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五日清早七点多,白兴文和回娘家的二女儿以及两个外孙正在家中,听见外面传来奇怪的敲门声。敲了一阵,又听见粗暴的撬门声。女儿忍不住隔门责问,有个自称是老年办的人说:“要找白兴文了解点情况。”一个警察从猫眼处给白兴文的女儿看了他的警官证,他是国保大队大队长任安远。
任安远也说要找白兴文了解点情况。前后僵持了十来分钟,白兴文的女儿打开了房门,忽的闯进来七、八个人,皆着便衣,不知是何身份。为首的一个穿白T恤的男子,手拿着笔和一张表格,进门拿两张证件晃了晃,然后对白兴文女儿说:“我们根据‘某某某条款’要对你家进行检查。”白兴文的女儿有点懵了,小心探问:“这个条款是什么意思?” 这个人训斥道:“我没有义务给你科普法律知识,自己查去!”
这时白兴文和女儿请进入家中的这些人都坐下,给他们打开了空调,泡了茶,想与其平和的对话。可这些人并不象他们开始在门口对话时说的那样,要找白兴文了解点情况,他们没有想沟通交流的意思。任安远打了通电话,随后就又来了几个着便装的男子,对白兴文的每个房间翻箱倒柜,开始非法搜查。
之后,有两人拿过一个写着“证物箱”的大纸箱,他们抢走了几十本大法书、大法师父的三幅大法像和三幅小法像、五个音频播放器、一个DVD播放器、一个视频播放器、一个小法轮章、一个重型裁纸刀、一千多元钱、许多打印纸等等许多私人财产。这些人边装箱,一边拍照。整个非法搜家过程持续了近三个小时,家里的每个角落包括卫生间、床底、橱顶、床缝等地方他们也不放过。把橱顶存放的二十年前的磁带都翻出来拿走。
当他们开始往外搬东西时,白兴文奋力冲去阻拦,被警察推开。白兴文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不禁悲从中来。白兴文的女儿看到母亲痛哭,忍无可忍,情绪激动的指着警察呵斥他们:“你们不是说文明执法吗?!这叫文明执法吗?!你们不懂得尊重别人吗?就这么硬抢,这样对待一位老人吗?你如果别人对你母亲这样,你是什么心情?!”
白兴文的小妹早上去上班路过白兴文家,小妹刚进门,也被他们非法扣住,不让她上班,并强制白兴文小妹打电话给公司请假。
白兴文的外孙拿了手机,对警察的所作所为进行录像,想保留证据。他们以“不想上学了”相威胁,强迫孩子删掉录像。
他们搬完了白兴文家中的物品,又搜查白兴文女儿的汽车。白兴文看见他们从车里搜走了一台激光打印机、一捆新的10元人民币,共一万元、一个亚马逊电子阅读器等。
等车里搜查完,他们就要把白兴文强行带走。白兴文的女儿替母亲说话,他们就要将她女儿一起带走。他们再次欺骗她女儿说:“没有事,就是去派出所走一趟,了解一下情况。”
到了派出所,就完全不是他们口头答应的了。警察先是对白兴文母女俩进行了一番非法搜身检查,然后就把她们母女俩分开,各自到不同的审讯室。白兴文和女儿被强迫坐在犯人的冷铁椅上,先后有人带白兴文和女儿去采集个人信息,包括采血、采集手指指纹、面部信息、声纹采集、剪下头发采集DNA。
他们在非法审讯的时候,一直哄骗带施压。后来他们把白兴文的女儿放回家。白兴文被送进河口区看守所。十天之后,白兴文被所谓的“取保候审”。白兴文年近七旬,一生清白,现在竟成了犯罪嫌疑人,真是黑白颠倒了。
与此同时,白兴文的大女儿家、王英母子家及杨永珍家都被非法抄了家,警察抄走了私人用的电脑及其它物品。
后来了解到,海滨分局此次绑架、非法抄家的原因是,今年五月八号有人发现在孤岛地区五个地方挂起了五个大型的“庆祝5·13世界法轮大法日”的横幅。海滨分局警察随后就根据路口的监控锁定,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两个多月的监听、监控、跟踪调查,部署了7·15绑架抓捕计划。
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七日上午九点左右,李龙在外施工,一名身穿警服人员出现,要李龙跟他们走一趟,李龙要求其出示警察证,警察证显示姓名是任安远。李龙又要求出示相关文件,任安远拿出了一张传唤证,上面盖着“朝阳派出所”的公章,签名人是马玉强。李龙要拍照留证监督,被任安远无理拒绝;李龙提出打电话让警督现场监督他们执法,再次被无理拒绝。他们声称李龙现在是违法嫌疑人,没有这些权利。
李龙被任安远、宋铭轩、马玉强和李红军共四人带到了海滨分局朝阳派出所的办案区。宋铭轩对李龙搜身,抢走了李龙随身带的钥匙串,然后把李龙带到一间审讯室,要求李龙坐在铁椅子上(任安远主审,宋铭轩记录)。李龙说自己不是罪犯,拒绝坐在铁椅子上,站在了一边。李龙按法律规定提出要看《权利义务告知书》,宋铭轩称墙上贴着的那个就是。李龙看后对其说:“你这上面的内容不全,我要求看文件。”宋铭轩说第一次传唤已经给看了,这是第二次就不能给了(第一次也没给看)。
