善的一面诱惑、迷惑人,欺骗大法学员及家属。他手段很多,口蜜腹剑,每句话都暗含心机,稍不留神就把你引进他已布好的邪恶圈套,多年参与迫害使他积累了很多邪恶的 “经验”。其所谓的“法制中心”打着“教育、感化、挽救”的牌子,采用一切想都想不到的邪恶手段进行强制洗脑。
由于该劳教所卖力的执行中共对法轮功的灭绝政策,辽宁省特批准该劳教所为所谓“教育转化基地”,并拨巨资建了一座六层大楼(地下一层,地上五层)。地下一层为“法制教育中心”,专门为迫害大法弟子而设立。主任刘绍实,教导员郑涛。
刘绍实利用自己是医生,学过心理学,专门用精神摧残来迫害大法学员,强迫学员几天几夜不睡觉,加之威胁、恐吓、打骂,制造极其残忍的精神折磨,使学员的精神由于多日得不到丝毫睡眠时间,达到精神恍惚的程度,来强行迫取所需要所谓"悔过书"。在遭到大法学员的义正词严的质问后,其人居然诬蔑学员有"精神病"。
本溪劳教所据普教介绍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一直用定位(把人固定)方式,迫害坚定的大法学员。定位方式就是把大法学员的四肢绑在用两张床拼在一起的铁床上,并抻紧四肢。床板是故意找高低不平的木板铺的,三角铁的床沿比床板高出很多,其硌硬程度不言而喻了。致使不能翻转身体,完全定位。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不给洗漱。胸闷、腰痛、四肢肌肉萎缩,头晕目眩。如不“转化”就一直固定在床上。
本溪教养院设置在医务所中的“抻房”由警察郑凯主管。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抻床”酷刑时,一般有警察郑凯、医务所中一个医生、还有三个普教轮流监视。医务所共有四个男医生参与轮流监视,他们分别是院长井大勇、院长郭某、齐焕岭和张涛。他们二十四小时昼夜不停地对法轮功学员监控。
本溪教养院医务所的医生刘绍实谋划“抻床”迫害、“饥饿”迫害、灌食等迫害的极限,以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以及“不会出生命危险”。例如,对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刘绍实指使恶警先不采取任何行动,“饿着他”,四天后灌一次食等迫害。
刘绍实为了避免参与迫害的恶警担责任,保证别“抻残”或“抻死”法轮功学员,但却要使法轮功学员在“抻床”的痛苦中,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同时,他还向劳教所提供被抻法轮功学员的忍耐极限资料。
戒毒所所长刘绍实带领郑涛、丁会波、郭铁英、胡艳艳、郑涛等恶警,还有犹大杨国志、刘国平、赵桂荣、金明智等人,残忍的先是把本溪市法轮功某学员的手在后背绑上,把他的双腿板在一起盘上,用绳子绑上,然后又将脖子绑上和腿连在一起,致使其身体折迭,头抬不起来,全身动不了。再用板子伸进他的两腿中间,用脚踩板子,两脚上去垛;怕恶行暴露,他们又用抹布将其嘴堵上,不让说话,还用手掐其脖子,不让出气,用手抠其肋骨,拳打脚踢。时间长达七小时,致使其整个身体全都是血,脸都变形了,生命危在旦夕。
本溪市威宁营劳教所以陈忠维、刘绍实等为首的恶人疯狂迫害大法弟子,他们对营口大法弟子李庆环、张树鹏先进行欺骗,搞精神迫害不成,又进行野蛮暴力迫害。在恶警丁会波等人的指使下,恶人将两位大法弟子双腿盘上,用绳索捆上,将双手背后用绳索绑上,让恶人坐在两位大法弟子的后背使劲往下压,企图迫使他俩放弃修炼。
二零零三年,大法弟子曹万仕被送进本溪威宁营劳教所以后,恶警刘绍实强迫奴役制作编织袋、抗水泥、加工山菜小食品、给住家建院落等,为教养院恶警他们赚钱。八月底,恶警刘绍实及各大队长强迫大法弟子看恶党伪造的污蔑大法的电视录像等。劳教所的伙食极差,喂猪,猪都不吃的东西给大法弟子吃。早晨是玉米面做的酸饼子就着咸萝卜;中午萝卜丝汤,常年如此。曹万仕被迫害的两手不能正常干体力活儿。
