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学员被单独关押在每个房间中,除了上厕所、洗脸,不准出来,由洗脑班雇佣的无业人员24小时监视陪伴,这些“陪教”负责打饭、打水,平时也不准出楼道。司法局、政法委、610等部门抽调人员来洗脑班做“帮教”,诱骗法轮功学员“转化”写“三书”。若不“转化”的,就被送到劳教所西南的禁闭室,24小时吊铐。
送到禁闭室迫害的大法学员,24小时就吊铐在铁格子上。学员面向房里,背靠铁门,双臂从铁格子被架出来,用手铐把双手固定住。除了吃三顿饭时松铐开铁门,再加上夜里10点被放下来上厕所,其余时间一直被吊铐。每顿饭只给一个馒头和一纸杯开水。夜里由值班人员在楼道巡逻,不让学员打瞌睡。一般学员最多坚持四天,胳膊、手就因长期吊铐浮肿。很多学员因承受不住这非人道的吊铐迫害而违心“转化”。
有的大法弟子以绝食表示抗议,受到的迫害更残酷,被绑在床上,双手被铐在铁床上,插管被固定在鼻孔中,有的还绑上警绳。灌食不是大夫操作而是几个陪教,想灌就灌些水和面糊。有的绝食的学员由于日夜被绑在床上,不能动弹,要吃饭都不行,被强迫写“保证书”。
凡是被绑架来的大法学员,如有工资的,洗脑班都和本人工作单位联系,每月向洗脑班交纳三千元人民币,自己工资若不够,就从单位扣,将来单位再从本人的工资中扣。听说每“转化”一个学员,政法委、610都会奖励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和“帮教”人员。
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韩仲翠、王金平、钱世光、牛万江、关自平、张涛。
2003年6月份后,兰州龚家湾洗脑班丧心病狂的对坚信大法的学员进行强行“转化”。张克刚,赵键,刘小峰等恶警,将大法弟子任淑珍手铐铐紧,将她吊在铁门上,只让她的脚尖触地,前后十四个昼夜。长时间不给吃喝,不让大小便,尿屎都往裤子里拉。最后手腕溃烂,全身水肿,血压增高。一副手铐带坏了,刘小峰又换来了一副新的。六十多岁的老人,实在无法承受这残酷的迫害,最后违心的写下“不炼功”的所谓“保证”书,才放她回家。
2004年11月19日开始,在兰州龚家湾洗脑班,高峰被祁瑞军、警察刘晓峰、李某某、杨东晨、政法委的张晨林、周某某等洗脑迫害。20014年12月1日,祁瑞军为了达到“转化”目的,亲自指示人员把高峰关到仓库禁闭室,背铐后吊铐。致使高峰被迫害的出现严重的肺结核症状、咳嗽吐血,头部神经剧烈疼痛、头晕目眩、心脏剧疼,身体忽冷忽热、且不住的“打摆子”,全身哆嗦、牙齿打颤,两腿肿的吓人、脚部也肿胀溃烂、手肿的如同馒头。
2005年7月-2005年8月期间,由兰州市公安局26处侦缉处绑架来一位女大法弟子(可能是刘植芳,女,48岁,甘肃省豫剧团琵琶演奏师、法轮功学员,2005年7月底被“兰州市法制培训学校”(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致死。
2007年6月5日中午,恶警刘小峰、苟斌亚、汪志贞、李治国、刘勇强一伙五人在元凶尉仲民的授意下,私闯民宅,翻墙闯进甘谷礼辛乡尉坪村大法弟子李元儿家中,威胁老人说要搜人,房前屋后翻了个遍。非法没收了炼功带、师父法像和一枚护身符。威胁老人不让家中来任何陌生人,并不让老人出门,说是家中已被监控
二零零三年刘宛秋被从外地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所谓的「兰州市法制培训学校」)迫害。
刘宛秋被恶人张志刚、赵健、刘小蜂关到地下室铁架子上倒挂了好几天,吃饭时才放下来。趁恶人不在,刘宛秋奇迹般挣脱了手铐,钻到地下室的出气筒,后被恶人崔立冬发现,一把拉下,惨遭恶人崔立冬、张志刚、刘小蜂三人毒打,昏死过去,有知觉后,又被恶人倒挂了一个星期后,又被关进禁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