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吉山心狠手辣,用各种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杨利威二手分开被铐在两床之间往两边撑,死过去一次还不肯罢休,抢救过来又继续接着撑,被撑得撕心裂肺昏死过去两次。马吉山一边撑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睡觉还不让脱衣服睡觉,法轮功学员龙淑芬说:“不让脱衣服就不睡觉”,被他们推出去吊铐了13天,一只手的食指被铐的化脓。法轮功学员王会男、闫春桥被吊铐一个多月。孙淑芬的衣服上写“真善忍”,被马吉山、李明东吊铐胳膊多处血管破裂出现血肿。
周秀菊的牙齿被马吉山等人敲碎一颗,多人嘴被撑破,血流一身,下颌骨被撑脱臼吃饭说话都困难。
恶警马吉山把不穿教养院衣服的大法学员带到恶警办公室,带头打嘴巴子,打倒了拽起来还打,一边打还把两个人的棉衣扒掉,扔在地上。隔一天,又把五个大法学员带走,用手铐铐在床栏杆上,抻到极限。
有一大法学员因扯胸卡被恶警马吉山伙同几个恶警连踢带打,踢伤了踝骨,腿瘸了两个月,踢伤后照样铐在床上,马吉山扬言,就是把你们弄残废了,让你们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以前灌食用胶管,恶警马吉山改用嘴撑子灌。有一大法学员被用嘴撑子灌食后,嘴撑子不给拿下来,每天撑七、八小时,还把她绑在死人床上长达二十三天,还用嘴撑子掰掉她一颗牙。
有一大法学员因抵制恶警播放攻击师父和大法的录音,大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马吉山戴嘴撑子,从晚上六点到后半夜,弄的满身满地都是血。
有一个大法学员从普教那边过来的,恶警用手铐铐她的两臂外,把一条腿也用手铐铐上了,由于铐的太紧,把她疼的昏过去也没人管,手铐打开后,致使她很长时间不能正常走路,需要别人搀扶,一次恶警还不让别人搀扶她,让她自己在地上爬。恶警马吉山还用嘴撑子掰掉她的一颗牙,还要把她胳膊掰折,旁边的干警劝说才没有掰成。
二零零五年,大连大法弟子慧清因为张贴真相资料被恶人构陷而遭绑架。后来慧清被劫持到辽宁马三家劳教所。一次她拒绝答卷诬蔑大法,被恶警马吉山抽耳光,指导员任怀萍指使犯人打她。这个犯人专门打大法弟子,队长给她减期,她爸死了,队长奖她一个月放假回家。
她们整体反迫害不做奴工,马三家就把机关人员调来,轮流倒班看管,她被一个暴徒拿大号水杯砸在她脸上,另一个暴徒一脚踹在她腿上,当时她就站不起来了,拖着腿走了一个多月,同修被打的被迫去干活了,有个暴徒看同修都走了,开始对她又踹又打,他们打人真是往死里打,她当时嘴角就流血了,手臂呈黑紫色(医生量血压才看见),恶警马吉山抽她嘴巴揪她头发往墙上撞,晚上睡觉双手铐在床上。
开始绝食反迫害,队长张秀荣等一群警察摁着她双手铐在铁床上,张秀荣拿着报纸揪着她的头发,怕脏了她的手,强行插管、灌食,天天如此。她痛苦极了,时间长了,鼻子、眼睛、脸都肿了,不能插管了,她们就直接插到嗓子里,灌完食,就把她吊挂、斜挂,一天只准去一次厕所,想尽办法折磨她 。马吉山说:“叫你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她们吊她一只手时,她就用另一只手用塑料袋自己接尿,挂在腰带上,等晚上去厕所悄悄倒了再用。晚上睡觉都是双手被铐在铁床上,被固定一个姿势睡觉,她就利用去厕所多蹲一会儿,缓解一下被固定的酸痛。恶警马吉山晚上把窗全部打开,让这个荒野地方的虫子飞的满天棚黑黑的一片,还有会飞的爬山虎,飞来飞去,有一个小学员被吓得嗷嗷叫,恐怖伴随到天亮。
