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二年大法弟子白艳她被关进双城市拘留所第二看守所一监室,进去后有人问她为什么进来的,她说炼法轮功,她们说赶快上来,原来这里关了很多炼法轮功的人。在那里她开始绝食、绝水来抗议他们对她的非法关押。到了第六天时,她洗头发、洗衣服,一个刑事犯说:“如果是别人说,我都不会相信,六天没吃没喝还能洗衣服,真神了!”
到了第九天时,他们强行给她灌食,两个刑事犯按住她的腿和手,狱医刘洪志拿着一个胶皮管子往她的鼻子里插。一开始插不进去,后来鼻子被插出了血,她说你们把她鼻子插坏了,看守所的狱医刘洪志说她还挺明白的。灌食后,他们给她转到了九监室,她的身体冷后开始热,逐渐的嘴干裂,内脏开始烧膛,那种滋味无法形容,只觉的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难熬。她瘦得脸的皮都紧贴在骨头上。
第十三天时,他们把她叫出去,说让她喝点水,他们说给她往上反映。回监室后,她开始吃饭。当地派出所孔庆满和范业满来非法提审她,孔庆满给了她一个嘴巴子说: “你瞅你那样,抓你那天我没在,(意思是他要在,好好打打她)”。范业满说:“刚开始时可没这样”,(也许是才十几天,我就被迫害的前后判若两人)范业满说:“要不然,我给你买点吃的”,她说不用。
在她吃饭的十多天后,监室内有几个同修绝食反迫害,(在她们绝食的第三天,我开始第二次绝食),过了六、七天有一同修出现昏迷,看守所通知家属把她接回。绝食到十来天时,看守所的人把她们叫出去,狱医刘洪志给她量血压、听心脏,(先量一次,不知是没量着,还是太低,他的面部表情显得很惊讶。)又量一次,说她不适合灌食。当时要给她们四人打针,可是一看药只有三瓶,他说:“你的精神状态都很好,这次就不给你打了”。
在头一星期前,他们说她不适合灌食,可是在她绝食的十七、八天,星期一的早上,把她叫出去,刘洪志他们却强行给她灌下去两盆高浓度的盐水。灌完后,两个刑事犯把她往监室抬,盐水通过她的鼻子和嘴往外冒,回到号里,有人说快喝点水,把盐水往外吐一吐,要不然胃会受不了。她喝了点水,又返出了许多盐水,吐得衣服和裤子上都是白花花的(同修把我的衣服洗后,衣服和裤子上还是白的,洗了几遍才洗掉)。
不一会儿,盐水往她的头上拱,使她的头剧痛,监室内的人看我疼得那样,都被吓哭了。这时,有一个同修说:“大法弟子不应该有这种状态。”这句话提醒了她,她想是呀,大法弟子不应该有这种状态,随着她观念的转变,盐水下走排出,剧痛慢慢消失。当时她想他们这么迫害大法弟子,造下的罪业将来得怎么还呢?为了他们的生命着想,她决定不绝食了,放下执着出去的心,就这样她开始吃饭。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的眼睛看不太清,特别是早上,洗完脸后能好些,(这种状态持续一年多)。右腿剧痛,都不敢碰,下地上厕所都需要同修搀扶,没用医治三天后,右腿一切正常。
在吴宝旺绝食的第四天,即2002年5月17日上午,恶警叫四名没有医学常识的犯人小光(哈市)、胖子(双城市)、小威(双城西乡镇)、老王(双城乡镇)等对吴宝旺实施野蛮灌食迫害,四人把吴宝旺拉出去,按在床上,使劲往吴宝旺鼻内捅管子,然后灌高浓度的食盐水,边灌边对吴宝旺进行谩骂与殴打,旁边狱医与恶警像在看戏一样,根本不管吴宝旺怎样痛苦挣扎。
吴宝旺被抬回牢房后不久就口吐血水,不到半个小时就昏迷不醒,牢房内的人叫来恶警狱医刘洪志,可他却说没事,不管!后在监号所有人员的要求下,恶警李怀新带领参与灌食的四名犯人把吴宝旺抬出去,抬出的过程中,四名犯人故意把吴宝旺的头往水泥墙上撞,就像寺院用木棍撞钟似的撞。下午4点左右,吴宝旺被抬回,仍旧昏迷不醒,恶警李怀新说吴宝旺装的。晚上8点多,在监号所有人员又一次强烈要求下,恶警王建文与那姓恶警观看一下,让四名犯人把吴宝旺送往双城市骨伤科医院,当晚吴宝旺含冤去世。
第二天早上,双城市第二看守所恶警把四名刑事犯马成久、李光辉、甄国维、临江乡叫柱子的人叫到办公室,逼他们做伪供,说吴宝旺是心脏病死亡。