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辉(当时的队长)还把武汉所谓转化团的龚良汉等人十几人弄到劳教所做“转化”,要邪悟人员一步一步逼法轮功学员“转化”,达不到目地不下铐。
刘辉还讲要把大法弟子当典型迫害,她吩咐包夹人员对我们要象猛虎,不能像绵羊,这是包夹人员讲出来的。在巨大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迫害压力下,违心的写了生命永远痛悔的“决裂书”。当时我身体严重失常,大小便梗阻,只得凌晨四点左右起床蹲厕所。
刘辉因迫害法轮功,几年来官职直线上升,由干事升到副大队长,再任大队长。在迫害法轮功的过程中十分卖力,深得上头欢心。她熟读《转法轮》,虚假伪善,巧舌如簧,很容易迷惑善良诚实的法轮功学员,将他们一步步引入陷阱。升大队长后躲到幕后进行指挥。据说,二零零三年因迫害法轮功“得力”,升迁至武汉市“610”办公室(可能是兼职)。其人十分邪恶伪善,法轮功学员多人曾对其良言相劝,但她仍一意孤行,有多名从何湾出来的法轮功学员仍受其迫害。
二零零五年何湾劳教所那里一年四季都有活干,刮书页子,包餐巾纸、粘信封、做花、挑粪、喂猪、种菜……每年十月份就开始了长达几个月的灌卤料。法轮功学员负责大包大包(都是大麻布袋)进货、出货(成箱装好,一箱几十小袋)。灌好还要包装封口入箱。
车间每天都是灰蒙蒙的,大家都在灰尘中干活,没有任何防尘措施。包装是最难受的,五香、八角灰、辣椒呛的人不停的咳嗽,打喷嚏、流泪……每天,法轮功学员半天劳动,半天被强制洗脑,累了一天,晚上还要接着被强制所谓的学习。
有一位新洲的法轮功学员张秋莲脸过敏,脸上红肿,又疼又痒,流黄水,十分难受。恶警胡方也不让休息,只让兽医给她打针吃药。恶警胡方不分场合,大会小会恶意讽刺、挖苦、训斥,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拿她老公有外遇的事羞辱她。
黄陂学员王凤英有天早晨感到天昏地转,在床上痛苦挣扎,胡方叫包夹给她吃药,说表现好可以减期。她稍微能起床,就又被叫进了车间,工作量一点都没有减。
武汉学员朱红牙疼,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第二天照样进车间工作,痛苦不堪,还得完成生产任务。
这样的事例举不胜举,就这样,恶警大队长刘晖还在大厅斥责法轮功学员,假惺惺的说这是照顾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够好的了,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没有被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更惨。二十四小时被囚在小房间,被包夹看守,不能出屋,不能见光,在房间里吃、喝、拉、干活……受了什么迫害别人也不知道,就是出了人命,警察也说是自身的原因。包夹是一点责任没有的,还可以减期,恶警更是没有责任。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五日大法弟子杨维芳被绑架到何湾劳教所进行迫害一年。在劳教所,杨维芳遭到何湾劳教所的警察(刘辉、胡芳、吴莉珍、刘雁)指使吸毒、赌博犯罪人员的迫害,被罚站五天四夜不让睡觉,用纸板挑眼睛,用水冲头、拳打脚踢,用抹布堵嘴,双手捆绑。杨维芳因不穿囚服、不报数和不蹲下,遭到恶警吴莉珍用电棍电嘴、电脸、电颈部,被电倒地二次,腿部抽筋,后又被罗静铐了六天五夜。吸毒人员把她牙齿打松,鼻子打出血,她被迫害成腿部肿疼,双手不能握拳,后来腹部疼痛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