恶警马吉山看她还坚持绝食,就把她手脚铐在死人床上,用绳子把身子捆住,强行给她下了开口器,十几个警察围着她,马吉山恶狠狠地把开口器撑到最大,后咽腔一点气不透,只能靠鼻子呼吸微弱的一点气,她感到快窒息了,心跳出现了异常,她拚命用鼻子发声,这时有个医生摸摸她的脉搏说:“快拿下来,不能再用了。”下午,马吉山叫她到医院去做心电图,马三家教养院有车,他们不给用,不论谁去医院都叫马吉山儿子来拉,扣她们的钱给他儿子(他儿子是个体开车拉人挣钱的)。
由于长期肉体上、精神上受迫害,她心脏出了问题,他们暂时不给她上开口器了,过几天他们又给她上开口器,刚开始她还能死死咬住开口器,不让它撑大,就这样天天撑八个小时,手脚全铐在死人床上,头上放着邪恶的收音机,窗户全用报纸糊住,只留一个小眼。他们总是变着方法迫害她,有时拿着大粗绳子捆在床上,她反迫害不上床,进来四个大汉,把她手脚一拽直接扔上床,他们下班才把开口器拿下,晚上很晚才让她上床,睡觉双手又铐在床上。有时不让睡觉,吊挂、斜挂到天亮,刚躺下又被叫起来。
恶警马吉山看她打着开口器还坚持绝食二十多天,想出损招,一小盆玉米糊上午灌四个小时,下午灌四个小时,把开口器拧小了,喂一小勺,流进去了,再把开口器拧到最大,他们走了,剩我一个人,放着邪恶录音机。一会儿回来,又喂一小勺,又撑到最大,又走了,就这样反覆折磨。上午四个小时过去了,下午又四个小时,到最后饭都凉了,天也冷,只准去一次厕所,还戴着开口器,这样咬住开口器的牙齿松动了,钢丝直接卡在牙缝里。有一天,马吉山看室内没人(他打人一般不叫别人看见,装个伪善的处长)使劲拧开口器,她就大声喊,马吉山听有人跑来了,就走了,看看没人又进来拧,恶狠狠地说:“再叫你绝食,再叫你绝食。”过一会有个警察拿手纸进来了,塞在她下巴下,咧咧嘴走了。她口腔已经麻木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等他们下班把她放下,她一看手纸全是血,一摸牙掉了,是下牙中间的四颗,长长的牙根,多邪恶呀!她用手纸包上藏在身上,进来四个警察把她按倒把牙抢走了,怕留下罪证。等第二天又下上开口器,牙掉了,钢丝直接卡在牙床上,牙床肿了,小舌头也肿了,开始溃烂了。她告诉警察,她要控告你们。恶警刘勇说:“爱上哪告,上哪告,别说一颗牙,就是五颗、十颗也是正常的,你们法轮功还能告成怎么的?这是统治阶级。”
她曾亲眼看见一个同修上面四颗牙没了,被恶警一拳打掉的。还有一个曾经患子宫癌的同修被他们揪起衣服,肚皮贴在水泥地上,大冬天,两个恶警在她身上乱踹。还有两个同修被地痞拿手铐在脸上左右开弓乱抽,还拿竹子晾衣架乱抽。马吉山把一个同修双手吊在上床上,一只脚吊在下床上,只剩一只脚站在地上。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恶警刘勇伙同李俊、马吉山、张军等犯罪警察,用裤子把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赵淑云的头部包的紧紧的,令其无法呼吸,并将赵淑云从监室内往马三家教养院“综合楼”(酷刑场所)拖拽,致使赵淑云在被粗暴拖拽的途中昏死过去。
马吉山和三、四个恶警将两次绝食的王淑芬拷在“死人床”上,将王淑芬的嘴撬开,把她的嘴都撬破了,她满嘴是血。再用铁撑子(又叫开口器)把她的上下颚撑开。铁撑子的直径要比人嘴大出许多,王淑芬的唇和上下颚被撑到极限,使她不能呼吸。只一会儿,王淑芬便憋得两眼发黑、发胀、两耳鸣响 、胸闷难受,几乎窒息昏死过去。
二零零六年年初,马三家劳教所恶警刘勇、马其山、李俊、李明东、张艾、韩凯、李明玉、谢成栋、高云天、仲帅、(谢夏川)、高X、黄海艳、齐福英、伊宏赞、张磊、张环、刘华、刘慧、陈兵、曹玉杰、吕××等,它们用尽各种手段对大法弟子进行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与疯狂迫害。
1.体罚、虐待、强行搜身、面壁墙角罚站,甚至不让大法弟子睡觉长达十几个小时罚站。
2.更有甚者,男恶警扒掉女大法弟子的衣服,让大法弟子在寒冷的天气里冻着。