二零零三年九月,本溪教养院戒毒所所长刘邵实,指使帮教人员李悦华等人迫害大法弟子王丙林时,用毛巾使劲堵住王丙林的嘴,不让他喊出声,折磨一次就是两个小时,疼的他满脸通红,疼痛难忍。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八日凌晨一点,在本溪市“六一零”头目陈中维、刘绍实的密谋下,将全市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拟定为黑名单,操纵市公安、国安、司法制造了一起非法抓捕大法学员五十多人,迫害致死一人,逼迫跳楼二人的又一起恐怖事件。
“九一八”事件的发生,轰动了本溪山城。陈中维、刘绍实及邪恶之徒郑涛、郭铁英、丁会波、郑凯等,他们的双手沾满了大法弟子的鲜血。陈中维、刘绍实二人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元凶,幕后的策划者,真正杀人的凶手。
二零零五年九月至二零零六年一月,共有八名大法学员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先后另有七名大法学员导致成精神病。
二零零六年,法轮功学员白金齐(盘锦市高家村人)被非法劫持到本溪市劳教所。白金齐被劳教所恶警经常关禁闭,蹲小号,再加上长期的奴役劳动,身体虚弱,吃饭很少。在一次奴役劳动中(扛圆木),被圆木撞成重伤,从此白金齐卧床不起。而恶警刘邵实不准白金齐去医院治病,只是由劳教所里的狱医开药。
二零零六到正月十二早晨,孟立新看梁运成还不放弃信仰,就对三个普教递了个眼色,三个普教心领神会地把梁绑在两张床上(原来是绑在一张床上的;这两张床是拼在一起的)。他们将梁按在两床中间,把其两只手的手脖子用白布条分 别绑在床头的两边,把两个脚的脚脖子也用白布条绑在床尾的两边。白布条绑的越紧,遭受的痛苦越大!一直就是这样“大”字形的绑着。美其名曰:“定位反省”。
无论是吃饭、喝水及大、小便,都不能解开白布条。吃饭、喝水由普教喂;大、小便也由普教接(普教经常在喂饭、喂水,接屎、接尿时谩骂、侮辱 和殴打法轮功学员)。小便时,普教用塑料瓶子接,大便时,普教把白布带松开点,将两张床掰开,在两床的中间放一个盆,躺着大便,目的就是让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让你难受!
第一次辽宁大法弟子梁运成被抻了十五天!恶警目的是强迫你“转化”,否则,就“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第二次是刘绍实等恶警看用欺骗的方法转化不了梁运成,于是刘绍实等要开所谓的揭批法轮功大会,叫梁参加。被梁拒绝,他们便将孟立新找来。孟见梁看其进屋不起立,就开始打梁,足足打有3、5分钟。看梁还不屈服,便命郑涛、丁会波等人将梁非法押入小号。看小号的恶警打梁一个耳光,并将小号中的被褥拿走。小号没有被褥,只是冰冷的瓷砖地面,梁运成双盘打坐。孟立新看梁还双盘,就领着很多普教将梁再一次绑上了抻床,这一次一抻就是29天!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五日晚,大法弟子程光辉在凌源市河东租房住,被凌源国保大队队长付延龄、陈志、河东派出所指导员宋学等人闯入绑架到凌源市拘留所15天,被非法劳动教养2年,被送到朝阳劳教院后才去办劳教手续。在朝阳教养院四大队三个月后被管理科洪科长转到本溪威宁教养院法制教育大队,期间被强行洗脑,强制劳动,关小号17天,因不放弃信仰又送严管大队被绑死人床遭受抻刑23天,双腿、胯骨、骨盆全部严重拉伤,三个多月后才恢复正常走路。当时严管大队队长郑凯、法制教育大队队长刘绍实、指导员郑涛、教员郭铁鹰都是主要负责人。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日,恶警刘绍实指使恶警郭铁英、丁会波、郭宝刚将山东省海阳县的大法弟子王玉珠绑在床上两个小时,两只腿各压五十斤重的大米袋子。王玉珠说:“坚修大法到底,强制‘转化’不成。”刘绍实恶狠狠地说:“我要说了算,法轮功都活埋了。”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左右,六十四岁老年大法弟子刘廷恒再次被关进所谓的法制中心后,以刘绍实为首的恶警便开始强制老人放弃信仰,利用恶警和邪悟人员轮番找老人所谓的谈话,强迫老人观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和材料,不断的向老人施加压力,威逼利诱。