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阜平县法轮功学员范珍半年“监视居住”到期时,国保大队贾晓辉、翟鹏飞到范珍家说是要解除“监视居住”,要她在女儿陪伴下到顺平县检察院,他们开两辆车共七人包括贾晓辉、翟鹏飞等五名警察及范珍母女。在顺平,范珍母女除中午吃饭和在顺平检察院大门口照了张相外,大部份时间呆在车上,最后贾晓辉告诉范珍说找不到办事人员,就把她们送回家,说是过几天再来。
几天后,翟鹏飞开着车带着四名警察和范珍又去了顺平检察院,和上次差不多就又返回阜平。范珍问:你们这一趟趟地带着我跑,什么事也不办,你们出发前没有先联系一下吗?翟鹏飞说:是顺平检察院在为难他们。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午,翟鹏飞到范珍家,拿着几张有字的A4纸要范珍签字、按手印。为了哄骗范珍,翟鹏飞让她看了一眼标题上写着“解除监视居住”的字,当时范珍一心想把事情了结,没看内容就在一张纸上签了字、按了手印。之后翟鹏飞说还有一份,让范珍又签了字、按了手印。
范珍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了,可翟鹏飞说要找她女儿,翟鹏飞又打电话给范珍的女儿,让她签字。她女儿问:签什么字,干什么用?翟鹏飞说:好好看着你妈,不让她随便出门。范珍的女儿原本拒绝签字,在翟鹏飞的再三要挟保证下也签了字。
隔天,范珍让女儿打电话给翟鹏飞问:既然解除“监视居住”怎么没有存根?翟鹏飞说:“监视居住”是解除了,又办了“取保候审”。她们这才知道被翟鹏飞欺骗了。
当下范珍的女儿就和翟鹏飞争吵了起来,谴责他为什么在签字时不把事情说清楚。最后,范珍接过电话说:“你们又给我加了新处罚,为啥不告诉我呢?”翟鹏飞说:你不是签字、按手印了吗?范珍说:“你为啥不实话实说呢?你这不是骗人吗?这不是耍流氓吗?”翟鹏飞觉得理亏支支吾吾地挂了电话。
二零二三年三月,翟鹏飞带一男一女闯到范珍的家,要范珍跟他们走,去照个相,把给她办的“取保候审”的事情结案。范珍严词拒绝,并告诉他们:“上次你们是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欺骗了我和我女儿,给办了取保候审,你们那个取保候审是非法弄来的。这次我是绝对不可能再上你们的当了。”范珍曾劝翟鹏飞三退保平安,翟说:我知道你们把我在网上曝光了。这次他让他的手下出面,自己缩在后面。
二零二三年五月中旬一天,国保警察又到范珍家,被范珍堵在门口。警察说:“我们来就是看看你身体好不好,没有别的意思。”闲扯了几句就走了。
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二日下午十九点三十分左右,县国保大队、派出所、居委会、社区人员共7人,都穿便衣到范珍家,其中一人拿着血压计,说是给范珍量血压。范珍质问他们:“我的身体与你们有关系吗?”这时范珍因肩头特别不舒服,表情很难受。一看这情况,有人说:“不量血压就不量吧,你别着急。”然后这帮人就溜了。
五月二十四日下午十七点,有三个人又到范珍家,其中一个女的仍带着血压计,说是给范珍测血压,遭拒绝后就走了。
当天十八点三十分,国保大队警察翟鹏飞带着四个人又到范珍家,翟鹏飞说:我们这次带着医生来的,让她给你做个身体检查。他没进房间,隔着门帘侧看了一下范珍的房间。范珍质问他们:“我有病没病、血压高还是低与你们有关系吗?”范珍的女儿也问他们:“如果你们给我妈查出病了,你们负责给治疗吗?”这些人无言以对,灰溜溜地走了。
两小时后的二十点三十分,又有三个人到范珍家,其中一人手持录音设备,说是有几句话要问范珍。范珍的女儿在院子里拦住了他们,正告说:“我妈这么大岁数了,不出门在家待着,犯了哪一条法?你们今天要说清楚!你们三番五次到我家骚扰我们,到底安着什么心?你们去年上哄下骗,用见不得人的手段给我妈整材料,你们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们吗?”这帮人在范珍的女儿斥责下,赶快说:“去年的事我们不知道,去年不是我们。”还没等到范珍从屋里出来,这几人就走了。
前后不到四个小时,这些人到范珍家骚扰三次。虽然他们的阴谋没能得逞,却给一家人精神上造成不好的阴影,生活上也难以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