还有用“吊扣”折磨大法弟子。一只手扣在上方,另一只手吊扣在下方,使大法弟子蹲不下也站不起来;一只手扣在床里面,另一只手吊扣在床的外面,使身体倾斜着直不起来腰。呈大字型被吊扣着,有的长12个月,昼夜不停的戴着手扣子。同时还伴随着恶警们的拳打脚踢。
3.采取隔离监视、关小号的手段实施精神迫害。小号内伴有高分贝的杂音、高音喇叭声,在昼夜不停的放着这样致使人精神受到强烈刺激的声音,同时利用大法弟子想上厕所的机会逼迫大法弟子签字(放弃修炼的签字),如不签字,就不准上厕所。
4.还将对以绝食方式反迫害的大法弟子绑在“死人床”上,进行野蛮灌食,灌大量盐水。同时用电棍电、拳打脚踢、揪住头发、灌大肚撑、不让睡觉、采取冻、扣、注射药物等迫害手段进行百般折磨。企图动摇大法弟子对大法的正信。
从二零零六年二月开始,马吉山带领一群男恶警天天驻扎在一大队和二大队,对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下狠手、酷刑折磨,其中以“上大挂”最为残酷;北方二月份的寒冷天气里,屋子像冰窖一样,寒气逼人。马吉山亲自扒女学员大衣、扒马夹、让学员挨冻。
法轮功学员王桂萍被“上大挂”长达三十个小时,两只手脖子被勒出血;朝阳法轮功学员刘秀芬因不作操而被拉出去“拉抻”一天一夜,回来时,手腕被手铐铐出血,露出了肉;沈阳法轮功学员龙素芬被吊了三十多天,导致一只胳膊伤残,不能上举。
抚顺法轮功学员邱丽,由于不配合邪恶,被恶人马奇山、刘勇、陈景林等五、六个人硬给套上劳教服,双手戴着手铐,前面拉着,后面推着,在走廊示众。但邱丽意志坚定,恶人给她套上,她就脱下,并面带笑容正视恶人,这样反覆多次。每次反覆都遭到毒打,邱丽的头被打得到处都是大包。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马三家教养院成立所谓“打击办”,以恶警刘勇、马吉山为首的数十男恶警对坚定的法轮功女学员用“上大挂”、绑“死人床”、关小号、野蛮灌食大量盐水,电棍电击、揪头发拳打脚踢、超量灌食撑大肚、不让睡觉、扒掉衣服冷冻、注射药物等手段残酷折磨。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和五月九日,恶警刘勇、马吉山等多次毒打谢德文,把谢德文折磨的无法走路。
恶警刘勇、马吉山硬逼阜新法轮功学员杨宝英坐小凳。杨室英被恶语训骂、打嘴巴、拳打脚踢、面壁罚站、铐手定位等折磨。
恶警马吉山把开口器撑大、变小来回弄、折磨邹秀菊,持续了二十三天,邹秀菊的一颗门牙被弄掉。
二零零六年二月下旬,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院长张明强,副院长王巍,管理科科长马继山,马三家女二所(所谓的“思想教育学校”)所长苏镜、政委王乃民,一大队大队长李明玉,副大队长谢成栋及李明玉丈夫(马三家教养院保卫科科长:刘勇)采用体罚、手铐、打骂等方式强制穿校服、坐凳、报数等,对非法关押的一大队所有坚定大法弟子进行疯狂的迫害。每一个大法弟子都被三、四个男警,有的甚至更多,强行穿衣服,不配合便拳脚相加。
大法弟子孙素香、原书哲、杨保英、邱丽等都被殴打,其中孙素香、邱丽、黄素梅、刘桂媛、张静艳被先后送入小号关押迫害。为抵制迫害,邱丽、刘桂媛绝食。
从二零零六年三月七日到六月二日,恶警马吉山、刘勇先后三次吊铐法轮功学员王慧楠,共计四十三天。致使王慧楠站不起坐不下,总是弯腰。每天半夜有时到凌晨三点睡觉,早上五点多起床,马吉山还放污蔑大法录音干扰。恶警马吉山、刘勇、韩凯先后四次把王慧楠用此酷刑“抻”到极限,致使王慧楠痛昏过去。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二日,邱丽、刘桂媛、黄素梅三人从小号接回,关在一大队空闲房子里,一人一个屋。在空闲屋中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还有:周华、孟桂秋、原书哲、谢忻英等。为抵制迫害,她们开始绝食。