并扬言,不放弃信仰就送小号,上抻床;转化就给大量减期,提前回家。由于长期的煎熬迫害,给老人造成巨大的精神伤害。他的身体开始消瘦,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老人已瘦的皮包骨了,最后劳教所卫生院的医生说,你只能躺在床上,尽量少进食,少喝点水。老人整天躺在床上,刘绍实天天去巡视,并说你不要在这装病,你这点病无关痛痒,并要求老人起床活动。在强迫之下,老人没有办法,只得硬挺着起来。老人的病就这样一直拖着,邪党法制中心里的一些警察都看不下去,但怯于刘绍实的邪恶和霸道,只能无可奈何的摇头表示同情而又无能为力。
即使这样,在这次被非法关押九个月期间,刘绍实也不许家属见他。在他卧床一个多月之后,老人的病情又进一步恶化,后腹部出现浮肿,胸部以下全部腹水,肿成了大肚子,刘绍实一看情况不好,要出人命,怕承担责任,马上给老人办了所谓的保外手续,五月五日刘廷恒老人回到家中。但他回家只呆了三十几天,二零零八年六月九日清晨,刘廷恒含冤离世。
二零零七年五月,又有两名大法弟子被关押,一个是东港的郎庆晟,一个是凤城的张庆贵,他们被多日二十四小时封闭式的严管,很少让睡觉,恶警和帮教轮班不休息的看管。恶警刘绍实说:“摧毁他们的意志,搞垮他们的身体。”它们从社会上雇佣一些流氓痞子、娼妓来折磨大法弟子,采取各种流氓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八日,恶警将本溪市大法弟子杨满志送到所谓的“法制教育大队”首恶刘绍实立即安排恶人丁会波进行迫害,反覆播放恶党迫害大法及诬蔑师父的录像。
在本溪劳教所,以刘绍实为首的恶警为了“转化”大法弟子翟明军,使尽了阴谋诡计,安排恶警、邪悟人员,轮番和他谈话,频频向他施加压力和灌输邪党的邪恶理论,妄图使翟明军的精神、心里总是处于一种高压、恐惧状态,摧毁他的意志,使他的精神崩溃,从而让他放弃信仰,达到“转化”的目的。但是翟明军凭着对大法“真、善、忍”的坚信,让恶警的邪恶目的落空。
三年来,翟明军在本溪劳教所,遭受了邪党残酷的洗脑迫害,精神和心理受到了很大的摧残,身体出现了很严重的病症,背后长出一鸡蛋大的肿瘤,肺部有炎症,常常咳血,胸部积水。刘绍实怕承担责任,将翟明军送到医院检查,经诊断,翟明军患有肺炎,胸膜炎,心脏病等症状。翟明军拒绝接受本溪劳教所恶警迫害性的治疗。刘绍实、郭铁鹰等恶警要求翟明军签下“拒绝治疗,后果自负”等字样以推卸罪责,被翟拒绝。恶警又要求其他大法弟子签字作证,被拒绝。恶警只得让已“转化”的人员,象征性的签字了事,找回一点面子。在得知翟明军的身体状况后,翟明军妻子、女儿几次来看自己的亲人,都被挡在门外,不许接见。
二零零七年八月中旬的一天,大队长刘绍实跟法轮功学员张庆贵说:“一会丹东政法委、本溪市政法委和教养院的领导来,你一定要好好配合,回去后工作还有希望。”张庆贵没按他的意思“表现”,刘绍实恼羞成怒,让恶警及“犹大”轮番折磨他,每天“洗脑”迫害到半夜。
丹东法轮功学员成原毅,于二零零八年四月份被绑架到本溪市劳教所。检查身体时血压不正常,低压一百三十,高压二百四十。身体还有其它病症,一直卧床不起。恶警刘邵实给恶警们部署任务,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转化”成原毅。恶警们用伪善、欺骗、恐吓、威胁等手段都不能使成原毅放弃信仰。恶警刘邵实气急败坏,下令不准成原毅躺在床上,让成原毅整天坐着。
几天过去,成原毅一次次卧倒在床上,恶警和犹大就一次次把他拽起来,强迫其坐着。成原毅被迫害的血压持续增高,走步不稳,进食困难,很少说话。即使如此,刘邵实不仅不放人回家,反而对成原毅加重体罚,不让成原毅在床上坐着,恶警们命令犹大给成原毅一个小板凳,让成原毅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连续数天坐小板凳,这对高危病人是可想而知的。
二零零七年,大连教养院警察王世伟把张国宇送到本溪劳教所,进行异地教养迫害。以恶警刘绍实为首的警察开始对张国宇进行谈话,煎熬式的洗脑“转化”,并摆出伪善的面孔,问寒问暖,并主动提供电话,让其与家人联系。实则是为下一步利用亲情转化做准备。一两周后,刘绍实开始雇用社会上的犹大来迫害张国宇。