李龙质问警察:“我是哪里违法,是治安案件还是刑事案件?”任安远回答是行政案件。李龙问案号是多少?任安远说:“五月十三啥日子你不知道吗,干了啥事?”李龙说:“我没干过什么违法的事,是你们警察违法搜查、违法传唤。”李龙要求警督现场监督执法、要求打电话给律师均遭到拒绝。宋铭轩说李龙现在是违法嫌疑人,没这个权利。李龙再次要求他拿出法律依据,宋铭轩不予理睬。
宋铭轩又草草地问了几句话就拿笔录让李龙签字。李龙看笔录上面所写的根本不是自己说的话,就质问宋铭轩,凭什么敢随意篡改笔录。宋铭轩称我有记录什么不记录什么的权利,就算你看监控,我们做的也能对的起来。李龙听后就在笔录的最后一页写上“以上笔录与所述不符,所以拒绝签字”。宋铭轩看后把笔录最后一页抽了出去,然后又重新打印了一张,在上面写了些不知道什么内容。之后把李龙带到了关押室,直到十二点多钟才把李龙放出来。
山东省东营滨海公安局海滨分局朝阳派出所为打击报复白兴文前段时间的起诉,二零二一年十月六日,任安远、刘录英等一伙人,非法闯入白兴文(女),杨姓(女)法轮功学员家,和季英梅,王英,李龙等一起,谎称带她们去仙河镇医院做核酸,实际上带去拘留所,在体检过程中,由于白兴文和杨姓法轮功学员血压过高,拘留所未收;李龙在仙河镇医院拒绝体检,被恶警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大半夜强行带到东营鸿港医院做体检,直到晚上李龙,白兴文,杨姓法轮功学员才回到家中,王英和季英梅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牛庄拘留所。
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据目击者讲,有四、五个黑衣人把王英从家中带走,并且非法抄走了部份私人物品(详情未知)。当时,王英身边带着年仅几岁的孙女,这几个黑衣人不开警车、不着警服,开着一辆挂牌鲁A的黑色轿车。小孙女亲眼看到奶奶被着黑衣的警察绑架带走的。小孙女当时受到惊吓,过后,她只会描述一句话:“奶奶被坏人带走了。”
王英的儿子李龙下班回家,发现母亲和女儿不见了,非常焦急,立即打“一一零”报警。十几分钟后,海滨分局朝阳派出所的警察和两个协警赶到,并告知李龙是德州警察把王英带走的。李龙听后,问是什么警察?为什么不开警车?不穿警服?你们应当提供对方是警察的证据,叫什么,警号多少等等。警察称是领导告诉他的,代为告知李龙。然后,让李龙在笔录上签字,李龙表示,在警察解决这件事后,方能签字。
三人走后,李龙紧接着来到派出所,他再次找到警察,要求和告知这件事的领导通话。警察告诉李龙说,是(国保大队大队长)任安远知道这件事。电话接通后,李龙向任安远询问此事。任安远对王英的下落和那几名黑衣男子的身份含糊其辞,只告诉李龙,他的女儿在他那里,命令他把女儿接走。
李龙很气愤:“我女儿在监护人不在身边,而且并没有通知其余监护人的情况下,被你带走了,你这已经涉嫌绑架,你应当在哪把我女儿带走的,就送回哪去。”任安远声称,已经把女儿送到李龙所在单位,李龙单位的领导和妻子单位的领导也陆续找李龙夫妻俩谈话。在威胁逼迫下,李龙的妻子只好妥协。
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李龙再次来到滨海公安局海滨分局,找任安远,询问对方既是跨地区办案,德州禹城警察应当出示协作文件及把人带走的相关法律文件。任安远在电话中答复说,对方依据的是八十二条,对王英执行刑事拘留,送德州市看守所关押,对方是禹城市公安局的人。李龙问对方也没有提供什么证据之类的,就这么把人带走了?任安远说,这个不是自己的案子,不好多说什么,一切以禹城市公安局的说法为准。
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九日,李龙按照防疫规定,向所在网格报备,申请出市去往禹城,了解母亲的下落。当晚,滨海公安局海滨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任安远、朝阳派出所所长王华安、孤岛采油厂信访办毕立国等人来到他家,以规劝李龙为由,向李龙的单位施压,派人在单位和家门口二十四小时进行监视,给李龙一家人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严重的干扰和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