恶警从每天早晨六点开始至晚上八点三十分,几乎每天把这些大法弟子们的双手铐着铐子,强制她们蹲着不能站立,双手有时抻到最大限度,麻木、肿胀,有的手脚都冻了。(伸:把两臂平伸,或斜伸,(有时让你蹲,站都不能,极其残忍),扣在床栏杆上动弹不得)。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四日,全体学员因不报数被恶警马吉山、刘勇等人罚站一天一夜,不给饭吃,不让睡觉,不准去厕所。
三分队全体学员不配合坐小板凳,被罚站两个多月。从早上6点站到晚上12点左右,闫春娇的脚尖离开墙,被马吉山发现,一脚把她踹倒,脚踝部位青紫肿大,好长时间不能走路。
四月二十五日以后,恶警马吉山、刘勇无故把袁书哲、龙淑芬、杨利威、王会男吊铐20多天,杨利威被抻死过一次。
四月二十四日上午九点多,恶警马吉山、刘勇、王奇让法轮功学员王慧楠上墙角跪着,她不跪,多次被踹倒后站起来,最后用桌子顶着强制跪。马吉山多次毒打王慧楠,打嘴巴,揪头发,用脚踢。丹东法轮功学员张丽艳因拒绝在月考核表上签名,而被拉出去吊起打骂,早上出去,直到半夜十二点才被拉回;抚顺的邱丽而被多次体罚;本溪的陈洪兰也因拒绝签名,被毒打。
恶警马吉山往法轮功学员身上吐吐沫,有时揪着学员的头发像魔鬼一样扇女学员的嘴巴子,然后再乱踢一通,发泄完了才作罢。七月中旬,恶警马吉山与陈姓恶警用拳头打大连法轮功学员王晓艳的脸部,致使王晓艳左侧脸部肿很高,至今颧骨还有一个凸起。法轮功学员王宝坤因喊“法轮大法好”,被拉出去折磨一天一夜,手脚都肿了。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九日,大法弟子闫春娇被马三家劳教管教处干事恶警张军在脸部被毒打十多拳后,恶人马吉山率其部下强行让闫春娇跪下。闫春娇因不跪,被马吉山踢右脚,脚踝错位,右脚踝骨处呈肿状,不能正常活动,至今走路脚跛。并且被强迫穿监服、戴胸卡、参加劳动。
二零零六年四月末,恶警马吉山、张军对不戴胸卡、四天没吃饭的大法弟子谢德文毒打,使谢两鼻孔出血,强制她面壁跪后鼻血流在墙上、衣服上。灌食大夫曹玉洁立即将上衣血迹处理掉,恶警马吉山擦鼻血。
二零零六年五月一日早八点左右,大法弟子谢德文被恶警马吉山,捆绑在死人床上,用开口器将谢的嘴打开后,将开口器缠绕在脖子上,双手使劲摁两腮。过了很长时间,马吉山要邪恶灌食大夫曹玉洁慢慢小勺喂。事后他们说用二个小时。因为放假,灌完食开口器也不及时取下来。每日两次,平时三次。五月二日早,恶警马吉山指使恶警灌食大夫给谢德文灌药,先说消炎药,当药发作时谢指问给我灌的什么药,心脏这么难受,恶警马说:“血压药”。在场的还有恶警陈凯,说用小勺将药片放进去,一下子就进去了,恶大夫小声嘀咕着什么。下午灌食时恶警马吉山老早将谢的嘴撑开,嘴撑大裂开了,内唇两边起了泡。恶大夫陈冰用饭盆直接往里倒。陈灌一会,马吉山又灌一会。
二零零六年五月四日,恶警马吉山又早早把谢德文的嘴撑开,用饭盒灌食。灌完食后很长时间才将开口器取下来。谢德文刚坐起来,恶警马吉山又问:谢德文你的牌子呢(即胸卡)?随后又将谢按在死人床上,又下上开口器撑起来。并威胁说过完5-1看我怎么收拾她,捆在床上。在场的恶警李俊也说捆在床上。五月十日,恶警马吉山将拒绝劳动的谢德文铐在桌子和暖气管上,背对桌子蹲下。放攻击大法的录音,并用脚踢她不让坐,还用手使劲拽她的一小绺头发。以后的日子都用手铐铐在床间抻。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因长期被迫害,造成杨丽威经常呕吐,在她吃完六点晚饭时,不停的呕吐,吐到最后都是棕黑色血。马吉山把她拉到对面空荡荡的走廊的尽头的教室里迫害。用手铐铐在暖气管上(站着),不时往盆里吐着黑血,还时不时遭到马吉山的拳打脚踢,一直到后半夜两点。五月十四日母亲节,杨丽威在迫害中(双手抻在床上),遭到马吉山的毒打,打的满嘴是血,吐的床上都是。杨丽威为反迫害,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被李明东毒打,打的眼睛青紫,脸青肿。杨被拖到地狱式的教室里,马吉山气急败坏把开口器撑在杨的嘴上。丁泰勇(男大夫)用针灸才使杨很长时间恢复平静。在这其间,张君把拿下来的开口器一端不停的敲打杨,说杨装的。等杨丽威醒过来后,马吉山又把坐在地砖上的杨丽威一只手铐在暖气管上继续迫害,强制反覆听著录音机放着诬蔑师父和大法的话。