九月的一天,张国宇的家属从大连千里迢迢的赶来看望他。刘绍实特意找来五、六个警察,和几个犹大以及几个刚刚被强制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旁听,满满一房间的人。刘大言不惭的大讲要对家庭负责,对亲人负责,利用家属的亲情和不明迫害的真相,欺骗家属向法轮功学员施压,早转化早回家。邪党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造成家庭的离析,亲人的痛苦,它一手造成的恶果却无耻的推给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
新年将至,法轮功学员家属思念亲人心切,有的冒着零下十几度的严寒,千里迢迢的来看望,但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刘绍实一律不让见。张国宇的家属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家属等等都曾被拒见。司法部明文规定劳教人员有接见、通信、不受虐待、按期解教的权利,也有上诉检举的权利。更何况法轮功学员是无罪遭非法关押迫害!在这里法律和法规形同虚设。
二零零八年刚过完年,刘绍实就开始对张国宇加紧迫害。刘绍实编出一段无耻的谎言对张国宇说:过完年我和你妈通过电话了,你爸的死与你有直接关系,是你把你爸给气死了。然后郭铁鹰就开始跟着散布谣言,在洗脑课堂上对张国宇进行污蔑,并进行文革式的批判。后来得知,张国宇的父亲因儿子曾被邪党的非法关押迫害而万分挂念,终日忧郁,因心脏病突发而去世。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绑架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间接的迫害死了多少法轮功学员的家属。
三月十一日,狱警刘绍实、郑涛、郭铁鹰以张国宇不唱邪党歌曲《学习雷锋好榜样》为由将他关进小号。在小号仅呆了三天,他就被送上了抻床抻了九天。狱警准备长时间抻他,不但要转化他,还要从他的口中得到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信息,并要将他树立成邪党转化的典型。三月十二号他被送上了抻床,被抻了九天,而后身体出现严重病症,呼吸困难,才被放了下来,到医院检查是肺部感染,需马上住院。但是他却被拉了回来,住进了二楼的卫生院,身体持续发烧三十九度,天天被强迫扎三个吊瓶,扎了一个星期,体温才恢复正常。张国宇被强制转化。狱医说“我们给你用的都是好药,花了一千多元”。
在这期间,刘绍实和郑涛花了一百多元的补品去看他。过后,刘绍实说:“你身体出现肺部感染,花了一千多元,经领导部门决定,一分钱也不用你拿,全部由所里承担,你看怎么样,我们做的?”劳教所能够在张国宇住进二楼的卫生院时,领导部门决定:不用张国宇家属拿钱,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酷刑对张国宇肺部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怕他们的恶行被暴露,才不用家里拿钱的。因为劳教所的灌食、上医院都是个人拿钱。
七月十一日,法轮功学员张国宇、宋吉威写下了严正声明,声明在抻床酷刑迫害中违心所说所做的一切违背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从新走入大法修炼。十四号,二人被郭铁鹰、高文忠、韩昌录关进小号。宋吉威被关了九天,张国宇被关了十四天。期间,狱警郑凯,孟令鑫,刘绍实,郑涛,高文忠,丁会波等人多次来恐吓,狱警郑凯扬言要重新将二人送上抻床收拾,但未能得逞。从小号被放出来后,狱警分别找到张和宋谈话,意思是,我们也转化不了你们了,也不管你了,希望你们也不要多管闲事,管别人的事。