抚顺王会男多次被吊昏;周华一支胳膊吊折了。它曾扬言让大连谢德文横着出去,指使手下人把信淑华铐在死人床上灌药……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六日中午,大法学员原书哲高喊:“打开手铐,停止迫害。”管教科科长马吉山阴着脸说:“不许喊,再喊我把你嘴支上。”说完带着樊亚魁摔门而去。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日至七月一日大法弟子信淑华两次被绑架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恶警科长马吉山,恶警医生曹玉洁,恶警高天云,将信淑华双手和一只脚用手铐吊起在铁床上从晚上五点一直吊到半夜才将其放下,接着又将她绑在死人床上,用铁做的开口器强行将嘴撬开灌进一种不明药物,致使信淑华满嘴流血。信淑华目前身体非常虚弱,手铐已勒进腿部肉内,疼痛难忍,行走困难。
恶警刘勇和马吉山带领一群男恶警天天驻扎在一大队和二大队。他们对大法弟子下狠手、用酷刑折磨。吊铐是其中一项。三、四十名大法弟子都受过这种酷刑。这种刑罚外表无伤,痛在筋骨,痛不欲生。大法弟子龙素芬被吊三十多天,导致一只胳膊不能上举。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日,男恶警刘勇、马奇山毒打大法弟子,原因是到点没上厕所。
迫害时间待查,恶警马奇山、曹医生先将大法弟子史桂荣等人,上大挂,然后又绑在死人床上灌药,用弹簧撑子撑嘴灌,灌的是二号、三号药,边灌边说:“把你的功废了”。史桂荣的嘴被撑破了不能吃饭。大法弟子谢德文、刘桂媛等学员的嘴都被这样撑破过。恶警刘勇、马奇山等人也因大法弟子张丽艳不配合邪恶,不签字,将她四肢扣在床上长达五、六个小时。
大法弟子在解教前十天,再一次被强迫写“三书”。先由留在女二所做专职给大法学员洗脑的犹大赵永华、阮素珍讲的邪理,学员不接受、不写,就汇报给打手刘勇和马奇山,由这帮恶警出面对学员进行上大挂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日,因大法弟子邹秀菊绝食,恶徒把其绑在死人床上,下上开口器,一天喂三次面糊糊,经常开口器一撑就是一天不给拿下来,经常把开口器开到最大,同时马吉山把邹秀菊的一颗好牙来回弄开口器(口变大变小)弄掉了,这样的日子是二十三天。邹秀菊抗议马吉山迫害弄掉食牙,不睡觉。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二日,大法弟子王晓艳被送到马三家非法劳教二年。马纪山(科长)与陈姓科长于七月十五日左右用拳头去打王晓艳脸部,左侧脸部肿很高。王晓艳被用两张床抻拉,一手铐最高处,另一手铐另一张床的最低处,不让睡觉、洗漱,站不了也坐不下。王晓艳坚持了三天三夜后,马纪山、刘永(处长)(此二人很邪恶)又把王晓艳绑在“死人床”上灌药。曹洁执行,灌一种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药,一天三次。每次,马纪山都用“撑子”把王晓艳的嘴使劲撑开,使王晓艳生不如死。
恶警马吉山逼迫老年法轮功学员杨宝英坐小凳,阜新法轮功学员杨宝英已六旬有余,此前已被折磨的全身疼痛,风湿,又因被野蛮灌食导致胃肠受到严重损害,无法正常吃饭,骨瘦如柴。杨室英曾受到恶语训骂,打嘴巴,拳打脚踢,面壁罚站,戴手铐等折磨。
二零零六年八月九日上午九点多,吉林市大法弟子穆春梅和刘明伟的家属再次来到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总部,找到管理科科长马吉山后要求见家人。马吉山说:“不让见,所里有规定不转化不让接见。
二零零六年八月九日,是法轮功学员李美华离所日,由于无理的加期,李美华以绝食抗议,法轮功学员原书哲也绝食声援。八月十四日下午,以马吉山为首的管教科及以刘勇、李俊为首的保卫处的打手们,将李美华被绑在死人床上,用钢制开口器将她的嘴撑开,进行暴力灌食,导致李美华的嘴部化脓、肿胀。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九日马三家教养院把人两条腿用塑料布捆住,固定不能动,再把砖头放在人身上,有的大法弟子都晕过去很长时间,然后恶警刘勇、李俊、马歧山、王奇、严司光等流氓警察和特务对大法弟子进行灌药迫害。
二零零六年九月起,以恶警刘勇和马吉山为首的五、六十男恶警,对坚持信仰的六十余名法轮功学员用上大挂、绑死人床、长时间撑嘴野蛮灌食、细铁丝勒手等手段,酷刑洗脑。在九月、十月期间,2信淑华、沈若林,两只手脖子被手铐铐的烂的流脓、血、有大泡,两只胳膊麻,上厕所不能提裤子;信淑华手、脚、脖子全部都带伤,走路不能正常走,后来逐渐恢复,在二零零七年一月九日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末,辽宁省厅要来教养院考核,所里要各大队各中队长强迫法轮功学员背“三十条”。十二月二十七日中午,恶警把全体法轮功学员调回寝室,分室看管。管教处的李明东、马集山等男人充当打手,任怀萍、王树征、李淑娟等人协助答假卷。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五日一早,王晓峰让大法弟子徐慧赶快吃饭,说教养院在那等着呢,不然他们就来带人啦!徐慧不吃,王晓峰就给灌进去了。一会儿所长周琴等人来了,一看徐慧的态度不变,就把教养院的人叫了过来。马吉山等人一进屋,马吉山问徐慧吃不吃饭,徐慧没理他,马吉山走过来一下就把徐慧打的坐在沙发上,徐慧刚一起来,马吉山又把她推坐在沙发上顺势给了她两个嘴巴,被打的满嘴是血。马吉山一看徐慧满嘴是血就出去了,一边走一边说,不写三书不好使。一会儿王晓峰急忙走进来,拿来一份早已写好的三书让徐慧摁手印,并说,你不摁教养院就要把你带走了,徐慧不摁,王晓峰抓起她的手强制摁上就走了。
二零零七年九月,法轮功学员徐慧因拒穿囚服而被教养院大队长王晓峰与四防人员郭艳杰(阜新)暴力强制穿上,并拖倒身体双手被铐在床栏上,手被卡破。同时恶徒又从教养院叫来十几名男的来助威(拒穿囚服的还有其它四名法轮功学员。丹东法轮功学员刘惠芳嘴被一男警察打肿)。九月二十五日一早,王晓峰让徐慧赶快吃饭,说教养院在那等着呢,不然他们就来带人啦!徐慧不吃,王晓峰就给灌进去了。一会儿所长周琴等人来了,一看徐慧的态度不变,就把教养院的人叫了过来。马吉山等人一进屋,马吉山问徐慧吃不吃饭,徐慧没理他,马吉山走过来一下就把徐慧打的坐在沙发上,徐慧刚一起来,马吉山又把她推坐在沙发上顺势给了她两个嘴巴,被打的满嘴是血。马吉山一看徐慧满嘴是血就出去了,一边走一边说,不写三书不好使。一会儿王晓峰急忙走进来,拿来一份早已写好的三书让徐慧摁手印,并说,你不摁教养院就要把你带走了,徐慧不摁,王晓峰抓起徐慧的手强制摁上就走了。下午徐慧便被带到了西岗区,徐慧说那个手印是王晓峰抓起她的手强制摁上去的。徐慧继续绝食抵制迫害。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被“追查国际”通告追查。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初,为加重对徐慧的迫害,马三家劳教所与女所共同策划了一场利用开口器迫害徐慧的计划。劳教所恶警头目马吉山与女所所长周勤亲自参与了这场迫害。马吉山亲自动手把开口器死死的绑牢,往嘴里灌不明药物,它们叫废功一号二号。每天撑嘴上下午各两小时。徐慧嘴的内外处被撑破,面部嘴周围的肌肉似乎被抻裂,剧烈疼痛。徐慧被折磨得心脏跳动很微弱,嘴和面部的剧痛导致心脏持续疼痛。他们怕徐慧被迫害死担责任,一边用刑一边用心脏药和救心丹,徐慧双手被铐在死人床的铁栏上数日之久。然后把死人床停在三大队的总值班室,至少八九天。但是这种折磨没使徐慧屈服,他们又使用抻刑迫害徐慧。