二零零八年,恶警刘绍实、郭铁鹰扬言要给法轮功学员林维珠,张志刚等人加期一个月。八月一日,林维珠因不戴劳教犯胸牌被送进小号迫害,关了两个星期。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四日,岳乃明被非法送到辽宁省本溪市威宁营劳动教养所直属队遭到四、五个人毒打,脸被打变形,嚼食困难。警察郭宝刚等两人在旁边,办完手续后接到所谓的法制大队,因绝食抵制被刘绍实恶警领到纪委张书记问话后,叫岳写被打经过,还声称:在这里百分之百“转化”。刘绍实还轻描淡写说在后面(刑事犯那里)叫人打了两撇子,你们不是修真善忍吗,何必计较,钻法轮功学员善良的空子。
二零零九年三月,孙玉斌在鲅鱼圈给一个协警讲真相,被协警构陷,被绑架到鲅鱼圈巡警大队,又被送到鲅鱼圈看守所(三所),因他不报姓名,被姓闻的恶警用孙玉斌的腰带对他头部暴打,孙玉斌在监室讲真相并绝食抗议,十六天后孙玉斌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到本溪市威宁营劳教所(法制中心),所长刘绍实,副所长郭铁鹰(主要迫害学员),教导员:郑涛,警察:苏正伟、左立伟,当时有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那里;恶警利用犹大、电视、污蔑大法的图片等卑鄙邪恶的手段对学员洗脑迫害,并强迫干活作花、封二极管。
二零零九年九月,大法弟子翟明军冤狱期限已满。十月四日,翟明军妻子到本溪市劳教所去接翟明君回家。劳教所以翟明军“没转化”已被加期一个半月为名,拒不放人,也不让其妻子见翟明军。翟明军目前仍被非法关押在本溪劳教所的“法制中心”地下一层中,每时每刻都承受着来自邪党劳教所恶警、恶人的精神迫害。
溪劳教所有三个恶警来所谓的“谈话”。主要负责洗脑谈话的是威宁营劳教所的刘绍实(所谓的“法制教育中心”的主任,典型的恶警),郭铁鹰(副主任),郑涛(教导员),还有十多个警察。这些人把法轮大法中的话断章取义的曲解,每个人都有笔记和摘取的记录。他们直呼法轮大法师父的名字,用这种方法来激怒法轮功学员,一旦法轮功学员表现的有些心态不平的时候,他们反过来攻击法轮功学员“你不符合法轮功学员的要求”,以此来打击法轮功学员修炼的信心;并用伪善的面孔和你唠嗑,让你觉得自己修炼的不行,从而让你失去修炼的信心而放弃修炼。如果你表现得非常坚定,并看穿他们的邪恶目地的时候,他们伪善的面孔就马上消失,群起攻之,破口大骂。
强制洗脑时间:从早上起来吃完饭,就开始 “谈话”,直至吃中午饭,下午一点半到晚饭前继续谈,晚饭后再谈,直至睡觉前。所以刚去的法轮功学员头几个月几乎每天除了吃饭就是“谈话”,门都不让你出。如果法轮功学员还不放弃信仰,他们又用一些自焚、1400例等污蔑法轮功的影视资料给你看,让你满眼满耳都充斥着这些谎言,然后又用他们自制的医学常识的书来伪证这些影视数据,让你迷惑,最终达到动摇你修炼的心,从而转化你。但一切都是谎话。当还是达不到洗脑目的时,就找本溪以前的站长等一些已经被洗脑的人来参与洗脑转化。他们说你不“转化”(放弃信仰)就一直“做到”你走为止,有的法轮功学员在这种精神酷刑下呆了四五个月。
本溪劳教所所谓的“法制教育大队”人员如下:大队长刘绍实,教导员郑涛,副大队长陈荣海、郭铁鹰,中队长苏正伟,内勤马超,分队长李长友。还有个“帮教团”,里面有十几个犹大,时常被刘绍实叫来做所谓的“帮教”,曾经来过的有很多,比如张偃堂,康月玲,李成军,梁吉明,秦宝家,付玉珍,刘艳春,魏洪刚,徐秋丽等等,这些人在劳教所说的做的一些都是犹大所言所行,害人害己,助纣为虐。
对于本溪劳教所的干警,只要被调到所谓“法制中心”工作,就会被以刘绍实为首的恶警逼着迫害法轮功,变成坏人。因为谁要同情和帮助法轮功学员,谁就是对邪党不忠,谁就可能被批评、扣奖金、失去升迁机会、甚至丢掉饭碗。所以“法制中心”的警察经常要在集体场合公开表态,诬蔑法轮功,攻击明慧网,来向邪党领导表忠心。
辽宁本溪劳教所法制教育大队大队长刘绍实因迫害法轮功学员卖力,被中共司法部立为二零零九年司法部先进工作者,并获立功奖赏。由此可见刘绍实和本溪劳教所在迫害法轮功学员中所为的邪恶程度了。
辽宁本溪市教养院主任恶警刘绍实,提拔大学毕业的郑涛为所谓的“法制教育中心”副主任,成为其的“得力助手”用阴险毒辣的迫害教养院中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