一天大队长石宇把徐慧带到一个事先安排好的库房里,同时还有五、六个女警察助威。马吉山也去了,亲自指挥迫害。徐慧一进屋几个警察立刻扑过来把徐慧双手用手铐铐吊在二层床里,双腿用两块布条紧紧捆绑在一起,无法站稳,整个重心全落在被铐住的手腕上,并使徐慧的上身和头部无法直立,片刻徐的手就失去了知觉。
二零零八年六月,马吉山等一帮人到特管队,让这几个老太太都起立,大家没有起立,马等人便大吵大嚷,六十一岁的老年大法弟子王玲跟他们讲道理,他们拽王玲,王玲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把王玲双手吊铐在床拦上,嘴用透明胶使劲缠上;马吉山又来到徐慧床边,从床上拎起徐慧的双肩墩坐在小凳子上,然后用布条把徐慧绑坐在小凳子上,徐慧喊“迫害大法弟子罪大无边,法轮大法好”,马吉山抓起徐慧双肩连人带凳啪啪在地上墩,绑坐的凳腿被墩折了;盛连英(大连)同样遭到此折磨,盛连英喊“法轮大法好”,嘴又被警察用透明胶给紧紧的缠上,潘溢喜又用脚使劲踹盛连英;大队长张君大声斥训58岁的周桂敏(鞍山),周喊“法轮大法好”,张君用手铐把周桂敏双手吊铐在床栏上。
二零零八年七月中旬奥运前夕,为了加大力度迫害法轮功学员,此北京劳教调遣处、劳教所公安分局调出大批男恶警,以公安分局局长刘勇带队,进驻女所三大队。
三大队把各个分队的学员进行了调整,把坚定的不放弃信仰的学员都集中在三大队的东岗,成立了所谓的严管队,并分设为一分队、二分队、三分队和特管分队,每分队都由分局的一名男恶警强制管理。此外,劳教所的恶警头目马吉山,经常亲自指挥迫害,强制法轮功学员在烈日下训练,不断的迫害这些年迈的(大多数)法轮功学员。这批男恶警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七日才撤出。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下午,法轮功学员刘桂芳被关入所谓“严管队”。在那里,马三家教养院保卫科刘勇,管教科马庆山,教育科张军领着一帮男警,有姓何、润、陈雨石等一同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迫害,被关在 “严管队”的修炼人不分年龄多大都被吊铐、电棍电,恶警专门往她们的大腿、腋下、腰部、臀部电,不唱中共歌曲和狱警自己编的歌就被施以吊铐和电棍电等折磨。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前夕,中共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当时有百余名被非法抓捕的北京法轮功学员被转到辽宁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北京法轮功学员张连英也在其中。张连英到马三家后,一直遭受酷刑的折磨。张连英认为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无罪,因而不配合劳教所经常迫害性的要求,她不报数、不唱中共歌曲、高喊“法轮大法好”等等,在短短的四个月中,张连英被上了十三次大刑,每次上刑都是三、四天。
张连英被上大挂、上抻刑、被电棍电、被棍子打……马三家所有的酷刑,几乎她都受过了。因为手铐深深陷进肉里,她的双腕化着脓;因为她绝食反迫害,一个女警(是马三家女子劳教所领导)用铁勺子砍开她的嘴角,留下了一个伤疤;她的腋下、大腿根内侧贴近阴部有密密麻麻的烤焦的黑点,那是被电棍电击留下的伤痕……。
当时迫害张连英的主要恶警有:男警(严管队警察,是从马三家教养院院部调来的大小头头)马吉山(严管队总负责),刘勇(组长),陈立山(副组长),李俊(个子最高的,有约一米九),王奇(小个子警察),还有一个比李俊矮一些的,好像姓杨。这些人都是打手;闫世光,严管队二分队领队队长,专门负责精神洗脑迫害,逼迫法轮功学员唱中共歌曲等。当时张连英在二分队被关过很长时间。
二零零八年十月,仍有三、四十名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严管队”遭受残酷迫害,奥运前被从北京非法转押到马三家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都遭到刘勇、李俊、马吉山等马三家恶警的“上大挂”迫害。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清早,孙淑杰被非法押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因孙淑杰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拒绝「转化」,在两年半又加期十天的牢狱生活里,经历肉体及精神上的残酷折磨。每天都要发生多起法轮功学员被恶警殴打事件,恶警们唆使劳教人员和犹大随便殴打法轮功学员,表现积极的可以多减刑期早回家。
孙淑杰多次被恶警潘秋妍搧耳光、殴打,恶警拿床板往她的腿和臀部打,撕烂她的衣服,随便扔掉。年轻的男恶警彭涛穿着皮鞋狠踹孙淑杰的胸部,血从她口里流出来,恶警彭涛还说:「就你这小体格,都不愿打你」。另一个戴眼镜的恶警一脚踢到她的左肋处,喘气就疼,疼连续几个月走路都直不了腰。恶警大队长张君,抬脚踢在孙淑杰的嘴里;恶警所长周芹搧孙淑杰的耳光,抓破她的脸;恶警教育科科长马吉山拿着木棒点着她的头、脸,抬手搧嘴巴子;恶警潘秋妍叫嚣:「有两个死亡指标,谁要给谁一个」。
二零零九年七月七日,特管队成立初期没有命名,只是把几个身体受到严重迫害的、被关“单间”的大法弟子归到了一起,(多数都是五十多岁往上的)专门由五个警察日夜值班看守。在这期间,劳教所恶警头目马吉山等人多次来此发威。
二零零七年冬天,盛连英绝食抗议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迫害。劳教所给盛连英强行灌食:用开口器将她的嘴撑开,石宇(副大队长)拽她的头按住,陈兵(护士)捏着她的鼻子,崔弘(队长)往开口器里灌饭。
崔弘把饭倒进开口器的时候,她已经呼吸不了了,陈兵并不马上松手,看着她挣扎直到双手没劲了、憋的上不来气、不行了的时候才松手,这样她才能上来一口气,饭才能咽下去,而且是反覆四、五次这样的灌,一次比一次延长松手的时间,用窒息--不管她死活的办法逼她吃饭。就这样,把她折磨的心肌缺血。而且刚开始灌食的时候,经常灌芥末酱拌饭,饭都是绿的。有时加捣烂的蒜。灌食的时候,用的是直径十几公分的不锈钢钵,一次灌三遍,第一遍满钵,第二遍平钵,第三遍钵少一些,用超量灌食的办法撑的她非常难受。
一次,恶警刘勇、马吉山给盛连英上大挂,上完后就灌食。劳教所的胡大夫对马吉山说“这是六号,一号比这劲更大”,对她说“吃了以后,你就谁都不认识了,也不认识你师父了,不认识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有时,刚灌完药,就拉肚;再就是昏睡。
一次打吊瓶,也没做什么检查,不知道下的什么药。刚一输液,心里就特别难受,就有一种要发疯发狂的暴躁,(但她意识清醒,竭尽全力抑制着)然后就上不来气了。
马三家劳教所恶警逼迫法轮功学员认罪,否则就酷刑折磨、非法加期等等。参与酷刑折磨的恶警有马吉山、三个男警和大队长张君、张环、教导员张卓慧、张磊、张秀荣等几个女恶警,二十四小时轮番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